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4章萬物歸我神功,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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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成器的玩意兒。

龍天罡恨鐵不成鋼,瞪了眼明文柏,假意咳嗽了兩聲,轉移話題道:“荷花姑娘之前讓……呃……”

頓了下,他望向梁興揚,問道:“差點忘記請教您如何稱呼啊?”

梁興揚回道:“鄙人姓梁,名興揚,號玄真。老先生叫我興揚便是。”

語畢,面露歉意對明天相解釋了一番之前隱瞞真實姓名實乃迫不得已,並非有意為之。

明天相擺擺手,大度道:“沒事,我能理解。”

梁興揚這才微鬆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淺淺的笑意,道:“天相果然心胸廣闊,大人大量。”

明天相微微一笑,做足了君子之態,直言他過獎了。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客套了許久,一旁的窮奇冷眼看著兩人,面露不耐,徑自走到另一個主位坐下,而後開口打斷了二人的客套,冷聲道:“互相吹捧的話就留著晚點再說,眼下正事要緊。”

梁興揚一頓,與明天相對視一眼,不由失笑。對窮奇頷首道:“抱歉,我與天相一見如故,二人相見恨晚,這才一時情難自禁。”

窮奇冷哼一聲,臉上沒什麼表情,徑自對荷花說道:“你有什麼心事儘管說出來。”

儼然一副主人翁的作派,乍看上去比梁興揚更像玄真觀的主人。

龍天罡下意識看向梁興揚,出乎意料的,對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眉眼柔和,眸中帶笑望著窮奇,溫暖的光暈落在他如玉的面容上,俊朗的眉眼輪廓被光線勾勒,鴉羽般的長睫微微下垂扇動,竟隱隱帶著幾分溫柔的縱容。

見此情景,龍天罡愣了愣,視線在梁興揚和窮奇之間來回徘徊,滄桑的眼裡閃過一抹沉思之色。

過了一夜,荷花終於收拾好情緒,面對窮奇的詢問,她輕闔雙目,低聲道:“我懷疑大山他在修煉邪功。”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齊齊愣住了。

梁興揚和窮奇的腦海裡更是第一時間浮現出袁承天那門類似於“吸星大法”的邪門功夫。

與窮奇對視一眼,梁興揚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是如何發現的,可否詳細說說?”

荷花輕輕點頭,“嗯”了一聲,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早在幾個月前,就是我還未突發瘋病之前,我曾在村子後山救了一名老人家。一開始,我以為他是,他是守護村子的仙人,許是為了驅趕杏花村神出鬼沒的野獸,這才導致他身受重傷……我不忍心看他就此身亡,又怕帶回村裡引起恐慌,便將他安置在後山的洞穴裡。誰料,誰料他根本不是什麼仙人,而是、而是一個怪物!他、他、他竟然吸人血,還吃人!”

回想起當日看到的情景,荷花仍然滿心恐懼,神情不由變得驚惶起來,整個人再次陷入那場噩夢中,瞳孔驟然放大,渾身哆嗦個不停,忍不住抱頭尖叫起來。

看她情況不對,梁興揚連忙起身,強行將她按在椅子上,然後掏出一顆“清腦丸”喂她吃下,輕拍著她的後背,躬身安撫道:“荷花姑娘,那人已經死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不用再害怕。”

聽到他的聲音,荷花的眼裡恢復了些許清明,她閉了上眼,過了一會兒才睜開,入目便是梁興揚近在咫尺的面容。

這是一張清雅絕俗的面容,長眉入鬢,眼若星辰,膚若白玉,發似烏檀,唇角上揚,未語便帶三分笑,看起來不羈又風流。

此時此刻,這張臉的主人正滿眼關切地盯著她,鴉羽般的長睫微微下垂扇動,竟含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溫柔。

荷花的臉莫名一紅,慌亂別開眼,纖細的手指不自覺揪緊了膝蓋上的衣服,結結巴巴道:“我、我好了。”

梁興揚聞言,仔細觀察了她一眼,見她面色一掃之前的蒼白,重新變得紅潤起來,呆愣了一下,下一秒不由在心裡感嘆:“混沌的清腦丸果然是個好東西啊!這吃下去還不到一刻鐘,荷花就好了!神藥也不過如此!”

轉身回到主位上,梁興揚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找個機會再向混沌要些“清腦丸”,邊對荷花說道:“荷花姑娘沒事就好。那名老者之事,咱們就先跳過,繼續說大山的事情吧。”

荷花會意,知道他是不願意讓自己再想起那些可怖的事情,於是點點頭,跳過那段,轉而說起之後的事情。

“自那次之後,我整個人便變得恍恍惚惚,連身邊的人都不認得了,以往交好的小姐妹也不再與我往來。在所有人避之若浼的情況下,有兩個卻仍和往常一樣待我。一個是元寶,一個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大山,他們一個教我讀書寫字,一個陪我玩耍。”

說起那段失了神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荷花雙眼溼潤,幾欲落淚。

梁興揚心思迴轉幾番,最終還是開口輕聲道:“一切都過去了。”

荷花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睫掛著淚珠,臉上卻帶著笑,用力點了點頭,“嗯。”

她輕拭眼角,快速收拾好情緒,繼續說道:“那時候的我,整日都沉浸在惶恐之中,因此每次我與大山見面,除了把從元寶那裡新學的知識複述一遍給大山聽,像元寶一樣,手把手教他寫字之外,便會絮絮叨叨說起在山洞看到的情景。大山許是聽多了我的胡言亂語,就對山洞裡那人產生了好奇,尤其是在得知那人會御物飛行後,接下去的每一天,他都會趁機詢問我那人的下落……”

聽到這裡,梁興揚幾乎能把所有線索串聯起來,對於接下去的事情,更是推測得八九不離十。

他心中驀然一嘆,開口道:“所以大山並不是失蹤,而是上山找人去了。”

“嗯。”荷花應了一聲,又道:“他曾告訴我,他想去見見洞裡的人,如果確認那人真那麼厲害的話,那他一定要拜那人為師。”

“所以,他一直躲在山洞裡觀察著袁承天?”窮奇挑了挑眉,看向梁興揚道:“這樣說來,那天晚上他就躲在一旁,目睹了所有經過?在我們離開後,他便現身拿走了袁承天的佩劍,最後還放了一把火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跡?”

“不止。”梁興揚手指輕揉太陽穴,感覺頭痛異常,“別忘了,他還練了邪功。”

就憑袁承天那警惕的性子,敏銳的感官,大山根本無法靠近他,更談不上在旁偷師了。只怕大山一有動靜,就立馬被他發現。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不止拿走了袁承天的佩劍,還得到了邪功的秘籍!

窮奇愣了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眉頭跟著蹙起。

梁興揚抬眼看向荷花,問道:“你又是如何發現他修煉邪功的?”

說起這件事,荷花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哆嗦著嘴唇道:“這段時間,村裡的牲口總是莫名丟失,等找到的時候早已變成乾屍,村長還以為是有野獸,曾組織村裡人去山上搜尋,我也跟著去了,然後,然後在那些牲口的屍體上,發現了一塊碎布……我起先並沒有在意,直至第二天,我發現大山身上的衣服破了個口子……從那天開始,我就有意無意地關注大山,直至三日前的傍晚,我看到他兩手空空,一路上避著人往山上的方向走,心生疑惑,就偷偷跟了上去,結果、結果……”

荷花抱緊了自己,神情恐懼,結結巴巴地說:“我看到他、他在喝血!那樣子就和、就和山洞那人一樣!”

隨著話音落下,大殿裡瞬間響起一陣抽氣聲。

梁興揚心裡暗道:“果然如此。”

明天相的臉更是白了又白,想到袁承天說那邪功秘法需要明家人的血,而自己又是明家名聲在外的“修道奇才”,指不定大山那小子哪一天忽然狂性大發,偷偷對自己出手,便一陣恐慌。他不自在地吞了吞口水,往前一站,義正辭嚴地對眾人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想不到他竟敢在明家的眼皮子底下修煉邪功,還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此殘忍血腥之徒,明家絕饒不了他!”

“呃……”荷花一頓,看著明天相,訥訥地說:“大山只是修煉邪功,並沒有傷人。”

“就是。”雖然明天相是自己的親哥,但為了博得美人的好感,明文柏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插兄弟兩刀,幫腔道:“他只是偷了村裡的牲口,咬了牲口,並沒有做出什麼惡事,二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他吧。只讓他停止修煉邪功,賠償村民的損失就行了。”

說罷,衝荷花擠了擠眼,視線不由自主在她胸前轉了一圈,一臉盪漾道:“你說是吧,大……荷花姑娘。”

察覺到他眼神不老實,荷花臉一紅,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過頭,盯著梁興揚道:“梁大哥,你能幫幫大山嗎?”

梁興揚輕嘆了一聲,沒有回答她,抬眼望向龍天罡,問道:“老先生對此怎麼看?”

“這事難辦啊。”龍天罡長長嘆了口氣,深沉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後落在梁興揚的身上,語氣低沉道:“那邪功……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大山修煉的邪功應該是原德天自創的“萬物歸我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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