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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吧?

不說原德天,其他幾位長老能看得眼?底下的弟子們能不背地裡偷偷議論?

許是窮奇的心思表現得太過明顯,周頌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解釋道:“因為不贊同宗主的某些決定,但奈何我人言輕微,根本左右宗主,因此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停頓了下,又添上一句,“我只是對尚天宗的事務不太關心而已,平日裡一直有認真教導弟子。”

明文柏吃驚道:“認真教導,還教匯出方政那樣的弟子啊?”

那要是不認真的話,方政不得日天日地,儼然一十惡不赦的混世大魔王?

周頌一僵,臉色越發尷尬,一時間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神情變幻了幾瞬,他慚愧抿緊唇,低聲道:“對不起,是我沒教好他們。我不配為人師。”

其實,不止是作為師父,作為長老,他也是極其不合格的。

因為與原德天的想法不合,他不試著去說服對方,不試著儘自己能力去改變看不順眼的東子,而直接甩手,採取逃避,實在浪費了自己在尚天宗的身份地位。

梁興揚在心裡輕嘆了一口氣,為了避免原德天繼續尷尬下去,直接跳過這個話題,轉而說道:“書,咳,阿書說的沒錯,確實是原宗主邀請我們來參加宗門大比。而我們,也確實是由張五長老親自帶入尚天宗。”

周頌瞭然,說是邀請,實則是強硬要求。斂眉細思片刻,他抬眼問道:“玄真道友之前和宗主有過過節嗎?”

“並無。”梁興揚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在宗門大比之前,我從未見過原宗主。”

見對方視線轉向窮奇等人,梁興揚便補充道:“不止是我,玄靈他們也從未與原宗主有過過節。除了……小文。”

“啊?我什麼時候得罪過原德天了?”明文柏打了一個激靈,脫口而出道:“我為人正直,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亂說啊!”

梁興揚面帶微笑,輕輕瞥了他一眼,緩聲道:“確切說來,你的確是沒得罪過他,甚至還是苦主,但……難保他不會把袁長老身死一事記在明家的頭上啊。你身為明家的小少爺,豈能脫得了干係?”

袁長老,袁承天?

周頌心頭微動,由於龍天罡把明家小輩被人殺害一事鬧得沸沸揚揚,關於袁承天的事情,周頌也略有耳聞。

他很快明白過來,點頭道:“是有這可能。”

看來,宗主是因為袁承天身死一事才故意針對玄真觀的道友們。

想通這一點後,周頌的心情莫名輕鬆了許多,明家一事是尚天宗有錯在先,龍宗主將事情鬧大也不過是想為自己愛徒的家族出口氣罷了。宗主與龍天罡不和多年,如今又被龍天罡汙了名聲,心裡定然不高興,所以這才想給有明家後人參與的玄真觀一個教訓。

宗主行事穩重,做事有分寸,且只為出氣的話,那必定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

由此可見,是自己想多了。

周頌心中說著,面上的沉重之色隱隱消失。

這微妙的變化,立刻被他面前的梁興揚捕捉到了,沉靜的眼直直看向周頌,問道:“不知周長老為何突然問起這些陳年往事?”

周頌自覺誤會已經解開了,索性便不再隱瞞他,坦言道:“實不相瞞,我一直以為宗主對你們有著不好的心思,眼下聽了玄真道友的一番話,方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是我想多了……哈。”

說到最後,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卻沒想到面前的梁興揚幾人聽到他的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周頌見狀,笑容一僵,突然也覺得有點兒不自在,不禁收起了微笑。

“玄真道友……”周頌打量了梁興揚兩眼,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怎麼了?”

梁興揚輕嘆道:“周長老,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猜測正是事實呢?

然而話才剛說了一半,門外就傳來小時誠惶誠恐的聲音——

“拜見宗主大人。”

下一秒,外頭便傳來陣陣腳步聲,原德天的身影出現在正廳大門口。

見到周頌在場,原德天非常明顯地愣了一下,沉聲問道:“周長老為何會在崇天客院?”

在看到原德天的那一刻,周頌便下意識站起身,如今聽到原德天的問話,周頌怔了怔,幾乎想也沒有多想,直接張口回答道:“不是宗主您讓我通知-玄真道友們今日的宗門大比決賽延期嗎?”

原德天:“……”

廢話,他能不知道是他叫他來的嗎?

他想問的是,為何傳完話,他仍然留在崇天客院,直至現在!

不過,當目光觸及周頌充滿不解的眼神,原德天最終還是選擇默默嚥下嘴邊的話。

周頌這人什麼都好,修為好,品德佳,三觀正,是個不折不扣的君子,但他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有些直腦筋,聽不懂他人的言外之意。

唉!

要是他能和袁承天一樣心思靈活該多好,恐怕早就成為他的得力助手了!

原德天有點兒惋惜,但到底惜才,為免他當眾失了長老的顏面,原德天沒有再說什麼,只溫和一笑,故作低落道:“唉!人老不中用了!明明我半個時辰前才囑咐你前來通知玄真觀的諸位道友,I結果倒好,我竟然忘得一乾二淨!”

周頌擺手道:“宗主,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人老了,記憶力確實會差點。但是……”

這一聲“但是”,原德天直覺接下去沒什麼好話了,連忙開口想要阻止他,卻沒想到周頌比他更快,一臉認真地說:“宗主,你有時間還是找吳藥師檢查檢查身體吧。我聽吳藥師說,記憶力衰退這件事可大可小。有些人的記憶只是隨著年齡增長,正常衰退現象而已。但有的人卻沒那麼幸運了,他的記憶會隨著時間的增長,逐漸消失不見,最後變成痴呆,連基本身體功能都消失,大小便失禁,只記得自己年幼時的事情,或者對自己有極大影響的事情。”

“宗主最近連半個時辰前的事情都忘記了,看來情況很危險啊!”

周頌神情凝重,懇切勸說道:“還請宗主要好好保重身體啊!最起碼哦要保住基本生活能力,不隨意大小便。”

原德天:“……”

玄真觀眾人:“……”

正廳內,寂靜一片,空氣中漂浮著一縷一縷的尷尬。

跟在原德天身後的眾弟子更是滿臉不自在,周長老他到底在說什麼瘋話啊?

什麼宗主會變痴呆?英明神武的宗主會大小便失禁?

這些話能當著宗主的面說,當著玄真觀這群外人的面說嗎?

一時間,眾弟子的神情各異,不知道是該上前阻止,還是靜靜在旁當小透明好。

一看到眾人複雜的表情,周頌便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完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應隨便插嘴了。

周頌知道自己說的話非常不討人喜歡,因此他一直避免與他人接觸,減少與他人交流的機會。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做得很好,眾人皆只當他生性寡言。

然而,許是因為知道玄真觀的道友們無性命之憂,他太過高興了,一時忘了偽裝,不由多說了兩句。

這一下,他辛辛苦苦隱藏的缺點徹底暴露於人前了。

完了。

徹底完了。

周頌垂下眼,正懊惱不已時,就看到原德天笑著點頭道:“多謝周長老的關心,本宗主一切都好,往後也會注意保重身體的。”

周頌一愣,莫名有點兒感動。

眼角餘光不經意一瞥,見梁興揚同樣神色如常,站起身,臉上無半點嘲笑之意,言語真誠道:“真羨慕原宗主,身邊有這樣關心身體健康的下屬。”

說話間,眼裡還不自覺流露出點點羨慕來。

哪像他,身邊盡是些想要取他小命的兇獸!

唉,同樣都是守村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梁興揚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了一下下,卻並沒有長時間沉浸在這低落的情緒中,很快恢復如常,轉而說起正事。

“不知原宗主來此有何事呢?”

尤其是還帶了這麼多的弟子前來,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

原德天神情微斂,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忽而沉聲道:“昨夜,我房中的秘籍被人盜走了。”

“原宗主是懷疑我拿走了秘籍?”梁興揚睜大了眼睛,有些許吃驚:“我昨夜一直在房中休息,根本沒有離開房間半步!”

“可有人證?”原德天冷聲問道。

“……沒有。”

這大晚上的,他在房間睡覺,要是有人證才奇怪好吧!

頓了頓,梁興揚問道:“那原宗主有證據證明是我盜走秘籍嗎?”

原德天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問,氣定神閒地說:“倘若無憑無據,本宗主又怎麼會貿然前來?”

梁興揚:“……”

好吧。

原來是有備而來啊。

他長嘆了口氣,彷彿認命了一般,問道:“要讓我死,至少讓我死個明白。不知原宗主丟的是什麼秘籍,找到的又是什麼證據?”

在得知他手握證據的時候,面前的青年還能保持鎮定,不慌張,不知該說他膽子夠大,還是應該說他不知者無畏。

但是不管哪一種,青年的表現都足夠原德天高看他一眼。

彷彿是第一次認識梁興揚一般,原德天仔仔細細打量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丟的是一本名為傀儡術的秘籍。至於證據……”

他轉頭朝身邊端著一個蓋著紅布的托盤的弟子使了個眼色,那名弟子會意,端著托盤上前,騰出一隻手掀開了上頭的紅布,高聲道:“玄真觀主請看,這便是證據。”

梁興揚依言上前,待目光觸及托盤上的東西時,瞳孔驟然收縮,面露震驚之色,久久說不出話來。

窮奇幾人察覺到他的異樣,對視了一眼,抬步上前觀看。

待看清了托盤上的東西時,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與梁興揚一樣,呆愣在原地,滿眼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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