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之生我,我辰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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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劉當心下意識的點頭。
但最後劉當心就瞪大了眼睛蹦了起來!
“什麼?臨邑縣縣令是你殺的?”劉當心跳腳。
“是啊,是我殺的。”許辰安十分坦然。
從之前劉二狗,也就是老劉和林晴雪的話來看,這位看起來不靠譜的府長,乃是一位愛才之人,老劉和林晴雪深知自家府長的脾性,所以才會對於自己當堂殺人的事情選擇視而不見。
許辰安很快便分析出,這位府長大人定然是一位十分護短的人。
很有可能會為自己扛下風雨,雖然許辰安覺得自己並不需要,但是這並不妨礙許辰安對於眼前這個看起來咋咋呼呼的老人多了幾分好感。
“擊殺朝廷命官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小子竟敢違逆大奉律法?狂妄,今日我劉當心就要為民除害,替天行道。”劉當心一臉正氣的說道。
“不對勁,臨邑縣縣令有官氣護體,你怎麼可能傷得了他?”劉當心再次皺眉,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自從來了臨邑縣的縣衙,劉當心的眉頭就沒放鬆過。
“難不成你是妖族?”劉當心目光一凝。
“也不對啊,你身上並無妖氣……”劉當心皺了皺鼻子,聞了聞氣味。
“沒有妖氣啊,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好炙熱的味道……”劉當心緊緊的揪著自己的鬍子冥思苦想。
“好傢伙!這特孃的是浩然正氣的味道?!”劉當心臉色大變!
劉當心瞬間握住了許辰安的雙臂。
“你小子身上怎麼會有浩然正氣的味道??難不成……難不成你就是那個才氣鳴州的大才?”劉當心一臉的激動。
“我是吟出一句話,然後引得天降才氣,鐘鳴三響。”許辰安點了點頭。
“好小子,真是好小子!”劉當心踮起腳,在許辰安的肩膀上重重拍了兩下。
“我廣泰府將來的文壇可全都要靠你了啊……”劉當心看著眼前的許辰安兩眼放光。
林晴雪和老劉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自家府長雖說脾氣怪異,性格古怪,喜怒無常,但卻真的有一顆愛才之心。
劉當心是真的想替廣泰府的文壇,夢澤州的文壇,甚至整個大奉皇朝的文壇出一份力的。
現在引得才氣鳴州,數百年未出的大才,就在自己面前,這讓劉當心如何能不激動。
“府長大人嚴重了,在下殺了縣令,還不知會收到何種懲罰,假如能夠留得一命,定然會為振興我廣泰府文壇出一份力。”許辰安也是真心說道。
“狗官該殺!你既然殺了這縣令,定然是這縣令死有餘辜!”劉當心一改之前為民除害的發言。
“你既然是天賜文生,自然就是我文府的人,文府的人殺了一個狗官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件事情老夫替你扛了!”劉當心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作響。
“那個……府長,這臨邑縣的縣令乃是李家人。”老劉在劉當心的耳邊悄悄說道。
“李家?那個李家?”劉當心一愣。
隨後劉當心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起。
“這就有些難辦了,這廣泰府的知府李明儒也是李家的人。這李明儒和瘋狗一般,咬起人來可兇著呢。”
“這小子這次殺了他轄區內的官員,而且這縣令還是李明儒的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於公於私,李明儒那條瘋狗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小子。”劉當心眼神微眯,似乎在想對策。
隨後劉當心拍了拍許辰安的胳膊。
“小子你放心,你的命我劉當心保了。就算李家那條瘋狗咬你,老夫也能保你的命,但是一些懲處還是免不了的。這也不是老頭子我沒本事,實在是李明儒那條瘋狗太過難纏,而且李家在廣泰府甚至夢澤州都有著不俗的勢力。”
許辰安自然是感激的朝著劉當心行禮。
“不論能否夠留下一命,晚輩都謝過前輩。晚輩既然已經選擇了快意恩仇,自然已經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備。”
“哈哈哈,好一個快意恩仇,你小子是個可造之材,但須知剛過易折的道理,要想將來走的更高更遠,需要磨練自己的性子,就如同養刀一般,平時蘊養不出鞘,一旦出鞘必見血。你小子還是太年輕啊,性子需要蘊養。”劉當心如今是越來越欣賞許辰安。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劉當心問道。
“晚輩,許辰安。”許辰安拱手。
“不錯,天之生我,我辰安在。很吉利,很好的名字。”劉當心看著眼前的許辰安越看越順眼。
“姓許?你倒是長的和我一位故人挺像……”劉當心看著許辰安不確定的說到。
“那人也姓許,乃是廣泰府四大家族之一的許家的家主。”劉當心如今心中震撼,因為眼前的許辰安越看越像那廣泰府許家的許青山。
眼前的許辰安和自己的老朋友許青山年輕時長的一模一樣,但是許青山十年前已經故去。
如今的劉當心已經一百二十歲了,而許青山是在一百零八歲的時候故去的。
二人相識一百多年,劉當心自然記得許青山年輕時候的樣子。
如今的廣泰府許家,隨著許青山的去世,已經在四大家族之中排名墊底,很快就會被一些二線豪族擠下四大豪族的位置。
許青山的爵位傳給如今五十四歲的兒子許林方,許林方因為是承襲爵位,所以爵位降級,如今的許家家主許林方只是一個候爵。
許林方作為許家家主,育有二子,三女。也算是頗有賢名。
“您的故人?那位也定是位豪傑。”許辰安客氣的說道。
“許小子,你這個也字用妙啊。不愧是天賜文生,說話就是好聽。”劉當心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那位老朋友確實當得上豪傑二字,死在鎮魔淵裡了,屍骨無存。但是男子漢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現在他的家族可是江河日下。”
如今的劉當心正在等著廣泰府知府李明儒的到來。
閒來無事,就和眼前這個自己充滿好感的後輩,嘮起了家常。
“一堆麻煩事呦,我那老兄弟只有一個兒子,兩個孫子,當年他和夢澤州的豪族訂下了姻親。現在那夢澤州的豪族也是沒落了,因為那家只有一個後代,而且是個女兒。不僅如此,那女兒是個啞巴,還是個瞎子。”劉當心一臉八卦的在許辰安的身邊說道。
“不過,那可是夢澤州的公爵府,公爵啊!雖說後繼無人,但餘威尚在。我那老兄弟的家裡人不敢忤逆,更不敢推翻當年我那老兄弟訂下的婚約。現在我那老兄弟的兩個孫子,正在為誰去和那又啞又瞎的女子成親,都打出狗腦子來了。”
許辰安也是感慨:“想不到堂堂公爵府的大小姐,竟然是這樣的可憐人……”
而此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林晴雪卻是說道:“你們說的是夢澤州季家的季羨魚吧。”
隨後林晴雪一笑:“不要對季小姐有偏見,等你有機會見到她,就會明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八個字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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