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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宋清月為推進偉大的科學教育事業而努力的時候,廟裡那老尼姑又開始作妖了。

第一次說宋清月既然來了寺廟清修就該學習一下佛經,要求宋清月抄寫《嚴楞經》、《金剛經》、《地藏菩薩本願經》各七遍。

宋清月拿到經書,翻開《嚴楞經》第一頁,眉頭就死死地揪起來了:“如是我聞。一時。佛在室羅筏城。祇桓精舍。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無漏大阿羅漢。佛子住持。善超諸有。能於國土。成就威儀。從佛轉輪。妙堪遺囑。嚴淨毗尼。弘範三界……”

“什麼玩意兒!”

只看了幾秒,宋清月就把經書合上了。

真是辛苦三藏大師的翻譯了,宋清月前世也聽過佛學講座,可實在聽不明白,還不如李昭說給她的《易經》好懂,宋清月認為以自己的智商參不透如此高深的佛法,果斷將經書交給墨染練字去。

墨染是幾個墨裡館抬體寫得最好的,老尼姑沒見過宋清月的字跡,抄經這項艱鉅的任務就還是交給墨染吧,足以矇混過關了。

之後,那老尼姑又發現宋清月每天都睡到很晚才起床。每日丑時不到就差小尼姑去喊宋清月起來,跟廟裡的修士、尼姑們一道做早課。

早課就是打坐,唸誦《楞嚴咒》或者《大悲咒》。

佛家盤腿打坐的姿勢簡直要人命,要把兩隻腳都掰到大腿根上,宋清月感覺自己的膝蓋和腳脖子都要被那群尼姑給掰斷了,殺豬一般在大殿裡嚎叫:“疼疼疼!嗚嗚嗚!你們這群借佛之名折磨活人的為惡之人!佛祖不會饒恕你們的!啊,痛死了!”

“閉嘴!宋三姑娘,你是要褻佛嗎?”

“呸!褻佛之人明明是你個老妖尼!嗚嗚嗚,好痛好痛好痛,殿下!夫君!阿昭哥哥你快回來救救月兒!月兒快被這群妖尼欺負死了!”

宋清月一邊掙扎一邊亂喊亂叫,曾茂枝實在看不過去,忽然現身將那群尼姑們推開,攔在宋清月跟前,嚴肅地對靜玄師太道:“師太,還請您不要故意折磨我們世子妃!”

“折磨?”靜玄被這突然躥進來的男人嚇得渾身一僵,“你又是何人?怎會出現在這裡?這裡是女眷們做早課的地方,男子不得入內!快快滾出去!”

曾茂枝抱拳道:“在下乃是肅王世子親衛,奉命保護世子妃安全,還請師太莫要傷害我們世子妃!”

“哈!”靜玄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道:“世子妃?宋三姑娘已是剃度清修之人,跟肅王府再無瓜葛,請你速速離開!”

“師太!世子妃依舊是世子妃!聖上只讓世子妃來此清修,王府並未寫任何休棄文書,聖上亦無下詔貶為庶人。她依舊是肅王府的世子妃,還請師太放尊重些!”

曾茂枝一番話說得義正詞嚴,宋清月適時地趴在地上哀嚎:“好痛啊,膝蓋要斷了,嗚嗚嗚,要斷了!”

這時候,大殿門口呼啦啦又出現一排黑衣暗衛,把靜玄的臉色嚇得更白了,她身後那群想要上前教訓宋清月的老尼姑也被這樣的陣仗嚇得不敢動彈。

就沒遇上過這樣的。

來到這寺裡的女子哪個不是被家族放棄了的,哪裡還會有人身邊還跟著這麼多下人的?

何況一個個還都是凶神惡煞的帶刀侍衛。

就憑寺裡這些平日裡幹粗活的尼姑,根本打不過啊!

墨菊、墨蘭低著頭進來,將還在亂喊亂叫的宋清月給扶了出去。

曾茂枝朝靜玄師太一抱拳,帶著那群黑衣人嗖嗖幾聲,不見了蹤影。

做早課的大殿裡,發出嗡嗡的小聲議論。

靜玄大喊:“肅靜!”

她面目猙獰地掃視一圈眾人,大家紛紛訥訥閉上嘴。

“不要停,繼續唸經!”

靜玄氣得頭腦發昏,直到她走回自己的禪房,身子依舊還在微微發著抖,她一掌拍在桌案上,衝邊上服侍她的小尼姑道:“圓慧,研墨!我要上書陛下!”

幾個面色蠟黃身形消瘦的小尼姑見師傅如此動怒,紛紛嚇得矜矜戰戰。

靜玄很快將告狀的奏摺寫好,交給一位身形粗壯的中年尼姑,讓她將信送去內務府。

不過宋清月是不可能叫她把信送出去的,前去送信的尼姑走到半道就被截下了,還被曾茂枝拿著刀一頓恐嚇,讓她回去“好好回話”。送信的尼姑就沒見過這麼兇殘的人,嚇得軟在地上,鼻涕眼淚齊下,連聲求饒,並且保證“好好回話”。

就這樣,靜玄接連送了三封書信入宮,均是石沉大海,再無音訊傳回來。

宋清月暫且過了幾天安寧日子。

在編寫物理教材到《光的折射》這一章的時候,她忽而又想到了改造望遠鏡這一茬來。

於是詳詳細細地寫了凸透鏡的聚光規律,又將顯微鏡和高倍望遠鏡的設計畫了出來,讓曾茂枝交到山洞去,並且附上了字條:可以試著在遠距離滑膛槍上安裝一個瞄準望遠鏡。

她還畫了一個帶瞄準鏡的狙擊步槍的示意圖出來。

時間飛快來到了冬至,被關押許久的眾王爺終於被放歸各自的家中,只還餘了一個三皇子肅王可憐巴巴地被皇帝老爹遺忘在了皇陵。

廢太子慎郡王重新站在了朝堂之上,京城的大街小巷裡則傳出了廢太子游江南,抱著美人毀了堤的兒歌,各種相互彈劾、攻訐的奏章如山一般堆在皇帝的龍塌邊……

而老天似乎有所感似的,在十一月底的時候,京城以及北直隸地區下了一場百年一遇的大雪。

壓倒壓垮的屋舍不計其數,被凍死的百姓比比皆是,白帆、白燈籠掛滿了大街小巷,而悲切的哭聲,則被那幾乎與人等身高的積雪所埋沒。

皇帝剛剛恢復的身體,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再次壓垮了。

皇后忌日這天,皇帝在眾臣面前暈倒了!

京城再次戒嚴,整個城市被一層壓抑的氛圍籠罩著。

在廟裡清修的宋清月念著城南的那些孩子們,想要下山去看望,可靜玄不僅不準,還拿皇帝的病說事,要求宋清月用血抄《無量壽經》、《僧伽吒經》、《金剛經》各一卷,為陛下祈福。

因著快要過年了,寺中來了幾位宮裡的宦官,要求報恩寺中眾人集體為陛下誦經祈福,宋清月不好當著宮中宦官的面反抗,被靜玄捉住,當場割破手腕,放了一大碗血水出來。

那可是個大碗!

宋清月瞧著,沒有800cc,至少也有400cc!她前世獻血都沒獻過這麼多!每次最多200cc而已!

當時真是又痛又害怕,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失血過多的原因,頭一陣陣發昏,眼前一陣陣發黑。

被幾個丫鬟攙回自己的屋子,一躺就是好幾日。

過了元旦之後,宮裡那幫宦官走了,宋清月立刻喚曾茂枝進來,問道:“曾大人,可有什麼既查不出來,又叫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她這次當真被氣狠了,不狠狠報復回去,她就把自己名字倒過來寫!

宋清月不是真的包子,也不是個慫的,平時只是因為自知鬥不過李昭,才處處忍讓。

可廟裡一個無權無勢的老尼姑居然也敢跑到她頭上拉屎撒尿?

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

曾茂枝看著世子妃依舊蒼白的面色,心裡也是有氣的!

他點點頭,湊到宋清月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宋清月冷笑一聲,道:“就那麼辦!”

當天晚上,靜玄回屋之後,像往常一樣被侍從伺候著淨面漱口,脫衣之後,點上安神香,之後便沉沉睡去。

萬籟寂靜的夜晚,曾茂枝潛入她的房間,將那安神香掐滅,接著來到師太床前,先活動了一下手指,然後將師太全身上下摸過一遍,接著只聽咔嚓咔嚓的聲響——曾大暗衛將靜玄渾身的關節都拆開了,接著又是一陣咔嚓聲,他又將方才被他弄錯位的骨節安了回去。

靜玄在一陣劇痛中驚醒,然而她現在四肢無力,動彈不得,曾茂枝在黑暗中衝師太呲牙一笑,抬手咔嚓一聲卸了她的下巴,手上又使了一點巧勁,一彈指,敲裂了她下巴連線處的關節,接著飄然離去。

對待另外十來位充當靜玄打手的老尼姑,壓著宋清月放血的,曾茂枝就客氣多了,不叫她們活受罪,直接迷暈了,扔到下山路上,任由她們在大雪中自生自滅。

就算等雪化了有人找著她們屍首也無所謂,就說是下山的時候不慎滑倒,摔下去的。

第二天天亮,日常服侍靜玄的小尼姑許久不見師太起床,敲了幾次門,終於聽見裡面微弱的啊啊聲,這才推開門,進去一瞧,驚叫出聲。

銅爐中炭火早已燃盡,房間內跟外邊一般冷,靜玄師太雙目突出,口角歪斜,涎水流了一大攤,喉嚨中嘶啞地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響。她渾身的關節紅腫著,整個人軟趴趴地躺著,動彈不得。

小尼姑嚇得慌忙去找師姐們過來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中風了?”

“我瞧著像過敏!”

“可我怎麼覺得是風溼?”

幾個小尼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幾人就商量著要不要下山去請大夫。

其中一個小尼姑穿了厚襖,戴上帽子剛準備要下山,被另一個年紀看著大一些的小尼姑伸手攔住了。

“怎麼了?”

攔住她的師姐猶豫半晌,低頭扣著自己滿是凍瘡的手,說道:“師太這樣,不是挺好?”

幾人神情瞬間一怔,繼而表情都微妙起來。

平日裡,師太對大家要求都極為嚴苛,嚴苛到幾近殘酷的程度。

這幾個小尼姑在被送上山之前,也都是富貴嬌養的大家閨秀,每個人或因為犯錯,或因為命格不詳,或是其它各種原由被家人送到這山裡來,被這個靜玄師太變著法地折磨已久。

只因為靜玄本身乃是宗室之女,輩分還挺高,算是今上的姑祖母那輩,身份尊貴。宮中亦因為她的輩分,一直以來對她頗為尊崇,是以從來都沒人敢反抗她,可誰心裡又不是一肚子怨氣呢?

“這雪下這麼大,就說咱們下不了山?”一個小尼姑試探著問道。

“師太風溼是老毛病了!”帶頭的那個小尼姑道。

繼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相互的眼中看到了亮光。

“這兒除了師太就屬肅王府那位世子妃身份最高了,要不咱們去找她說說這事?”又一個小尼姑出主意。

這個提議得到了其餘人的讚許。

可依舊有個原本是孤兒的小尼姑怯懦地不想跟她們為伍:“可,可是,可是我是被師太從大街上撿來的,師太有恩於我……”

帶頭的那個小尼姑忽然走到她跟前,狠狠盯著她的眼睛,問道:“阿螢,你以為師太變成那樣,那幾個師傅不見蹤影,這些都是巧合麼?”

阿螢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害怕地反問:“難道,不是麼?”

“還記不記得那天早上突然出現在大殿裡保護肅王世子妃的那幾個黑衣人?你以為那位是任人宰割,隨便靜玄欺負卻不會還手的?”

“不,不會吧……”

“你不想參與就算了,回你的房間去,生場病吧。若你不想跟那位世子妃一樣被放血,就別給我們找麻煩!”

靜玄以血水抄寫經文的事每年都要做,可她從來不用自己的血,專門用收養來的小姑娘們的血,除此之外,她還特別信奉身毒苦行僧那一套,各種折磨人的法子應有盡有。

可她自己不行那些苦修之法,都要別人代為修行。

在阿螢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小姑娘因為身體虛弱,不堪靜玄的長期折磨而病亡了。

阿螢低下頭,考慮了一下,默默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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