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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歲三個假裝人的傢伙並沒有什麼東西要帶,於是只是草草揀了幾樣東西塞進包袱裡給赤昀拎著帶上,只要看著像那麼回事就行了。

他牽著摩拉克斯的手指,雖然沒有心跳,但是摩拉克斯的手指卻是溫熱的,不似岩石,反倒像質地上乘的暖玉。

有匆忙跑過的人看著他們的身影都下意識露出了笑容。

赤昀把包袱顛了幾下,覺得沒比羽毛輕多少,又好奇的去拎其他人的包袱,沒什麼心理準備差點栽個跟頭。

當然他還是很快調整了力道,將這個包袱扔到了一個簡易的小推車上,正在搬包袱的人愣了一下,趕忙道謝:“多謝赤昀小兄弟幫忙了,這些都得跟著先鋒隊走,一會兒能派上大用場呢。”

赤昀忙擺手示意不用謝,幫著他把剩下的包袱也都搬上來,看著他飛快的推著小車走遠。

然後又是好幾個人跑過去,都揹著或推著什麼東西,還有些上面放著桶的的小車裡瀰漫出一股惡臭,差點沒給嗅覺靈敏的赤昀燻暈過去,連忙捏著鼻子跑回青歲和摩拉克斯身邊。

“啊啊啊啊,好臭!阿確他們弄了什麼啊?!”

青歲伸著頭向後看了看然後淡定道:“大概是‘金汁’吧,一會兒還得煮開。南邊有很多大型的冰樹和被冰凍的矮山包,裡面全是蛇,地下是四通八達的洞,急凍樹王蛇的後代和族人全在最裡面,當然最外面的都是守衛。”

自從上次重新變成人形之後,青歲的語言障礙就消失了,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一次說一籮筐都行。只不過青歲一般還是比較習慣在心裡吐槽,在別人看來是個十分害羞且沉默的性格。

赤昀就很喜歡逗他說話,每次都要想法設法的惡作劇。於是青歲心中對傳說中的仙獸獬豸僅剩的一點點尊敬迅速的被赤昀自己作掉了,現在青歲只覺得這傢伙是個特別惡劣的混小子。

赤昀要是在現代,肯定是初中校園一眾不良少年的老大,但是明面上說不定還是三好學生,能站在國旗下被校長拍著肩膀表揚。放學的時候在小路上打遍一中無敵手,拿著獎狀拍混混老大的臉然後瀟灑而去的惡劣傢伙。

事實上摩拉克斯要是有讀心術說不定會被他煩死。

赤昀捏著鼻子:“你怎麼知道?”

青歲微微一笑:“因為我勤學好問。”

摩拉克斯好笑的搖搖頭,赤昀立刻明白了誰才是真正知道這些訊息的人,於是立刻不服地翻了個白眼。

青歲不理他,摩拉克斯卻語氣平淡的幫著他說話:“我只與阿歲說了那邊的一些部署,關於那‘金汁’我也是未曾聽聞。”

於是青歲更開心了,笑的見牙不見眼,對著赤昀做鬼臉。

赤昀在自己身上布了三層防護罩才鬆開自己飽受摧殘的鼻子,對於青歲的行為只是哼了一聲:“你好幼稚!”

青歲只當他羨慕嫉妒,嘿嘿笑了一聲就轉過頭不理他了。

“鍾離!你家阿歲要不要跟我家二樂一起啊?一會兒孩子們都上車裡,我家二樂是守門的,還能看著點阿歲。”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左邊肩膀上扛著一個女孩右邊臂下夾著一個小男孩,旁邊還有一個半大少年跟著。

他叫乘臺,和族長還有點沾親帶故的,早先和族長也是一家,這百年間嫁娶通婚,也就慢慢出了五服了。

青歲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還是他幫忙搭起來的,家和他們離得不遠,算是半個鄰居。

乘臺家四個孩子,都沒有名字,全都老大老二老三的叫。後來他聽說鍾離識字是個文化人,特意跑來給他們搬磚鋪草建房子,向鍾離要了一個寓意好的字。

鍾離當時告訴他的是一個“樂”字,說是安樂、歡樂、喜樂、長樂之意。於是乘臺歡歡喜喜的回去跟媳婦報告,家裡孩子有名字了。

於是青歲再碰見他們的時候,就聽到他們很自豪的說自己叫“二樂”、“三樂”、“四樂”,還有一個在護衛隊的大哥,叫大樂。

青歲:“……”原來真的有答案扔臉上還能視而不見的人啊!

這種學生上學會不會氣死老師啊?

反正青歲回去把這事告訴摩拉克斯的時候,對方的神情十分明顯的頓了兩秒鐘。

孩子們的棚車是聚落最好的木匠打的,每一塊木板都刷了三層烈焰花汁,只要不主動攻擊,性寒的急冰蛇都會避開。

是的,青歲已經知道了,那個急凍樹王蛇的族裔們是一種叫做“急冰蛇”的怪獸,喜寒懼熱,被火燒死會爆炸,血肉化作冰刺無差別攻擊方圓十米內的活物。

南邊全部都是急凍樹的地盤,急凍樹本身不去招惹並不會將寒氣蔓延,可自從上面誕生了一個異種王蛇之後,寒氣瀰漫了半座山,長年堅冰不化,草木不生,別說燒起來,想要點火都很難。

烈焰花汁塗抹在衣服或者木板上在常溫下會燃燒起來,但是進入急冰領地之後就會成為最好的禦寒之物,而且能保留起碼一個月,但是不能點燃成為明火,一旦點燃會在五秒之內燒光附著物,人不會被燒死但是隨後就會因為沒有了禦寒之物而凍死。

“那就一起吧。我和他交代幾句。”摩拉克斯向乘臺點點頭。

男人連忙也點頭回禮,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這位鍾離先生的時候總是會感到不自在,也不是那種難受的不自在,而是感覺自己站在他面前很失禮很不好看的那種不自在,他平時不喜歡洗澡來著,自從被媳婦攆去跟鍾離先生打好關係每次去之前非得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的,心無雜念的去見人。

青歲有點緊張的攥住了摩拉克斯的手指,他心裡知道肯定沒事,但是一聽自己要和摩拉克斯分開和一群小孩擠在一起,瞬間感覺呼吸都有點不暢了。

雖然這裡的小孩都已經挺熟的了,至少青歲能記住他們的名字,只是偶爾對不上臉,而且那些小孩也都礙於青歲平時的表現不太敢靠近。

但是青歲一想到自己要和一群會呼吸的會說話的人處在同一個空間,就感覺腳趾扣地,頭皮發麻。

但是他還是很認真的聽摩拉克斯說話:“從上次回來後好像就沒給你考過試了,那麼這次就來個小測驗好了。這次的測試題目是——在這場戰爭中,保護所有的孩子不受傷。”

作業和考試之類的詞都是青歲說出來的,摩拉克斯認為很貼切,於是很親切的滿足了青歲對於往昔的懷念,作業和測試都有,還無師自通了過程性考試和開卷考試閉卷考試階段性測試等等型別的考試方法。

想要愉快擺爛的青歲只想大喊:你不要過來啊!

摩拉克斯表示我可以不過來,但是作業還是要過來的。

當然了摩拉克斯也不是什麼喪心病狂的神,其實都是按照青歲可以接受的限度來的。平時青歲玩的可開心了,對於一些好玩的作業還頗為感興趣,連摩拉克斯悄悄增加了作業量都沒發現。

但是這次青歲有點踟躕,平時不論是作業還是考試都是針對他的個人的,現在突然牽連到了別人,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摩拉克斯卻帶著笑意揉了揉他的頭,目光柔和:“不要一個人,這還是你教我的。所以,試著去守護他們吧,守護你所不願意破滅的東西,才明白我教你的那些東西到底意義何在。”

青歲感覺自己聽明白了,但是看著那雙溫和璀璨的金眸,又懷疑自己根本沒明白,但是最後他還是跟著乘臺去了孩子們的棚車邊。

十五輛車,一百零六個孩子,一輛車上大約七個,青歲這輛有八個。每輛車裡年齡最大的孩子是守門人,真的有不可避免的危險來臨時,他們負責開啟車門讓所有人逃跑或者關閉車門一起隱蔽。

守門的孩子都是在護衛隊歷練過的,把周圍的地勢和可能面對的各種危險記的很牢,保證如果遇上週圍的大人都不在的情況,他們也能站出來帶著孩子們求得一條生路。

長期處在高強度威壓之下的乘家聚落並不總是表面上和和樂樂的模樣,無論男女老少都在為隨時降臨的危機做著自己的努力和準備。

青歲坐在最外面,白金色的長髮垂落,五官精緻的沒有一絲瑕疵,潔白如玉的面板和周圍蠟黃著小臉的孩子們形成鮮明對比,平時他都可以隱匿了自己的存在感,但是真正對比起來的時候,就能看出那種濃重的非人感。

孩子們對於青歲有一種很奇妙的親近和恐懼交織的感覺。

親近是因為他身上的氣息很純淨和溫暖,讓人忍不住靠近。恐懼是因為那種濃重的非人感。

青歲自己察覺不到,實則他對大人小孩或者說是世上的一切活物都抱有平等的警惕,除了摩拉克斯。

他喜歡樹、喜歡花草、喜歡飛鳥和游魚、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但是他同時也恐懼著這些東西,或者說恐懼著這個世界。不論是在地球還在在這裡,他總是對世界上的一切抱有平等的愛意和恐懼。

他欣賞一切美好,憎惡一切骯髒,也恐懼所有生命。

二樂現在都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青歲的場景,正是日暮時分,小小的孩童坐在高高的樹枝上,機率碎髮被風吹動,在餘暉下近乎透明,他身後是無邊光輝的落幕,那時逆著光,他看不清他的臉,卻記得那雙純淨的、糖水般的眼眸,平等的對著他所看到的一切抱有欣賞和熱愛。

連同當時站在樹下的少年一起。

在那雙眼睛裡,少年不是一個人,不是人類,而是在此時此刻,他眼中美好畫面的一部分,於是他看向他的眼神是喜愛又縱容的。

但是如果下一刻畫面變得不美好了,這個少年也就沒有什麼特殊的了。

他喜愛時,就像把自己眼睛的顏色給所看見的一切都裹上了甜蜜的糖衣,等到那一刻的喜愛過去,糖衣便融化成黏膩的汙漬,不再被多看一眼。

從那一刻起,二樂就堅定的認為青歲就是傳說中的神明。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心中的猜想,而是悄悄的觀察著,總是去找青歲的蹤跡,渴望著再一次看見那雙眼睛,那個眼神,看見被喜愛著的自己。

為此我願意成為您最虔誠的信徒。

他悄悄的想,學著母親給自己講的故事裡有神之地人們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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