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八章 中秋宮宴,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鞋底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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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承乾宮,孟淑妃娘娘看起來還是那麼有活力的一個老太太,儘管已經年近花甲了,一頭髮量豐沛的長髮卻還是墨色的。

眾人拜見過後,孟淑妃先抱了抱葉典儀生的八公子,才六個月呢,肅王也不怕孩子出事,就這麼大剌剌地抱來了宮裡。

小傢伙倒也不哭不鬧的,肉嘟嘟的小臉憨憨地睡著,孟淑妃抱著小孫子,笑得合不攏嘴,連誇自己兒子有福,當即叫身邊的嬤嬤去拿了準備好的賞賜來,有給八公子的,也有給葉典儀的。

“取名字了麼?”孟淑妃問。

“取了,叫李晍。”肅王懶洋洋地說道。

“怎的這麼早就取了!”孟淑妃有些嗔怪地看著兒子,這個年代不興給小孩子太早取名字排齒序,怕養不住。

肅王依舊不甚在意,彷彿這么兒是撿來的一般:“母妃,日字旁的也沒剩幾個字了!再不趕緊取名字,您想讓您孫子叫李暴、李暗、李晦麼?”

一句說得孟淑妃眉眼一僵,宋清月更是抓緊了李昭的手指,拼命憋著笑。

李家老祖宗定下按著偏旁部首排輩的時候,大約也沒想到自家子孫能這麼繁茂。

好寓意的字,像是李晟、李昭、李晵這些好名字都是前頭哥哥們的,愈到後面,名字起得越是隨便,也不講剛生下來的孩子就起名字容易折壽什麼的,能搶到個寓意還行的就不錯了!

這次其實肅王原本想好了取個“昉”字的,日初明之意,很好的寓意。結果去皇家玉蝶上寫名字的時候,才發現三日前,十三堂叔齊郡王府上三公子的一個侍妾生了個兒子,把這昉字給搶走了,氣得肅王在家罵罵咧咧了好半天,熬夜跟家令老大人一起翻《字彙》,找到個晍字,有光明之意,確定之前沒人取過,便立刻定了這個字,次日一大早,肅王殿下就狂奔宗人府,把孩子的名字給寫上了皇家玉碟。

頭髮花白的老嬤嬤拿來長命鎖,孟淑妃往小李晍脖子上套了一會就拿下來,交給他的奶媽子收著了。嬰兒脖子脆弱且嬌嫩,可受不住實打實的金子那麼壓手的東西。

肅王瞧著母妃逗弄小孫子,笑道:“母妃不必憂心,您兒子我福澤深厚,您孫子也都是有福的。”

孟淑妃哼了一聲:“有福怎麼一個也不見給我生個曾孫的!”

剛嫁進門的郭芸兒事不關己,一臉冷漠,房依蘭瞧了瞧郭芸兒,也做沒聽見狀,李易瞥了一眼孟玉妍,嘲諷地一笑。

李昭也是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一動不動地坐著,連微笑的表情都沒變一下。

孟淑妃見沒人應話,便看向了宋清月:“世子妃,你怎麼說?嫁給昭兒一年多了,也沒見你肚子有動靜。”

宋清月在心裡呵呵,又到了點名批評自己的環節了,不過她不用著急開口,李昭一定會替自己說話的。

果然,李昭搶在前頭笑道:“皇祖母,月兒年紀還小呢,倒是玉妍表妹,按說比月兒早一年嫁過來,還比月兒大一歲,玉妍表妹還沒動靜呢,您從不著急,怎的只盯著月兒催促。”

孟淑妃的臉沉下來,可這事她不佔理,只好道:“我瞧著世子妃瘦的還跟個豆芽菜似的,若實在生不出來,越瑤,你也努努力。”

甯越瑤一聽這話就高興,雙眼亮起來,也不故作嬌羞,大方地笑道:“娘娘放心,瑤兒一定努力。”又看了一眼李昭,眼中情誼綿綿,“只要表哥多來,越瑤定不會叫娘娘失望。”

孟淑妃滿意於甯越瑤的乖巧順從,點點頭,對宋清月道:“嗯,世子妃,你也別心生怨妒。女人嫁了人就該以夫為天,為夫家綿延子嗣才是最重要的。”

宋清月坐得端莊,笑得賢惠,十分大方地道:“娘娘不必憂心,月兒身為世子正妻,不管是誰生的孩子,都是月兒的孩子。若是寧妹妹有了孩子,那便也是孫媳的孩子,日後要叫孫媳一聲母親。孫媳歡喜還來不及呢,怎會嫉妒呢?”

李昭十分配合地道:“世子妃說得是,皇祖母放寬心,月兒最是善良大度的,前些日子還主動叫我去側妃房裡。”

雲鷹原本坐在後面都犯困了,忽然聽到側妃兩個字,一下子驚醒了,左右瞧瞧,似乎沒在叫她,遂放下心來,繼續打盹。

孟淑妃有些意外地瞧瞧宋清月又瞧瞧李昭、甯越瑤,癟癟嘴,終是再說不出什麼。

甯越瑤絞著手裡的帕子,心想,讓大表哥去那個胖子的屋裡,果然是宋清月的主意!

宋清月害羞地笑了笑,轉頭看向甯越瑤道:“側妃妹妹也是,若是我先為殿下誕下子嗣,切莫妒忌啊!自家姐妹,就該和和睦睦的,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殿下的孩子,側妃妹妹說是不是?”

“啊?”狀況外的雲鷹聽到“側妃”兩個字就以為自己又被點到名字,打起精神來,也不管問的是什麼,忙不迭地點頭:“是啊是啊!世子妃說得是!”

甯越瑤被氣了個倒仰,心裡再不爽,也只能捏著鼻子附和:“世子妃說得是。”

聽她一口一個妹妹叫著,只覺一口老血堵在心頭,這聲姐姐卻是無論如何叫不出口。

李昭有些得意地微微抬了抬下巴,笑道:“皇祖母,您瞧,孫子後院妻妾和美,一團和氣。您老待在宮裡就別操這麼多心了。這不是又有小孫子了麼,不如叫母妃常帶著八弟進宮來給您抱抱?”

孟淑妃沒在宋清月這兒討到便宜,一臉不爽地扭頭哄小孫子去了。

從承乾宮出來,才正式去太和殿赴宴。

除了冬至、元旦,中秋也是宮裡最高規格的宮宴了。

宋清月被李昭牽著手走在紫禁城平整的磚道上,一邊想著這道上的磚頭看著真平整真新啊,比起後世她參觀博物院時已是滿地坑窪了,一邊又想著那個孟淑妃為啥就看自己不順眼呢?真是奇了怪了!只要她進宮來,幾乎次次都要為難與她。似乎不說她兩句不好聽的,她老人家就心裡不痛快似的。

按說這老孃娘在這深宮之中浸淫了這麼多年了,李昭又是她看好的接班人,既如此,跟自己這個未來的後宮掌權人結個善緣不好麼?

淑妃老孃娘要覺得自己活不了那麼久,那不還有孟家那一大家子嗎?

非要圖嘴上痛快,但又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何必呢?

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暗自搖頭輕嘆,李昭轉頭看她,抬手在她面頰上輕捏了一下,柔聲道:“沒事吧?”

宋清月帶著些無奈的笑著搖頭:“沒事。”

“皇祖母就那樣,也就嘴上圖個痛快,你別往心裡去。”李昭又道。

“我知道,真的沒事。”宋清月笑道。

又走了一會,李昭聽她微喘,又問:“路長,累不累?”

宋清月搖頭。

今日因為人多,除了王爺、王妃級別的可以乘肩輿,小輩們是都要走路的。可關鍵是穿著一這一身十來公斤重的禮服大冠在大太陽下頭走那麼久的路,實在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到了太和殿,要等著眾大臣以及大臣家眷們進場,皇帝來了之後,要給皇帝老頭兒行三跪九叩的大禮,之後便是要不懈怠地正襟危坐盡兩個小時。

雲鷹大咧咧地吃喝的時候,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瞧著她,這位是真的不怕等會要去上茅房麼?

要知道穿著這麼一身隆重的禮服去上茅房可不是容易的事,得先去更衣,然後去上茅房,上完茅房再把衣服換回來。這中間萬一出什麼岔子都是很要命的事。多數人的選擇都是不吃不喝,免得去茅房麻煩。

雲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看甯越瑤:“怎麼了?為何你們不動?”

甯越瑤抽了抽嘴角,道:“沒事,雲側妃接著吃吧。好吃麼?”

雲鷹哀嘆一聲:“難吃!做好都不知道擺了多久了!”她丟下筷子,學著大家安靜坐著,也不多吃了。

宮宴結束後,李昭抱著小八弟,還有李易,已經新婚的老三、老四夫婦去給皇帝磕頭。

除了參加這種大型宮宴,李昐、李旻已經好些年沒單獨拜見過他們皇爺爺了。其實自打他們出生起,就沒跟爺爺說過幾句話,所以拜見完也就站在一邊沒事了,倒是老皇帝抱了抱打瞌睡的小孫子,笑呵呵地道:“這小子倒是乖巧,不像阿昭小時候,張牙舞爪的,放在地上一會功夫沒看住,就爬到龍案下頭,啃桌腿。”

李昭摸摸鼻子,難為情地道:“爺爺您就別在弟弟們跟前打趣我了!”

“這有什麼!朕記得清楚呢,淑妃的簪子也不知道給你啃壞了幾根,嘿嘿!你小時候,那可真是個有勁頭的小東西。”皇帝搖頭,笑得很是慈和。

肅王在一邊挑挑眉。

“怎麼,老三,你有什麼想說的?”對上兒子,皇帝又變成了那個暴躁老頭。

“父皇您這……兒子小時候啃桌腿,啃御筆,啃我母妃的簪子,您嫌棄兒子跟什麼似的,阿昭這小子啃了,您就誇他。您不能這樣啊!”

“你滾蛋!朕就看你不順眼,看朕的乖孫喜歡,怎麼了?你滾滾滾!滾出去。別叫朕瞧見你,瞧見你就煩!”

祖孫三人絮叨了一陣功夫的閒話,皇帝捂著嘴壓抑了一個哈欠,又說了幾句話,就讓老三一家子走了。

李昭和肅王父子二人極有默契地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都意識到老皇帝的精神不濟已然如此明顯,大概是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是成是敗,大約就在這一兩年間了。

宋清月此時取了發冠,脫了禮服正倒在馬車裡等他呢。

累了大半日,不僅頭昏腦脹的,那有華麗又沉重的黃金東珠的耳墜子戴久了,耳洞似乎還發炎腫了起來,又疼又癢,偏還沒有紅黴素軟膏,叫她難受得不行。

李昭開啟車門,一眼瞧見閉眼橫臥的小姑娘,他輕手輕腳地進來,在她額頭上摸了摸,緊接著眉頭就皺了起來。

“回來了。”宋清月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有些萎靡地瞧他。

從宮門口出來就頭昏腦脹的,她就是經不住曬,暴曬加勞累,又不太敢喝水,身體立刻就吃不消了。

甯越瑤回到自己的玉笙居里也立即攤在塌上不想動彈,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要沐浴,真是不想爬起來啊!可晚上還有家宴,總要起來準備好的。

到了晚宴的時候,伙食比宮裡的好了不少,就是大家都累得有些萎靡不振的,肅王殿下回府之後也小憩了一下呢。

起來聽說五芳齋又喊了御醫,肅王皺眉嘖了一聲。

大兒媳婦什麼都好,就是身子委實太嬌弱了。

好在晚宴的時候,她到底出現了。

發熱也就是那麼一小會的功夫,下午洗個澡,睡一覺就好了,宋清月覺得自己大約是中暑了。

不過晚宴她也沒堅持多久,只坐了半個時辰就回去了。

宋清月一離開,好像開啟了什麼閘口,眾人紛紛尋了理由早些回去休息,肅王挑挑眉,伸了個懶腰,也跟著王妃去了正院。

宮宴可真是累人啊!

~

宋清月這兒小日子過得風平浪靜,孟晚楓的中秋卻依舊像是中那般驚心動魄。只不過,一切針對靖王父子的陰謀詭計都跟肅王府沒什麼關係。

肅王現在一門心思地秘密打造超時代的火器:滑膛燧發槍。

最近,宋清月又新交給他一份新的圖紙——“連發火炮”。

肅王知道宋清月大概還有別的東西,可她不一次性拿出來,總是一點一點慢慢往外掏,肅王雖然心裡是著急的,但他不催促。兒媳婦是個聰明人,她的小心思肅王是能猜到的,可也拿宋清月沒法子,他總不能逼她。

其實有燧發滑膛槍就已經叫肅王殿下信心滿滿了。

肅王殿下覺得有了那些火器,他甚至都不用冒著風險費神費力地給人挖坑設套了,只等老爺子一嗝屁,他就將手頭收集到的幾個兄弟的罪狀一一公佈,然後帶著這些大寶貝幹它丫的。

他就不信,有了那些東西,還有誰有能力與他抗衡!

所謂的連發火炮實際上就是十五世紀末期出現的一種相比紅衣大炮更輕型的火炮——“佛郎機火炮”。

這種火炮的口徑沒有紅夷大炮大,長度也比紅夷大炮要短,因此射程也短,但好處是可以連發,機動性也更強。

宋清月的設計圖紙沒問題,關鍵還是材質不夠結實,不管是槍還是炮的炸膛的機率依舊高。肅王把宋清月喊去書房詢問鑄鐵事宜,正好李昭也在。

宋清月當真不懂,她只猶豫道:“兒媳隱約聽說……鋼材強度一是跟鐵裡面的碳含量有關係,二就是跟冷卻的速度有關係。”

“冷卻的速度?”肅王殿下看著佛郎機火炮的圖紙,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宋清月點頭:“具體怎麼操作我不清楚,只是隱約知道是需要控制退火的時間。”

李昭笑道:“父王,既然咱們知道了關竅在退火的速度上,那便叫人試好了。怎麼退火,具體需要花多久,都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他轉頭看向宋清月,眼裡滿是笑意,宋清月卻避開他的目光不願看他。

出肅王書房的時候,李昭追著宋清月出來,道:“中午一道用午膳?”

宋清月不願意搭理他,李昭嘖一聲,去拉她的手:“怎麼還是不理人呢?”

“你不忙了?”

“忙啊,可為夫想娘子了,偶爾偷個懶陪娘子一道用午膳總是可以的。”

“隨你。”

李昭一路旁若無人地牽著她的手往五芳齋走,就算王府裡的下人們早已對此見怪不怪了,小丫頭們偶爾撞見了,依舊會覺得羨慕呢。

“這幾日在忙什麼?”李昭問她。

“秋天了,忙收賬唄。”宋清月道,“明日我還要去一趟保定的莊子。”

李昭點點頭:“早去早回。最近我這兒實在太忙了,就不陪你去了。”

宋清月哼了一聲:“好像誰想見著你似的。”

李昭瞧著她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無奈嘆口氣,用力捏一把她的臉。

~

這個暑夏似乎一晃眼就過去了,幾場大雨摧了整池殘荷,蛙叫蟬鳴聲愈低。晨起時秋霜露重,外頭草木頹萎,王府中卻是菊花盛開,金桂飄香,沒有一絲頹然之氣。

中秋之後,秋意漸濃,楓葉紅紅黃黃地染了半池湖水,北方地區也開始了一年中最後的農忙。

城外的片片農田上又開始冒氣燒田的煙氣,家家戶戶的院子裡都曬著糧食,曬乾之後的糧食還需要脫皮去殼。

稻穀是去殼就能賣了,小麥則還要多一道磨粉的工序。河道上的磨坊也轉起來,小麥要拿去磨坊磨成粉才好賣。

而京城周圍,特別是北直隸地區的河道基本都被世家權貴們的磨坊給佔滿了。

當然一些村中的富戶家裡也有用騾子或是驢拉的磨,但比起水力的磨坊來說,規模小、效率低,費用還高,因為不論是騾子還是驢總是要吃口糧的,哪像河水,嘩啦啦流淌著,磨子自己就轉起來了。

漏夜,李昭還在前殿書房裡待著,宋清月已經幾日沒見著他人了,總是深夜於她睡得正香之時,這人鑽進被子裡來,摟著她胡鬧一通,還口口聲聲讓她只管睡她的,次日一早,這人又不見了蹤影,好似昨晚只是夢一場。

可李昭就算忙成這樣還夜夜往五芳齋跑,叫甯越瑤嫉妒又無奈,絞碎幾條帕子,抱著被子哭了幾回,終是認清了現實:她心心念唸的大表哥,不僅一點不喜歡她,還極為迷戀著那個宋家的小庶女。

“嬤嬤,嬤嬤您說我該怎麼辦?”這一次,她是真心求教了。

可江嬤嬤能有什麼招術呢?

世子殿下不來,她有千般能耐、萬般手段也施展不出來啊。

讓甯越瑤去找世子妃低頭?

且不說甯越瑤願不願意,就算她當真低下頭來,正院那位就會不計前嫌地幫自家小姐?

江嬤嬤搖頭,她活了這麼大歲數了,看人還是看得準的,正院那位看著軟乎,實際上是個極霸道的,又聰明又霸道。除非世子殿下自己厭了那位,那位就絕對不可能主動放手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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