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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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王府都這樣,這座王府別院裡竟然也有個小型演武場,李昭正與侍衛長傅乘風練習對打呢。
計公公看到世子妃來了,遠遠地小跑著這過來笑臉相迎:“世子妃,您這邊坐。”
見李昭跟傅乘風打得起勁兒,計公公又多了句嘴道:“這傘、這椅子今兒特地給您備的,平日裡,都是沒有的。”
說著,他給宋清月倒茶,手法看著是不怎麼樣,還把他自個兒燙了幾下,硬是咬著牙沒吭一聲。
宋清月笑,十分給面子地端起來喝了一口,問道:“世子平時打累了就沒有坐下來歇息的時候?”
計公公嘿嘿笑:“可不就防著自己偷懶麼?平時絕對是不放桌椅的。”
宋清月有些意外,道:“那你們可注意著些,水總要喝的,尤其是夏天。”
計公公笑:“是,還是世子妃最是關心殿下了。”
宋清月轉頭去看李昭。
說起來,傅乘風這個世子的侍衛頭子看起來可真是威風,人高馬大,李昭身高就挺高了,他比李昭還高半個頭,肩上的肌肉把衣服都撐滿了,嘖嘖嘖,也不知道乘風大人脫髮不。
兩人對打了有半個時辰,換了暗衛頭子萬泉上。萬泉跟傅乘風很不同,個頭不高,身材還挺纖細的,就是動作起來快得叫人有些看不清楚。
宋清月低聲問計公公:“公公,傅侍衛跟萬大人比誰厲害?”
計公公嘿嘿笑:“這您可問對人了,要論拳腳,定是傅侍衛厲害,要論殺人,那就不好說了。”
宋清月轉頭看他一眼,問道:“計公公殺過人?”
計全福一邊眉毛微微抬起,低聲道:“在福建的時候殺過海盜跟倭寇。”
宋清月便誇了一句:“計公公也是個英雄。”
計全福忙道不敢當,唇角卻翹了起來,真心實意地笑,心裡被世子妃一句話誇得美滋滋。
他一個閹人,頭回有人說他是英雄呢!計公公也不能怪世子妃得寵啊,一張嘴就夠討人喜歡的,林萬福那個傻缺,怎麼就想不開的要跟世子妃對著幹?
李昭從卯初開始練到卯末,整整兩個小時,中間沒歇過,結束的時候,跟從水裡撈出的來的一般。
宋清月笑盈盈地拿著帕子上前,李昭伸手要接,宋清月卻把手一抬,沒把帕子給他,而是踮起腳親自幫他擦。
李昭看她,眼角都是笑意。
宋清月一邊擦一邊小聲問道:“夫君,傅侍衛家世如何?娶媳婦兒沒有?”
李昭挑眉:“怎麼?”
“你瞧墨韻、墨香怎麼樣?墨韻今年十九,墨香快二十了,夫君覺得呢?”
李昭道:“才十九、二十,急什麼,你不想多留她們幾年?”
宋清月忽然道:“不說她們,鳳七姐姐今年都快二十七了,鳳九也二十二了。”
“這倒是……”李昭皺起眉頭。
“傅侍衛家世如何?若是太好的恐怕也不成。”宋清月煩惱道。
李昭牽住宋清月的手往回走,道:“若是喜歡,有什麼不成的,回去,伺候伱夫君沐浴。”
“除了傅侍衛,你那兒還有什麼不錯的屬下,你給介紹介紹嘛。”
“行啊,回去叫萬福給你準備個名單。”李昭的腳下加快了步伐,叫宋清月有些跟不上,被他拉著一路小跑。
回到聞濤院的時候,宋清月跑了一身汗,上氣不接下氣的,若非她掙扎得厲害,差點被李昭直接扛進溫泉池。
“小日子還沒完呢!”宋清月被他扛在肩頭又踢又打半天,“夫君快把我放下來!”
李昭這才想起來這事,把她放下,有些惋惜地自己去洗澡了。
宋清月獨自在淨房用木桶泡了個澡,白嬤嬤還往洗澡水裡加了薑片和花椒粒,說是對她身體好,宋清月覺得自己像是要被白嬤嬤燉了一樣。
洗好之後,又在身上抹了一層加了橘子精油的綿羊油,頭髮也用了一點點橘子香味的油梳了梳,等她走出淨房的時候,李昭就聞見一股橘子的甜香,迫不及待地走過,從白嬤嬤手上拿了幹棉布,道:“我來。”
拉她在鏡子前坐下,細細擦乾頭髮上的水分,從背後緊緊抱住她,臉埋在她脖頸間用力嗅著,道:“這味兒好聞。”
宋清月笑道:“想不到夫君最喜歡橘子香。”
李昭抱著她低低應了一聲,用嘴唇磨蹭著她脖子上細嫩的面板,半晌,啞著聲道:“真想現在就把你吃了。”
宋清月皺眉,心想狼崽這是又被憋著了,只怕等會沒事找事給她惹麻煩,伸手揮退了下人們。
……
七夕,也就是棋賽最後一日,昨天比完還剩十八人,女孩子則只剩下一個陸文燕了。
第一場比賽辰時就開始了,大家下得都快,一個時辰左右,就都結束了,陸文燕又贏了。
輸了的是禮部韋侍郎家的公子。韋公子被個女子贏了,自然不高興,拱拱手,板著臉甩袖而去。
陸文燕哼了一聲,小聲嘀咕道:“輸不起就別來啊。”
邢嫣然和袁梓欣趕緊安慰她:“別理他,咱們該贏還是要贏!”
陸文燕叉腰,鬥志滿滿:“那是自然!我還想拿到世子妃的銀子呢!”
袁梓欣立刻道:“說好了,贏了銀子請我們吃冰碗!”
“好說好說!”
接下來就是抽下一輪的對手了。
另外八位公子哥其實都還挺想跟陸姑娘交手試試看的,偏偏誰也沒抽到陸姑娘。
陸文燕意識到這一輪自己似乎可以不比就進入下一輪,立刻又不高興起來。她可是想憑實力贏下去的!怎麼就不叫她比了呢?
這時候,有個風流俊俏的公子,穿著一身騷氣的紫色勁裝,手裡搖著一把白描山水的摺扇走到陸文燕跟前,笑道:“在下陪姑娘玩一局如何?”
陸文燕上下掃了他一眼,有些不屑於這個紈褲子,道:“你又是哪家的?”
來人啪地一聲合上扇子,在手裡挽了個花,才朝陸文燕拱手:“在下不才,鎮北侯府行四,寧遠是也。”
陸文燕一聽是這貨,立刻奉上一個白眼,拒絕道:“你不是初四就輸了?不玩。”
“別呀!”寧遠攔住她的去路,“這局姑娘若是輸了,下一局就不參加,若是在下輸了,在下把這枚玉佩送與姑娘可好?”
這話說得可太輕浮了,隨身戴的玉佩哪能隨隨便便給人?
陸文燕轉身就要走,寧遠又去攔,改口道:“姑娘莫走,莫走!這樣,在下輸五百兩銀子給姑娘,如何?”
陸家雖說是個書香世家,但到陸文燕的爹爹這一代就有些沒落了,再說她爹也沒多厲害,目前還是個窮翰林呢,京城居,大不易,五百兩銀子對陸文燕來說可不算少,零花錢哪有嫌多的,陸文燕眨巴了兩下眼睛,沒猶豫太久,就坐下了。
寧遠隔著薄薄的紗簾,欣賞著陸文燕白皙光滑的面頰,這眼神叫陸文燕反感極了。
她也沒謙讓,直接拿起黑子就開始下,心想非要叫對面著討厭的紈絝掏五百兩出來不可!
其實五百兩對寧遠來說也挺多的,叫宜春樓的花魁又彈又唱的一個晚上才幾十兩銀子,想叫他下一盤棋就輸出去五百兩可不容易。
下了沒兩盞茶功夫,陸文燕眉頭就皺起來了,她抬眼看了一眼寧遠,就見他翹著腿,玩著扇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倒是有兩下子。”陸文燕不服氣地說道。
“過講過講,在下也就是略通,略通,哈哈哈!”他啪地一聲開啟扇子自己扇起來,又看看陸文燕,見她腦門上出了些細汗,把手伸到對面去,幫她也扇上了。
“你別打擾我!”陸文燕氣道。
“我沒說話呀!就是看姑娘熱,給你扇扇。”寧遠嘖了一聲,對邊上立著的侍女不客氣地道:“你們怎麼當差的?沒看到陸姑娘都冒汗了麼?冰盆搬近點,趕緊的!沒看到太陽都大起來了?”
侍女道一聲是,又叫人去多搬了一個冰盆來,放在陸文燕身邊,真叫她感覺舒服許多。
她自己家裡可是沒這樣奢侈的大冰塊用的,也就是冬天的時候自家地窖裡藏的那一點點,到六月份的時候早就化光,沒得用了。
這一局下了不到一個時辰,陸文燕几次力挽狂瀾都沒能成功,最終還是敗了,她自己是累得不行,一抬頭,但是看見寧遠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笑眯眯地打量著她的臉還有她的身材呢!
“登徒子!”陸文燕毫不客氣地往寧遠腦袋上敲了一扇子,她是用團扇豎著敲的,可疼可疼了!
寧遠抱著腦袋嗷嗷叫:“姑娘不能輸了就惱羞成怒啊!姑娘你要是不服氣,咱們再下一局就是了。”
“下就下,來吧!”陸文燕又坐下了。
看過寧遠的把戲之後,她就不信自己能再輸!
結果卻是沒兩盞茶功夫又輸了。
陸文燕氣得呼哧呼哧喘氣,邢嫣然和袁梓欣在一旁又是給她扇扇子,又是給她擦汗的,安慰道:“沒事,沒事,今兒你是累了,改天再下好了!”
寧遠眯著一雙狐狸眼睛笑起來,問道:“改日再戰,姑娘可敢?”
“有什麼不敢的!”陸文燕瞪他。
寧遠啪地一聲吧扇子合上,道一聲:“好!寧某改日給姑娘下帖子。”
另一邊,最後四位已經產生了,下午還有兩場,決出一二三名來。
臨溪閣二樓,宋清月已經看了半晌了,她問李昭:“寧四方才讓了陸姑娘的吧?”
李昭手裡打著扇子呵呵笑兩聲,道:“你說呢?”
宋清月皺眉:“他是耍陸姑娘玩呢?”
“說不定瞧上人家了。”李昭似笑非笑地瞧著宋清月,卻見她似乎沒有想要救人於水火的意思。
“不下去提醒陸姑娘兩句?寧遠也不是良人。”李昭道。
宋清月轉頭,覷了李昭一眼,扇著自己的團扇悠悠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又不是月老,管得了這許多。再說良人不良人的,可難說。孟姑娘曾經還跟我說過,夫君你非良人呢。”
李昭攬住她的腰笑道:“娘子這話說的極是,人各有各的緣法。為夫不是別人的良人,卻是娘子的良人。”
宋清月被他說得嬌笑起來,用團扇抵住他想要壓過來的唇:“才一年多,誰說得準?”說著從他的臂彎裡轉出來,帶著下人們去樓下找邢姑娘她們說話去了。
李昭低頭瞧著空了的懷抱,無奈嘆了口氣,宋清月就是這般,冷靜得叫他無奈又心癢。
不過日子還長著呢,總一天他會叫她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良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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