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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意麵上的神情都消失了,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李清懿與他一樣,一直都在偽裝!
李清懿看著他,語氣很輕,卻意味深長,「林氏培養了你這麼多年,不說感情深厚,肯定也費了不少心思精力,她又怎麼會輕易放棄一個好幫手,她丟下你在鎮北王府消失的那一刻,我就意識到,你在府中必定還有什麼目的。但我拿不準你行動的時間,就故意讓人將澹臺風雪到府的細節傳到了你耳中,無論你做什麼安排,一定會在見到澹臺風雪之前準備好,見過澹臺風雪之後,大概就是你離開的時機。」
公孫意抿住唇,似乎是因為李清懿看透了他想見澹臺風雪一面而感到十分不悅,「自作聰明。」
李清懿輕輕一笑,不置可否,繼續說道:「你們母子在王府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只有趙媽媽這麼一個耳報神在老夫人身邊,蘭琦是敬雲堂的管事大丫頭,等閒不離開老夫人身邊,尋常事情又有小丫頭們去做,所以其餘一些重要的事,都是風荷在外面跑腿。尤其府裡出事之後,每次來東院福靈居送訊息的人都是她。」
公孫意聽李清懿提到風荷,眼神就陰沉了下去,看來李清懿很早就是在演戲給他和母親看了。因為知道周圍有耳目她與長寧長闌在府裡說的話,甚至在地宮之中說的話,很多都是說來迷惑人的。
他們將計就計,她也是在將計就計。
「你審問南燭前,讓風荷跟程媽媽一起做戲騙南燭,其實就是為了試探風荷?」
「沒錯,可她沒有露出破綻,南燭也順理成章地將‘深香胭脂鋪交代了出來。如果不是秦增提醒,我很可能在那個時候著了你們的道,主動去深香胭脂鋪查探,那樣的話,我可能毫無準備就被你們捉進地宮之中了。」
公孫意聽出她的言外之意,那時候沒做準備,被他劫持的時候其實是做好了準備,故意讓他劫持進入地宮的!
「你膽子很大!」
李清懿搖頭,「我膽子可不大,只是你們一計連著一計,我也是被你們母子逼得沒辦法。白日裡我沒去深香胭脂鋪查探,晚上賀大太太就上了門,當時澹臺風雪已經來過王府,我一直保持警惕,也早讓人盯緊了風荷,發現暗中與賀大太太聯絡的就是她。賀大太太被收買,將我們引到了公孫晴的院子,隨後風荷在老夫人院子裡放了把不大不小的火給你做掩護,我就知道,你準備好要離開王府了!」
當時她一句話都沒跟老夫人她們解釋,就率先跑去了瀚山閣,就是為了給公孫意挾持她的機會,但沒想到公孫意並未藏在瀚山閣。
當時她還以為自己料錯了,想來想去,公孫意有可能藏進了福靈居,就趕緊跟老夫人說了一聲往回走,但公孫意在中院去往東院的路上就出現了。想來,還是怕她有所佈置,不敢輕易踏足福靈居。
「如此冒險,你就不怕自己有個什麼閃失?」公孫意直直地盯著李清懿,雙方都在將計就計,你來我往幾個來回,他也被這些真真假假繞進去幾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雖然一些細節沒有辦法掌握,但大致的方向並不會錯,而且,你怎知道我毫無自保之力。」
李清懿對著公孫意笑了笑,「我們遲遲找不到地宮的入口,只能用這個法子,讓你們主動將我帶進來,而秦增則去深香胭脂鋪守著。如果依舊找不到地宮入口,用些暴力的法子也無妨。」
公孫意冷笑著朝他走進一步,「我倒想知道你有什麼自保之力,我想殺你,連刀都不用。」
李清懿看著他逼近,鎮定地站在原地,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公孫意反而有些拿不準了,他知道李清懿跟東廠的人學了一些毒術,想了想,腳步停在了李清懿三步之外。
就在這時,李清懿身邊呆呆站著的李妙苒突然動了一下,緊接著眼神中出現茫然,驚愕,恐慌等一系列反應,直到她看見李清懿,所有的情緒都淡了下去,「姐姐!」
一旁的公孫意亦是驚愕,待看到李清懿從李妙苒從她衣領間拿出一隻鐲子帶回手上,他才意識到,李清懿應該就是靠這隻鐲子保持清醒,而且,李清懿與他說這麼多,根本就是為了等李妙苒恢復!
李清懿拉住李妙苒的手,「沒事吧?東西都帶了嗎?」
李妙苒點點頭。
公孫意驚疑不定的看著她們。
青羅紫羅明明已經給進入地宮的人祭搜過身,李妙苒怎麼可能帶東西進來?
李妙苒見公孫意吃驚的神情,又是得意又是興奮,「姐姐早就讓人告訴我跟我爹我娘,林氏招數甚多,必須隨時做好準備,萬一被脅迫劫持,得有應對之策!」
說著,她拔下頭上的四支簪子,青絲瞬間滑落肩頭,竟然從裡掉出了兩隻小布包。接著她又轉過身去背對公孫意,手在胸口搗鼓了幾下,又掏出兩隻小布包。
公孫意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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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相府在京郊的莊子中,宋暘偷偷摸了進去,他自以為藏匿得很好,可沒走幾步就被人抓住衣領。
宋暘大驚,正要拼死玩命,身後長澤幽幽說道:「小侯爺不是已經跟著馬車回京城了嗎?怎麼又跑到了這裡來?」
「長?長澤?」聽見身後人的聲音,宋暘又驚又喜,「你們沒事?」
長澤鬆開他,說道:「我們沒事,大人早就安排了人接應咱們,只不過沒露面,是想看看出手的人是誰。咱們被面具人給敲暈之後,東廠的人緊接著就出來將對方給收拾了並打包送到了這裡。」
莊頭讓車伕將宋暘送到衙門,到時候衙門的人自然能認出宋暘,將他送回永平侯府。
但長澤也沒想到,宋暘居然想也不想就回來找他。
說不感動是假的。
不過宋暘一向缺根筋,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這件事上,追問道:「是誰?那個面具人是什麼人?是不是許家的人?」
他對那個戴面具的人印象十分深刻,更是好奇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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