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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頌不解地看著他。
書癲笑道:“你們尚天宗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我們,直接將我們關入死牢當中,如今又說什麼為了我們的安危,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即使是騙傻子也不是這麼騙的吧?”
聽著書癲滿含嘲諷的話語,周頌苦笑了聲,神情認真道:“道友生氣是應該的。只是,我也不清楚宗主為何要這麼做?一開始,我還以為宗主是因為袁長老一事,故意刁難諸位道友,想要發洩一下心頭的怒氣,這才沒有出言制止……”
“這麼說來,原宗主今日所做之事,你也不贊同了?”梁興揚問道。
周頌也不瞞他,直言道:“難道玄真道友忘了我早上所言?因為不贊同宗內的決定,我這些年才選擇了不參與宗內的會議。”
雖說這是種消極的逃避態度,可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長老,就算站出來又能改變什麼呢?
也正是清楚認識到自己能力有限,這才越發消極。
梁興揚“哦”了一聲,又問他:“既然周長老覺得無能為力,那眼下來此想做什麼?”
難道只是來表達一下自己對原德天所作所為的不贊同?抑或是減免一下內心的愧疚?
周頌面容一僵,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道:“我不想看著宗主濫殺無辜,一錯再錯,更不想尚天宗變成藏汙納垢之處!”
窮奇毫不留情道:“尚天宗已經藏汙納垢多時了。”
現在才覺醒,未免太晚了些吧?
對上窮奇的目光,周頌垂眼道:“但也不是無藥可救。”
只要從現在開始整頓,尚天宗總會慢慢變好的。
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阻止宗主陷害玄真觀眾人。只要他弄清楚宗主與玄真觀道友們之間的恩怨,從中調解一番,宗主肯定會放過他們的。
聽到周頌的話,梁興揚也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應該說他天真。他與原德天之間的矛盾,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的,更不用提這裡頭還夾雜了伏羲等人的願望。
梁興揚只能婉拒了周頌的好意,輕聲道:“我與原宗主的恩怨非是一兩句話就能消散的。周長老若是實在過意不去的話……”
他將目光轉向明文柏,道:“勞煩你把小文帶出去安頓好。”
周頌想了想,點頭應下。
就在二人即將離開之時,梁興揚頓了下,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小文,你方才所言之事確定嗎?”
什麼事?
明文柏茫然了瞬,很快反應過來,梁興揚說的是檮杌回村一事,忙點頭肯定道:“千真萬確。我親眼看著他離開的。”
“那就好。”梁興揚長鬆了口氣,而後揮手道:“你們快離開吧,省得惹人生疑。”
周頌與明文柏相視一眼,這才抬步離開了死牢。
……
尚天院,原德天所居住的院子。
書房內,原德天手握一本發黃的書卷,眼神虛虛落在一處,有些心不在焉。
大山與一名面容白皙的文弱青年靜靜站在一側,見原德天眉頭緊鎖,似有心事,二人對視一眼,文弱青年上前一步,低聲道:“師父,可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
聞聲,原德天回過神,抬眼看向面前的文弱青年,微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見狀,大山不由上前道:“難道師父還在為如何處理玄真觀那些人感到煩惱?”
“是也不是。”原德天將手中的書卷合上,放回桌案上,二人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轉移,落在了書卷上,見封面上寫著“荒山軼事”四個大字,齊齊愣了愣,完全沒想到身為一宗之主的師父竟然也會看話本!
許是兩人表現得太過明顯,原德天順著他們的視線低頭一看,而後抬眼問道:“你們看過這話本?”
“看過。”二人如實回答。
“可有什麼感想?”原德天又問,頓了下,伸手指了指大山,“大山,你先說。”
大山明顯愣住了,只不過是一本用來打發時間的話本罷了,能有什麼感想?
他支吾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用詞隨意,語句不通順,算不上一本佳作。想來這是哪個富貴閒人的消遣之作,並非真正以文字為生之人所著。”
倘若是專業人士,哪裡會寫成這種鬼樣子?只怕早就餓死了!
即使僥倖沒餓死,遲早有一天也會被人打死!
寫的東西簡直不知所云!
種地老漢隨口胡謅兩句,都比它來得通順有意境。
大山腹誹不止,但因為對面之人是原德天,所以他只能斟酌著,儘量用詞文雅些。
原德天聞言,頷首道:“確實。從中可以看出作者並不擅長此道。你不止心細,觀察力也不錯,很好。”
隨意誇獎了一句,掠過面露喜色的大山,將視線落在文弱青年身上,問道:“江白,你的看法呢?”
江白飛快看了眼身邊的大山,垂下眼道:“我與大山師弟的看法差不多。”
差不多?
那不證明了他眼光極為精準,才智過人,雖然他出身農家,可與江家精心培養出來的大少爺完全不相上下!
想到這裡,大山臉上不自覺流出些許得意之色。
原德天聽到江白的回答,幾不可察地頓了下,像是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面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對大山吩咐道:“你最近進步神速,對靈氣的控制也日漸熟練,剛好寶物閣今天送了一批飛行器過來,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是,師父。”大山喜不自禁,瞥了眼江白,高聲應下。朝原德天行了一禮後,便轉過身步履輕快地離開。
房間裡,頓時只剩原德天與江白二人。
原德天笑看著江白,往椅背上一靠,沉聲道:“說吧,對這書有什麼看法。”
江白抬起眼,直視著原德天,反問道:“師父,您覺得這話本上的故事是真的嗎?弟子覺得是真的。”
聽到這話,原德天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目光如炬看向江白,眯眼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白不閃不避,迎上他凌厲的視線,認真道:“弟子說,裡面的故事是真的。”
原德天沒有說話,直直盯著他看,眼神幽深,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而江白,恍若未覺。
半晌過後,原德天忽然笑出聲,道:“我果然沒看錯你。”
自從見到江白的第一眼,他便知道這孩子聰敏過人,非池中之物,與江家那群白痴完全不同。
他隨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道:“坐下,將你的猜測說出來聽聽。”
“是。”江白恭敬地道了聲,依言走至一旁坐下,這才開口道:“我幼年時曾經在江家的書房裡看過一篇有關於荒山村的文章。裡面說,荒山之處便是創世神伏羲女媧的住所……”
他記憶過人,即使是年幼匆匆一瞥,仍然將上面的內容記得一清二楚,如今說起不費吹灰之力,更不用提前打腹稿。
將文章內容仔細說了一遍後,江白抬眼看向原德天,一臉認真道:“文章說伏羲女媧二皇之所以守著荒山,遲遲不肯飛昇天界,蓋因荒山有補天的五色石!據傳聞,五色石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因此不少妖獸都想得到它……”
稍稍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那篇文章據說乃是鳴蛇一族的族人所著,所寫的內容大概是真,因此,徒兒才敢大膽斷言師父桌上那本《荒山軼事》就不是簡單的話本。”
“哦?”原德天挑了一下眉頭,故作不知問道:“這結論從何得來?”
“師父只要把話本里的奇珍異寶換成五色石,便可發現,話本里所寫之事與鳴蛇一族所留下的文章不謀而合。”
聽到這裡,原德天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撫掌大笑,連道三聲“好好好。”
“為師果然沒看錯人。徒兒果然聰慧!”原德天讚許地看了一眼江白,說道:“不過有一點你大概不知。”
江白一怔,很快站起身,對著原德天恭敬行禮,沉聲道:“請師父明示。”
原德天撫須一笑,示意他上前來,方才出言道:“你可知望山客這名字背後的主人是誰?”
江白麵露不解,茫然地搖了搖頭。
不過是一個筆名罷了,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見他滿臉困惑,原德天微微一笑,扔下了一個驚人的資訊,“當年伏羲在外行走的化名便是望山客。”
什麼?!
江白倏地瞪圓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正欲驚撥出聲,下一秒像是想到什麼驚人的事情,眼睛瞪得更圓了,白淨的臉上滿是錯愕,他呆呆地望著面前的老者,像是第一天認識他一般,結結巴巴地問:“師、師父,你你你怎麼會知道望山客是羲皇在外的化名?!”
難道,難道師父他認識傳說中的羲皇?!與羲皇有過交情?!
原德天一直將江白視為尚天宗下一任接班人,聽到他的問話,倒也不瞞他,沉默了幾秒後,直言道:“認真說起來,伏羲與女媧算是為師的師父。”
其實,師父一詞根本不足以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
父母家人,或許更為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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