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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道友方才不是疑惑,玄真觀主既然與原宗主出自同一師門,原宗主非但沒有拉拔他一下,反而處處針對他嗎?”
“真正的原因便是——把惡貫滿盈的袁承天就地正法的人正是玄真觀主!”
“啊?竟是這樣嗎?”
眾人滿臉錯愕,明文柏點點頭,又添上一句:“窮奇與混沌也出了不少力。”
所以,原德天才懷恨在心,言語上對他們多有針對?
圍觀的眾人自覺摸到了點兒真相。
“也正是因為如此,玄真觀的眾人才在進入尚天宗後,處處受到他人的刁難與陷害!”龍天罡站出來大聲說道,“老朽曾無意間聽玄真觀主提及他們本不欲參加宗門大比的,是原宗主強硬要求他們參加。玄真觀主推脫不了,只能帶著觀裡的道友們赴約。殊不知,他們這一來,便是一腳踏入了陷阱。”
說到這裡,他同情地看了眼梁興揚。
梁興揚清馬上做出決定,配合龍天罡。
他清俊絕倫的面龐上露出幾分恰到好處的落寞,顯得十分無辜,渾身上下都寫著“我真的好可憐”,明明他只是想保護玄真觀周圍的百姓,為何反而被尚天宗針對了呢?
尤其是他身上還套著枷鎖,看上去更加弱小可憐又無措了。
眾人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看向他的眼裡充滿了同情。
“原宗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人群裡,有人忍不住說了一句,然而話沒還沒說完,就見原德天冷哼一聲,“一派胡言,簡直信口開河!”
“原宗主這是不承認了?”龍天罡聽他否認,一點都不氣惱,而是面帶微笑地看著他。
作為多年的死對頭,如同龍天罡瞭解他一般,原德天同樣十分了解龍天罡,目光定定地落在龍天罡的臉上,幾乎不用想,立刻就明白過來了,龍天罡這次是有備而來!
他猛地一震,心念一轉,腦海裡一片清明,瞬間了悟。
就在這時候,龍天罡說話了,蒼老的面容上仍舊帶著親切的微笑,緩聲道:“眾所周知,老朽一向老實,根本不是原宗主說的那種胡言亂語之人。老朽說原宗主針對玄真觀的道友們,自然是有證據的。”
語畢,朝身側的明天相使了一個眼色。
明天相會意,輕輕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尚天大殿。
龍天罡朝眾人笑了一下,“各位道友稍候片刻。”
眾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耐心等待。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明天相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人,手上還提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青年。
沒有一點兒憐惜,明天相行至大殿中央,動作粗暴地將手裡的青年往地上一丟,對眾人道:“諸位道友看看這是誰。”
眾人紛紛湊上前,而此時,青年也正好悠悠轉醒。
目光相撞的瞬間,雙方皆是一愣。
“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這好像是江家的大公子江白啊。”
“真的假的?不是說江家大公子已經死了嗎?”
“……”
“……”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江白直覺不妙,快速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四周,一眼就看到居於上方的原德天,在心裡暗道了聲不好,正打算開口否認自己並非江白,就聽到身後傳來龍天罡的聲音——
“這青年諸位道友應該都不陌生吧?想必有眼尖的道友已經認出他了。不錯,他正是江家的大公子江白!”
似乎看出江白的意圖,龍天罡又快速補上一句,“江大名總管,你說是吧?”
江白聞言,瞬間頓住,機械地轉動脖子,緩緩看向身後。
江大名躬著腰,站在龍天罡身邊,猶如被扼住脖頸的動物一般,飛快看了眼江白,連聲道:“是,是大公子沒錯。”
話落的瞬間,江白與原德天的臉色倏地變了。
梁興揚在看到江白的面容時也微微有點兒吃驚,原來他才是真正的江白。
明明還是那張與初見時相差無幾的面容,可給人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之前的江白是溫吞裡帶著些許懦弱的,而眼前這江白卻是溫潤中暗含鋒芒,看上去文弱,眉眼間卻暗藏戾氣。
一看就是那種心眼巨多的人。
梁興揚在心裡評價了一句。下一秒,就聽到一旁的窮奇說:“這人跟你有點像。”
梁興揚皺眉道:“哪裡像了?我這麼英俊……”
窮奇翻了個白眼,不留情面道:“跟你一樣,都是個滿腹黑水的死人族!”
梁興揚立刻大呼冤枉,“我可是個心思單純的好人啊!”
結果,窮奇直接扔來一句,“這話你敢摸著良心說嗎?”
只要沒良心的話,自然什麼鬼話都能說出來。
但梁興揚自認是個善良的人,良心肯定是大大的有,最後只能委屈地看了窮奇一眼,默默地閉上嘴巴。
見此情景,窮奇冷嗤一聲,書癲幾人也忍不住吃吃偷笑。
不遠處,龍天罡坐實了江白的身份後,根本不給原德天開口的機會,繪聲繪氣地講述著這段時間以來,原德天是如何利用江白的身份接近梁興揚幾人,又如何給他們挖坑,暗中陷害他們並且甩鍋給游龍宗,還有其他無辜的弟子。
梁興揚挑了挑眉,知道得這麼詳細,看來明文柏沒少通風報信啊!
想著,不由看向明文柏。
正巧,明文柏一直在偷偷觀察梁興揚這邊的動靜,二人目光冷不丁撞到一起,明文柏連忙討好一笑,他這是為了幫他們洗清冤屈,這才多說了兩句,可不是吃裡扒外,暗中通風報信啊!
梁興揚其實並沒有怪他的意思,見此微微一笑,別開視線,望向龍天罡的方向。
龍天罡說得口沫橫飛,彷彿親眼看到一般,“……事情就是這樣了。唉,說真的,老朽都為玄真觀的道友們感到委屈,明明是做好事,沒想到卻被人記恨上了。”
眾人跟著長嘆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呢。幸虧玄真觀的道友們運氣好,才能一次又一次僥倖躲開算計。
那胡姓修士見縫插針道:“這世道真是讓人感到心寒!不過,我們也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出現,是什麼導致了原宗主做出這樣的舉動……”
梁興揚:“……”
真是……
有那麼一瞬間,梁興揚還以為自己身處賽博世界,對面之人是某些網際網路名人呢。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後實在沒忍住,對著胡修士就是一頓瘋狂輸出,“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不明所以。別整天踩一捧一,能不能寬容點,不要過度要求,讓這社會充滿愛吧。最後,我希望你能理性看待這件事,學會獨立思考,爭取早日覺醒,不要人云亦云!”
胡修士:“……”
這不是他剛剛說的話嗎?
見對方被自己的話噎住,半晌都想不出反駁的話來,梁興揚這才滿意一笑,果然啊,對待胡修士這種人就得用魔法打敗魔法,搶他的話,讓他無話可說。
發洩了一通後,梁興揚心頭的鬱氣散去,眼角餘光瞄到龍天罡等人皆目瞪口呆盯著他,他眉心一跳,忙道:“繼續,你們繼續。”
“那個,咳咳,我們已經說完了。”
原本有些人是贊同胡修士的觀點的,但見胡修士被噴得狗血淋頭,此時哪裡還敢站出來說話,只能緊閉嘴巴,躲在不見光的角落裡。
龍天罡臉上笑容不減,對梁興揚道:“玄真觀主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梁興揚搖搖頭,沉聲道:“我沒什麼要說的了。”他抬眼看向臉色難看的原德天,又說道:“我本不欲與你為敵,卻不想你步步緊逼……我實在想不明白,伏,他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他們?甚至……如此怨恨他們?”
是的,怨恨。
提起荒山的時候,原德天沒有心虛,只有濃濃的怨恨。
梁興揚以己推人,覺得這明顯不合常理。
要是他背叛了伏羲等人,在他人提及時,肯定會感到心虛,不自在,而不是憎恨。
更不用說,原德天如今有如此地位,跟伏羲他們的教導分不開關係。
這樣的情況下,他不應該又心虛又愧疚,期間還夾雜著絲絲感激嗎?為什麼他反而一臉理直氣壯地憎厭著伏羲他們?
梁興揚看向他的眼裡充滿了困惑。
聞言,原德天先是一愣,隨即笑出聲,沒有回答梁興揚的問題,反問道:“你覺得他們對我很好?”
“應該……不錯吧。”梁興揚有點不確定,下意識看了眼書癲和姜連山,心說:再不好能有他不好嗎?想他一個堂堂未婚青年,一到荒山就送了兩個便宜兒子,讓他不用出力就能體驗喜當爹的“快樂”。
萬萬沒想到,原德天聽到梁興揚的話,“噗呲”笑出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笑意越來越濃,笑聲也越來越大,整個大殿都回響著他的笑聲。
有這麼好笑嗎?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難道我說得不對?”笑聲中,梁興揚提步詢問道。
“我原先以為,你是最能理解我的人。現在看來,你我根本不同。”
原德天垂眼看他,神情有些複雜,眼裡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過了許久,才吐出一句,“他們對我很好。不管是生活還是學藝上,皆對我傾囊相授,我敢說,沒有一個師父能做到像他們那樣。”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背叛他們?”梁興揚抿了抿唇,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質問道:“他們一直將你視為家人,你為何要背叛他們?”
即使倉頡盤古伏羲他們沒有明說,但提起原德天的時候,眼底的傷心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囑咐他有機會除去叛村之人時,臉上的不忍也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他們是真的把你當成了親人!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不怕他們會傷心嗎?”
“你背叛他們的時候,就不感到心虛愧疚嗎?你對得起他們的辛苦教導嗎?對得起他們對你的期望嗎?”梁興揚連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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