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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同的宋清月遇上點小麻煩。

半個月前,世子妃撂挑子罷工,整天躲在屋裡裝病,既不願意回京城去,也不叫他們回京報信,這叫眾暗衛傷透了腦筋。

幾個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單身狗聚在一起商量了好幾天,最終決定讓熊大能回去給世子殿下報信,叫世子殿下親自來大同跑一趟。

大約只有世子殿下親自來,才能把世子妃給哄回去。

曾茂枝則每天變著法子去大同城裡搜尋好吃的,帶上山來,想讓世子妃開懷些。

可再好吃的東西,拿上山就涼了。

宋清月吃得不盡興,在裝病裝到第十天的時候,終於沒忍住誘惑,答應跟著曾茂枝下山去一家叫龍聚祥的館子吃頓羊肉鍋子。

走去飯館的路上,他們就遇上了些不愉快的事。宋清月在路上看到有賣鹹鴨蛋的,鹹鴨蛋在大同地界並不常見,那賣鴨蛋的農婦手裡總共就十來個鴨蛋,十銅板一個。宋清月前世是江南人,好久不吃了,饞得緊,她就想全買了,價格高一些也無所謂。

恰逢有衙役經過,見那農婦收了一百多個銅板,立刻就過來說是要收稅。

“誒誒!交稅了沒有?”那幾個衙役上來就很不客氣地問道。

“稅?差爺,您是不是搞錯了,小婦人不過就是賣幾個鴨蛋啊!”那農婦惶恐地道,“家裡的鴨子下了蛋,小婦人自己醃的,來來……來城裡換幾個銅板回去。”

“那也得交稅!”

“可,可小婦人從前在村裡……”

那婦人話未說完,便被那差役一腳踹翻在地:“少囉嗦!老子喊你交稅你就得交!別他媽廢話!這是大同,咱們代王說了,人人都要交稅!賣鴨蛋也要交!”

宋清月想上前扶那婦人起來,被曾茂枝拉住了。

他壓低聲音道:“世子妃,這大同城裡,咱們不宜多事。”

宋清月嘆口氣,撇過頭去不看了。

另一邊,那衙役已經開始明搶了,身材幹癟的農婦抱著錢不肯撒手,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哭道:“大老爺,大老爺,小婦人求求你!娘病了,我拿鴨蛋換點錢買藥的,大老爺您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放手!放手!”那衙役又踹了婦人好幾腳,他身後的另外兩個衙役上前來,抓住那婦人的肩膀不讓她動彈。

那婦人嘴裡還在嚷嚷:“不過就是幾個鴨蛋,大老爺您高抬貴手吧!小婦人頭一次進城不懂規矩!求求您了,大老爺!”

“老子告訴你,在這大同地界,王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要再敢囉嗦一句,爺把你帶走衝了軍妓!”

幾番扯皮之下,那婦人手裡的百來個銅錢被搶走大半,她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地抹淚。

等那幾個差役走開,宋清月才過去將她扶起來,又看了一眼差役,見他們走遠了,才又偷偷從袖子裡塞了一小顆銀豆子給她,低聲道:“娘子收著就趕緊走吧。”

那農婦剛要道謝,被宋清月制止了。

“別謝我,快走!別叫他們發現您身上還有銀子!”

等那位農婦走遠,曾茂枝才道:“世子妃不必憂心,屬下派人跟著她回去,待會再找機會將那幾個衙役套了麻袋揍一頓!”

宋清月哼一聲:“那府臺大人也別放過,今晚就動手,把門牙給我都敲掉了!”

手裡有兵,宋清月也是越來越驕橫了。

實際上大同府的府臺大人也是不容易,城中有代王這麼一尊吸血大佛,每年收上來的稅都要被代王搶走大半,大同府稅收得比別處狠,他本人的荷包卻沒能多鼓,在朝廷和代王府的夾縫中艱難生存。

龍聚祥是家挺大的飯莊,所以宋清月換了身像樣點的衣服去店裡吃,沒成想就方才她幫那農婦的功夫,她就被人盯上了。

代王府的五公子搖著扇子打街邊走過,立刻就被宋清月的容貌吸引了。

“嘶!”他遠遠盯著宋清月白淨的臉,眯了眯眼,對身邊的隨從怒道:“咱們大同何時有的這般絕色!本公子不知道,你們竟然也不知道?!”

他身邊的隨從立刻上前狗腿地道:“公子,您別生氣,小的們從前是沒見過,許是那美人兒才來。您彆著急,小的今晚就給您弄來。”

話音未落被代王五公子用扇子狠狠敲了一記,罵道:“沒用的東西!老子現在就要!”

宋清月最近情緒不佳,反應慢半拍,她望著面前那張色眯眯的紅鼻頭大餅臉,半天沒想明白,自己也沒招誰惹誰,為什麼這個不認識的傢伙要攔住自己的去路。

“誰啊?我不認識你。請你讓開。”宋清月皺眉不耐地說道。

那大餅臉往側邁一步,笑道:“我誰?你家公子我,你居然不認識?!”他身後十幾個帶刀侍衛將宋清月和曾茂枝給圍住了,“方才瞧你半天了,哪兒來的小嬌嬌,長得這般美,瞧得哥哥我心頭火燒火燎的。”

曾茂枝立刻意識到遇上無賴了,上前一步擋在宋清月身前,道:“這位公子,請你放尊重些,我們夫人是已經嫁了人的!”

“嫁了人?”那大餅臉皺起眉頭,再次上下打量一番宋清月,又打量起曾茂枝,笑道:“嫁人了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府裡,小蕩婦,你這是出門跟姘頭偷情來……啊——!”

他話未說完,被曾茂枝一拳頭砸在面門上,肥胖的身子飛出去好幾米遠,那些帶刀侍衛們立刻圍上來,隱在暗處的幾名暗衛立刻現身,跟他們打在一處,曾茂枝道一句:“屬下失理了。”抓住宋清月的腰帶朝外飛奔。

宋清月就像一個大沙袋一樣,被曾茂枝夾在腋下,那姿勢可一點不浪漫,他跑得急,差點把宋清月顛吐了。

他夾著她跑了好久,直跑到無人的地方才停下,曾茂枝放下宋清月,捂著肚子大口喘氣。

宋清月扶著牆,喘了好一會氣,一轉頭見曾茂枝滿頭是汗,唇色發白,忽然笑起來,道:“頭一次看你喘得這樣厲害,倒終於覺得你也是個凡人了。”

暗衛跟侍衛不太一樣,他們更注重隱蔽,是以身量都不算高,身材也都是精瘦型,抗著一個成年人狂奔自然累得不行。

曾茂枝見宋清月的神色終於不再木訥,眼睛裡也重新有了光彩,心裡高興,喘著也笑道:“自然是凡人,難不成是神仙。”

宋清月道:“我從前覺得你們神出鬼沒的,就好似不是凡人一般。”

“世子妃,咱們回京城麼?”曾茂枝見宋清月好似終於開懷了,便趁機問道。

宋清月立刻板了臉,斬釘截鐵地道:“不回去!”

曾茂枝抹一把額頭上的汗,苦笑了笑:“好吧,那咱們回山上去。”

宋清月的心情眼見著好了許多,上山的時候,還順手採了一把路邊的小野花。

三月開春了,天氣轉暖,出來散散心果然是有好處的。

雖然遇上一點小麻煩,但很快就輕鬆解決了。

只是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匹金燦燦的高頭大馬正立在路邊低頭吃著麻袋裡的飼料,宋清月的臉立刻就又掛了下來。

她朝院子裡走去,就見一年半沒見的某死鬼,活生生地立在院子裡,正在向留守在院子裡的一個暗衛問話。

一時間,二人四目相對,相顧無言良久。

氣氛緊張地叫人大氣都不敢喘。

還是李昭先開了口,輕輕喚她一聲:“月兒……”

他朝她走過去,宋清月想避開他,一把將手裡的小野花砸到他臉上,小跑幾步,要躲進屋裡去,被人從後面攔腰抱住,一轉身,被他抱進屋裡,壓在門板上狠狠地親了好久,久到氣都喘不上了。

李昭低頭深深望著她。

方才宋清月頭上的幅巾被蹭掉了,露出齊肩的短髮,李昭摸了摸她的頭,眸子立刻溼了。

宋清月冷著臉仰頭看他,良久移開目光,無比嫌棄地罵了一句:“又黑又醜,邋遢死了!”

李昭現在的樣子確實有些邋遢,髮絲凌亂,鬍子拉碴,兩腮也凹陷了些,面板黑得不成樣子,活像是去工地幹了好幾年苦力似的,整個人滄桑了好幾歲。

他看到宋清月這令他熟悉的嫌棄的小眼神,彎腰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肩頭,低低笑了出來。

他抱著她,高大厚實的身軀微微發顫,淚水盈滿眼眶,忍了許久,終究還是掉了出來。

“月兒……月兒……”

心中一陣喜一陣悲,一陣甜一陣苦,他緊緊抱著她,哭得不能自已。

“月兒,為什麼不回來找我?為什麼不回來找我?”

宋清月死死咬著牙,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憤怒、怨恨、歡喜、委屈……此時都攪在一起,腦子一陣陣發暈,叫她幾乎站立不住,軟在他懷裡。

“受傷了沒有?”她語氣冷硬,聲音裡卻帶了一絲哽咽。

李昭埋首在她的頸窩裡,緩緩搖頭,被她一句話說得淚如泉湧,嘴角抑制不住地翹了起來。

許久不見她,實在想得厲害,她身上還是一樣香,一樣軟,人還是美得像一尊玉娃娃。

兩人之間沒什麼多餘話要說。

在這個時代,思維和眼界上最能跟宋清月同步的人,除了宋大人、宋二哥,便只有李昭和肅王殿下了。

而論親近,自然只有這個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的男人。

這一年多以來,二人之間的默契已經無需贅述。

此時重逢的心情用任何言語表達彷彿都顯得太過蒼白,好像只有深吻和用力的相擁,才能叫對方知道自己心裡有多少思念。

衣服滑落的瞬間,宋清月望著他身上多出的好幾道疤痕,眼淚亦止不住地掉出來。

她纖細雪白的小手撫上李昭麥色的肌膚,線條分明的肌肉立刻緊繃起來。

她摸著那些疤痕,嘴唇顫抖著,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她討厭他,討厭心底裡愛著他的自己,討厭不斷被他吸引的自己,討厭這個給自己帶來無數煩惱的男人。

她愛他,也痛恨他。

她委屈,也無助極了。

她甚至恨地想要一刀捅死他,一了百了,解決這個讓她恨,讓她愛,她所有難受和痛苦的根源。

李昭撫摸著她的面頰,一雙眸子熾熱地要將兩人一同化成灰燼。

屋裡乾柴烈火的,很快就燒起來。

直到傍晚日落,外頭林萬福一直溫著的熱水才有了用武之地。

宋清月哭得厲害,現在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了,李昭抱她去沐浴。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李昭已經穿戴好,準備帶著宋清月回去了。

“誰說我要跟你回去的?”宋清月裹著被子盤腿坐在床上,一雙水潤潤的大眸子還有些腫,冷著一張臉,恨恨地盯著李昭。

李昭一噎,渴望著她精緻絕美的臉蛋,他晃了晃神,甚至還回味了一遍昨晚的銷魂,接著又想起她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疤時掉出來的淚珠子,在那之後,她用纖細的手臂勾住自己的脖子,長長的睫毛垂下,與自己吻得難捨難分……

天知道就方才的幾秒這狗男人腦子裡飄過多少馬賽克。

他還以為已經把人哄好了呢。

怎麼還沒消氣?

“你……你昨天還……我們,你不是挺熱情的……”

看著李昭一臉無法理解的傻樣,宋清月氣不打一出來地哼了一聲:“本姑娘也是太久沒碰男人了,公子雖然長得寒磣了點,身材還不錯,春宵一度而已,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李昭被這小女人差點氣笑。

他揮揮手,叫下人都退出去,走到床邊坐下,將她摟進懷裡,問道:“別鬧了,跟為夫回去,以後咱們天天春宵一度。”

宋清月狠狠瞪他一眼,揚手似乎要給他一耳光才解氣。

李昭閉了眼,打算受這一巴掌。

可宋青月到底是個膽慫的,對李昭的畏懼彷彿刻進了她的腦溝裡裡。

她永遠記得他的身份,對面這個男人是個君王。

他如今願意受這一巴掌,不代表日後他回想起來不會發怒。

於是她手一偏,只朝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這不是因為她捨不得打他,只是因為她心底依舊害怕他。

李昭卻好似得了什麼天大的甜頭似的,驚喜地睜開眼笑起來,抱住宋清月,重重吻了她好幾口,問道:“許久不見,就聽你罵我了,不想為夫麼?”

他湊近了她,用額頭抵住她的,小姑娘的睫毛微微顫著,李昭歪頭,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兒,柔聲問道:“想不想哥哥?”

“想個屁!我巴不得你死在外頭!”宋清月依舊兇巴巴的。

“回家去?”

“不要!”

“那咱們再在山上住幾天再回去?你要喜歡這山頭,為夫圍起來,給你建個別院?”

宋清月:……看到我的眼白了麼?

李昭嘆氣,厚著臉皮軟磨硬泡不管用,只好跟她講道理:“跟我回去。你不是還要建個科學院麼?你那箱子書,你不回去,誰看得懂?還有那個濟養院,就那麼不管了?嗯?要鬧脾氣,回去接著鬧,怎麼鬧都行。事情總還是要接著做的,是不是?”

宋清月:……好像有點道理?

她愣愣地眨巴一雙眼睛,心裡還鬱悶著,可被他幾句話一說,好像又覺得自己不回去確實不行。李昭說的沒錯啊,她不回去科學學院怎麼辦?她不回去那些書別人看不明白怎麼辦?這個該死的李昭,怎麼就一把捏準了自己的死穴?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找不出來。

真的好鬱悶!於是委委屈屈地又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見她癟著嘴一副委屈得要死的小模樣,李昭又叫人拿進來個木頭匣子,在宋清月的眼皮子底下開啟,道:“當初說好的,二百五十萬兩,咱們自家銀莊的兌票,童叟無欺。”

宋清月一雙小鹿一般溼漉漉的眼睛立時瞪圓了:“肅王府有銀莊?”

李昭輕笑一聲:“才建的,我手裡這是第一批兌票。”

宋清月小臉掛下來,抽抽噎噎地問道:“我……我若……若不跟你回去,還兌得了麼?”

李昭瞧著她,微微笑起來:“月兒,跟為夫回去。哥哥發誓,日後再不欺負你,再不做叫你不開心的事。好不好?好月兒,跟哥哥回去?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應你!”

“李昭,我咬死你!”

宋清月恨恨說完,又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

馬兒在平坦的官道上輕快地跑著,車廂微微晃動,宋清月靠在李昭懷裡,聽著外頭嘚兒噠、嘚兒噠的馬蹄聲,眼皮漸漸耷拉下來。

她小臉上掛著淚痕,滿心都是委屈和鬱悶。

自己就是太慫太好說話了,前幾天氣得不想吃不想喝,見了面被他三言兩語就哄回去了。

可這不能怪她,李昭這廝忒壞,知道她在意什麼,說話很會抓重點,偏她又是個太講道理的人。

自己這就是為科學事業獻身了,絕不是為了男人和銀子!

宋清月恨恨地想著。

這天晚上他們在宣府鎮的一個客棧下榻,入夜後宋清月拒絕了李昭的求歡,並把他趕出屋門叫他抱著枕頭自個兒睡。

李昭覺得很委屈,他已經自個兒抱著枕頭睡了一年多了,他為她守身如玉那麼久,如今香噴噴的人兒在嘴邊,竟然不讓他吃,他簡直要瘋了。

李昭大半夜地睡不著,抱著枕頭去宋清月房門前徘徊到後半夜,隨後實在無聊了,找來曾茂枝打聽宋清月這一個多月來在大同的情況。

聽聞宋清月竟然被人當街調戲,氣得差點立刻就要拔刀去砍人。

“那人的侍衛帶著刀?”李昭叉著腰,氣得臉紅脖子粗。

曾茂枝低頭道:“是,依屬下推測是個王府公子。”

李昭冷笑:“代王府上的?”

曾茂枝道:“阿川和阿山已經去查了。”

李昭轉了轉手裡的玉佩,冷聲道:“要查就查徹底些。”

曾茂枝一愣,隨即頷首立正,用力應道:“是!屬下定然查個清楚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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