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 李昭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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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世子妃在肅王世子的生辰這日獻上了一位有胡族血統的舞姬給世子的事鬧得滿府皆知。據說世子很是喜歡那名舞姬,當夜就叫那舞姬伺候了。
黎秋水被李昭派人大張旗鼓地去重山館花重金贖了身。
宋清月昨晚被折騰了個半死,這日過了午時才起。
起來就看見黎秋水端著茶盞,跪在地上,說是成了世子殿下的通房,要給正室敬茶。
宋清月沒睡醒,一時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地接茶喝了。
這一整天,黎秋水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宋清月身邊伺候。黎秋水其實是高興的,脫離了那個令她厭惡的地方,不再需要賣笑為生,她還以為是世子妃向那位世子殿下提的呢,但現在看來,世子妃卻是不知情的。
她當然知道昨晚跟殿下在一起的人是世子妃,而不是自己,但殿下身邊的宦官要她這麼說,她也只好這麼說了。
「世子妃,奴婢,奴婢對殿下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奴婢只想好好伺候世子妃,還請世子妃相信奴婢。」她趴在地上十分用力地說道。
「不用……秋水姐……」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以前做朋友的時候可以叫秋水姐姐,可現在自己是正室,黎秋水成了通房,這麼叫就不合適了。
宋清月愣怔了一下,將她拉起來:「沒事的,你別緊張,殿下那兒什麼打算,我也不清楚。等晚上他來了,我去問問。你先起來吧,不必這樣。」
李昭一整天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晚膳的時候,李昭沒來一起用飯,而是招了黎秋水去伺候。
宋清月當然不覺得李昭會真的做什麼,至少舞姬他是絕不會碰的。
他這麼做的原因,大機率應該是替自己遮掩?
宋清月後知後覺地察覺出自己應該是闖禍了,而且李昭被氣得不輕。
可李昭竟然一連三日都沒理她,還每晚招黎秋水去侍寢,那就很讓人膈應了。
宋清月去找姐姐訴苦:「姐,我就是想叫他開心開心,我真做錯了麼?怎麼就氣成那樣……」
宋雅馨知道她借了翠柏去演戲,可她也是現在才知道內情,一時又好氣又好笑:「你知道你這叫什麼?」
「什麼?」
「邀寵獻媚!」宋雅馨用力戳戳她的腦袋,「哪有正妻這麼幹的?說出去你要叫人笑話死!」
「怎麼了嘛……」宋清月還是有點不想承認,「什麼邀寵?什麼獻媚?夫妻之間相互開心快樂一下為什麼不行?這叫情趣!」
宋雅馨捏她臉,頗有點苦口婆心的口吻了:「你一個正室,堂堂親王府世子妃,你跑去學那種妓子跳的舞,這事傳出去,你的名聲就完了!不僅你自己名聲不好聽,咱們家女孩兒名聲就都要毀了,你說你是不是做得過火了?」
「這麼嚴重?」宋清月一臉困惑,「可是,之前我還假扮過丫頭去書房給他送夜宵,我看他挺高興的啊。」
宋雅馨很無語。
「那不是偷偷摸摸的沒人知道麼!你現在扮舞姬,學這舞就學了很久吧?還有那麼多樂師在,你好歹提前告訴殿下一聲,讓他提前清場啊!」宋雅馨搖頭長嘆,「殿下為了替你遮掩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他這風流的名聲也是跑不了了。」
「那……我要主動去認錯麼?」
「趕緊去!記得好好謝謝殿下。」
晚上宋雅馨把這事當笑話一樣說給徐祐忠聽,徐祐忠被逗得大笑了好半天。
「我說殿下怎麼突然轉了性子,去睡一個舞姬呢。阿昭這人高傲得很,我們在京城的時候,跟寧遠、江遠潮一道去宜春樓,他倒是常客,就是那群妓子就只是跪在邊上幫他添酒夾菜,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規矩得跟良家女一般,說是殿下嫌髒,不喜歡她們碰他。你這妹妹啊,也是夠豁得出去的,也難怪殿下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就這樣你還怕她吃虧?小九比不過的。」
說罷就見宋雅馨似笑非笑地瞧他:「宜春樓?何時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我們就只是去喝了點酒,聽聽曲子而已。」徐祐忠現在很想給自己一巴掌。
「哦,去宜春樓只是喝酒、聽曲子,我家夫君可真是正人君子吶!你倒是說說,你讓哪個妓子碰你了?碰你哪隻手了?」宋雅馨從枕頭下摸出了竹板子。
徐祐忠咽口吐沫,看見那竹板還莫名有點興奮,是怎麼回事?
他笑嘻嘻地道:「娘子別誤會,真只是去喝酒聽曲。不知娘子何時能為為夫做到三妹妹那樣?為夫定然……嗷!娘子下手輕一點!」
「你還想要本夫人去學豔舞,徐祐忠,我看你最近是飄……嘔!」
說著話,宋雅馨忽然乾嘔了一下,緊接著又趴在床邊乾嘔地感覺要把胃都吐出來似的。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徐祐忠的歡喜都能從雙眼裡溢位來,給娘子披上衣服,對外頭的丫鬟叫道:「快,快去請大夫來瞧瞧!」
「等等,殿下那邊是不是帶了一個太醫過來?去跟殿下說一聲,借他的太醫給夫人瞧身子,要是殿下問,就實話實說好了。」
丫鬟領命出去。
客院書房裡,宋清月正坐在在李昭腿上,勾著他的脖子承認錯誤呢。
她一進來,裡頭的下人就嘩啦啦全退出去了,林萬福甚至不敢抬頭看一眼世子妃。
他這幾天過得兢兢戰戰,就怕世子殿下脾氣上來要挖他的眼珠子。
他恨死計全福了。
世子妃每天出門學舞這事兒他肯定知道。
但他居然不說。
現在一屋子下人、暗衛都跟著倒黴。
計全福被賞了一頓鞭子在自個兒屋裡趴著呢,那晚當職的十個暗衛也被賞了鞭子,趴著去了。
至於那六個跟著世子妃的暗衛倒是沒被換掉,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新的女侍衛,世子殿下安排鳳七去訓練了。
等她們訓練好了,大約就輪到他們挨鞭子了。
這頓鞭子大約是輕不了的。
當初怎麼就腦子壞了,不去報給世子殿下知道呢?
後悔啊,後悔!
李昭呢,也不是真氣宋清月不顧尊卑廉恥去學這舞,要說他不喜歡那肯定是假話,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歡。
說實話他喜歡死了。
可他就是氣她那勾魂樣子讓別人看了去,就算是讓林萬福看了他也生氣。
他有多喜歡,他就有多生氣。
他真是被氣得心肝疼。
宋清月是他的女人,那樣的月兒只能叫他一個人看到!
「夫君,月兒知道自己闖禍了,月兒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嘛好不好?月兒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你知道錯了?你錯哪兒了?」
「應該提前跟夫君說的。」
「哦,原來你知道啊?」李昭依舊板著臉。
「人家就想著給殿下個驚喜了,沒想周全,殿下不要怪人家了好不好?要不,要不關我一個月禁閉,我老實在家,哪兒也不去?阿昭哥哥~~你不要這樣不理人家好不好嘛!哥哥還一連幾天招什麼秋水來伺候,叫人家面子往哪兒擱……」
她一口一個人家,一口一個哥哥,喊得李昭眼皮眉梢直跳跳,他用力捏她的臉,把宋清月的臉都捏變形了:「你現在到知道要面子了!」
宋清月被
李昭捏疼了,口齒不清地叫喚道:「疼!哥哥,疼!」
李昭鬆手,看到她臉上紅紅的手指印,剛才真是還沒用勁兒呢,真是個豆腐做的人兒,打不得,罵不得,只能捧在手裡心裡寶貝著。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起來!整天賴在為夫懷裡,像什麼樣子。」然後,他走到書桌對面的羅漢床上,對她招招手:「過來,下棋,看看我上次說的你記住了沒有。要是再犯錯,等會收拾你!」
宋清月用帕子掩著嘴偷笑,磨磨蹭蹭挪過去,一副害怕得要命的樣子。
李昭簡直要被她氣笑了,一把將她拽過來,按到塌上,自己去把棋盤拿出來,板著臉,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坐到對面去。
「真下棋呀?」宋清月拿著棋子有點不想動腦子,她昨天沒睡飽。
「趕緊下子。」李昭拿著白子瞪她。
「不要,我累!」宋清月起身,又過去坐進李昭懷裡:「要不哥哥你直接收拾人家好不好?反正人家也下不贏……」
李昭:……
「待會叫林萬福找根藤條來打你手板子!」
話是這麼說,身體卻將她壓在了榻上,狠狠吻上去。
兩人正要鬧,門外翠柏急急忙忙進來求見世子妃。
「翠柏?」李昭聽到這個名字就一臉不悅。
宋清月卻知道這次真的不是自己安排的,趕緊叫人進來。
「怎麼了?可是姐姐出了什麼事?」
「回世子妃的話,是夫人她,想請太醫去瞧瞧。」
宋清月收了笑意,擔憂地道:「姐姐沒事吧?」
翠柏抿唇笑著搖搖頭:「沒事,就是方才……乾嘔了幾下。」
「她上個月換洗了沒有?」
宋清月剛問出口,李昭就清了清嗓子,站起身,到屏風後頭去了,心想她這個什麼都不忌諱的性子還真是叫人不知道說什麼。
翠柏壓低聲音道:「換洗了,就是量極少。」
宋清月點點頭,「那你快去吧,我一會讓墨扇把姜太醫領過去。今天太晚了,我就不去了,明早去看她。」
等翠柏走後,宋清月主動去屏風後拉李昭出來,開心地道:「大姐姐可能有喜了。」
李昭便攬住她的腰,低頭問道:「可羨慕?」
宋清月其實不怎麼羨慕,她沒那麼喜歡小孩子。
「還好吧,殿下心急了?」
「為夫不著急,你也彆著急,你年紀還小,先好好養著,等太醫說你能要孩子了,咱們再要,可知道了?」
宋清月用力點點頭,抱住他的腰,「等那時候,我這個當孃的也可以教孩子下棋了。」
李昭低頭盯著她笑,眼裡的溫柔好似要溢位來。「你?你還早呢,慢慢學吧!」
聽見書房裡傳出李昭低低的笑聲,黎秋水站在書房外鬆了口氣。
她這兩天在這位世子殿下跟前伺候,真是被嚇得半死。
每天就是在牆角里站著,偶爾林公公也會叫人搬個凳子給她坐一會。
但是她不敢動,也不敢發出聲音來。看得出來,這位世子殿下心情不好,還罰了好幾個侍衛鞭子。
晚上她都是在外間的小塌上睡的,第一個晚上冷得要命也不敢說什麼,倒是林公公心善,多給她拿了一床被子。
如今眼瞧著世子妃把世子殿下哄好了,他們終於能鬆口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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