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決賽押注,秦音從未把五哥當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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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臺上。
決賽與之前的每一場晉級賽都有著最本質的區別。
十位決賽選手開場就會有一場宛如在角鬥場上拼殺一般的混合格鬥賽。
該賽制,准許選手用自己擅長的任何格鬥術。
只要十位中任何一個人倒下,那麼他就會被預設為出局。
在賽制之下。
也隱晦地滋生出一系列骯髒的交易鏈,那就是中級賽晉級的十位選手一般都會提前私下組隊。
先將在中級賽制裡大放異彩的“黑馬”聯起手來對付,將這種威脅程度大的選手聯合踩踏下去。
直到賽場上,只剩下三位選手。
再使出全力,各自爭奪第一。
這樣的賽制已經持續了太多年,一般都是由g國主導,往年決賽都會有6個g國主辦方安排的選手。
他們會“隱晦”地聯合絞殺其他國家的選手,最終就算冒出一兩個刺頭,那也是被他們買通故意用來平衡關係的他國選手。
一如去年的姜銳。
要是每一年的國際地下拳擊賽的前三都屬於g國,那麼也容易引起公憤。
是以,g國每次“作弊”把握的分寸也恰到好處。
這賽制肉眼可見的不公平。
但這就是地下拳擊賽,沒有公平,只看實力。
而這一次。
秦音在中級賽上就用了國際上公認最殘忍狠毒的馬伽術格鬥,對每一個決賽選手來說,她都是最大的威脅。
是以。
這一晚,看似一開始就是10人隨機格鬥,實際上……連觀眾們都清楚,秦音絕對會成為其他9個決賽選手針對的物件。
當然,也可能是8個。
據說,華國勝出的拳擊手君司鈺,是秦音的親哥哥。
既然是一家人,那麼這個親哥總不會胳膊肘往外拐的吧。
可,即便如此。
兩個華國選手要去對付八個他國選手,以及以拳擊實力著稱的6個g國選手。
要能贏,那還真是天方夜譚。
秦音此刻孤零零地站在賽場的一角。
今晚的角逐,主辦方早就拍人打造好了足夠寬敞的決賽場地。
觀眾們可以從四面八方全方位觀摩這驚心動魄的一場賽事。
老規矩。
全場觀眾們即便病殃殃的,那也得來這最重要的一環,在賽前線上買賭。
“老子今晚非得壓秦音勝不可,她這小身材看起來一巴掌就能拍死,但卻會最狠辣的馬伽術,這不妥妥掛王開大,誰與爭峰嘛?”
“大家冷靜點,秦音固然牛逼,但華國魏家那位魏牲也是黑馬一頭呢。
今年的地下拳擊賽,華國總共勝出3位進入決賽的拳手,秦音、君司鈺、魏牲,他們總得有人拿個前三才行呢,不然真要在自己的國土上被g國格鬥實力吊打……
全場觀眾都得面上無光。”
“呵呵,華國才勝出3個選手,可g國光入決賽的就有6個選手之多。
以我對g國賤兮兮本性的瞭解,恐怕今年這一屆的冠軍,又得在g國誕生!!
g國主辦方做事,向來就是這麼賤!
我還是規規矩矩買g國的上屆拳皇羅森吧,靠譜穩賺~”
不少觀眾也覺得這人說得有道理。
畢竟國際地下拳擊賽持續辦了十年有餘了,但決賽勝出的冠軍毫無疑問都是g國人。
這也讓g國無形中樹立起自己拳擊大國的形象。
這樣的固有印象,也讓每年越來越多的人自願買賭自己國家的選手,轉而買賭g國奪冠。
g國主辦方也進而,在這種時刻。
無形中打壓了其他國家的民眾自信心。
但這次他卻忘了。
這裡是華國。
華國人多的是天生反骨,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富家子弟。
於是,買賭的效果一時間呈現兩極分化之勢。
“笑死,老子有的是錢,今晚非得壓咱華國贏不可,g國他媽的每年都在決賽上搞么蛾子,這次也該讓他看看,在咱們華夏的地盤作妖,那不能夠!!”
“音姐牛掰,鈺少衝鋒,魏牲支稜起來啊,華國不能輸,在自己的地盤上,在首都京市更不能有敗績啊!”
“我砸五千萬,買秦音奪冠。”
“老子砸一個億,買音姐燃爆全場,弄死這群g國小賤人!!”
最後一句,是墨亦澤買的。
他好歹在墨家當了那麼多年的二世祖,二少爺,這些年存下來個把億的零花錢是有的。
但這次,他準備壓下自己目前的全部流動資金。
給咱嫂子助力揚威!!
錢嘛,紙而已。
能讓音姐高興,那麼大哥就高興,大哥高興了,個把億不是分分鐘灑給自己?
嗯,他果然是個天生的資本家呢。
賽臺上。
君司鈺心情有些忐忑地站在秦音不遠處的地方,他知道自己的靠近會讓秦音感到厭煩。
此刻,居然根本怎麼敢靠近。
可他好歹也算熟悉“地下黑拳”流程的,他一邊假裝理手裡秦音曾親自為他繡制的舊拳擊手套,一邊暗戳戳移步到了秦音兩米開外的地方。
他本想再靠近一些。
可秦音一個冷淡的目光襲來,又讓君司鈺想起秦肆耀武揚威舉起的紅色拳擊手套。
手套上那一個精心設計縫製的卡通圖案,那麼熟悉,針腳細密,分明澆築了好多好多心血。
君司鈺只覺這一瞬,他的心又要開始滴血了。
他忍著心口的疼痛,秦音冷淡目光掃過的剎那,好似心口的血肉又被她一點一點翻開,撒鹽。
君司鈺嗓音嘶啞又低沉,分明快哭出來又收斂住地壓抑道:
“小音,他們都想針對你,待會兒你退到我的身後,讓我保護你好嗎?”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就當我只是想保護……保護同胞而已。”
君司鈺眼睛緊盯著秦音,他心底彷彿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彷彿全世界的蛇膽都在他的肚子裡翻騰。
他受不了,想把這種苦吐掉,但又硬生生嚥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澀。
曾經倨傲肆意的君家五少爺,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此刻卑微垂眸,只想再得到親妹妹的一點點垂憐。
願意自己在他身邊保護而已。
他只是想,再次找到自己存在和變好的意義。
小音,還會給自己機會嗎?
君司鈺眼巴巴地望著秦音,像只害怕被拋棄的小狗。
秦音沒有理會他的懺悔。
輕飄飄收回目光,語氣幽淡道:“君司鈺,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我支援你打黑拳,揹著所有人悄悄練習拳擊格鬥術,不是因為你喜歡拳擊所以我愛屋及烏為了討好你,而是因為……小肆喜歡!”
“砰!!”
君司鈺只覺腦海中一瞬間空白。
晴天霹靂,不過如此。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猜測就已經驚懼到肝腸寸斷,那麼現在他就是徹徹底底地絕望哀泣。
“不……不……這怎麼可能呢?”
“小音一直最愛跟在五哥身後,小音勸五哥學習我有在重新努力學金融,小音只是在生我氣,小音是在騙五哥的對不對?”
“小音,你說話啊,你對我的好,怎麼會假呢?你騙不了我,你分明有真心把我當過親人的。”
只是那時候,君司鈺錯過了。
他私心踐踏秦音的所有付出。
享受盡了做她五哥的好處。
卻,從來不願付出一點,哪怕是偶爾回頭看看有沒有跟啥樣他跟狐朋狗友們玩鬧的步伐……
那時候的君司鈺,又何嘗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
秦音認真盯著君司鈺的眼,看著他眼角開始泛紅,看著那向來堅強的少年,打拳渾身是傷都不吭一聲的少年,眸中爍動著淚光。
他哭了。
哭得委屈又絕望。
可秦音依舊沒有心軟,冷淡啟唇:“君司鈺,你別再誤會下去了。”
“我從未把你當過家人。”
“曾經,今後,都不再會!”
秦音冷冷淡淡的一字一頓道,每一個字都彷彿要對君司鈺刮骨抽血。
但秦音必須跨出這一步。
她不需要君司鈺的懺悔。
她只需要,各自不再打擾的形同陌路!
君司鈺神情恍惚,隨後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自嘲。
一種說不出的痠痛,從他心底翻滾、洶湧到他的喉嚨處。
他喉嚨裡像是堵了什麼一樣難受刺痛,他停頓了許久,才開口,聲音帶著一絲苦澀:
“沒有就沒有吧……”
“即便如此,你也休想打消我保護你的心思,小音,決賽很危……”險的。
“砰。”
秦音反手一拳,不耐煩地將君司鈺掀翻。
既然說不通。
那就打一頓讓他死心好了。
就算全世界都怪她冷血,她也再不要君家任何人一絲一毫施捨的親情了!
前世,她受夠了心軟的苦。
這輩子,斷不會重蹈覆轍。
“啊……姐姐,姐姐這麼能決賽還沒開始,就打五哥呢?”
君棠月早早就推著君司禮的輪椅,兩人來到了觀賽區。
這兩天,她按照爺爺給的藥籍正細緻地給君司禮的雙腿按摩舒絡。
累得她不輕。
好在,她的忍耐也有了點效果。
這兩晚,她在君司禮的詢問下,拿了曾經在秦音住的小別院傭人房裡搜刮來的“未知香薰”。
點上後,二哥便能正常安睡。
並且,也能讓她解放雙手,不必大半夜還要繼續給他按摩了。
而效果也很明顯。
二哥今早還興奮地告訴自己,說他的雙腿又重新有了經脈在復甦流轉的感覺。
君司禮遠遠瞥見秦音的動作,眼底的厭惡更濃了幾分:“她簡直是瘋了,連小五都容不得,我還怎麼指望她以後會對君家報恩?”
“半途回家的白眼狼,就算真是君家血脈,也到底被外邊的野狗養得不倫不類了。”
“……”君棠月眼底閃過淡淡嘲笑:二哥口中的野狗,是指秦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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