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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嘭!”

“啊啊啊!”

長著獠牙的黑白猛虎肌肉虯結,做出進攻的姿態,身上奇妙的花紋隨著奔跑而流淌,時不時躲開一道明亮的光箭,向著那個小小的白色身影襲去。

青歲連滾帶爬的從坑中爬起來,面對撲過來的猛虎只來得及往旁邊一滾躲過,華麗柔順的白金長髮還是那麼幹淨的飄揚著,身上的衣服也沒沾上任何泥濘和土屑,但是他閃避的姿勢實在是令人不忍直視。

站在另一邊懸崖上的摩拉克斯就沒忍住閉了閉眼,嘆著氣從上方輕鬆躍下站到樹梢上,嘴角抽搐的看著青歲又把自己當成一個丸子以刁鑽的角度把自己塞進岩石縫裡,黑虎怎麼都夠不著他,只能徒勞的在外面撓地發出一聲聲威脅的低吼。

摩拉克斯看都沒看,只聽得一聲悶響,黑虎已經成為了一座岩石雕像。

然後他熟練的彎腰伸手把裡面的青歲拎起來,看那輕鬆的模樣跟拎一個日落果差不了多少,青歲也十分習慣的順著他的力道放鬆,蹬幾下腳然後順利站到地上,再噠噠噠跑過來伸手揪住衣角。

阿歲是不是一點都沒長高……摩拉克斯凝重的盯著糰子的發頂沉思了一會兒,很有良心的沒說出這個事實。

魔神明明能自己化形,阿歲跟他吐槽過好幾次自己矮了,每次都說的十分氣憤,一個字抵得上一大段的情緒,總不會是故意不長個的吧……算了,過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因素影響。

青歲對自己的身高確實有點意見,主要這個高度想要來個眼神交流都得很努力的抬頭,說話也指望不上,摘果子都容易被擋視野砸頭上。

有被氣到.jpg

剛才是青歲的家庭作業,已經升級到實戰了。

一般五場能打贏一場,戰場很乾淨,什麼血液啊毛髮啊都沒有,全被他用光消融了,過程中閃的眼睛都能看瞎,簡直可以稱得上光汙染。

但是實戰刺激之下他就忍不住亂用力量,隨便揮霍,沒等敵人被他弄死他自己先沒藍了,就只能滿場跑,最後跑不動了被摩拉克斯嘆著氣拎回來。

每次這種結局青歲也只能跟著嘆氣了,他只是一個廢物大學生,面對凶神惡煞的野獸和殺意的時候,就算知道對方很可能不是現在的自己的對手也會應激反應覺得害怕。畢竟他不是真正骨子裡有兇性的魔神,他只是一個想要摸魚擺爛的大學生靈魂。

每次怕的滿場亂滾的時候自己也在嘆氣,怎麼就是害怕的控制不住呢,然後再下一秒聽到吼叫時繼續抖著往外跑。

只有摩拉克斯的氣息靠近的時候他才能安下心來,前幾次差點沒出息的哭出來。

現在青歲還是在滿場亂滾,但是比之前好一點的是現在他閃避有點章法了。摩拉克斯大概看出他現在正面對敵有點困難,於是就先教了他閃避和逃跑,頗有成效。

剛才那場就很不錯,反正魔神不用吃飯,那個黑虎餓了肯定就自己跑走了,他就能出來了,只是摩拉克斯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奇怪,但還是很努力的表揚了他,說這次有進步,下次繼續努力。

青歲很樂觀的想,這麼鍛鍊下去,說不定以後帝君麾下也有他一份名號,就叫閃避點滿真君、擅長逃跑真君……嗯,魔神可以稱真君嗎?

當然他也看出來摩拉克斯並沒有放棄讓他正面剛的想法,雖然教了閃避但是每次都會給他制定一個傷害目標,達不成就不許用神力走路,頂著巖印徒步五公里。

萬萬沒想到來了異界還得被壓著上體育課的青歲想起這個就忍不住給自己掬一把傷心淚,這可比一千米體測狠多了,還是負重跑,那個巖印的重量隨青歲的表現和摩拉克斯心情變化,他真的會跑哭!

山中不知歲月,在青歲終於敢正面跟那些奇形怪狀醜到爆的魔物和野獸幹架之後的某天,天地驟然失色,白晝無光,山海哀沉,星光墜落。

青歲詫異的抬頭,這段時間他見過幾次異象,摩拉克斯告訴他說是有登上王座者出現了。

可是現在這個異象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次,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道泛著黑光的赤紅裂縫,燦金王座自高天垂下,純粹的高階能量降下至尊無上的屏障,一切都被隔絕在外,只有被選中者才能窺探世界的真理。

青歲恍惚低頭,已看不見人間,好像置身於無盡茫然的虛空之上,他心有所感,打了個寒顫,用盡一切力氣向那個王座跑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概念,在他觸碰到那冰涼而高貴的王座之時,他看見了一片玄色衣角,抓在手心的觸感也依舊深刻而熟悉,他忍不住輕聲喊出來:

“摩拉克斯!”

清澈而空透的鎏金眼眸低垂,似乎如神明悲憫的目光垂憐眾生,高高在上的王權澆鑄祂的榮光和尊貴,而神只是毫無顧忌的起身,將神情錯愣的青歲抱起來放在身邊,一同坐在王座之上。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變成震驚和隱隱的敬佩。

青歲再次抬頭對上摩拉克斯的目光,卻沒有了剛才幻覺一般的遙遠和冰涼,而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羈和張狂,似乎沒有他不能打破的規則,尊貴的王座在他眼裡跟普通的椅子也沒什麼兩樣。

青歲有點忍不住想笑,想起了很久之前看到的梗,說巖神像的那個坐姿,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一定很狂,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他穩穩的跟摩拉克斯擠在一個王座上,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現在應該是個緊急的突發情況,但是他只想笑。

真的很好笑!

尤其是他看到一個眼熟的一看就是天理的人物那個臉色,周圍一圈大人物都是神情怪異目光驚訝,心裡簡直笑的想死,臉上還得保持微笑和優雅!

靠,怎麼會這麼好笑!

青歲用平生最大的努力,把上輩子連帶這輩子所有悲傷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才勉強讓自己笑出聲的衝動消失。

“摩拉克斯,第四王座收到侵蝕損壞,月神隕落更是加重了磨損,如果不解決掉這個麻煩,世界將會走向未知的毀滅。你將無關者帶上來,是否有欠考慮?”白髮的天理維繫者冷冷的發話。

摩拉克斯架起腿撐著臉,以一種十分漫不經心的姿態道:“那就解決,這個應該是你的職責吧?跟我帶不帶人上來有什麼關係?”

周圍眾神全都投來敬佩的目光,天理的神情卻是更加淡漠。

青歲看著這個場面卻是十分疑惑,遊戲裡,成為七神之一的摩拉克斯似乎是打不過天理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卻是反過來的。

如果摩拉克斯沒有削弱的話,那麼天理的力量是增強了嗎?那個第一的法涅斯為什麼沒有出現?

“嗡——”

青歲一驚,目光從眾神身上掠過,假裝在觀察,發現祂們似乎都沒有聽到自己身上發出的異響。

他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發現竟然是被他忘在腦後的系統,用意念在面前開啟後,通知欄裡蹦出一條訊息:“檢測到異常能量源,可回收!”

異常能量源?

青歲一頭霧水,想著這個異常能量源究竟指的是那個所謂的第四王座還是摩拉克斯。

但是沒等他詢問,一種極度不詳的預感突然湧上心頭,他心臟漏跳一拍,下意識抓緊摩拉克斯的衣袖,眼前掠過遊戲裡的無數刀子畫面,在天理再度開口之前出聲到:“……我去,解決!”

摩拉克斯只是短暫的皺了一下眉,然後很自然的轉變了態度:“那行,這個問題我們來解決,記得準備好報酬。”

最後一句話是對天理說的,事情有人攬下來了,其他眾神都鬆了一口氣,然而天理的神情卻依然緊繃,似乎並不感到高興。

系統面板閃爍了一下,又蹦出一個通知:“新手禮包·預感(一次性)已使用。”

青歲輕呼一口氣,心臟處的壓迫感依舊沒有挪開,他抓著摩拉克斯的衣袖,著急的拽了拽:“走!”

摩拉克斯只是揉了揉他的頭,一邊拎著他往目的地飛去,一邊說到:“有什麼想問的嗎?”

青歲根本沒工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滿心都是那個異常能量源和心底的不安感,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狀態。

摩拉克斯也沒強求,只是皺了皺眉看著青歲繃的渾身發光的應激反應,壓下心底的疑惑,沒一會兒就到了傳說中的第四王座面前。

詭異而不詳的黑紅線條攀爬在王座左側,銀色的花紋微微亮起阻擋著線條的蔓延,卻仍舊在被緩慢侵蝕。

在黑紅線條最濃郁的地方,聚集此世的最黑暗,瀰漫著濃重的不詳之氣,淡淡的神力彷彿被吸引著聚集過來然後被盡數吞噬。

摩拉克斯和青歲同時眯起了眼睛,那地方似乎加了什麼不可直視的精神命令,靈魂弱一些的魔神估計都會收到影響,不自覺向它臣服,獻祭自己的靈魂。

不可名狀,不可直視,不可描述,它是活著的黑暗,是聆聽教誨的邪惡,是世界夾縫中來自虛無的侵略者,是神聖的禁忌。

真正面對這個東西時,青歲反而冷靜了一點,不安是因為未知,是因為不可掌控,因為不可更改。

而現在,天理不知道這是什麼,摩拉克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玩過遊戲的青歲知道,這是他剛剛過完的劇情,這個東西和那個讓大慈樹王犧牲自己的禁忌知識雖然形態不一,但是感覺卻完全一樣。

幾乎是瞬間,青歲就確定了,這個東西必然和之後的禁忌知識有關聯,或許是這個東西被清理之後的殘餘,又或者是這個東西逃走隱藏在提瓦特世界中,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如果本來這個東西是由天理維繫者來清理,最後都剩有殘餘或被逃匿,那他只是一個光之魔神,他的權能會高於這個東西嗎?

而且他哥就在身邊,如果他沒成功,自己掛了或者被侵蝕瘋了要殺掉他還是很容易的,但是摩拉克斯要是被侵蝕那不就整段垮掉了嗎?現在的天理好像都打不過他哥吧?

青歲正糾結著,摩拉克斯卻是終於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看了看陷入沉思的青歲,沉吟半晌,道:“你去吧,淨化的權能你應該掌握的差不多了,不必維持穩定,用最大限度,你應該看見了,有力量在保護王座,感受它。”

青歲瞬間安心了,但是還是下意識抬頭去看摩拉克斯,對方笑著揉他的頭,和之前每次都一樣,用那雙鎏金眼眸看著他,目光甚至稱得上溫柔,聲音清貴:“別害怕,阿歲。”

這話一出,哪裡還有什麼害怕的餘地?

誰被帝君用這種目光看著還能無動於衷啊!又不是戒過·毒!

青歲想起上輩子看過的那些史書,心中大聲吶喊:

你們這些個帝王都這麼會說甜言蜜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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