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5章避雨,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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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梁興揚眼神淡淡,臉上的笑容卻不變,朝白掌櫃和江白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思十分明顯。
江白咬了咬牙,雖然心裡並不情願,可到底是手下敗將,不敢造次,只能低頭,掩去眼底的怨恨,道:“今日之事實在對不住,請白掌櫃和大哥莫要與我計較。”
說罷,也不等白掌櫃和江白回答,便一扭頭帶著陳武陳文二人快步離開了萬寶樓。
白掌櫃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對梁興揚滿臉感激道:“多謝,多謝大人出手相助。”
梁興揚擺手,表示不必客氣。淺顯的來說,剛剛才白拿人家一個飛行器,總要有點表示嘛!
而且,這三人明顯是來找茬的,要是就這樣坐視不理,任憑三人欺負弱小,那也太沒有道義了。
他想到江辰對江白的稱呼,目光不禁落在江白身上,望著與江辰有幾分相似的面容,開口問道:“江白道友,那江辰……”
“是我的弟弟。”見梁興揚面露驚訝,江白似乎早已知道他要問什麼,苦笑一聲,又補上一句:“同父異母的弟弟。”
“啊,原來如此。”
難怪看著關係不是很好。
來尚天宗這半天的時間,梁興揚從交談與觀察中得知,尚天宗的道服分為四種,長老級別如張五之流,穿的是深青色道服,親傳弟子如松羽松玉,穿的是青色道服,普通弟子如江辰三人,身上的道服則是淺藍色的,像江白這種外門弟子只能穿灰色的了。
不過,聽江辰的口氣,江家在天光城似乎是個惹不起的存在,為何江辰能成為尚天宗的弟子,學習修仙之術,而江白只能成為打雜的外門弟子呢?
明明同出江家啊。
梁興揚心裡有點兒好奇,礙於與江白相識不過半天,或許涉及隱私,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而江白也沒有解釋的想法,回答了梁興揚的話,便直接轉移了話題,面帶憂色道:“三弟他一向心高氣傲,你今日為我出頭的行為,必會被他記恨在心,他……”
幽幽嘆了口氣,江白抿了下唇,說道:“咱們還是趕緊回尚天宗找張五長老說明情況吧,只要張五長老開口了,三弟他就算再生氣也不敢造次。”
“就他那修為,怕他做什麼?”明文柏沒有把江白的擔憂放在心上,撇嘴不屑:“就算再來十個,照樣應付得過來!”
此言並非吹牛。
剛剛是因為這地方小,又擔心破壞了店裡的擺設,他才放不開手腳。要是在外面的話,別說江白三人,就算再來三十個,他也不懼。
畢竟,他有梁興揚這座靠山。
再不行的話,還有四凶呢。
聽見他底氣十足的話,江白微微詫異,飛快看了眼窮奇等人,見他們幾人一臉淡定,毫無懼怕之色,明顯同意明文柏的話,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緩緩垂下了眼。
看來,這群人並非普通人。他在心裡說道。
梁興揚幾人不知他心裡所想,與白掌櫃閒聊了幾句,梁興揚幾人眼瞅著時候不早,便出言準備離開。
臨走時,梁興揚想了想,留了句:“若是白掌櫃在宗門大比這段時間遇到了什麼難事就派人去尚天宗找我,說找玄真觀觀主即可。”
白掌櫃感激不已,“好的,謝謝各位大人。各位大人慢走。”
在白掌櫃畢恭畢敬的感激中,梁興揚一行人離開了萬寶樓。
……
天光城內。
因為宗門大比的關係,天下各大宗門皆齊聚天光城,因此城內熱鬧非凡,隨處可見臉上帶著興奮和期待的修士。
他們在人群中穿梭,挑選著自己需要的東西。一些修為高深的修士,身邊還會圍繞著一群追隨者,他們的目光熱切地盯著那些修士手中的物品,期待能夠得到他們的賞賜。
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還有那些修士們興奮地討論著自己的修煉心得,各種聲音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生活的交響曲,喧囂中充滿了生命力。
由於玄真觀實在太過寂寂無名,梁興揚一行人穿著打扮也十分低調,因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並不引人注意。
就算有人無意中瞥見梁興揚一行人,驚訝於這群人的好相貌,待看清他們的穿著,也會很快移開視線,臉上帶著瞭然。
想來和他們一樣,打算趁著宗門大比攀上尚天宗吧。
不過……
據可靠的密報,尚天宗的原德天最討厭面容出色的人,這群人的如意算盤勢必要落空了。
想到這裡,再看向梁興揚一行人的眼裡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梁興揚一行人根本沒把旁人的注視放在心上,一行人在市集裡走走停停,挑選著喜歡的東西。
此刻,他們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攤前,檮杌一眼就看中一塊小臂長,兩寸寬,像是被火燒焦的黑漆漆木材。
這是雷擊木。
為上天雷電所劈開,鬼怪妖邪深懼之,是最有力度的避邪法物。
用來做簪子最合適不過了。
他頓住腳步,伸手拿起了這塊雷擊木,打量了兩眼,抬起頭問攤主,“多少錢?”
攤主是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聽到聲音,低頭一瞧,見是個精雕玉琢的小姑娘,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來,和藹道:“小姑娘,這雷擊木可不便宜啊,要一百兩銀子。”
檮杌頷首,剛準備掏出銀子遞給攤主,餘光瞄到梁興揚一行人,忽然想起現在的自己是個窮人家的小姑娘,不由頓住,將這塊雷擊木還給攤主,垂下眼,抿唇道:“好吧,太貴了,我買不起,我身上只有二十文錢。”
心裡卻盤算著,晚點回去就以檮杌的身份前來將它買走。
攤主聽她沒錢,也沒有生氣,只道:“那真是可惜了。”
檮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轉身便要離開,卻聽到身邊有人說:“老人家,這塊雷擊木我要了。”
檮杌一驚,連忙抬頭看去,只見梁興揚唇邊含笑,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攤主,然後將那塊雷擊木遞給他,眼中笑意淺淺,臉上表情柔和,“給。”
檮杌愣住了,他呆呆看著梁興揚,口中喃喃道:“大哥哥,你這是……為什麼?”
梁興揚寬袖素袍,風姿出塵,溫和的目光輕輕落在他身上,“這雷擊木用來做簪子最合適了,不是嗎?”
原來,他看出了他的想法,知道他想要用雷擊木給白氏雕刻一把簪子。
檮杌拿著那塊雷擊木,望著面前姣姣如秋月的青年,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謝謝,我會把銀子還給你的。”
梁興揚笑著撫了撫他的腦袋,道:“好。”
說話間,天邊忽然響起了滾滾雷聲,烏雲快速堆積起來,沒一會兒就下起雨來。
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打在屋頂,臉上,身上,地上,眾人紛紛愣住,抬頭看天,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下雨了!”
三個字猶如魔咒一般,喚醒了呆愣在原地的眾人,紛紛回過神,嗒嗒跑起來,收攤的收攤,回家的回家,躲雨的躲雨。
梁興揚幾人在江白的帶領下,跑到一處屋簷下躲雨。
窮奇一臉晦氣地撣了撣身上的水珠,道:“我最討厭下雨天了!”
饕餮雙手環抱在胸前,也是一臉不高興,“我也是。”
混沌嘆氣道:“下雨天確實讓人感到不舒服。到此溼噠噠的,空氣也潮溼。”
在他看來,只要長毛的妖獸,就沒有一隻是喜歡下雨天的。
三兇眼神充滿怨念盯著外頭的雨幕看,檮杌則是抱著雷擊木,將上面的雨滴擦了又擦,直至整塊木頭鋥亮,沒有半點潮溼的可能,才抬頭對梁興揚說道:“大哥哥,它能暫時寄放在你那裡嗎?”
“自然可以。”梁興揚接過雷擊木,收入儲物袋裡。
即使這樣,檮杌仍然有點不放心,囑咐道:“大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好好保管,千萬別弄壞弄丟了哦。”
梁興揚好脾氣地應道:“好。”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梁興揚一行人聞聲,不由轉頭看去。這才發現他們身後站著幾名同樣在躲雨的尚天宗普通弟子。
有男有女,正小聲說著話,時不時瞄他們兩眼,眼神倨傲,臉上滿是嘲弄不屑之色。
“不就是塊雷擊木也值得這般寶貝?果然是小宗門,一點見識都沒有!”一個尖下巴的女修撇嘴道。
“哈哈,師妹,你當真以為人人都像咱們尚天宗一樣嗎?”
說完,那群尚天宗的弟子看了眼梁興揚幾人,吃吃笑了起來。
梁興揚看了幾人一眼,忍不住搖搖頭,無聲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外面,沒有說話。
檮杌與他一樣,根本沒把這幾隻螻蟻放在眼裡,以他的身份跟他們計較,那就是自降身價!
窮奇則是面無表情地抱胸,身上殺氣隱現,但這段時間在荒山村裡修身養性,脾氣早已沒有之前的暴戾,眼下勉強能忍,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不欲與他們多做計較。
加上混沌在旁不停對著書癲和姜連山唸叨,“嘿,咱們可是尚天宗與游龍宗的貴客,這群尚天宗弟子可真是有眼無珠!”
“跟他們計較,咱們就是在自降身價!”
“試問,誰會把螞蟻的叫聲當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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