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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德天面容平靜,不疾不徐地往張玉的方向一指,聲音沉穩地問:“今夜張玉指證玄真觀的道友們,說你曾言他們身上的儲物袋乃是吳墨兄弟所有,可否屬實?”

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這嘴上沒把的娘們!

那日,江辰來到寶物閣挑選暗器,嘴裡罵罵咧咧著要給那群土包子好看,他便好奇地問了幾句,在得知江辰被人毆打了,他震驚的同時還有點錯愕,誰不知道江家在天光城的地位啊,竟然有人敢在太歲爺上動土,真是不要命了!

“不知是何人得罪了江少爺啊?”他問道。

江辰與他交情不錯,索性不瞞他,直接回道:“就是玄真觀那群鄉下來的土包子。”

“玄真觀的?”

原以為他不知道玄真觀是哪個宗門,江辰正準備向他“隆重”介紹一番,卻不知吳三兒訊息比他靈通多了。早在宗門大比開始前,就把今年會參加大比的宗門都打聽清楚了。

他還知道這玄真觀是原德天親自邀請的,並派了張五前去迎接對方。

這可不是什麼鄉下小道觀啊。吳三兒心裡嘀咕了一句,因為實在太過好奇這一名不見經傳的小道觀為何能被宗主另眼相待,在對方到達尚天宗那一日,他還抽空去看了兩眼呢。

相貌俊秀,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難怪宗主會如此重視了。

滿足了好奇心,吳三兒正打算離開,眼角餘光不經意掠過玄真觀為首幾人的腰間,視線頓時凝住了,眼睛剎那睜圓——

他們腰上的儲物袋好生眼熟!不正是吳家出產的嗎?

發現了這麼一大秘密,吳三兒心中大駭,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轉身回去告知大主管。

然而,行至半途,轉念想到宗主如此看中玄真觀這些人,自己若是貿然說出這件事,宗主或許會懲罰他們,可自己讓宗主失去了面子,恐怕也落不到好。

猶豫了再三,吳三兒決定先不說,先觀察幾日,看看宗主的態度如何再決定。畢竟,宗主主神通廣大,一雙慧眼如炬,不可能發現不了他們身上的儲物袋出自吳家之手。

想到這裡,吳三兒頓時定下心,回到寶物閣,安心過起自己的小日子來,一面關注著原德天與玄真觀那群人的訊息。

卻不想都過去了兩日了,尚天宗內仍是靜悄悄的。

難道是宗主沒注意到?

正暗自思忖的時候,江辰上門了,還帶來了尚天宗弟子受玄真觀欺負這一訊息。

“他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吳三兒皺起眉,脫口而出道:“換成我的話,做了虧心事,這段時間肯定要夾起尾巴,老實做人了,這些人非但不收斂,還在尚天宗的地盤上撒野,真是無法無天!”

虧心事?

江辰敏銳地抓住了話裡的重點,與身邊的同伴對視一眼,幾人紛紛圍了過來,將吳三兒團團圍住,滿臉好奇道:“你認識他們?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事情?”

想到自己能逮到梁興揚一行人的把柄,江辰隱帶興奮,催促道:“三兒,你快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話剛說出口,吳三兒便自覺失言,想要改口已經來不及了。猶豫了老半天,方才遲疑道:“這事兒事關重大,如今沒有人證,咱也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你們自己知道就好了,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啊。”

“知道知道。”江辰與同伴們連連點頭,不耐煩地說:“你放心吧,我們保證不會說出去,你快說快說。”

吳三兒在心裡斟酌了幾秒鐘,打好腹稿後,這才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卻不想,這些人在他面前保證得好好的,一轉身就捅到原德天這裡,還把他給拉下水了!

不講信用的小人!

吳三兒在心裡把張玉罵了一遍,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否認,只能低著頭回答道:“啟稟宗主,是小人說的沒錯。不過,這也是小人的隨口一說,當不得真。”

“哦?”原德天面上不辨喜怒,直接忽略他後面那一句話,淡聲詢問道:“你為何如此肯定玄真道友身上的儲物袋乃歸吳家四兄弟所有?”

“這……”吳三兒抬起眼,飛快看了原德天一眼,見對方面色平靜,完全看不出對方心裡所想,面上不由流露出猶豫之色,等了好會兒才斟酌開口道:“我我胡亂猜測的。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沒想到張玉姑娘當了真。”

“你胡說!”張玉站了出來,氣急道:“你當時可不是這樣說的,你……”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原德緩緩抬起手,打斷了她下面的話,“張玉道友稍安勿躁。”

汪明月也適時伸出手,把張玉拉到身邊,沉聲道:“戒驕戒躁,不可衝動,一切有原宗主做主。”

張玉看看汪明月,又瞅了眼原德天,抿了抿唇,終是壓下心裡的怒火,氣呼呼地站在一旁怒瞪著吳三兒。

吳三兒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只當不知。

原德天瞥了他一眼,嗓音不高也不低,一字一頓:“事關爾等性命,吳三兒你還是如實交代為好。”

“什、什麼?”

吳三兒倏地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原德天,什麼叫事關性命?他什麼都沒做,怎麼就事關他性命了?

原德天很敏銳,烏黑的眼神銳利,幾乎一眼就看出了他心裡在想什麼:不疾不徐地指了指遠處氣定神閒的梁興揚一行人,沉聲道:“就在方才,張玉姑娘帶著你,與玄真觀的道友們打了個賭。”

聽到這話,吳三兒心裡猛地漏跳了一拍,回想剛剛原德天說的話,心裡更加茫然。

帶著他與玄真觀打賭?

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原德天似乎沒有繼續回答的意思,垂下眼,神情不見波瀾。

吳三兒有點慌,忍不住出言詢問:“宗主,您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原德天看著他,把張玉與玄真觀的賭局說了一遍。

說完,他便等著面前青年的反應。

院子內,安安靜靜的。

過了一會兒,吳三兒才反應過來,面容發白,眼含怒氣地看向張玉,下意識張口罵道:“你這賤人存心害我!”

“這是你與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何干?!”

聽到對方一口一個“賤人”,張玉也生氣了,義正辭嚴道:“你放尊重點!我這是為了維護正義!那吳家四兄弟不是你的親戚嗎?難道你不想為他們討個公道嗎?你要眼睜睜看著兇手逍遙法外嗎?”

賤人!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實際上還不是想出風頭,趁機巴結宗主!

吳三兒不住冷笑,恨不得當眾撕下她的麵皮,然而……

現在根本不是翻臉的時候。因為賭注的關係,兩人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

為了自己的小命,吳三兒不得不按捺下不悅,與她站在同一陣線上。

他深呼吸了幾個來回,平復好心情,這才抬眼看向原德天,躬身對著眾人行了一禮,道:“張玉姑娘說得沒錯,方才是吳三兒失態了,還請宗主、請諸位恕罪。”

原德天極為溫和地擺了擺手,道了句“無妨”後,突然瞥了一眼梁興揚幾人一眼,眼神沉沉的,而後問道:“對於賭注之事,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出來。”

“是。”吳三兒應了一句,直起腰,轉頭看向梁興揚一行人,抿了下唇,神情沉痛道:“張玉說得沒錯,他們四人身上的儲物袋乃吳家所有!”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道:“果然如此!”

想不到啊想不到,玄真觀這些人看著光風霽月,背地裡竟然如此險惡!

原德天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又問道:“你如此篤定,可有什麼依據?”

“自是有的。”

他吳三兒一向謹慎,從來不空口說白話,既然敢說他們的儲物袋來路不正,自然有所依據。

只見他站直了身體,目光直視著梁興揚一行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高聲道:“不瞞各位道友,只要我吳家出產的儲物袋,上面的刺繡定然是用玄蛛的蛛絲繡制。眾所周知,玄蛛蛛絲砍不斷,燒不壞,白天色彩鮮明,夜裡流光閃爍,精緻中帶著華貴,華貴裡又不失高雅……”

真有這麼高檔嗎?

聽到吳三兒的介紹,梁興揚四人不約而同低下頭,望著自己腰間的儲物袋,努力盯了好半天,也沒看出這儲物袋哪裡精緻了,更沒看出它華貴裡又不失高雅之處。

就連饕餮都忍不住吐槽道:“這說的根本不是同一個物件吧?”

梁興揚等人紛紛點頭,“確實。”

要真像他描述的那般,自己早就把儲物袋當寶貝供起來了,哪裡會像使用普通袋子一樣,有什麼都往裡面扔呢。梁興揚在心裡補充道。

眼見梁興揚這群人死不認賬,吳三兒也不慌,衝著他們微笑道:“這只是我吳家最普通的儲物袋標配而已,吳墨四兄弟作為吳家的驕傲,自然不可能用這普通的東西!”

“他們所穿所用的全由吳家長老親手所制,尤其是他們隨身攜帶的儲物袋,與市面上所有儲物袋都不同。”

“哦?”

眾人一下子來了興趣,忍不住出口詢問:“你快說說,有何不同之處?這外觀能看得出來嗎?”

“原料肯定是稀有的吧?”

“你們有留下了什麼特殊的記號?”

“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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