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7章給個交代,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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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看著配合得很,說出來的話連狗聽了都得掉下巴。
梁興揚忙道:“只要殺了原德天,再好好教育一下底下的人就好了,他們罪不至死啊!”
混沌“哦”了一聲,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那看你,需要我的地方儘管說一聲。”
梁興揚衝著他感激一笑,看向饕餮,問道:“你覺得如何?”
“要我說早就該這樣了!”
“早在我們踏入尚天宗那一刻,就應該先下手為強,直接從山門殺到大殿,那才叫威風呢!”
梁興揚:“……”
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也不至於這般冷酷無情吧?”
饕餮輕哼了一聲,甩給他一個“你不懂我”的眼神,沒有說話。
一旁的檮杌見狀,主動為梁興揚幾人講解,“像他這樣搞黑化的男人,殘忍無情是最基本的人設。”
話音剛落,立馬得到饕餮讚許的目光。
梁興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沒想到小喜這麼瞭解饕餮。”
檮杌一僵,忙擺手道:“我是亂猜的。”
“……哦。”
原以為梁興揚會追問下去,卻沒想到他聽完後,只輕輕頷首,沒有說什麼,很容易就接受了他的說話。
“既然大家決定了,那咱們現在就回去。”
……
外面,雨仍舊下個不停。
天光城內,青石街道上。
周圍躲雨的人們心驚膽戰地看著雨中狼狽不堪的方政等人,知道他們是尚天宗的“仙長”,想要上前詢問,目光在觸及方政滿是怨恨的神情,舌根一陣發麻,堪堪止住了腳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選擇了視而不見。
恐受到殃及,待雨小了點之後,大家便小跑著離開。
很快的,街道上就剩餘方政一行人。
方政癱坐在地上,眼神怨恨地看著梁興揚一行人乘坐飛塔揚長而去。
“玄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語畢,他咬著牙,滿臉屈辱地看了眼受傷的手腕,費力地曲起手指,將腰間的儲物袋勾了下來,正準備拿去傳信玉石給宗內發訊息,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小師弟雙眼瞪圓,滿臉震驚看向他身邊的位置。
方政微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只一眼,便驚得他說不出話來。
不知何時,躺在他身邊,已然成為一具屍體的小老頭竟緩緩站了起來!
“啊——”
“詐屍了!詐屍了!”
小師弟忍不住叫喊起來。
方政哪裡見過這場面,頓時被嚇得一哆嗦,本能想要爬起躲開,奈何身上的筋脈被梁興揚廢了,此時根本無法動彈,只能艱難地往後挪動,顫顫巍巍道:“你,你不要過來!”
“嗤。”
小老頭髮出一聲嗤笑,卻當真沒再靠近,他停住腳步,原本佝僂的身體慢慢挺直,單手拄著竹枝。
身上再無之前的怯懦,反而帶著上位者的威嚴,面無表情地審視著方政。
“你真是辱沒了你身上的衣服。”小老頭居高臨下看著他,單手背在身後,側頭看向其餘的尚天宗弟子,不緊不慢地說:“你們也是。”
“無知且無能還自大。”他“嘖”了一聲,不掩嫌棄道:“真不知袁承天這些年都在幹什麼,淨收些廢物!以為尚天宗是垃圾回收站嗎?”
見方政幾人一臉不服,小老頭又道:“你們在尚天宗學藝少說也有十年了,如今連個凡人都打不贏,真是丟了尚天宗的臉!換做他人,早就羞愧而死,你們……”
目光微移,看了眼方政手裡的傳信玉石,冷笑道:“好意思搬救兵?我要是你師父的話,只怕當場要撞死在山門前了!”
一番話說得方政幾人面紅耳赤,幾乎抬不起頭來。
只是到底倨傲慣了,此時要讓他們承認自己的錯誤,承認自己技不如人,那是不可能的。
方政抿緊了唇,說道:“你身為罪魁禍首,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們?要不是你的話,我們又怎會與玄真觀那群人發生衝突?”
“這樣說來,倒是我的錯了?”小老頭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手中的竹枝輕點著青石街道,慢聲道:“是我讓你仗著有點修為,狗眼看人低,到處擺架子?是我讓你主動挑釁他們?”
方政頓時語塞。
小老頭見狀,沒忍住叱罵了一句,“沒用的廢物。”
文不行,武也不行,放在尚天宗都嫌他佔位置。
“你們也是。”他掃了一圈其他人,淡淡補了一句。
話音剛落,眾人齊齊變了臉色。
自他們加入尚天宗後,走到哪裡不是被人捧著?如今被人指著鼻子罵“廢物”,完全是人生頭一遭!
方政死死地盯著小老頭,臉色難看,心裡恨不得將這死老頭子碎屍萬段,嘴上卻還是道:“這是我們尚天宗的事情,與爾等閒雜人員無關!”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小老頭的手裡竹枝微微一斜,帶著一股讓人心驚的氣勢,劃開了他的脖頸。
方政瞪大了眼睛,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幾秒鐘便斷了氣。
“我最討厭屢教不改,執迷不悟的人。”
小老頭收回竹枝,看也沒看方政一眼,側目看向其他的尚天宗弟子。
之前最先發現老頭沒死的小師弟,眼睜睜看著方政死在面前,渾身巨震,悲憤地怒吼了一聲:“方師兄!”
“你!你竟敢殺了方師兄!你知道我們的師父是——”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心口一涼,一根翠綠的竹枝瞬間洞穿了胸口。
小師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似乎沒想到面前這小老頭竟然如此大膽,在尚天宗的地盤上,接二連三殺害尚天宗的弟子。
“砰。”
一聲悶響。
小師弟倒在了地上,失去神采的雙目死死盯著小老頭,面色逐漸變得灰敗。
小老頭拄著染血的竹枝,看著地上的屍體,點評道:“沒眼力見的,總是死得最快。”
說實話,他活了這麼多年,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棒槌的人了。明明沒什麼本事,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比自己強的人。
這種人不死誰死?
只不過……
想到這樣的人是尚天宗的弟子,心情就十分微妙了。
他沉默地看著剩餘的幾人,手中竹枝有一下沒一下點著地,臉上的嫌棄與厭惡幾乎要化為實質。
許久之後,才輕嘆了口氣,抬頭看了眼天際翻滾的烏雲,扔掉手裡的竹枝,轉眼消失在了街道上。
等尚天宗收到弟子們的傳信,乘坐著飛行器匆匆趕到時,看到的只有方政和小師弟的屍體,還有一干被廢了筋脈,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弟子們。
領頭的是尚天宗的周頌長老,正是方政一行人的師父。
看到弟子的慘狀,他心裡微微一沉,他經驗豐富,修為也不差,一眼就看出來了殺害方政二人之人修為極高,劍法幾乎與宗主如出一轍。
算算時間,那時候宗主剛好不在宗門……
他眸光微動,望著死去的徒弟,闔上雙眼,不忍再看。
周頌的大徒弟常芳見此情景,既震驚又憤怒,“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殺害了兩位師弟,又是誰傷了你們?”
然而,僥倖活下來的師弟師妹早已被嚇壞了,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
常芳面容冷肅,指揮著身後的弟子將受傷的師弟師妹帶回宗門治療,自己則去翻看地上的屍體。
定睛一看,有點兒咋舌。
方政與小師弟身上的傷口,著實詭異啊!
四肢上的傷口與其餘師弟師妹身上的傷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劍傷,下手幹淨利落,張弛有度,看得出來用劍者只想斬斷他們的經脈,使他們不能再修煉,意不在傷他們性命。
而脖頸、胸口處的致命傷則是招式狠辣,不留一點情面,看得他都有點發寒。
再環顧一圈四周,常芳很快就發現了靜靜躺在青石板上的竹枝。
他面容冷肅,上前撿起竹枝,比對了一下傷口,確認完全符合。
見狀,他嘆了口氣,臉色有點兒黑,轉身走向周頌,把自己的發現稟報了一遍,“不管是斷師弟師妹們經脈,還是殺害兩位師弟之人,怕皆不是簡單人物。”
周頌雙眼微闔,輕輕“嗯”了一聲,似乎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常芳又道:“尤其是殺害二位師弟之人,極有可能是尚天宗的人。雖然對方用的是竹枝,可使用的卻是咱們尚天宗的劍法。”
頓了頓,見周頌仍舊與往常一樣,萬事不放於心上,神情淡淡,忍不住問道:“師父,眼下該怎麼辦?”
“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周頌反問。
“我……”常芳抿了抿唇,把心裡的猜測說出來,“我認為殺害師弟的人是大山師弟。畢竟,大山師弟與方師弟以及其他師弟師妹有過過節。”
那時候,大山剛拜入宗主門下,成為宗主的關門弟子,方政心生妒忌,便夥同其他師弟師妹故意找茬,處處刁難大山。二人因此結下了不小的樑子。
周頌並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如今聽常芳說起,稍稍驚訝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如常,淡聲道:“接著說下去。”
常芳道:“尚天宗明令禁止宗內弟子自相殘殺,就算大山師弟是宗主的關門弟子也不能例外!弟子認為,應該把這件事告知宗主,請宗主定奪!”
聽到這話,周頌這才抬起眼皮,靜靜盯著常芳看了半晌,直至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暗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周頌才緩緩收回視線,輕聲道了一句——
“好。那就依你所言吧。讓宗主給咱們、給方政他二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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