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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李昭回來得又很晚,錯過晚膳時分很久了,宋清月急急忙忙讓人給李昭備飯,李昭攔著她道:“不忙,午飯沒來得及吃,下午餓得不行,啃過兩個炊餅了。”

宋清月鬆口氣道:“那就喝碗鴿子湯吧,大晚上的,油膩的吃了不消化,好歹墊墊肚子,吃幾顆鴿子蛋,營養最好了。”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再炒盤小白菜來。”

李昭聽這話心中熨帖,笑起來,拉著她的手到塌邊坐下,看了一眼放在塌邊的竹籮裡的針線,拿來看了看:“又給為夫做褻褲了?”

宋清月見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她給他做的白綢子的褻褲,不知為何,這場景讓人覺得莫名澀氣。

她裝作不在意一本正經地說道:“給殿下做了三角的、平角的,剪裁不一樣,殿下試試看喜歡哪款,我多做點,給殿下帶著好換著穿……”

她越說聲音越小,被李昭兩隻眸子盯得小臉爆紅。

“你看什麼!”她氣惱地把拿做好的三條褻褲往他臉上扔,李昭哈哈地笑起來,抱住她,湊過去,在她頰上親了好幾口。

“娘子不必害羞,你我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是不是?”他將她圈在懷中,舔了舔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廓,眸中閃過得意。

宋清月被他撩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對了,那個……今日,嗯,就是……就是說,我聽說你們做將軍的,一般都有隨軍伺候的……嗯,殿下,需不需要,那個……”

李昭聞言挑了挑眉,勾起她的下巴來,逼她看著自己。

宋清月覺得她也沒權利要求李昭非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來生活,畢竟成長環境不同,她不想強求他不去碰別的女人。可是,往自己丈夫的床上安排別的女人這種事情,想想就抑制不住地難受、氣悶、委屈,兩隻眼睛忍不住就溼漉漉的。

李昭卻以為她是捨不得離開自己,想要跟著親自伺候自己,這雙小鹿似的眼睛,委屈又可憐,他越看越覺得心熱。

兩雙眸子對視良久,他喉頭滾了滾,鬆開她的下巴,道:“罷了,行軍辛苦,還危險,你還是在自己的莊子上待著吧。為夫押糧路過的時候會去找你的,乖。”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笑起來,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

宋清月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李昭是誤會自己想跟著隨軍伺候他了,心裡竟鬆了口氣,這麼被誤會了也好,只要他不主動提,她決定就裝傻下去不給他做別的安排。

正好夜宵來了,她便推了推李昭,叫他鬆開自己,可以吃飯了。

沒多久,有小兵卒來喊李昭去中軍帳議事,李昭捏了捏宋清月的手道:“等會先睡,不必等我了。”

宋清月乖巧點頭,看著他丟下吃了一半的夜宵匆匆又出去了,一時間讓她想起前世爸爸,經常吃著飯呢,接個電話又匆匆出門去。

爸爸後來得了胃病,夏天裡吃個冰西瓜也能疼得滿地打滾,宋清月就不自覺地想要好好照顧李昭,於是把小秦公公叫來,吩咐他跟李昭跟前的林萬福說一聲,叫他注意著讓世子準時吃飯,到了時間就算墊半個餅子也好,別一頓飽,一頓飢的,胃容易出毛病。

漏液,李昭回來的時候,宋清月已經睡下了,林萬福笑呵呵地把宋清月臨睡前叮囑的話說給李昭聽。

“世子妃關心您呢。”

李昭看了一眼塌上安靜蜷著的小女人,心裡便甜得如同泡了蜜水一般。

林萬福覷著李昭微微翹起的唇角,又將下午那群姨娘過來找宋清月提了夢孃的事情說了一遍,笑著討好地道:“世子妃不讓奴才說呢,說是怕世子您因為幾個妾室跟幾位將軍傷了和氣,世子妃總是想著您的。”

不想李昭立刻收起了笑意:“她們在世子妃面前說那夢娘想來伺候本世子?”

林萬福見李昭黑下來的面色,有些莫名,背上的寒毛本能地豎起來,也跟著收起笑容,小心道:“奴才瞧著世子妃沒在意……”

李昭忽然意識到,之前宋清月問他要不要人伺候,不是說的她自己,說的是其它人!

這麼一想,臉更黑了。

次日一早,宋清月頂著兩個黑眼圈,十分不悅地被李昭抱著塞進馬車裡,今日李昭回京,要從京城押送一批軍械到大寧衛,正好順路送宋清月回她的莊子。

宋清月快被氣死了,昨晚她睡得好好的,被李昭這個神經病硬是弄醒了,折騰了一回。他依舊不真要了她,就是花樣多,弄得她身上都是口水,她不得不擦洗一番。但擦洗完就睡不著了,一直到天快亮了,才閤眼。

這眼睛剛剛合上,又被叫起來,說是要送她回莊子去。

宋清月睡不飽就想發脾氣,但她慫,不敢對著李昭發,就只好陰沉著臉,自己生悶氣。

李昭拿著點心要餵給她,宋清月偏了頭,打著呵欠小聲嘀咕:“頭昏腦脹的,哪有胃口。”

李昭嘖了聲,知道昨晚自己折騰得過了,將她摟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柔聲哄道:“好了,這不是又要離開不知道多久麼?為夫捨不得你,乖乖的,彆氣了。”

宋清月閉上眼睛裝睡,李昭親親她的額頭:“初八那天你生辰,我恐怕是來不及給你過生辰了,回來給你補上,嗯?”

宋清月哼了一聲:“誰要你補,找你的夢娘去!人家說了,留著清白給殿下呢。”

李昭見她這醋樣,心裡反而一鬆,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瞧你這小鼻子小眼睛的,那是什麼腌臢貨色,本世子金尊玉貴的身子,也是那賤貨能碰的?”

宋清月忽然睜開眼睛,斜眼睨著他:“怎麼碰不得了?殿下不是常常跟寧四去那個什麼宜春樓麼?還有個叫南湘還是南什麼的頭牌,不是殿下的粉紅知己麼?”

李昭勾唇一笑,眯眼瞧她:“娘子如何得知?”

宋清月:……

她看過書啊,南湘是肅王府的情報探子,不過南湘對李昭的確有心思,在靖王登基之後,幫著李昭辦了不少事,被靖王抓到後,在詔獄裡受盡折磨,最後李昭託人給她送了毒藥,總之南湘死得很是悽慘。

不知怎麼的,這種細節忽然就想起來了。

真是個反派啊,宋清月一喟,再次閉眼不想理他。

李昭抿了抿唇,這事他不能解釋,只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逢場作戲而已,我心裡只你一個,你信我。”

宋清月懶得應他,焉知他對自己不是逢場作戲?

這麼一想,宋清月又蔫了。

李昭順路將自己的新婚小妻子送回閒月莊,臨走前,宋清月再三叮囑要注意安全,受傷了一定要及時處理,還給了李昭一箱酒精和金瘡藥,還有陳老太爺配的保命丸。

一邊替他整理衣襟一邊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不要仗著年輕就作賤自己身體,下雨淋溼的時候就及時換乾的衣裳,飯要記得按時吃,餓狠了的時候也別一下子吃太飽,熬夜了就要及時休息,手底下有人就要用,別事無鉅細地把自個兒活活累死……”

他垂眸,盯著她瑩白的小臉,聽她關切的絮叨,他整顆心都被這一刻的柔情包裹住了。

說到一半的宋清月發現他那幽深的眸光,到嘴邊的話瞬間卡了殼,耳邊是心跳的聲音,血液在往臉上湧。

“你看什麼!”她瞪眼,被他笑著拉進懷裡,抱緊了。

“沒什麼,娘子關心我,為夫高興。”

宋清月想說她就是想起男主英年早逝的結局覺得心酸,她不想要他也那樣。

“好了,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等為夫回來,嗯?”

她低低嗯了一聲。李昭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尖,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翻身上馬,揚鞭遠去。

直到李昭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宋清月才突然回神:不對啊!李昭不是男主啊!說不定哪一天她還真就會恨不得李昭英年早逝呢!

真是的,自己剛才是魔怔了……

~

這一年的七月初八是宋清月的十六歲生辰。

肅王提前兩日派了人去保定接她回京,這是她嫁到肅王府的第一個生辰,總要給她辦一辦,怎麼說也是世子明媒正娶,十六抬的大轎抬回來的世子妃。

可宋清月一想到這種人多的場合就頭皮發麻,這對她來說不是慶祝,是折磨。

原本在廣州府的時候,她爹算是廣東行省最大的官兒之一了,來的客人基本上身份都比她低,說話行事不用太小心,她還樂意辦一辦生辰宴;來了京城之後,公卿世家、天皇貴胄滿地走,關鍵這年代沒什麼娛樂專案,後院那群女人沒事就喜歡對著別人評頭論足,說句話都是字字珠璣、九曲十八彎的,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抓住把柄。

她一個幹技術崗的,被人硬塞到管理崗上已經非常勉強了,現在還要她去搞公關,這不是要她命嗎!

宋清月嘆氣,這上哪兒說理去?

她回信說了天氣太熱,中暑了,恐怕要辜負父王一番心意了。

結果當天傍晚,肅王身邊的汪公公親自帶著太醫過來,說是要帶宋清月回京養病。

見宋清月還想臥床裝病耍賴,汪公公隔著床簾站著,立刻板了臉,嚴肅道:“世子妃,這生辰宴的帖子已經發出去了,就算您不想辦,也得辦!這是肅王府的臉面,更是世子殿下的臉面!就算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請您為咱們世子殿下多想想!”

說罷,汪公公頓了頓,給宋清月做了個揖:“以上是王爺原話,王爺還說,就算您病得下不來床了,奴才抬也得把您抬回去!”

這是擺明了說她在裝病,宋清月癟癟嘴,硬著頭皮從床上坐起來,委委屈屈地道:“我知道了,汪公公,我稍微梳妝一下就跟您走。”

“多謝世子妃體諒咱們世子殿下。”

汪公公說完,到廂房候著去了。

宋清月一邊梳頭,一邊嘟噥:真是父慈子孝啊,父慈子孝!

宋清月黑著臉回到王府,懷裡揣著滑膛燧發槍以及更先進的雷汞擊發槍的大致草圖。

擊發槍的底火他們暫時肯定弄不出來,直接pass,至於滑堂燧發槍嘛,也不知道目前的鍊鐵技術能不能達到要求。

能做到什麼程度就讓那位閻老去思考吧,想必肅王手底下也不缺鍊鐵鍊鋼的工匠。狡兔還三窟呢,她總不會以為為逼宮兵變準備了二十多年的肅王殿下就那一個山洞的。

反正她只是依葫蘆畫瓢地把前世在姑父寫的《古代兵器發展史》這本書裡看過的構造圖,畫出來了而已。

第一次鴉片戰爭時期,英國人就是用這種單髮式滑膛燧發槍,以一萬九千多勞師遠征計程車兵,將十萬多清兵按在地上摩擦。

前世初、高中歷史課學到中國近代史的時候,每節課都有一種想要抹眼淚的感覺,她真的是受夠了。

姑父那本書裡說,其實明代中晚期神機營的火銃在當時世界來說,並不算落後,但清軍入關以後,清帝認為火器這種東西不利於皇權統治,且弓弩是滿人的傳統,就逐漸放棄了火器,軍隊的武器配備轉回到使用原始的弓弩刀劍去了。

宋清月想,要是肅王以後當了皇帝,為了自己的統治而停止在武器研發上繼續下功夫的話,她一定不介意再造一次反。

自從看過肅王殿下那個為了準備謀反而建造的大山洞之後,她就心潮澎湃的,談不談戀愛都是其次的,扳正那窩囊得令人吐血的歷史,才是她腦子裡的第一位。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準備好應付明天的大型宴會。

回京的路上,汪公公就拿了一份邀請賓客名單過來給她過目。

宋清月掃了一眼那長得似乎看不到頭的名單,若非嬤嬤和墨韻幾個死命拉著,她肯定當即就跳車逃跑了。

好在肅王殿下準備工作做得十分充足,連明天的穿戴都貼心地幫她選好了。

前院裡服侍李昭的那幾位玉字輩的一等大丫頭,抬著六個香樟木的衣服架子一字排開,架子上分別是六套十分華麗的雲錦漢服,從顏色到圖案都十分青春靚麗,看著挺厚重,上手摸一摸,發現比秋冬季綜裙的布料輕薄許多。

可就算是輕薄些,到底還是雲錦啊!

宋清月最怕大熱天的,讓她一層套一層地穿華麗但厚重的面料了,那真是冰盆都鎮不住的悶熱,她甚至祈禱明天下雨。大太陽的曬一個上午,到了午飯的時候,簡直熱得遭不住。

一邊的桌上還有一排楠木托盤,放著跟衣服顏色相匹配的頭面首飾,連禁步玉佩、扇子、手絹、鞋子之類的配飾也準備了六套。

宋清月讓她們端到自己面前,一一檢查了,然後朝六個玉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還讓白嬤嬤賞了她們銀子。

玉琴帶著幾分傲然微微楊著下巴,宋清月看到了跟沒看到似的,多餘的一個眼神也沒給玉琴。

做為世子妃,宋清月犯不著跟丫鬟置氣,揮手讓她們退下了。

宋清月是見識過樑氏在宴會上過一個時辰就要更一次衣的,但是吧,叫她一天之內換六次衣服,怎麼也覺得太過了,她撐著下巴想了想,對白嬤嬤道:“嬤嬤,你說這樣會不會有點像開屏的孔雀,使勁抖摟自己渾身的羽毛,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富貴似的?”

白嬤嬤一愣,望向宋清月的眼神裡帶了一絲小心,她覺得自家小姐似乎又要搞事情了。

宋清月微微一笑,衝著白嬤嬤彎彎地眯眼睛:“嬤嬤幫我把去年夏天做的那幾套做了收腰的蘇繡輕容紗褙子和軟煙羅裙罩拿出來燙一燙吧。裡衣就還選素色紵絲的,這還沒到秋天呢,就讓我穿雲錦,真是成心要熱死我。流了滿臉汗的話,丟臉的是本世子妃呢!”

白嬤嬤面帶為難地勸阻道:“那幾套衣裙雖然好看,但怎麼都覺得妖嬈了些,平日私下裡穿還行,真要在這種大宴會上穿,恐怕有些失了莊重。”

宋清月就把小臉一板:“本世子妃的生辰宴還不許我穿自己愛穿的衣服了!這到底是給誰辦的?沒準明天本世子妃這麼穿了,那些偷偷在背後說我妖嬈、狐媚的,改天就穿了跟我一個款式的衣裙出去赴宴!又不是進宮,要那麼莊重做什麼?”

白嬤嬤一向拗不過宋清月,應了帶著墨竹、墨痕去箱籠裡找衣服去。

宋清月站起身,走到楠木托盤前,盯著頭面看了半天,指著托盤裡要掛在兩側鳳頭釵上的珍珠挑牌,對墨韻道:“這些個挑牌,叫針線房幫我縫到紗條上,明天我要掛在腰兩側。”

形制什麼的都是浮雲,好看才是王道。

又讓小丫頭墨梅和墨蘭開庫房,她要去挑幾套特別點的頭面首飾,特別的衣服得配特別的頭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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