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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銀髮男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切。有好幾次,看著小雌性艱難切割小樹,他想跳出去幫忙,那小樹,他輕輕一下就擰斷了,小雌性卻要割很久。小雌性那麼吃力拖樹抱野草,看得他心下不忍,只是怕嚇到小雌性,他忍住沒出現。
這個小雌性太奇怪了,非常聰明能幹,竟然能做出像山洞的地方。還有,她用來割草砍樹的是什麼東西,有點像獸人的爪刃。
看著小雌性的一舉一動,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個小雌性,她為什麼和部落裡的那些雌性不一樣呢,她到底從哪裡來的呢?
夜色降臨,草棚裡傳出小雌性輕微的呼吸聲。
剛開始,莫菲還是很警覺的,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四周除了偶爾的蟲鳴聲,風聲,也沒有其它動靜,漸漸的她就放鬆警惕,睡死了過去。雖然床鋪不夠舒服,也沒有被子蓋,對於一個累了的人,有個遮風的地方就行了。
不太明亮的月光下,銀髮男人站在草棚門口,這個草棚只到他的肩膀高。研究了下,彈出一根指刃,將綁住門的草繩切斷,輕輕拉開門,看見鋪著雜草的地上,小雌性側著身子睡得正香。吸了吸鼻子,小雌性的味道非常好聞,香甜的感覺。
男人弓著腰進入草棚,蹲下身子注視著熟睡的小雌性,好美,哪個部落能養出這麼美麗香甜的雌性?狐族,孔雀族?男人搖頭,就是那兩個種族,也沒見過這麼美麗的雌性。
小心翼翼伸出手,摸了摸小雌性身上的獸皮,好奇怪的獸皮,這獸皮摸起來好舒服,也不知道什麼獸的獸皮可以做得這麼柔軟。
又看了看小雌性的臉,好可愛,忍不住抬手輕輕摸了一下,趕緊縮回手,好嫩的面板,深怕自己粗糙的手弄傷了小雌性。
視線落到小雌性劃傷的手臂和大腿,不由皺眉,嬌嫩的雌性果然容易受傷。不假思索的,他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小雌性手臂和腿上的傷口處輕輕舔過。
等舔完小雌性的傷口,他驚呆了,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心下一慌,下意識的站起,不想頭頂到了棚頂,整座草棚振動了一下,嚇得他趕緊彎腰,向小雌性看去,還好還好,小雌性沒有醒過來。
鬆了口氣,乾脆在小雌性身旁坐下,目不轉睛的看著熟睡的小雌性。視線掃到一旁,不由伸手摸了摸,這個東西很神奇,可以開啟,可以收起,開啟時比他見過的任何葉片都大,可以遮住光。又摸了摸雨傘一旁的帆布包,這個獸皮比小雌性身上的獸皮硬一點,同樣不知什麼動物的皮,這個獸皮包小雌性背在身上還挺好看的,現在包裡面鼓鼓的,是小雌性摘的紅果子。那個奇怪的像爪刃一樣的東西小雌性也放在裡面,猶豫了下,他停下手。如果小雌性知道有人趁她睡著偷看她的東西,會生氣吧?
黑暗中,他的視線又轉回小雌性身上,她就像最美麗無害的花朵一樣,這樣的小雌性,怎麼就落單了呢?等見了她的雄性們,非得好好教訓一頓。越想越惱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不管遇到任何事,雌性身邊不應該沒有雄性守護。而且,落單的雌性一般會因為害怕哭泣,可這個小雌性並沒有哭。難道是個沒有雄性的雌性,或者還沒成年?想到這裡,他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黑暗中,莫非忽然發出一個音節,然後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覺,嚇得一旁的男人一動不敢動。好可愛,好想摟在懷裡。當發現自己伸到一半的手時,男人震驚的收回手。他怎麼了,他不是不喜歡雌性嗎?雌性都是好吃懶做,越好看的雌性越好色,身邊圍繞一群雄性,他不稀罕成為那好色雌性的其中一個雄性。想到這裡,他覺得他剛剛有些激動的心平靜了下來,不過是個比一般雌性好看瘦弱能幹的雌性而已。
想到這裡,男人起身,悄悄出了棚子,用草將門重新綁好。然後就在草棚外坐下,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什麼。
第二天一早莫菲醒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渣,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開門走出草棚時,她竟然沒發現門被動過。
天空晴朗,陽光明媚,空氣清新,這山裡溫度和家鄉的夏天差不多。
莫菲找個隱蔽處解決了生理問題,走到河邊,蹲下身子,洗手洗臉,又對著清澈的河水看了下自己,頭髮有些亂了,把馬尾放下來重新紮緊。
洗漱好,又走到昨天那棵果樹下,摘了幾個野果當早餐。包裡的水果就留著當備用糧吧。
莫菲邊吃邊尋思,要儘快離開這個山谷,先找到這裡的山裡人家再做打算。
決定了之後,莫菲立即回到草棚,背好挎包,拿了雨傘,看了自己搭的草棚幾眼,有些不捨,這草棚自己花了好幾個小時搭的。算了,去周圍找一找出路,如果找不到,再回到這裡好了。想了想,撐開傘,順著河流下游方向走去。
莫菲不知道,不遠處有一個身影一直跟著。有幾次,她感覺怪怪的,回身檢視,卻沒發現異樣,只好繼續前行。
走了估計有三個小時以上,莫菲眼前除了山還是山。
怎麼會沒有路?不對啊,不管處在哪朝哪代,深山裡總該有些人家。
太陽高高升起,應該是中午前後了,如果有人家的地方,該有炊煙。
回身四看,四周綠綠的山,空氣清新,沒有任何方向有一絲炊煙。
莫菲汗流浹背,有些洩氣的找了塊石頭坐下歇息。肚子咕咕叫了幾聲,無奈的開啟挎包,拿了一個紅果吃起來。
光吃水果不頂飽,可是,除了野果,總不能生吃野菜吧。她好後悔沒往挎包裡裝些餅乾之類。她的挎包裡,現在除了一把多功能刀,一瓶風油精,三本教科書,兩本筆記,一個筆盒,幾包餐巾紙,就沒有其它東西。
吃了野果,又休息了一陣子,莫菲只能繼續上路。還是順著河流走,不順著河流,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走。
可憐的莫菲,從日出走到日落,走了整整一天,還是在深山裡打轉。
當太陽快要下山時,莫菲不得不停下休息。回頭去之前搭的草棚休息,已經不可能了,走太遠了。
這次,她找了一個小小的不規則山洞,隨便割了些草綁了一張草排,擋在洞口遮風。雖說是夏天,山裡晚上還是有點涼。
晚飯還是用野果充飢,只不過沿途多發現了幾種不知名野果,反正看見有鳥蟲吃過,她就掰下來試試,味道可以就順手摘幾個放挎包裡。
走了一天,腰痠背疼,光裸的手腳還被野草割傷不少,隱隱作痛。
躺在山洞裡,莫菲有點害怕。感覺在山洞沒有自己搭的草棚安心,總覺得哪個角落會不會有蛇蟲爬出來。
天色已黑,再搭草棚也來不及了,莫菲緊緊抱著自己,強迫自己睡下。
當莫菲睡過去後,山洞的遮擋草排被移開,一個銀髮男人彎腰走了進去。
他檢查了一下,果然,嬌弱的小雌性面板又有好多刮傷。心疼的俯下身子,用舌頭把小雌性的手腳傷口處舔一遍,然後,就在小雌性的身旁躺下。
莫菲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裡有一床毛絨絨的被子。
早上醒來,除了空空的山洞,哪有什麼絨被。
搖了搖頭,莫菲走出山洞。
今天的天氣和昨天一樣,還是繼續走吧,她就不信走不到有人家的地方。
走啊走,又走了幾個時辰。看著眼前一樣的風景,莫菲有些崩潰了。這何時是個頭?
有些洩氣,精神也有些集中不起來,只是茫然的往前邁步。
忽然,有個樹根刮到莫菲的腳,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抬起腳準備繼續走,卻發現左腳的涼鞋帶子斷了。
莫菲瞬間覺得不好了,也沒有心情繼續走,一屁股坐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好委屈,莫名穿到這原始的地方,找不到出路,就連鞋子都不給力。
自怨自艾了一陣子,莫菲找了有韌性的乾草把鞋子綁在腳上,然後站起來繼續走。
不能認輸,不能放棄,關鍵是,除了前行她已經沒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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