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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當初那麼快接受小奇,原來是有書癲這一前科呢。
梁興揚恍然大悟。
倉夫子領著二人進入宅子,讓二人在正廳稍等片刻,又轉頭吩咐書癲招待二人,自己去取珍寶。
梁興揚被他這鄭重又神秘的態度唬得一愣一愣的,心裡對珍寶越發好奇起來,忍不住看向身邊的書癲,好奇道:“你知道倉夫子要拿的是什麼珍寶嗎?”
書癲長目微挑,定定盯著梁興揚看了好一會兒,斯文的臉上忽而浮現出幾分說不出來的邪氣,捂嘴輕笑,“知道啊。”
梁興揚立馬挪動屁股,往他身邊湊了湊,追問道:“是什麼啊?”
書癲嘿嘿一笑,“就是我啊。”
說完,朝梁興揚眨了下眼睛,面上似有羞澀之意。
“咕咚。”
梁興揚艱難嚥了口唾沫,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與書癲拉開一段距離,“……這玩笑並不好笑。”
“誰跟你開玩笑了?”書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論珍貴,這宅子有什麼能比書癲我更珍貴?告訴你,我可是古今第一墨客!”
“魔客?”小奇不明所以,不恥下問道:“你是什麼魔啊?”
“呸,你才是魔!沒文化,我是文人墨客的墨客,也叫刀筆吏,懂了沒?”
小奇老實搖頭,眼含不解地轉頭看向梁興揚,梁興揚低聲解釋道:“就是作家的意思,寫文章的文人。”
小奇這才“哦”了一聲,不留情面道:“原來是個沒用的死書生。”
梁興揚可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背詩無數的他從未聽說過有哪位大家叫書癲,更從未看過關於書癲的大作,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孤陋寡聞了,遂問道:“先生既是古今第一墨客,那請問代表作是甚?”能不能給個抱大腿的機會。
話落,便見書癲原本驕傲自信的神情一滯,臉色變得不自在起來,語氣僵硬道:“暫無。不過我相信再過不久,我便會寫出傳世之作!”
小奇冷嗤一聲,又補上一句,“哦,還是個喜歡空口說白話,自視甚高,十分沒有自知之明的死書生。”
不過與這二人相處了短短片刻時間,書癲便感覺自己還算強大的心靈接二連三受到重創。
尤其是這小娘們,看著文靜又美麗,奈何生了一張會吐刀子的嘴巴。先是在他心口上捅了一刀,完事兒後又拔出去了,他這兒才剛鬆一口氣,他媽的這個苟日的又趁著他毫無防備,又快準狠捅了一刀進去!
真是個歹毒的小娘們!
書癲氣得跳腳,倏地站起身,破口大罵道:“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不知所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自幼寒窗苦讀至今,心中之丘壑,腹中之才華早就堪比大家,寫出傳世之作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看不出來。”小奇耿直道。
書癲冷哼,不屑地看她一眼,“我滿腹的經綸豈是你這等庸脂俗粉能窺視到的!”
“所以呢?”小奇神情特別認真,看著書癲,發出了靈魂的拷問,“我看你的肚子裡的才華做什麼?會影響我一天三頓飯嗎?”
書癲萬萬沒想到這小娘們如此厚臉皮,簡直把沒文化三個字貼在腦門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當即氣得七竅生煙,將怒火對準了梁興揚,“你這婢女如此無禮,你身為主子還不快好生管教一番!”
莫名被殃及的梁興揚:“……”
他看了眼滿臉不屑的小奇,又瞅了瞅氣得差點冒火的書癲,試著勸和:“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都不容易,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小奇撇了撇嘴,不高興道:“我實話實說而已,誰知道他會無緣無故突然生氣,堂堂一個大男人,如此小肚雞腸,斤斤計較,嘖,真是讓我開了眼了,唔唔唔……”
她甫一開口,梁興揚頓覺不妙,見書癲臉色漲紅,五官扭曲,雙手緊握成拳,“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連忙起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道:“你少說幾句吧。真論對錯,一開始就是你先口出惡言,先招惹人家的。”
“唔唔唔……”小奇用力扯開梁興揚的手,扭頭瞪他,生氣道:“是他先招惹我,說我是魔。”
哦,然後呢?
梁興揚完全不明白小奇生氣的點,卻仍耐心安撫,“他不過是隨口一言罷了,你又不是真的魔,管他說什麼呢,對你也沒有影響。”
聽到他的話,小奇冷笑連連,懶得再與梁興揚爭論,轉頭看著書癲嘲諷道:“沒錯,我是魔,最喜歡斤斤計較的魔,跟你們高尚的人族一點都不一樣,你做人格局大一點,不是你的錯就不能主動承認一下嗎?”
書癲聞言,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額前青筋狂跳,剛想開口,眼前卻突然一黑,整個人“撲通”摔倒在地,四肢不斷抽搐起來。
梁興揚和小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連連後退好幾步。
“他這是這麼了?”梁興揚躲在小奇身後,探頭朝地上看,猜測道:“莫不是……想要碰瓷兒?”
小奇不知道什麼叫碰瓷兒,但她自己有一套應對突發狀況的策略——
她看不懂的行為一律當發癲。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口吐白沫的書癲,眼中暗沉沉的,拂開梁興揚拉扯著袖子的手,抬步朝書癲走了過去。
才踏出一步,廳外就傳來腳步聲。
小奇腳步一頓,眼睫微動,抬眼看向外面。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倉夫子領著一名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出現在正廳門口,人還沒進門,就先面帶歉意道了句抱歉,而後視線一轉,掃了一眼裡面。
待看清廳內的情況後,倉夫子不由面露錯愕,“這,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興揚看著倉夫子茫然的神情,幽幽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子。
正想著該如何解釋時,倉夫子身旁的少年卻快步走了進來,一把扶起書癲,將他放在椅子上安置好以後,轉頭打量了梁興揚和小奇兩眼,皺眉道:“你們方才說什麼刺激書癲大哥了?”
梁興揚撓了撓頭,倒也沒想著隱瞞,關鍵是也沒法隱瞞,畢竟就他們三人兩方人馬在場,想甩鍋都不知道甩給誰,索性直接承認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原以為少年聽完後會勃然大怒,斥責他與小奇,卻沒想到少年非但不生氣,反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衝著二人微微點了下頭,嘆氣道:“嚇著你們了吧?”
“呃,還好。”梁興揚瞅了瞅書癲,不確定道:“他真病了?我還以為他碰瓷兒呢。”
雖然不明白碰瓷兒是何意,可梁興揚話裡的意思,少年卻是理解的。於是,點頭道:“嗯,書癲大哥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寫出傳世之作,然而造化弄人,不管書癲大哥如何努力,寫出的文章都無人問津,久而久之,這件事成為書癲大哥的心病,加上他本來就身有暗疾,體質極差,遠愁近慮,久而久之竟變成一旦提及文章之事,書癲大哥就會突發暈厥,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止……”
梁興揚這才恍然大悟,看向一旁昏厥不醒的書癲,心裡暗道:“精神癲,身體也癲,難怪叫書癲,果然名副其實!”
倉夫子嘆了口氣,“說起來他也是個可憐人。”
梁興揚跟著點頭贊同。
感慨完畢,確認書癲並無大礙,稍後會自行恢復後,倉夫子重新把話題引到珍寶上,招呼少年過來,將他往梁興揚面前一推,鄭重介紹道:“這是農叔的兒子,也是農叔留下的、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姜連山。小連山,這就是負責你和書癲往後一切生活起居的小羊,咱們村的新任守村人——小羊。”
“……!!!!”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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