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2章沒有充沛的靈力,根本施展不出來,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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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麼忙?”梁興揚有點兒好奇,如檮杌這般大名鼎鼎,修為精深的兇獸也有需要他這個小小凡人幫忙的地方?
檮杌沒有立刻回答,似有所顧慮,一旁的饕餮搶先一步開口道:“首先,不能洩露檮杌的真實身份。尤其是不能把這件事告訴窮奇、混沌他們。”
擔心梁興揚不能理解,他耐心解釋了一番,“眾所周知,檮杌與他們是死對頭。倘若他們知道檮杌的身份,肯定要上去糾纏的。檮杌現在一心只想呆在杏花村,他們有可能為了找檮杌的晦氣到杏花村作亂,甚至採取不擇手段,抓了白氏一家威脅檮杌,逼迫他低頭。”
以梁興揚對窮奇和混沌的瞭解,這倒不至於。真想與檮杌爭個你死我活的話,早在知道檮杌身份的第一天,窮奇他們就會直接與他撕破臉了。
但見饕餮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梁興揚最終嚥下嘴邊的話,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絕對不會把檮杌的身份告訴任何人。”
頓了頓,又補上一句,“但他們要是早就知道了,這就跟我沒關係了。”
“你這話說得好生奇怪。”饕餮皺起眉頭,不悅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檮杌的身份?”
“或許,窮奇他們有特別的技巧,一眼就看出小喜的不尋常之處。”梁興揚試著暗示他,“畢竟小喜看上去就比尋常孩童更機靈可愛。”
“你想多了。”饕餮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對檮杌的偽裝充滿了信心,“我都看不出來,窮奇他們更看不出來了。反正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就算你是守村人,我也照樣對你不客氣!”
說到最後,儼然帶上了威脅的意味。
梁興揚只能無奈道:“行吧。我保證不告訴第二個人。”
饕餮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看向了檮杌。
檮杌抿了抿唇,說道:“我自然是相信守村人的人品,不然我今日也不可能主動找你表明身份。”
梁興揚輕輕頷首,“我知道。你還沒說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這個……”
檮杌和饕餮對視了一眼,試探著問道:“聽說原德天跟你乃是同門師兄弟,皆由伏羲他們教導過,不知守村人你會不會傀儡術?”
梁興揚苦笑著搖頭,“真對不住,我不會。”
“那可會分身術什麼的?”檮杌又問。
梁興揚再次搖頭,檮杌見狀,不由面露失望之色。
饕餮忍不住皺眉道:“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啊?”
“畢竟,我只是個凡人啊。”梁興揚嘆息,“對於一個凡人,活著已是不易,還要求他精通十八般武藝,那也太沒道理了吧?”
“再說,如果他什麼都會,那他也不是凡人了啊!”
面對梁興揚的吐槽,饕餮瞬間哽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嘟囔道:“那也不能什麼都不會啊,好歹是伏羲女媧等人一手調教出來的。”
這下,輪到梁興揚沉默了。
尷尬的氣氛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半晌,梁興揚幽幽看了饕餮一眼,抬眼望向檮杌,問道:“我不會什麼分身術或者傀儡術,但我曾在書上看到一種儲存屍體的辦法……”
聽到這話,檮杌立即明白了,“你是想讓我,不對,是想讓小喜裝病臥床,然後我再以真身出現?”
梁興揚點點頭,問道:“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不用再擔心洩露身份了。
不料,話音才剛落下,就收到一枚白眼,饕餮無語道:“如果這方法可行的話,我們就不用來找你了。”
梁興揚不明所以。
檮杌解釋道:“小喜這具身體已經死亡多年,如今能保持生前的狀態,全由我的元神與修為支撐,一旦我離開她的身體,這身體會立即變成一堆白骨。”
“啊,原來是這樣。”梁興揚有點驚訝,定了定心神,擰眉細思了片刻,嘆氣道:“這樣看來的話,似乎只有傀儡術才能解決眼下的難題啊?”
檮杌沒有接話,只定定盯著梁興揚看了好一會兒,問道:“你真的不會傀儡術嗎?”
不是說傀儡術是女媧的獨門術法嗎?身為女媧親傳的徒弟,他真不會嗎?
梁興揚一僵,臉上流露出心虛的表情來,壓根兒不敢與檮杌對視,罕見地結巴起來,“那什麼……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只是一個凡人而已啊……因為是凡人,資質自然相對差一點,學習能力也會差一點,你們應該能理解……吧?”
聞言,檮杌和饕餮齊齊愣住了。
這話的意思是,女媧確實傳授過他傀儡術,但他學不會?!
“你還真是……還真是……”
饕餮徹底無語了,“真是”了半天都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表達他此時對梁興揚的無語,最後只能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白瞎了女媧的教導!”
梁興揚耷拉著腦袋,無奈道:“我也不想啊,奈何這破身子和本人資質不給力,根本用不出任何法術。”
對於這話,檮杌是半點也不信,直言道:“伏羲他們不可能選個毫無可取之處的人做守村人。”
“雖然令人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他確實如此廢材。
見檮杌面露懷疑,梁興揚從儲物袋裡掏出玉澤鍾,往檮杌饕餮面前一放,坦誠道:“這就是證據。”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饕餮伸長脖子,近距離盯著玉澤鍾看了好一會兒,疑惑道:“裡面的金沙好像比之前多了不少啊。”
“嗯。”梁興揚沒有否認,對二兇直言道:“此物名為玉澤鍾。”
簡單把玉澤鐘的用途說了一下,他忍不住嘆息道:“你們現在總該相信我了吧?”
不是他不願意幫,是他真沒那能力啊!
饕餮和檮杌也是一臉震驚。看看玉澤鍾,再看看梁興揚,久久說不出話來。
原來,這守村人真如此的廢啊!
尤其是饕餮,一想到這麼廢的守村人竟能跟自己打得有來有回,臉色更加難看了。
難道這些年他的修為真的退步了嗎?
不可能。
他堅決不信!
一定是面前的青年在撒謊!
於是,他冷笑一聲,毫不留情戳穿了對方的謊言,“你在騙人!如果你真這般沒用,當日早就死在我的劍下了。”
梁興揚解釋道:“之前我也是勉強應戰,後面你也看到了,我重傷躺在床上近三個月……”
“……”
好像是這樣沒錯。
饕餮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兒。
梁興揚接著說道:“而且,劍法與術法不同,只要日日勤練,總會熟能生巧,有所進步。術法則不然,倘若沒有充沛的靈力,根本施展不出來。”
說罷,再次長長嘆了口氣,滿臉皆是無奈。
檮杌沉默了片刻,盯著只差一點就能滿上的玉澤鍾,忽然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只要這玉澤鍾底下的金沙滿了,你就能改變體質,繼而使用術法了?”
“按照伏羲的說法,是這樣沒錯。”梁興揚回道。
“那要如何做,才能讓這金沙快速變滿?”檮杌又問。
“這嘛……”梁興揚看看饕餮,又瞅瞅檮杌,遲疑道:“具體方法我還沒摸清,但之前饕餮、窮奇、混沌都曾祭拜過這玉澤鍾之後,上方的金沙便大量落下來了。”
聽到這裡,檮杌也差不多明白了。
再聯想到他進入玄真觀的第一天,梁興揚便讓他祭拜玉澤鐘的舉動,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原來他竟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嗎?!
那他為何不揭穿自己?
是不是有其他的意圖?或是更大的陰謀?
這念頭一起,又立刻被自己打消了。
相識以來,面前的青年對自己從未有過惡意,即使得知自己的身份,有許多下手的機會,梁興揚也沒有對自己不利過,這說明他根本沒想過要傷害他。
想著,檮杌緩緩放下戒備,望向對面的梁興揚,見面上帶著兩分不易覺察的期待,八分成竹在胸的自信,再結合他剛才的話,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只怕今天這事也在他預料之中吧?
只不過,有一件事情,檮杌還是得問清楚。
“昨夜偷襲饕餮的人是你嗎?”
是不是為了讓他主動表明身份,進而祭拜玉澤鍾,好讓自己早日修成仙體,這才故意出手破壞他的計劃?
梁興揚愣了愣,搖頭道:“不是我。”
神情無比坦然,毫無心虛的跡象。
看來真不是他。
檮杌聞言,輕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徑自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然後對著桌上的玉澤鍾誠心一拜,道:“我檮杌祝願梁守村人早日獲得仙體,修得傀儡之術,幫我渡過眼下難關。”
語畢,又彎腰拜了兩拜。
下一秒,玉澤鐘上端的金沙開始“簌簌”往下落。
梁興揚見狀,面色一喜。
還真成了!
如他所料,得在四凶表明身份後,誠心為他祝禱才有效啊!
幾秒鐘後,金沙慢慢停了下來,望著還差一厘米就能完全滿上玉澤鍾,嘴角差點咧到耳後去。
要不是檮杌饕餮還在,他指定得叉腰仰天大笑。
“感覺如何?身上可有靈氣注入?”檮杌見金沙停止落下,抬眼看向梁興揚,一臉關心地問道。
“有。”梁興揚毫不猶豫地點頭,袖子一卷,把玉澤鍾重新收入儲物袋裡,臉上帶著三分笑意,自通道:“我感覺現在的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別說是傀儡術,就是原德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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