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二十六章 發洩,理科學霸的穿書團寵日常,鞋底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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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月為了畫擴音喇叭和收音器的零件圖,一直畫到夜深才睡下。

晚上也沒睡安穩,頭腦似乎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亢奮啥。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剛亮的時候,忽然腦子裡又蹦出“洗衣機”三個字來,她再也沒了睡意,乾脆就爬起來繼續畫設計稿。

木結構的,可以在這個時代商業化的洗衣機,那必須是手搖洗衣機啊。

她起床也沒喊人,就著窗外微弱的天光開始畫圖紙。

等畫好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白嬤嬤進來瞧她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世子妃竟然破天荒地沒睡懶覺,正坐在窗邊寫寫畫畫的。

“誒喲,我的小祖宗,您怎麼起來了也不說一聲!墨蘭,死丫頭,睡得跟豬一樣,趕緊起來,世子妃已經起了!”

此時,宋清月已經將手搖式洗衣機的圖紙給畫好了,拿起來,笑眯眯地端詳了一陣。

聽見白嬤嬤跟值夜的墨蘭一道進來,就站起身去淨房洗漱。

梳頭的時候,倒是犯困地打氣呵欠來,白嬤嬤看著宋清月這樣便覺得有些心疼,湊到她耳邊悄聲道:“世子妃,沒事的,計公公說昨晚殿下在玉笙居是草草了事的。時間很短!”

“嬤嬤!”宋清月忽然怪叫起來,一臉責怪地瞧著白嬤嬤。

她好容易克服了心裡障礙,非常成功地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嬤嬤偏偏要提起來,還說得這麼具體,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簡直叫人膈應死!

白嬤嬤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直接從繡墩上蹦起來的宋清月,神情惶恐又不安:“奴婢,奴婢是瞧您睡不著的樣子……”

“嬤嬤!以後他在別的院子怎麼樣了,您千萬,千萬,別告訴我!一個字都不要提起來!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

她氣惱地坐下,長長嘆了好幾口氣。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該死!”白嬤嬤垂下頭。

“嬤嬤別這麼說。”宋清月再次嘆了一聲,“也是我反應太大了,下不為例。”

白嬤嬤繼續給她梳頭,可“時間很短”四個字就是莫名其妙地在宋清月腦海中盤桓,由這四個字所觸發的聯想,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心裡別提有多堵得慌了。

等梳好頭,她把白嬤嬤和墨蘭都趕出了房間,抄起桌上未畫的白紙,一張張撕了個粉碎。

但是這樣貌似還不夠,她轉頭看了看桌上的白瓷茶盅,走過去,抬手狠狠砸出窗外。

砸了一個還不夠,她又接連砸了幾個,直到把香爐、茶壺、妝奩裡的胭脂水粉,還有博古架上的花盤、擺件、梅瓶,一件一件地全都砸了個稀巴爛。

白嬤嬤和幾個丫鬟隔著房門聽世子妃在屋裡砸東西,乒乒乓乓的,一個個臉色煞白,膽戰心驚的。

世子妃還從沒這麼發過火!

等到宋清月砸得屋裡砸無可砸時,堵在心頭的那口氣才覺得舒暢些。

她開啟門,對站在門外的白嬤嬤道:“嬤嬤,我要沐浴。”

見世子妃神色正常,白嬤嬤更擔心了,自家姑娘是個心思重的,要是她哭出來倒還好,如今臉上沒什麼表情,總覺得要出大事,她點頭應道:“奴婢這就準備!世子妃今兒想用什麼精油?”

宋清月想了想,道:“橘子和白茶的,一起用吧。還有,準備車馬,我上二姐那兒住兩天去。”

白嬤嬤遲疑了一瞬,叫宋清月看了一眼。她在心裡嘆口氣,什麼也沒說,按著吩咐照做了。

先不管什麼規矩、責任、名聲的,世子妃心裡不舒服,就要讓她舒服了才成。

洗完澡,宋清月覺得神清氣爽。這就準備梳頭、更衣出門了。

白嬤嬤這才提醒道:“世子妃,太早了!天還沒大亮呢!”

宋清月抬頭望望天,啊了一聲,道:“那……那我就先睡個回籠覺再出門,對了,嬤嬤您記得替我往玉笙居送份賞賜。”

也沒說清到底要給什麼,給多少,就這麼往床上一趴,直接睡去了。

白嬤嬤沒法子,只好到前院找小秦公公出主意,小秦公公又去找了王府家令,問問他老人家還記不記得當年王側妃首次侍寢的時候,王妃賞賜了些什麼。別說,王府家令那兒還真的有記錄,老頭兒很快從書架上找到了對應的年份,對應的記錄。

給白嬤嬤看過之後,白嬤嬤總算心裡有底了,於是就在當年王妃給側妃的賞賜的基礎上減去兩成,讓人送到玉笙居。

宋清月還只是世子妃,不好越過王妃娘娘去。

葆光殿,李昭補眠也就補了一個多時辰就醒了,醒來也才辰初。

小秦公公帶著幾個小黃門一同服侍他洗漱、梳頭、穿衣。

“叫全福進來。”李昭一邊穿衣服一邊吩咐。

不大會,計公公來了。

“世子妃起了嗎?”李昭問道。

“世子妃寅末就起了,趴在窗前寫寫畫畫了一陣,到卯時半的時候,白嬤嬤進去,不知說了什麼,世子妃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屋裡能砸的瓷器全砸了。接著洗了個澡,就又睡下了。”

計公公原原本本地將他看到的,知道的事,毫無保留地全部報告給了李昭。

李昭聽計公公說罷,錯愕地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宋清月會有這麼大反應。

宋清月雖然總說自己脾氣不好,可在李昭的印象裡,她發脾氣的次數屈指可數,平時頂多就是鬧鬧小情緒,也都是私下裡跟自己撒嬌而已。

何曾有過亂砸東西的時候?還把屋裡的茶具、擺設給全砸了!

她心裡得有多不痛快才會那樣?

他揹著手在屋裡來回度了兩步,問道:“你瞧著,我過去了,她還會生氣麼?”

計公公撓撓頭:“這,您問屬下?屬下是個閹人啊!”

李昭嘖了一聲,煩躁地道:“先把世子妃砸掉的東西都先補上。等她醒了,再來報我。”

~

辰時末,宋清月終於醒了。白嬤嬤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宋清月的神色,見她依舊沒什麼表情,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白嬤嬤幫她梳頭的時候,小心翼翼地說道:“您睡著的時候,寧側妃來拜見,叫奴婢給攔住了,另外給寧側妃的賞賜,奴婢已經送過去了,是按照以前王妃賞給側妃的舊例減兩成給的。這是單子,您要不要過目一遍?”

“不看了,隨便吧。”宋清月煩躁地揮手。

白嬤嬤於是不再提寧側妃那兒的事,問起宋清月新畫的那幾張圖紙都是些什麼來。世子妃愛說這些,說起那些奇奇怪怪的、誰也沒見過的東西時,總是興致勃勃,一雙眸子熠熠生輝。

用罷早膳後,外頭來了個小黃門說是馬車已經備好了,宋清月迫不及待地出了門。

其實現在還是太早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出門散散心,可以先去街市上逛一逛,再去長公主府。

演武場,李昭跟傅乘風對練了一個時辰,之後去父王那兒把林萬福領了回來。

林公公見到自家主子,跪到李昭腳邊,砰砰磕著響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根本停不下來,叫李昭看著竟然有了一絲不忍。

“算了,哭成這樣,要不你再休息一日,明日再來當差?”

“不!奴才今日就能當差!奴才不哭了!不哭了!”林萬福抹著鼻涕眼淚,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站起身,“奴才沒事,可以當差的!”

李昭嘆口氣:“成。”回頭對計公公道:“全福,做你的事去吧。”

“誒!屬下這就告退!”計公公樂顛顛地走了。

大家各歸各位,各司其職。

不過計公公離開沒多久,又回到李昭身邊,低聲道:“殿下,世子妃起了。”

“怎樣?”李昭看著計全福,面上端的鎮定,心裡卻是早打起鼓來。

計全福道:“白嬤嬤做主替世子妃把給玉笙居的賞賜送去了,世子妃說知道了,還說不用過目。後來她跟白嬤嬤說了些什麼……洗衣機的事,然後又問屋裡的茶具擺設是誰叫補上的,白嬤嬤說了是您交代的,拿的都是前院庫房裡的好東西,世子妃說知道了。”

“然後呢?”

“然後用早膳。”

“不生氣了?”

計全福遲疑了一瞬,據實答道:“瞧著是沒生氣。”

他把“瞧著”兩個字咬得很重。

李昭猶豫半晌,最終嘆一聲,吩咐道:“走,去五芳齋。”

五芳齋本就離他的前殿很近,李昭個高腿長步子大,一眨眼功夫就到了五芳齋門口,可他還沒想好要跟宋清月說什麼,怎麼說,才能叫她心裡好受些。

堂堂肅王世子,站在自家娘子的院門口,硬是來回走了幾圈不敢進去。

當然,李昭心底裡自然不會覺得睡小妾有什麼錯,可他現在也理解宋清月對於一生一雙人的渴望,更理解她如今糟糕的心情。

李昭怕宋清月見了自己,心裡更加不舒服,才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去見她。

林公公全程低眉斂目地陪著,好似看不到自家主子這般荒唐的行徑似的。

這時候墨竹從裡頭走出來,福了福身道:“殿下,世子妃讓我給您帶個話,她說她去宋二姑奶奶那兒住兩日就回來,讓您不必擔心她。”

“她出府了!?”李昭再次錯愕,聽到她走了,第一反應便是她要離開自己,要遠走高飛,躲進大山裡找七個美男天天輪流伺候,不由從頭髮絲涼到了腳底心,好在還有後面兩句,叫李昭一顆差點跳出來的心又落回肚子裡。

墨竹低頭道:“世子妃剛走不久。”

“她去了端意長公主府?”李昭確認道。

“是,說是隻住兩日就回來,她去看望看望宋二姑奶奶。”墨竹重複了一遍。

“兩日?”

李昭不滿地皺眉,出嫁女一般極少有單獨出府在別家小住的情況,就算是回孃家,一般也不會住超過一個晚上。

宋清月此舉甚為不妥。

李昭打定主意明日就將她接回來,不然不知道外頭會傳出什麼離譜的流言來。

計公公在邊上猶豫著,道:“殿下,要不奴才去世子妃那兒遞個話兒,就說您昨晚其實……沒碰側妃?”

嘖!

李昭瞪他:“用得著伱去多嘴?”他揹著手依舊在原地打轉,心裡想著,這種事,她日後總要習慣的吧?這次他是沒碰甯越瑤,以後呢?

有必要說麼?

他那彪悍的外婆過來王府說兩句,他不還得乖乖跑去“賣身”?

原本再普通、再尋常不過的事,現在竟變得如此糾結!

嘖!

李昭咬了咬後槽牙,悶悶不樂地回前頭去了。

世子妃在自己屋裡亂砸東西的事情瞞不住。

她砸的實在太多了,從前院的庫房往後院搬東西,動靜就小不了,後院處理她摔碎的那堆垃圾,動靜也小不了。再加上世子妃突然出府,和寧側妃昨夜侍寢幾個訊息,吃瓜群眾們很快就拼湊出了完整的事實:世子妃因為妒忌寧側妃侍寢,在自己屋裡亂砸東西,不僅亂砸東西,砸完還離家出走了!

甯越要聽說此事後,先是驚訝,隨後大笑不止。

“還以為她多能裝,原來這就受不了了?”她由檀香芸香幾個按摩著腿和腰,雖然並沒被怎麼樣,但是她就要做出一副被摧殘慘了的樣子來。

她看著那些正院賞的東西,原本是打算全部扔掉的,現在看看感覺也沒那麼不順眼了嘛,揮揮手,道:“罷了,還是留著吧,多好的布料和首飾,扔了多可惜。”

倒是林公公,一大早就忙不迭地從世子殿下前殿的庫房裡搬了許多東西來,小山似的堆在院子裡,滿府下人們都瞧見了,紛紛議論殿下這位表妹果然是極受寵的呢!

甯越瑤看到那堆東西,心情更好了一些。

其實她心裡未嘗不知道,這些賞賜代表的到底是什麼,可她不願去深想,自欺欺人地認定那是表哥對自己的心意。

新來的江嬤嬤趁機說道:“沒想到世子妃竟然這就沉不住氣了。側妃,這是好事!”

“嗯。”甯越瑤慵懶地躺在美人榻細細打量四哥給自己安排的這位嬤嬤。

“四哥信裡說,你會些藥理,還會點拳腳功夫?你家人都是做幕僚的?”

嬤嬤恭敬地道:“是,父親和兄長活著的時候是做幕僚的。”

“那你說說,我該怎麼利用這次機會?”

江嬤嬤笑道:“這還不容易,既然世子妃這麼善妒,您就要表現出賢德和大度,世子妃不守禮,您就要比她更守禮,最重要的是,叫世子殿下看看,誰才更配坐世子妃的位置!”

嬤嬤說的前幾話還讓甯越瑤覺得無感,最後的一句話簡直直擊要害,立刻就讓甯越瑤動了心。

江嬤嬤冷眼瞧著她激動的樣子,默默在心裡嘆氣,難怪公子要她過來幫忙看著小姐呢,這位真是莫名其妙地看不起世子妃。

誰敢說一句世子妃的好,她定要大發雷霆。偏聽偏信,只聽自己想聽的,死不悔改,這種剛愎自用的性子可怎麼辦喲!

公子說得不錯,對待小姐不能勸,勸阻是無用的,只能連哄帶騙的,才能叫她不至於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只是,也不知道這麼哄能哄到幾時。

但願世子妃能像四公子說得那樣,身子弱,子嗣艱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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