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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龍天罡不是那種吃了悶虧自個兒往肚子裡咽的主兒。
梁興揚一下子來了興趣,連忙湊近了些,追問道:“嗯嗯,然後呢?”
明文柏看他一臉期待,就知道自己接下去的話要讓他失望了,幽幽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地說:“沒有然後了啊。老祖宗剛想出手,就被人攔住了。”
“啊?”
“那人告訴老祖宗,比起人族,妖獸顯然不受天道的寵愛,身為鳴蛇一族的族長越要謹言慎行,不可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犯下大錯,連累族人。”
“可這明明就是江家有錯在先啊。龍宗主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有什麼錯呢?”
明文柏點頭道:“老祖宗當時也是那麼說的。但那人告訴老祖宗,江家有不少機緣,不可能就此覆滅。就算老祖宗親自動手,也傷不了江家分毫,頂多只能殺了江平洩憤而已,但是,鳴蛇一族也將因此背上因果,不出百年便會滅絕。他問老祖宗,這樣值得嗎?如果老祖宗認為值得,那就儘管動手吧。”
這……
又是機緣,又是因果,聽上去怎麼那麼像街頭神棍的話術啊?
梁興揚在心裡暗道,試探著問道:“龍宗主不會真相信了吧?就這樣算了?”
“那還能怎麼辦呢?”明文柏長長嘆了口氣,“事關鳴蛇一族,龍祖宗不得不謹慎點。不過……”
他頓了頓,接著說:“那人也說了,江家若是繼續執迷不悟,繼續與心術不正之人交往,待機緣用盡,可就沒什麼好下場了,老祖宗只要忍下一時之氣,便可坐觀他們覆滅。而且,身為受害者的一方,那人還說要送一份機緣給老祖宗作為補償。”
“哦?什麼機緣啊?”梁興揚好奇地問道。
“那人沒明說,只道這份機緣只有明家小輩才能尋到。也正是因為這點,明家的小輩到一定的年齡都外出遊歷……”
明文柏煩躁地撓了撓頭,“我覺得老祖宗肯定是被忽悠了!這麼多年以來,我走遍大大小小的地方,壓根兒沒看到什麼機緣!”
梁興揚也認為龍天罡被騙了,便問道:“那這些年你們有找那神棍,啊不,是找那高人討要說法嗎?”
“有想過。但因為事發突然,老祖宗忘記詢問那人的身份了。且那人說完後,一個閃身便不見蹤跡,老祖宗即使有心想找,也無處找尋。”
“此後兩三年,老祖宗也死了心,權當自己又上了一次當,轉而創立游龍宗和萬寶樓,與尚天宗、江家打起擂臺來……”
“這樣說來,游龍宗與尚天宗早就不對付啦。”梁興揚恍然大悟道。
“嗯。誰讓他包庇江家那群小人呢。”明文柏想也不想地接了一句,頓了下,補充道:“這一次,江家那群小偷做賊心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老祖宗要趁機報復,這才鼓動尚天宗那群人一起對抗呢。”
“唔,瞭解了。”梁興揚瞭然地點點頭,對明文柏說:“你聯絡龍宗主,讓他先不要動手,穩住他們,晚點我過去看看情況。”
“好的。”
明文柏從懷裡掏出傳音玉石,飛快給龍天罡發了個訊息。
發完訊息,一抬頭,瞬間嚇了一大跳。不知道什麼時候,窮奇幾人都起床了,正圍在他身後,探頭看他發訊息。
見明文柏被嚇得不清,書癲單手叉腰,笑吟吟地打了聲招呼,“小文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就剛剛,回來沒多久。”明文柏回答道。
書癲點點頭,鼻子微微抽動,嗅到飯菜香,不由誇讚道:“小文真是勤快,一大早就把早膳做好了。觀裡有小文,夫復何求啊?”
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往廚房的方向走。
“沒錯沒錯。對了,小文今天有做素包子嗎?我想吃點素包子。”混沌問道。
“呃,沒有。你要是想吃的話,我現在就去做。”
“小文,你真是太好了。”
混沌沒忍住誇了明文柏幾句,與姜連山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拉起明文柏離開了。
梁興揚看著三人的背影,失笑地搖了搖頭。
……
用過早膳,阿寶迫不及待跑到道觀後山找白羆玩耍,梁興揚一群人則坐在院子裡喝茶消食。
突然,窮奇掩唇咳嗽了兩聲,朝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梁興揚使了個眼色。
梁興揚先是一愣,下一秒立刻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茶杯,對姜連山說道:“連山,自從我從天光城回來,總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你幫我看一看。”
姜連山自然應好。
伸手把脈,片刻之後,收回手,遲疑道:“脈象強勁有力,沒什麼問題啊。”
可以說,梁興揚現在的脈象比之前還要健康,身體也處在一個非常強健的狀態,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
“可能是小羊哥你最近這段時間沒休息好,所以會覺得身子沉一些。這樣吧,我等會兒抓一副安神藥,小羊哥服下後好好睡一覺即可。”
梁興揚頷首,溫聲道:“麻煩連山了。”
頓了頓,目光轉向混沌,說道:“順便給混沌、書癲、窮奇、小文也看看吧,他們最近也跟著勞累不少。”
“不……”
混沌正想開口拒絕,就看到姜連山點頭道:“行,反正就是順手的事情。”
“對對對。”為了表示對姜連山的支援,書癲第一個伸出手,對姜連山說道:“連山,我先來。”
姜連山微微一笑,手指搭了上去,過了一會兒,嘴角含笑道:“書癲大哥身體十分康健,繼續保持。”
書癲聞言,喜滋滋收回手,得意道:“那是,我可是十分注重養身的。”
窮奇、明文柏也得了個身體健康,繼續保持的評語。
最後,只剩下混沌。
見混沌遲遲不願意伸出手,姜連山不由開口提醒道:“阿沌大哥,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混沌內心有點兒排斥,但不忍拂了姜連山的好意,只能遲疑伸出手,嘴上道:“其實不用看也知道,我身體強健得很,根本不會出什麼問題。要知道我可是四凶之一的混沌……”
話還沒說完,姜連山就皺起了眉頭,抬起眼,神情凝重道:“阿沌哥,你的腰子有點不行啊。”
頓了頓,含蓄地補充道:“有點兒陽虛。”
“啊?”
“什麼?”
這是腎虧的意思嗎?
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書癲朝窮奇靠了靠,捂著嘴,小聲問道:“小奇,你們兇獸也會腎虧嗎?”
窮奇面露遲疑,不確定地說:“應該……不會吧?”
反正她沒有這種情況。
書癲一聽,猛然反應過來窮奇是女的,當然不存在腎陽虛的情況。遂轉頭看向同為雄性妖獸的明文柏,低聲問道:“小文,你經常流連花叢,腎還好嗎?以前有沒有腎虧過?”
事關男性尊嚴,明文柏哪裡能承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沒有,你可別亂說,我的腎好著呢,一點兒都不虛。”
他們妖獸的身體可好著呢,誰知道混沌是怎麼回事兒呢!
那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不止眾人想不明白,混沌也是一臉茫然,他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陽虛了呢?
要是他像明文柏一樣沉迷於美色倒還好,關鍵是,自從他誕生以來,對那些情情愛愛根本沒有任何興趣,潔身自好,守身如玉,怎麼可能會陽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混沌漲紅了臉,粗聲道:“我沒病,身體好得很!”
“阿沌,諱疾忌醫可不好。咱們有病就要治,以防小病變大病,大病變重病,重病變黃土啊……”梁興揚苦口婆心地說,隨便給窮奇飛去個得意的眼神,看吧,我沒猜錯吧。
四目相對,窮奇默默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
姜連山也安慰道:“阿沌哥,小羊哥說的沒錯,有問題就要及時治療,以防病情惡化。況且,這陽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症,根據我父親落下的手札,男人十有八九都陽虛呢……”
畢竟,大家都活得比較操勞,床上地裡兩手抓,又要繁衍後代,又要養家餬口。勞累過度,可不就虛了?
根本不用不好意思。
“阿沌哥,你儘管放心,我兩副藥下去,保管你藥到病除,生龍活虎,五日內重振雄風!”
混沌捂緊褲腰帶,有苦難言。看看姜連山,又瞅瞅書癲,欲言又止。
最後,頹然地垂下腦袋,喪氣道:“行吧,勞煩你了。”
姜連山忙道:“小事而已,阿沌哥不用客氣。”
“嗯。”混沌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徹底自閉了,“沒其他的事情,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罷,不等眾人回答,便站起身,步履蹣跚地往房裡走,以往挺拔的身影佝僂了,平添幾分蕭瑟。
解決了混沌的問題,窮奇的心情好了不少,轉而關心起其他兩隻珍稀物種,“饕餮有聯絡你嗎?”
梁興揚搖頭道:“沒有。”
以為窮奇會接著說些什麼,沒想到對方只是淡淡“哦”了一聲,挑眉道:“看來他是不信荒山的詛咒啊。”
梁興揚見她面色愉悅之色,笑道:“你不也是半信半疑嗎?”
別看窮奇現在一臉平靜,心裡指不定有多高興呢,總算有一個人能替她驗證荒山的詛咒是否真的存在了。
窮奇沒有反駁,面無表情道:“沒有親眼所見,總要保留幾分懷疑。”
說著,朝梁興揚甩了個眼神,“你不也是這樣嗎?”
“那你可冤枉我了。”梁興揚腳下一用力,搖椅緩緩搖晃起來,“因為我一向以誠待人,所以他人對我同樣真誠相待。只要別人說出口,我都信,甚少懷疑。”
說話間,他從懷裡掏出一面鏡子,拿出手帕,緩緩擦拭起來。
窮奇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隨身攜帶鏡子?!”
“總不能仗著自己英俊就不注重儀容儀表吧?”梁興揚理所當然地說道。
窮奇:“……”
臭不要臉,竟然誇自己長得好看!
書癲:“……”
姜連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小羊哥從尚天宗回來就變得怪怪的。
難道是玉澤鐘被毀,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看著時不時攬鏡自照的梁興揚,明文柏心裡也有點毛毛的,連忙找了個藉口溜了。
姜連山對梁興揚的精神狀態感到十分擔心,下意識看向書癲。
書癲猶豫了一下,試著向他套話,好讓姜連山對他的心理狀態有個初步評價,“你這鏡子可真好看,什麼時候買的啊?”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娘裡娘氣的?還揹著他們買了一面小銅鏡!
“這個啊?”梁興揚揚了揚手中的鏡子,神情輕鬆道:“不是買的,是伏羲他老人家送我的。”
“唔,準確說來,是我成為守村人的賀禮。”他朝面前三人擠了擠眼,“你們懂的,當初我可不想做什麼守村人,不注意自身形象,也沒什麼集體榮譽感。伏羲特意將它贈我,提醒我作為守村人代表著整個荒山,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直起身子對窮奇說道:“我記得我有告訴過你的,你忘記了?”
窮奇冷哼道:“這點小事值得我記住嗎?”
“好吧。”梁興揚重新躺回去,邊擦著鏡子邊說道:“經過天光城一行,我總算明白伏羲的良苦用心了。從今以後,我日日對鏡自省,以防犯錯,落得跟原德天一樣的下場!”
原來是這樣啊。
那就沒什麼心理問題了。
姜連山與書癲相互使了個眼色,微不可察地鬆了一口氣。
“咦,小羊哥,鏡子上怎麼有塊褐色痕跡?”姜連山眼尖地看到鏡子邊緣的色澤不對,指著那地方道:“是不是生鏽了?”
梁興揚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鏡面邊緣,鏡子的背面看到了那塊鏽斑,不由愣住了。
不、不能吧?
這不是五色石嗎?
石頭還能生鏽?
他拿著手帕,用力搓了兩下,鏽斑一下子就不見了,轉而潔白的手帕瞬間染上點點紅色,湊近嗅了嗅,隱隱約約有股血腥氣。
梁興揚眨了眨眼,腦海裡閃過幾個畫面,抬頭對眼前三人道:“之前在上善客院不小心沾染到的血跡。”
三人瞭然點頭,很快就將這件小事拋到腦後,轉而說起其他的事情。
“小羊哥,你等會兒還要去天光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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