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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被人嘲笑不會,確實是一件比嘲笑他不行還悲哀的事情。
可李承乾想明白其中的關節後,看著手裡的那本春……倒也真的笑了。
毫不誇張的說,還笑得蠻燦爛的。
會不會這個東西,那只有享受的那個人知道,他也沒辦法給人實戰表演不是。
再說了,會不會他自己不知道麼?
這種事兒低調,沒必要宣揚。
真要弄得大張旗鼓的,搞得聲名遠播,引得無數人蜂擁而至,他也吃不消啊。
最關鍵的是,他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老丈母給他送這玩意兒代表的是什麼?
是認可!
認可了他這個女婿的同時,也認可了他王的身份。
換句話說,高昌王妃臣服了!
當然,不是你們想的那種臣服!
是真正意義上的臣服,這也意味著,澆河郡臣服了大半。
這對李承乾來說,不可謂不是好事。
折騰了這麼久,不就是想拿下澆河郡,藉此做橋頭堡圖謀整個吐谷渾麼?
這才是他的目的。
“來人,傳契苾尚書,伊將軍。”想通了這些,什麼男人會不會的大烏龍立馬被李承乾丟擲了腦外。
不多時,契苾何力與伊原峰一道走進了李承乾的王帳。
“末將參見殿下。”
李承乾點了點頭,說道:“坐,正好本王有事兒要問問兩位將軍。”
落座之後,兩人倒也不急著言語,靜候李承乾的安排。
李承乾直言不諱道:“兩位將軍覺得如今我大明要徹底拿下吐谷渾有幾分勝算?”
“若是單純抵禦吐谷渾南下侵犯,微臣有八成把握。”契苾何力說著搖了搖頭,“可要說到拿下整個吐谷渾,微臣看來,不到三成把握……”
守和攻不一樣,大明王廷憑藉著軍械之利,守城可無往而不利,但攻城的話,說到底,大明王廷的那點兒軍隊還真不夠看。
伊原峰在一旁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多言。
確實,吐谷渾雖然落敗了,但兵力之盛遠非大明王廷可比。
“說說,為什麼懸殊這麼大?”對此他也其實不意外,但還是想聽聽原因。
“若是單純抵禦吐谷渾的話,有個三成甚至兩成兵力,微臣都有信心,有把握守住鎮北府,不叫吐谷渾南下一步。
畢竟我大明軍械之利的確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加之我大明上下一心,軍中將士更是士氣如虹,又有堅城可守。
所以八成把握倒也並非微臣信口雌黃。
缺的這兩成,也不過是戰場上瞬息萬變的局勢,以及一些不可預料之事。
至於北上吐谷渾,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額,有何不一樣?”李承乾問道。
契苾何力說道:“據微臣所知,吐谷渾精騎十八萬,可大戰一起,臨時能徵召的兵馬不低於二十萬。
我大明說到底,也就數萬精兵,在兵力上我們就處於絕對的劣勢。
而這陣地戰、攻城戰、野戰又和守城戰不一樣,要想在這些戰陣中以少勝多取得奇勝,可沒那麼簡單。
尤其是攻城戰,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透過優勢兵力一舉破敵的,罕有以少勝多的示例。
當然,就算有,那也未必適用於我們。”
契苾何力畢竟是初唐名將,可能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戰役讓後人津津樂道,但也絕非庸才。
關鍵是這傢伙自幼就和吐谷渾作戰,對於和吐谷渾作戰他當是大明經驗最豐富的一人了。
這種戰事,李承乾不太懂,就撿著自己能理解地問道:“尚書的意思是,我們主要是兵力弱於吐谷渾?並不是其他的原因?”
契苾何力點了點頭。
他歸屬大明王廷也有段時日了,對大明王廷也算了解,當下便說道:“大明王廷若是再發展兩年,屆時定能一戰滅其朝食!”
對於這一點兒,他倒是不怎麼懷疑。
關鍵是,再過兩年,大唐也定然結束了高句麗之戰,有了大唐的牽制和壓迫力,對於戰場而言自然是不一樣的。
不過李承乾卻是明白,再過兩年?
再過兩年黃花菜都沒了。
李二為什麼會比歷史上提前這麼多年對高句麗動手,其中的深意他自然明白。
李二那個驕傲了一輩子的性格,怎會甘心被自己兒子比下去?
等他騰出手來,李承乾反而被動了。
從他的視角出發,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不急,慢慢來,如今當務之急是高昌王的後事,處理完高昌王的後事,再做打算。”李承乾說道。
契苾何力和伊原峰都沒做多言,他們有所猜測,但李承乾沒明說,那也只是猜測而已。
可如果真讓他們猜對了,還別說,大明的軍事實力絕對要提升不止一個層次。
“伊將軍。”李承乾說著,又看向了伊原峰,“之前你去澆河城,可有遇到楊掌櫃?”
“有遇到。”楊林他自然是認識的,當下便說道,“末將進城不久,就遇到了楊掌櫃,末將本意是想將他一道帶回來,可楊掌櫃說要為殿下謀取澆河城,拒絕了末將。”
李承乾點了點頭,楊林這樣商賈出生的人,做任何事兒都渴望謀取最大利益,這一點李承乾並不意外:“他有說怎麼做麼?”
“楊掌櫃倒是沒說,不過臨走前,楊掌櫃倒是讓末將帶了一些上好的皮子給殿下,說是他不能侍奉在殿下左右,略感歉意。”
皮子?
李承乾想了想,這老東西是想暗示自己啥?
不過他也不著急,既然楊林沒有派人回來送信,說明訊息也不是太重要,真要太重要,這老東西一定會想盡辦法將訊息傳回來的。
不再多言,李承乾又問了一下糧草的問題,不過這點兒,他倒是不太擔心。
說到底,大明如今的人口不多,所需糧食也少。
……
貞觀七年,二月初二,龍抬頭。
慕容孝雋的葬禮便定在了這一天。
說起來,為了這個日子,長孫衝可是跟李承乾沒少磨嘴皮子。
不過李承乾卻是不在意,既然說了要尊重他們的習俗,那自然不能自食其言。
當日一大早,李承乾就領著麾下前去參加慕容孝雋的葬禮。
還別說,慕容孝雋的那些麾下和兒子為了準備這個葬禮,當是用了心的。
數萬大軍嚴陣以待,將整個場地圍了個水洩不通。
唯獨在李承乾他們這個方向開了一個碩大的口子,而怨軍和徵西軍的將士,則緊隨其後。
雖然這葬禮的風俗,李承乾看不懂,但至少看上去頗為隆重就是。
“殿下能來親自送王爺最後一程,我等感激不盡。”高昌王妃見李承乾等人走了過來,當即帶著慕容婉秋幾兄妹走了過來。
李承乾拱手道:“仁者不以盛衰改節,義者不以存亡易心。
高昌王雖於大明而言,是敵非友,當誅!”
“你……”李承乾這話剛說出來,站在慕容婉秋身旁的少年人就準備衝出來,被慕容婉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腦袋上。
高昌王妃甚至還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見其被慕容婉秋摁在了那裡,才回過頭一臉歉意地看著李承乾。
她明白的,這是李承乾在給慕容孝雋正名,這個名,她必須要!
不是說她理解慕容孝雋,而是慕容孝雋的幾個兒子需要忠烈之後這個名。
李承乾這也是第一次見自己幾個小舅子,倒也沒當回事兒。
就這幾個傢伙,他還真沒放在眼裡,當下繼續說道:“然,於吐谷渾,高昌王盡心竭力,力戰沙場縱死無悔,當得上一句忠臣良將之美名……”
等李承乾吹噓完後,高昌王妃這才帶著慕容婉秋幾兄妹拱手施禮。
很沉默,很安靜,但他們都知道,李承乾的這番話算是為慕容孝雋的一生蓋棺定論了。
接下來,就是繁瑣的禮儀。
這個李承乾不懂,全都是他們自己操持,而操持這一切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孝雋的胞弟,慕容孝永。
“殿下若是勞累,那邊有帳房可供休息。”當葬禮開始之後,慕容孝永不知怎的摸了過來。
李承乾還沒開口,長孫衝頓時在一旁說道:“倒是不用麻煩,吾等早有準備。”
說話間,手一抬,就有人忙碌了起來。
暫且來說,他們還是防著澆河郡的這些傢伙的。
萬一這些傢伙心生歹念他們也不得不防。
“那我就不打擾殿下了。”慕容孝永很識趣地走了。
他不著急,只要露個臉,他的目的就達成了。
“殿下,這人乃是高昌王的胞弟,慕容孝永。”他一走,伊原峰就為李承乾介紹道,“末將早些年也聽聞過這人的名聲,雖然不佳,但卻也從未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
仗著高昌王的權勢,在澆河郡倒是搏了一個二爺的名頭。”
對於慕容孝永,伊原峰以前的確聽聞過不少他的事蹟,但其人,他也是最近才見過幾面。
“二爺?”李承乾笑道,“名頭倒是不小。”
“殿下可切莫小看了此人。”伊原峰說道,“按照吐谷渾的規矩,此番高昌王離世,高昌王妃理應改嫁於此人。
若是讓他娶了高昌王妃,繼承了高昌王的一切,他未必不能成為第二個高昌王。”
伊原峰這是在提醒李承乾,他知道李承乾在圖謀澆河郡,可別讓人摘了桃子。
“縱使他繼承了慕容孝雋的一切又如何?”劉三在一旁說道,“他難道還敢再投慕容伏允不成?說到底,他也只有一條路可走!”
李承乾點了點頭,就是這個理。
澆河郡投不了慕容伏允,縱使慕容孝永繼承了一切,他也不敢再投慕容伏允,首先,澆河郡的那些將士就不會答應。
“話是這麼說,不過最近此人已經在圖謀高昌王妃了,聽說澆河郡大軍缺糧,他這過來,應該就是為了此事。”伊原峰說道。
李承乾一聽,愣住了,心說這傢伙還真不是個東西,伱兄長還沒下葬呢,就惦記上他老婆了?
雖說我那老丈母的確堪稱人間尤物,你這是不是太著急了些啊?
就在這時,只見一陣鑼鼓之聲響起,伊原峰看了一眼,說道:“殿下,這是在祭拜鮮卑山,是我族的大禮。
接下來應該就是千里奔喪了和哭祭亡靈了,殿下若是覺得無趣,倒是可以先回帳房休息。”(葬禮習俗是考古的資料,咱也不懂流程。)
對於葬禮,李承乾其實沒什麼興趣,他只是來展示一下自己的態度罷了。
要不是為了收服這些驕兵悍將的心,說實話,他也就來了打個招呼的事兒。
整個葬禮從早上一直折騰到了天色漸暗,李承乾在帳房裡都把最近的事兒給理了一遍都還沒結束。
也就在這時,慕容孝永又來了,通報後,就被劉三帶進了帳房之中。
“殿下,這繁文縟節的頗多,殿下若是累了,不妨先回去休息?”
同在帳房中烤火暖身子的長孫衝聞言,不悅道:“早就說……”
李承乾擺了擺手,看了看自己這個名義上姑且可以喊一聲二叔的男人,和慕容孝雋很像,但卻沒有慕容孝雋的陽剛,倒是多了幾分陰柔。
“累倒是不累,本王也沒做什麼,不過是看看而已。”李承乾笑道,“再說了,長輩離世,作為晚輩,這也是應該的。”
慕容孝永笑道:“殿下放心,我知道殿下如今時間緊迫,過了子時就下葬。”
準確的來說,慕容孝雋的葬禮已經舉行幾天了,這也不算虧待了他。
不過李承乾卻是煞有介事地看著這傢伙。
這傢伙是不是個好人,他不在乎,打沒打他老丈母的想法,他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這傢伙會不會成為自己的攔路石。
“聽聞澆河郡的將士們缺糧?”李承乾試探性地問道。
慕容孝永聞言,當即鬆了口氣。
今天在李承乾跟前晃悠了這麼幾次,可就這點兒目的了。
“實不相瞞,大軍中最多還有數日口糧,將士們也是見殿下還在這裡,這才沒有慌亂。”慕容孝永當即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李承乾樂了,這傢伙可以啊。
是個為官的料!
別的不說,這不要臉起來,那真的有點兒長孫無忌那味道了。
還看在我在這裡的份兒才沒有慌亂?
你忽悠誰呢……
不過好像也對,我在這兒他們可以搶我啊!
沒有了糧食的大軍,那戰鬥力,爆表了都!
搖了搖頭,李承乾說道:“行了,糧食的問題不用你操心,我們聊點兒別的。”
說著,他一臉戲謔地打量著慕容孝永。
慕容孝永一愣,問道:“不知殿下想聊啥?”
“聽說你看上本王的丈母孃呢?”
慕容孝永都愣住了,好傢伙,你比我還直白啊。
不過問到這個,他倒也乾脆:“按照我族的規矩……”
“別說規矩。”李承乾都不等他話說完,直接說道,“記住,那是本王的丈母孃,你明白麼?”
撲哧……
正坐在一邊的長孫衝直接噴了。
大哥,你過於猛了哈!
這也玩得太花了啊,人家閨女你還不夠?連媳婦都不放過?
慕容孝永頓時也是呆住了,可他的內心卻是一緊。
他明白李承乾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李承乾的身份,還不至於和他搶女人,而這也意味著,他很多計劃其實都泡湯了。
因為李承乾橫插一槓子,他沒辦法反抗。
澆河郡他能得手,但得手後只有歸順李承乾這一條路可走,至於慕容伏允,他想都沒想過。
可如今,李承乾卻是近乎直白的告訴他,澆河郡,他不允許插手。
看著他的表情變化,李承乾也不急著說話,他一邊等著,一邊喝茶,一邊觀察著這個傢伙。
他能看出來,這傢伙有些不甘心。
至於他會怎麼選擇,李承乾也不知道,而劉三不聲不響地走到了他的跟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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