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三章 火棉,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鞋底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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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宋清月總算從煤焦油裡提煉出了一丟丟勉強算是雜質較少的苯出來。

正當她興高采烈地準備下一步要合成苯酚的時候,一起研究火藥的師傅們找到她,給宋清月看了一樣東西:火棉。

經過實驗,用這種火棉代替黑火藥開槍,射程平均又提高了六十多步!

據說他們最開始實驗的時候,誤用了之前沒有熱處理過的槍,那槍管子沒承受住火棉的威力,炸了一次膛,好在當時他們用了專門為了實驗火藥爆炸效果做的機關,沒有真人親自上陣試槍,不然可真要造成不小的損失!

這火棉不僅爆炸效果比黑火藥更猛,而且不產生大量濃煙,爆炸後殘渣也比黑火藥少非常多,可以減少滑膛槍在使用過後清理槍膛的次數。

總而言之:非常好用!

是位年僅十六歲的小師傅做出來的。

他紅著臉對宋清月道:“小的看您拿著各種東西放進濃硫酸和硝酸的混合液裡就能得到各種硝化物,就想著自己也試試。小的試過碳粉、豆渣、麻布片、棉花,最後好像棉花的硝化是最徹底的。”

宋清月一臉懵地點頭:“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邵振家!”小師傅興奮地滿臉通紅。

“這一千兩的銀票先賞你。等世子殿下回來了,給你請功,大功一件。你師傅也賞!”

宋清月打懷裡摸出銀票,給了小邵跟他師傅一人一千兩的賞錢。

她也不知道是提煉苯酚的時候,揮發性有毒氣體吸多了還是怎麼地,腦子暈乎乎的。

邵振家跟他師傅雖說一直屬於高收入人群,可一千兩也太多了!

小邵更是打出生起就沒拿過這麼大面額的銀票,一時激動得渾身發抖,甚至不敢接,連連看向師傅,懷疑是世子妃給錯了。

他師傅比他淡定些,瞪他一眼小聲教訓:“給你就接著!還不快磕頭謝恩!”

說著那師傅自己跪下磕起頭來,小邵跟在師傅身後也開始重重磕頭,他師傅比他有眼力見,一邊磕頭一邊奉承道:“若非世子妃給了硝化的方法,咱們也不能這麼快就有了突破。”

宋清月乾笑兩聲,一臉恍惚地出了山洞。

曾茂枝見她兩眼發直,神情呆滯,也不知道是被打擊到了還是怎麼的,有心安慰她幾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世子妃弄的東西,他一點都不懂。

曾茂枝瞧世子妃亦有點看半個神仙的感覺。

“世子妃,您也不必太心急,屬下相信您研製出來的火藥必然比他們製出來的那個火棉更好用!”曾茂枝有些笨拙地安慰她。

宋清月長長嘆了口氣道:“我沒有不高興,就是有種繞了一大圈忽然被人抄了近路的感覺。有點提不起精神來。”

別說她還沒把TNT弄出來,就算弄出來了,單單從造價上來講就完敗了!

什麼火棉,不就是硝化纖維麼,塑膠工業中常用的原料,易燃易爆,儲存和運輸都需要格外小心的。

她這破腦袋肯定是被煤焦油燻傻了,怎麼就沒想到?

那“火棉”的製造多簡單造價多低啊!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儲存和運輸問題。

她垂下腦袋,抱著膝蓋坐在拉菜的板車裡,可憐巴巴地縮著一團——他們每次去山洞都是以菜販子的形象去的。

“屬下帶您去市場上逛逛街如何?您好久沒逛街了。去散散心?”曾茂枝提議。

宋清月點點頭表示同意:“不換衣服了,就這身打扮去逛逛吧。”

她一身農家女打扮,腳上一雙破布鞋子,頭上扎著麻布頭巾,只是那一張如剝殼雞蛋似的瑩白滑嫩小臉,卻是穿什麼都遮不住得風華和美貌,叫誰看都得直了眼。

剛回到京城不久的馮進正帶著兄弟們巡街。

這事本應只是五城兵馬司的事,但田都督現在明確地站在廢太子那一邊了,皇帝就分了一部份權利給了錦衣衛。

無論何時,老皇帝都把制衡貫徹到底,這已然老皇帝的本能。

遠遠地,馮進一眼就發現了走一路買一路的宋清月。

曾茂枝牽著毛驢拉著板車跟在後頭。

街市上的攤販行人都看著這一對呢,還以為是哪家小夥子帶著自家小媳婦兒出來逛街。

那美貌的小媳婦還真是不知柴米油鹽貴,見什麼買什麼,任性得很,麥芽糖、松子糖、冰糖葫蘆、芝麻烤肉、雞油酥餅,放在板車上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嘿,老王頭兒,你瞧,那小娘子真是花錢夠大手大腳的,她家那漢子也不阻止。”

“呸!我要是也有這樣的小媳婦兒,我也願意寵著。”

“就你,就你這樣的,你娶得到那樣的小娘子?別做夢了。”

“我瞧那漢子長得也沒比老子好看多少。老子要是年輕十歲,不比那漢子差!”

“切!別吹牛!你瞧那漢子腰上彆著鋼刀,說不定是哪家鏢局的鏢師,我聽說那些腦袋別在腰上過的鏢師可有錢呢。”

……

宋清月心裡想著炸藥的事,悶頭只管買買買,完全沒注意到別人的議論和目光,曾茂枝卻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練家子,聽到周圍的各種議論,看著前頭窈窕纖細的身影,耳朵根愈發紅得不成樣子。

曾茂枝倒是沒什麼旁的亂七八糟的歪心思,也不敢有,只是單純覺得不好意思罷了,心裡尋思下次這種事還是得讓鳳七和鳳九來。也不知道那批新的女暗衛訓練得如何了。

他是知道的,短短一年是練不出什麼成果來的,很多功夫都得從小訓練,像他還有鳳七鳳九那樣拔尖的,都是天賦外加十來年的苦練。

一兩年就想練出像樣的暗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心裡想著女暗衛的事,卻本能地感知到了窺探,目光犀利地朝不遠處茶樓的二層看去,與馮進的目光隔著老遠對上了。

霎那間,空氣中好似火花四濺,他上前一步,在宋清月耳邊低聲道:“世子妃,咱們好像被盯上了。”

宋清月像是炸了毛的貓似的,面色發白,渾身戒備起來:“是從莊子上開始的?”

“沒有,就方才。”

“什麼人?”

“好像是錦衣衛。”

“錦衣衛?”宋清月微微鬆了口氣。

是錦衣衛就問題不大,她現在更怕五城兵馬司或是慎郡王府的人,“那,咱們回報恩寺廟還是?”

“還是按計劃去養濟院吧,您做的都是善事,就算被錦衣衛報到聖上跟前,也最多參您一個收買人心。”曾茂枝安慰她道。

“好,咱們去養濟院。”宋清月心跳得厲害,不知自己怎麼會被錦衣衛盯上,“去查查是誰的人手。”

出乎曾茂枝意料的是,被發現之後,馮進倒也不躲著了。

待曾茂枝帶著宋清月走到人流稀少處,他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宋清月面前。

“世子妃安好?”他挺著胸膛,下巴微揚,揹著手站在她面前,臉上多了些西北風霜的痕跡,比起一年前,多了幾分成熟和威嚴來。

曾茂枝戒備地擋在宋清月跟前,宋清月揮揮手,讓他退開些,恭敬地低頭行禮:“馮大人,許久不見了。您回京城來了?”

馮進低頭細瞧她略顯緊張的神色,道:“世子妃不必緊張,馮某隻是見到熟人,過來打個招呼罷了。”

宋清月見他腰間還繫著白色麻布條,低低說了句:“馮四公子節哀。”

提到大哥,馮進眉頭微蹙,道:“世子妃也節哀。”

宋清月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往前走。

三人沉默著走了一會,宋清月問道:“馮大人去哪兒?”

“世子妃要去哪兒?”馮進不答反問。

“我去城南的剪子衚衕。”宋清月無奈回答。

馮進見她嬌小纖細的身子微微發著抖,面上緊張又害怕,緩和了語氣道:“世子妃不必害怕,馮某沒有帶隨從,只是想護送世子妃罷了。您也知道,最近京中不太平。”

宋清月弄不清這個馮進腦子裡在想什麼,只老實巴交地點點頭。

“世子妃去剪子衚衕做什麼?”馮進看似十分隨意地問道。

曾茂枝見世子妃害怕地手都在發抖,上前一步,對馮進道:“都指揮使大人神通廣大,什麼查不到?咱們世子妃用自己的嫁妝銀子,在剪子衚衕辦了一家養濟院,都是從漏澤園撿回來的孩子。另還辦了一家免束脩的書塾供附近的孩子們唸書識字,可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僉事大人您可要明鑑!”

馮進轉頭看向宋清月,道:“我素知宋三姑娘心善,並無惡意,還請宋三姑娘莫要誤會。”

宋清月抿了抿唇,道:“那還請馮大人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我並非沽名釣譽之輩,也不是想要收買人心,只是夫君他如今……宋某一屆女流之輩,只想積些福德,望上天垂憐而已。”

她說著,已然淚盈於睫,馮進明知她沒這麼簡單,卻瞧得心裡又酸又軟,恨不得上前將這柔弱的女子抱入懷中好生安慰。

他瞥過臉去,目視前方不敢再看她。

許斌說他是魔怔了,他也知道自己是魔怔了,可他越是看著她,看著她做這做那,他就越是覺得欣賞,越是覺得喜歡。

她所行善事跟普通閨秀偶爾在路上給乞丐一兩個銅板,年節跟著和尚道士去放生池放魚,或是在冬至、臘八里安排在家門口施粥的那種善行都不一樣。

具體如何不一樣他說不上來,就是本能地從宋清月身上感到一種十分質樸的溫暖。

到了剪子衚衕,書塾的孩子們正好放學了,宋清月把車上好吃的拿下來,發給孩子們,叫大家都樂瘋了,整個衚衕裡氣氛熱鬧地跟過節一樣。

墨痕是書塾的負責人,見孩子們興奮得不像樣子,滿臉嚴肅地道:“都去洗了手再吃!有沒有跟世子妃道謝?”

孩子們立刻七嘴八舌地大聲道:“多謝世子妃娘娘!”

“多謝世子妃給我們帶糖吃!”

說罷瘋跑著去大水缸邊上排著隊洗手。

被歡樂的氣氛所感染,宋清月的心情顯見好轉樂許多,臉上有了一絲笑意,馮進在一旁瞧著,嘴角不自覺地翹了起來。

墨痕苦笑著道:“送來唸書識字的孩子越來越多,我瞧著這棟小樓快擠不下了,還有好些原本城裡的小乞丐過來蹭飯,奴婢便強令他們留下聽過半天課才能過來領午飯吃。又斗膽每人給買了兩套新衣服,又帶著他們去澡堂子洗了澡。現在讓他們睡在校舍裡。”

她把賬冊拿出來交給宋清月瞧。

“學生多了,所以奴婢又採購了一批桌椅。”墨痕翻到桌椅那一頁,指出來給宋清月看,“找牙行買的二手桌椅。”

宋清月沒太在意這些花費,墨痕做事她放心,倒是抬起頭來瞄了一眼馮進,不知道他要在這裡待到什麼時候,只見他悠閒自在地坐在一旁,端著粗糙的瓷碗喝茶。

宋清月很無語,只能當他是空氣,繼續辦自己的事,低下頭去看賬冊,又問道:“之前在學校裡欺負人的孩子,可教訓了?”

“教訓了!”墨痕道,“他母親捨不得揍他,鳳九姐姐不管不顧的,拿著戒尺給狠抽了一頓。我說那戒尺是國子監的先生用過的,狀元老爺都是這戒尺打出來的,他娘半個字沒敢多說。孩子倒是三天沒來上學,之後被他老子揪著耳朵拎過來了。”

宋清月被逗得撲哧一聲笑出來,眼睛快速掃著賬冊,問道:“漲價了?蔬菜和雞蛋都漲這麼多?”

墨痕嘆道:“賣菜的說是天熱了蟲子多。養雞的說是天熱了,雞養不住,容易死。”

宋清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他怎麼不說天熱了,雞蛋放不住,賣不掉就要臭掉?換一家!這京城裡又不是賣雞蛋的就他一家了。”

“是,奴婢已經準備換了。”墨痕道,“可奴婢覺得,大概是您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那些菜販子都知道您在剪子衚衕這兒弄了一家養濟院,還有一家書塾。東萍是王府的丫鬟,他們也都曉得了,見到東萍就故意往貴裡賣,於是奴婢就讓劉嬸子和王嬸子去買,可那群菜販子遇上大批次採購雞蛋蔬菜的,就猜到是咱們,還是往貴裡賣。”

宋清月嘖了一聲,心想怎麼這樣的?

她有錢不假,但也沒必要把她當冤大頭吧?

“下次出城買去。”宋清月道。

“是。”墨痕道。

回報恩寺的路上,宋清月就想著,要不還是自己弄個莊子,自產自銷吧。

可是京城附近的莊子可都不便宜,於是宋清月在報恩寺裡公然開始養雞、養豬,她還讓暗衛們幫她挖了個水塘子用來養魚,又砍了一片林子出來種菜,儼然已經把報恩寺當成了私家莊園。

寺中多數人是站在宋清月這邊的,但也有少數幾個以前跟靜玄關係好的,早對宋清月的肆意妄為不滿至極了。

現在她更是肆意侵佔皇家寺廟,這太無法無天了!

奈何有那些武功高強的恐怖王府暗衛在,她們誰也不敢真做什麼。

至於靜玄,因為下頜關節被曾茂枝敲碎了,完全不能動,既不能講話,也不能咀嚼,整天只能吃些菜粥和雞蛋羹度日,也因此恢復得極慢,而長時間的臥床,不僅讓她生過一次褥瘡,還叫她現在肌肉萎縮,下地走兩步路,都顫顫巍巍的。

一名叫熊大能的暗衛,從靜玄屋裡搜出了想要遞進宮裡告狀的書信,交給宋清月。

安穩日子過太久了,宋清月挑挑眉,這才想起來寺裡還有這麼一位呢!她立刻帶著人過去“看望”了一下靜玄師太。

“嘖嘖!”她看著靜玄那因為只能吃流食而變得枯瘦的身子,笑道:“曾大人,您可真叫我漲見識了。”

曾茂枝眨眨眼,不明白世子妃這是誇自己還是調侃,暗衛的手段嘛,總要有威懾作用的。

“啊啊啊!嗯嗯啊啊!”靜玄見了宋清月還試圖口齒不清地咒罵她呢。

換來的只有宋清月魔鬼一樣的冷笑:“師太,您呢要是老實些,我也就這麼讓您這麼得過且過。您要是不老實呢,我叫曾大人給您再拆一遍骨頭也是可以的。”

“啊!啊啊啊啊!”靜玄立刻恐懼地拼命搖頭,縮向牆角。

宋清月居高臨下地冷眼看著她,看了一會,她決定把寺廟裡所有的尼姑們都請來,觀看一次曾茂枝如何將人全身的關節拆開一遍,再合上一遍的表演。

整個過程只花了一盞茶的功夫,殺豬般的慘叫在整個寺廟裡迴盪,把一眾小姑娘一個個嚇得面色慘白。

太兇殘了!

這位王府世子妃手底下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

怎能恐怖如斯?

連常慧瑛和小瑩幾個平日裡與宋清月交好的小姑娘都忍不住渾身微微發起顫來。

那幾位曾經與靜玄交好的老尼姑更是嚇得面如土色,抖如篩糠。

宋清月回頭衝著眾人甜甜一笑,道:“我這個人呢,一向好說話,可你們誰要是真叫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介意當一當惡人。”

她走到幾位試圖幫助靜玄送信的老尼姑跟前,低著頭看了她們一會,隨後呵呵笑了兩聲,就帶著人走了出去。

幾個老尼姑如一灘爛泥般癱坐在地,其中一位甚至尿了褲子。

太嚇人了!

那位世子妃哪裡是什麼活菩薩,她是惡鬼投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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