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章 養濟院,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鞋底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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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之後,宋清月便懨懨的,一臉疲憊的樣子,回到五芳齋,洗了澡早早睡下了。

王妃小寧氏那邊得了信,說是李昭一走,肅王殿下就帶著世子妃出了門,在外頭住了兩夜,今日還一同去了季家院子,世子妃回來的時候,臉色十分難看,很是疲憊的樣子。

這是……得妖精打架打成什麼樣才能那般疲累?

“這老狗!”小寧氏捏緊了拳頭罵道,“老大一走就忍不住了麼!那小妖精也真是,迷倒了小的不算,還勾引老的,嬤嬤,你說,你說,王爺莫不是真動了心?三番五次的……”

“娘娘莫要生氣,總歸這事等日後捅出來了,那小妖精得不了好的。”

“她也不怕遭報應!老不羞的,都四十好幾了,也不怕閃了老腰!”

再怎麼想看李昭遭殃,小寧氏也還是氣的,特別是想到自己丈夫可能當真動了心,她心裡就堵得慌,恨不得現在就殺到平洪殿去把李炟罵個狗血淋頭。

可她到底不敢。

她還等著日後在關鍵時刻給李昭那個天殺的臭小子致命一擊呢。

~

因為看了野狗啃食嬰兒的場景,宋清月好幾天沒怎麼吃下東西,把白嬤嬤急得團團轉,心裡想著也不知道肅王殿下帶自家世子妃出去幹了什麼,怎麼兩天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就算是宋清月的心腹,可有很多事,白嬤嬤也是不知道的,王府的機密宋清月更是嘴緊得很,一句都不會說。

她一箇中年深宅婦人,能想什麼,自然不自覺地就跟王妃小寧氏想到一塊去了。

她是相信自己家世子妃品性的,可她信不過肅王殿下啊!

那位可是以風流著稱的!

且肅王長相俊美,雖然四十有四了,臉上卻沒幾道褶子,頭髮濃密烏黑,一身健壯的腱子肉,比起嘴上沒毛的年輕小夥子,更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後院那些年輕的小侍妾們伺候起肅王殿下,基本沒有哪個是勉強的。

難不成,難不成自家世子妃也被這個風流的公爹給哄了去?!

白嬤嬤心裡是又驚又怕,不敢問,也不敢說,愁得掉了一大把頭髮。

甯越瑤那邊算著日子,差人去前頭請世子殿下去玉笙居,一問才知道李昭已經走了好幾日了,當即氣得要來五芳齋鬧一鬧,問問宋清月這個正妻是怎麼當的,為何世子殿下出遠門不通知大家,也不安排人隨身伺候。

不過她根本沒能進得去五芳齋的院門。

白嬤嬤心情煩躁得沒工夫搭理甯越瑤,兩三句話就想把她打發走,五芳齋外邊還有世子殿下留下的親衛三十人,把五芳齋護得鐵桶一般,甯越瑤根本都沒機會去裡面鬧騰。

宋清月自是不清楚白嬤嬤在胡亂琢磨什麼扒灰文學,也不知道院子外頭的喧囂,她幾乎夜夜夢見那個被活活啃食得血肉模糊的嬰兒。

她前世就特別害怕看恐怖片,每次看了都會做噩夢,何況這一世還是現場版的,她被嚇得夜裡驚醒好幾次。

睡不飽人就沒精神,沒精神就沒了胃口。

前世看戲文裡說什麼較弱的小娘子被嚇病,嚇死的情節,覺得過於誇張,等到自己親身經歷了才知道有多恐怖。

吃不好、睡不好,加上秋季溫度變化大,到了月底的時候,在驚懼和焦慮之下真的就病倒了!

這一病,似乎更加印證了一些人的猜想:年輕嬌弱的兒媳婦,在無恥風流的公公威逼之下,又羞又恥,又驚又怕,因而一病不起……

不過心裡沒鬼的人自然不會聯想到這些烏七八糟的,肅王更是不知自己的形象能在後院這些女眷眼裡壞到這個程度。

他聽說宋清月病倒了,立刻皺起眉頭來。

“汪祿恩,怎麼回事?老大回來了,本王怎麼交代?”

自家兒子有多寶貝這個媳婦肅王殿下自是知曉,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等他回來就病倒了,可不是不好交代?

汪公公猶豫道:“莫不是被京郊的漏澤園嚇的?倒是老奴考慮不周,不該走那條道的。”他面露自責。

肅王沉吟一聲:“你到庫裡拿些藥材去,順便問問她,是想要找和尚尼姑來唸唸經還是要道士來畫個符。總不能這樣下去。”

五芳齋裡,白嬤嬤見到汪公公帶著一大堆藥材過來的時候,嚇得魂都要飛了,愈發覺得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秘密,不由老臉蒼白,冷汗涔涔,硬著頭皮將汪祿恩請進去。

“世子妃,王爺派老奴來瞧瞧您。”他溫聲細語的。

宋清月窩在窗邊的軟塌上閉目養神,其實也沒睡著,就是沒精神,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汪公公來了,她便坐起來,靠在引枕上,一臉蒼白。

因為要說那天的事情,就把屋裡下人都揮退了。

白嬤嬤出去之後,忽然抓住墨竹,問道:“世子妃跟著王爺從外頭回來那日是誰伺候沐浴的?”

墨竹想了想,道:“是我跟墨蘭,怎麼了?嬤嬤,您不舒服麼?怎的臉色這樣差?”

白嬤嬤摸摸自己的臉,道:“我無事。”她一把將墨竹拽進耳房裡,壓低聲音,問道:“我且問你,那日可在世子妃身上看到那種痕跡了?”

“什麼痕跡?哪種痕跡?”

“嘖!你就說世子妃身上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痕跡吧!”

“沒有啊。”

墨竹一臉莫名。

“真沒有?”

“沒有啊,咱們平日都是盡心保養的,肌膚如玉,一丁點兒瑕疵都沒有!”墨竹還說的一臉自豪。

白嬤嬤暫時鬆了口氣,可還是覺得不正常,難不成是被自家世子妃拒絕了,王爺沒得手?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屋裡,宋清月已經送了客。

回到平洪殿,汪公公向肅王殿下回話,道:“奴才瞧著世子妃似乎對和尚道士什麼的厭惡得很,倒是問了奴才幾句關於養濟院還有育嬰堂的事。還問了老奴這京城裡是否還有價錢低廉些的宅子是適合養孩子的。”

肅王抬了抬眉毛,嘆道:“咱們老大媳婦倒是個心善的。”想了想,忽然笑起來:“中秋之前,那個被宋建鳴彈劾得當庭脫了烏紗帽,要告老回家的那個老頭兒叫什麼來著?”

“是翁御史。”汪公公提醒道。

“對,姓翁的!你去問問,他家京城的宅子賣是不賣,要是賣就買下來,給世子妃養孩子。這樣好,與其給廟裡捐那些香油錢,養了一群胖禿驢,不如拿來養孩子,哈哈哈哈!”肅王這麼想著,自己樂起來,又道,“這樣,今年除去給王妃點長明燈的錢,其餘就不必再送去廟裡了,都拿去給世子妃養孩子吧,那些錢怎麼個花法,叫世子妃自己看著辦。”

“是,奴才這就去辦。”

宋清月這兒歲月靜好,實際上最近朝堂上風起雲湧,爭鬥已是到了你死我活的白熱化的階段。

以嚴首輔為首的嚴黨就跟以涇國公為首的陳黨鬥爭得厲害,原本雙方都想要拉攏宋建鳴的,不過在皇帝的刻意扶持之下,宋建鳴已然自成一派,成了朝中的第三大勢力。

時間回到幾個月前。

今年五月之後,朝堂有了一次人員調動。

宋辰旭就被任命為正六品的工部主事。

他之前就一直在山東做修路的事,秋闈之後原本的負責人被調去了別處,宋辰旭成了真正主持大局的人,相當於後世的專案經理。

宋辰旭本就是個能幹的,又是宋閣老的嫡出公子,身份貴重,做事的時候在用人方面少了很多顧忌,只重用那些真正能幹、會幹的吏員,至於從前那些憑著搞關係、拍馬屁混日子的,則被他毫不留情地擱置在一旁。

建材供應商也是自家的,自然不能給自家公子丟臉,供貨總是特別及時。

下頭人有了幹活的積極性,加上管理排程得法,各種建材供應也及時,因此工程進度快得嚇人,連花費都少了近四分之一,一下子將旁人比進了地溝裡。

修好一條道之後,別的地方搶著讓宋二公子去幫著修路。

肅王口中的那位翁御史參了宋辰旭一本,說是因為他招收勞役時,處事不當,激起民亂,叫山東省青州府昌樂縣李家村出現村民圍困縣衙鬧事,導致五人死亡,十幾人重傷的慘劇。

“民亂”這兩個字可不能隨意使用,這可是封建時代帝王最敏感的一條神經。

就算是宦海浮沉二十多年的宋建鳴初聞此事,亦是驚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皇帝對宋辰旭印象不錯,派了錦衣衛去山東詳查,但凡換個人,大概都要被迅速拘捕回京,監押候審。

好在經由錦衣衛調查發現,李家村那事根本就不是什麼村民圍困縣衙,鬧什麼民亂。而是李家村和旁邊的牛洞村為了搶奪率先修路的權利而發生的一起民村集體械鬥事件!

完全就跟民亂沾不著邊。

翁御史眼見自己的彈劾成了笑話,便立刻又上了一本新的彈劾奏張,內容大致如下:

其一,宋二郎主管修築道路的通路儀式過於奢侈浪費,山東等地受了澇災,他們竟然在通路儀式上大量飲酒;第二,宋二郎任人為親,跟戶部尚書串通一氣,手下吏員得官者竟有二十人之多,就因為其中的貓膩和不公,才引發了兩村械鬥;其三,便是參修築工地之上只聞宋二郎的名字,不聞眾人山呼萬歲。

皇帝看了摺子其實也沒覺得什麼,都是些沒事找事的御史們常用找茬藉口,只要不發生民亂,皇帝圓瞪的眼睛就又和善地眯上了。

但是宋建鳴很生氣,參他本人可以,但是參他優秀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兒子不行!

那兩村械鬥明明是兩村村民自己的問題,居然怪到他兒子頭上,真是豈有此理!

特別是最後一條,簡直殺人誅心啊!

他兒子辛辛苦苦忙前跑後近一年的時間,又是測繪,又是核算,統籌人員、運輸,還想方設法地節省工時,費心勞力地防著人貪墨物料,原本白白淨淨的小夥子現如今曬得跟燒焦了一般,人還瘦了一大圈……忙得連媳婦都沒空娶。

如此大功,非但不褒獎,竟然還要將其抹殺,這要換一個疑心重點的皇帝,他們宋家一家子都要遭殃。

宋建鳴在堂上看著是波瀾不驚,其實恨得磨牙,回了府便組織幕僚,討論怎麼給那個姓翁的老頭一個教訓。

御史確有聞風奏事之權,但也不是叫他們這般濫用的!

於是那位翁御史,從祖宗十八代開始被扒了個底朝天,奈何人家還真沒什麼可以參的。

人家是貧寒農戶出身,耕讀人家,祖上沒出過什麼大官,別說大官,連個舉人都沒有,他生父早亡,由其生母一力拉扯長大,偏偏天資聰慧,一路從秀才考到進士。

且這位翁御史當初還被朝中某位重臣看中了,要認他做女婿的,但翁御史沒答應,更是直言不能拋棄了自己的糟糠之妻。

這幾十年來宦海沉浮,更是對家中老妻始終如一,不曾納妾。

其官途其實並不順,然其在地方任職期間,官聲極好,真是個找不出錯的人!

怎麼偏偏他的座師就姓宋呢?偏偏翁御使唯一的兒子又在浙江做官,就在宋家大爺手底下當差。

現在宋懷書已經完完全全地成了陳家一黨了,而宋建鳴幾乎跟宋家嫡支快鬧到你死我活的程度。

宋建鳴氣得在家裡跳腳炸毛,梁氏也是好久沒見自家夫君這般暴躁了。

“怎得這般心緒不寧的?什麼事兒能叫咱們宋閣老氣成這樣?”梁氏拍著夫君的背安撫道。

“阿玉,你是不知道那老頭有多氣人!他找咱們阿旭麻煩!阿旭有多辛苦,不消我多說夫人也知道的吧?他竟然參阿旭,還說工地上的工人吏員們大呼阿旭名字,卻不山呼萬歲,你說說,這像話麼?他自個兒沒跟吏員們同吃同住,他懂個屁!我看與其叫他當個御史,不如去工地搬磚!給這種人發俸祿簡直就是浪費銀子!……”

宋大人在家罵了翁御史足足兩刻鐘才算舒坦,其實他也知道,那姓翁的老頭也不過被逼無奈。原本宋建鳴只想把那姓翁的貶到地方上去,不過肅王殿下沒宋建鳴那麼好說話,也向來不介意用下三濫的手段整人。

也就花了幾天功夫,就叫翁御史跟自家兒媳婦有一腿的故事有鼻子有眼地傳遍了大街小巷。

甚至連套都懶得下,只就是純純的謠言而已。

御史向來有聞風奏事之權,不用講事實證據的,於是便有宋黨的御史拿這種民間傳聞彈劾翁大人,把姓翁的老頭氣得差點中風,為了自證清白,當廷脫了烏紗帽,拂袖而去。

很快,翁御史兒子那兒也出了問題,依舊是肅王府動的手。

涇國公府陳家肅王搞不動,宋家嫡支有皇帝保著,用來跟宋建鳴打擂臺維持朝堂勢力平衡,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肅王還捏不死?

敢於做馬前卒的,就要做好為主子犧牲的準備!

整個翁家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翁老夫人一邊帶著家中下人們收拾東西一邊埋怨丈夫:“好端端的,偏要當那出頭鳥。宋閣老的公子也是你能碰的?現在好了,兒子的前途也給你毀了!”

翁御史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朝中之事老妻不懂,有些事他也不想做,卻有人逼著他做、騙著他做。

他不過就是上頭人相互爭鬥的炮灰而已。

忽然管事來報:“夫人,有人上門來問咱們的宅子賣是不賣。”

翁老夫人氣得額角青筋都跳了出來:“這朝廷調令還沒下來,陛下還沒準奏老爺乞骸骨的摺子呢!誰這麼急不可耐的?”

管事的額頭冒汗,道:“來,來人說是肅王府的……”

“滾!叫他滾!”翁老夫人年輕的時候可是在田間幹過農活的,聞言脫口就罵了出來,“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京城的宅子還愁賣了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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