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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铄月抬眼望着李蕴旼,迟疑许久,才问:“这是…...送给我的吗?”

“嗯。”李蕴旼淡笑,“我看你平时用的簪子皆是素簪,猜想你应更属意素简的款式,月前正好得了一块羊脂玉,便让工匠打了两支素簪,正好我们一人一支。”

莫铄月盯着手中的玉簪,注意力全落在了“羊脂玉”三字上面,选择直接忽略了后面的话,低头沉思了一会,问:“我朝物产丰富,却并无羊脂玉矿,王爷月前得来的羊脂玉,从何处运来的?”

李蕴旼皱了皱眉头,笑得颇有些无奈,他好不容易说出心里话,她却是一心都在案子上,关键的意思,是一点都没领会到啊。

罢了,来日方长,只要能留她在身边,总会慢慢融化之的。

“从回纥而来,不过回纥的羊脂玉品相虽是最好,但量产不多。贺田国的玉矿一向以羊脂玉为最,有羊脂玉之乡的美称。”

莫铄月的眸光亮了一亮,不由自主地轻轻扬唇。

李蕴旼的手指轻叩着青玉扇柄,发出“嗒嗒”轻响,思索一会,问:“你是觉得吕殷身上的羊脂玉佩,是产自贺田国?”

红炉点雪,见李蕴旼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莫铄月说出了新的猜测:“吕殷的那块羊脂玉佩虽大,玉质却是普通,前后都雕刻着字,特别是背后的两行,死生一世不相离,惟愿相伴岁月长。这样的内容一点都不像是亲人之间的情感,一看便不是家人所赠。说是挚友相赠,像,却略有些牵强。缱绻情谊,更似恋人。”

李蕴旼沉吟片刻,说:“这玉佩的原主,念娘已经着手在查,不消多久,便有答案。”

“念娘做事,一向求速战速决。”莫铄月莞尔微笑,表示赞同。

以前偷尸一案,她也是领教过她做事速度的。

不到半年光景,失踪的尸体,便能达十五具之多。没有新尸体,就偷一堆白骨,总归就传达着一种思想,想了便做,做了便快。

这种爽利急切的性子,还真想不明白她修行之时,到底怎么禅定住的。

她停了一会,又徐徐分析道:“说起来,那两行字,字形很像是吕殷的,却只有其形而无其意,像是刻意模仿的一样。什么人,会刻意模仿别人的字,又要把东西再送与当事人呢?可见,此人要么书法造诣一般,要么,非汉人。”

“显然,你觉得后者可能性要更大。”李蕴旼看着她,缓缓出声。

莫铄月点头,郑重其事说:“我一直在想,吕家到底是何时来的京都,又是因何在朝中立足?更难理解的是,到底是触动了什么样的事,会让人对自己的至亲血脉痛下杀手?吕家作为敌国人,不但在朝为官多年,一直以来,还颇受倚重。难道真的仅凭着那无史可考,五十年前便说出的谶言,就能做到现今这个高位?想来,你也是不信的。”

领走尸体,明知有疑却不允许查下去。悲痛是真,却对死者布下那样狠绝的诅咒,这样又爱又恨的矛盾的情感,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二十逢三遇巨龙,应顺应敬莫侵扰。雪落轩辕殷梅落,休将养息一世安。”

李蕴旼轻叩着扇柄,边回忆边道:“这个谶言,十五年前,我在父皇的案桌上曾见过,是赑屃司所呈,全文除了那四句谶言,前言:永光二年六月十八,突逢狂风骤雨,雷电交加,余卜得一卦,卦象所示如下。以及结尾极简短的一句——据实佐证,请主上论断。”

“事过十五年了,你那时还是个六岁的稚童吧?都能一字不差地记得?”莫铄月惊讶看他,带着丝丝怀疑。

“毕竟简短,看过一遍也就顺带记住了。”李蕴旼淡淡地说,“那时候小,总爱在父皇案桌前戏耍,也正因年岁小,也没人阻拦着。偶尔总会不经意地看到一些东西,想要忘记,却发现那些内容如雕刻的一样,深深印在脑中,至今犹不能忘。”

莫铄月听着他这一番似自夸的大实话,不得不以崇拜的眼神望着他:“说实话,像你这样过目不忘的人,我平生第一次见。”

“只要用心,没有什么东西留意不到的。”李蕴旼的手指在青玉扇柄上按了按,唇角扬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所以,你不妨把留在案子上的心思,分一些在我身上,必能对我了如指掌。”

莫铄月语塞,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难以应付的场面,这人今日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怎么都这般直白不讳,毫无顾忌了呢。

方才拿过簪子时,她便担心往后尴尬,刻意忽略他后面的话。

他怎么还是说着这种…...令人臆想非非的话。

怕是饮酒过度,现今还有三分醉意?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簪子,忽觉惶恐不安,在还与不还之间摇摆不定。

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余光之处,袍角移动,很快在眼前消失。耳边听得李蕴旼不疾不徐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赶紧把头发挽好,没有理清头绪的地方,正好,我帮你挑了一条线头。”

莫铄月望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长廊转角,想要赶紧回头寻一寻自己的簪子。

可一想到案情就差一点便能水落石出,左右摇摆了一瞬,只好麻利挽了个单髻,用手中的羊脂玉簪固定住,连奔带跑地追了上去。

“王爷方才提到,那四句谶言是在十五年前看到的?”莫铄月一上马车,就迫不及待地问出心中的疑问。

李蕴旼明白她的言外之意,沉思了一会,说:“朝中皆传,吕家先祖是在五十年前便已入京。而这个传言,在我的印象中,在景初二年以前,我闻所未闻。若说我何时知道吕顺的,算起来应该就是在十五年前,也就是景初二年。”

凭着李蕴旼这种过目不忘的好记性,尽管那时只是一个孩童,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事,但是,但凡是他见过的人或事,便会一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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