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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懿走到近前,問:「二叔,二嬸怎麼樣了?」
「方才喝了藥,百里先生正在診斷,說是很快就會醒來了。」
李妙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抖著嗓子叫了一聲:「爹……」
李庸立即把話接了過去,「乖女兒放心,既然百里先生說了,你娘一定沒事的。」
「嗯……」李妙苒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了,「嗯」了一聲就不敢再多說。
百里竟對自己的毒心裡有數得很,所以只是略略號了一下脈就說道:「尊夫人再過小半個時辰就能醒來。」
李庸千恩萬謝,引著百里竟往前廳去了,畢竟魏世成還在前面等著。
李清懿吩咐藤黃讓無關人等都各歸各位,不要在這裡圍著了。然後屋子裡就剩下幾個知情人,阮氏趁著沒人注意,回到了這裡。
「怎麼樣?流螢可醒了?」
謝嬈上前重新看了流螢的情況,說道:「快了。」
話音剛落,床榻上的流螢嚶嚀一聲,眼珠轉了轉微微睜開了眼皮。
阮氏不由低聲驚呼,「醒了!」
流螢的臉色雖然有些潮紅,但看上去並不虛弱,謝嬈對李清懿說道:「那藥中除了本來的藥性,應該還加了致使昏迷的藥物,否則按照這藥本身來說,應該就是我與你說的那般症狀。」
李清懿點點頭,問流螢:「可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流螢好半晌才緩過神來,動了動手腳,說道:「奴婢覺得身上有些僵硬,不過這會好些了。旁地倒沒什麼。」
謝嬈聽了這話大大的鬆了口氣,她是害怕吃了解藥也會留下什麼病根。
前院,李庸感恩戴德地送走了魏世成和百里竟,說明日再到魏府拜謝。轉頭回來就拉下了臉色,「哼,什麼東西!」
「二叔,戲總要做足的。」
李庸皺眉,「懿兒覺得,此次的事,是鎮北王妃與魏世成合謀?」
李清懿說道:「先前持真法師出現在魏家,我與秦增都覺得像是鎮北王妃的手筆,她與魏世成很有可能是為同一個人效命。這次毒害二嬸又來解毒的事,對方無非是想要我們李家的一個人情,鎮北王妃一個內宅婦人,要這個人情用處不大,而魏世成與二叔同在官場,這個人情,給他才能物盡其用。」
李庸黑著一張臉,「哼,我李庸的人情,怕他無福消受!」
李清懿說道:「魏世成就是隻精明的老狐狸,他與聰慧謹慎的鎮北王妃合謀,防不勝防。」
李庸沉吟著點頭,說道:「折騰了一夜,天都快亮了,你們姐妹倆先回院子睡一會吧。」
「不了,王府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就不多留了,改日再來看二叔二嬸。」
李清懿回去還要和謝嬈商量怎麼弄死這個百里竟。
回到王府,謝嬈立即將方子寫了下來,遞給長寧,「煩請你將我的信交給大爺,讓他找人幫我送回我師父那裡去。」
長寧知道這是謝嬈的大事,不敢耽擱,趕緊去前院找秦增。
這廂李清懿和謝嬈開始琢磨如何整治這個百里竟,一直說道天色放亮才去睡下。
秦增午時回府,將頭伸過屏風看了一眼,嘴角不知不覺染了笑意,「她還睡著?」
菘藍笑道:「奶奶昨夜從侯府回來,又與謝姑娘不知道在說什麼,嘀嘀咕咕到後半夜,這會兒困得狠了。」
「嗯。那就不用吵醒她了,我只是來取些東西,坐坐就走,你們自去忙就是。」
秦增捏了一塊桌上的玫瑰酥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溢滿口腔,就像他每次看見清清時,心裡湧上來的那種感覺一樣。
他目光
所及之處,蘅蕪正在搬動他帶回來的那幾盆花樹。正好放在李清懿案几旁的窗下,只要一撇頭,她就能看見花枝盈盈而立。
李清懿一直睡到午後才起身,菘藍立即端了溫熱的粥過來。
「方才大爺回來一趟,見奶奶睡著,便沒叫您。」
李清懿點點頭,接過粥喝了幾口,見一邊的火兒跳來跳去,便抓了一小把肉乾去逗它。
這還是去年在西山時,秦增費了不少功夫捉來的火狐,這麼久過去,小傢伙個頭沒變卻長胖了不少,像一團紅彤彤的毛球,十分惹人喜歡,又很通人性,有時跑到中院,老夫人竟也不反感,還有時常取了吃食逗它一會。
李清懿餘光一瞥,見窗下影影綽綽多了些什麼,走過去開啟窗子,便是一愣。
花枝搖曳,香氣清洌,頓時讓人精神一震,心情舒暢。
「我這窗下什麼時候多了這些花樹?」
「中午大爺回來過,特意帶過來的。還交代奴婢不要說,一定要讓奶奶自己發現才是,怎麼樣,奶奶覺得驚喜嗎?」菘藍笑嘻嘻地看著李清懿問。
李清懿撲哧一聲笑了,笑得很開懷。
「還真是……什麼時候還學會了這等討人歡喜的小把戲。」
嘴上說是小把戲,她心裡卻像被風吹開了一道裂隙,滿滿溢著陽光綠樹青草地般的愜意。
不多時,中院那邊送來訊息,說公孫晴已經到京城十里外,再過小半個時辰,就能到王府了。
李清懿聞言起身,「替我梳洗更衣,咱們先去敬雲堂看看。」
李清懿到敬雲堂的時候,二房三房的人也都已經到了,看得出來,二房一家子都十分緊張,洪氏手裡的帕子都扭得變了形。
下人們一路疾跑進門稟報,「老夫人,少姑奶奶到巷子口了……」
洪氏聞言蹭地站起身,猶豫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揮揮手,「罷了,你先去看看吧。」
「謝母親!」洪氏屈了屈膝,一刻也不再遲疑地出了敬雲堂往府門口去。
李清懿和公孫恬姐妹幾個一同前往。
眾人到了大門前,就看見巷子口幾輛馬車駛過來,車伕「籲」一聲,馬車緩緩停下。
先下馬車的是賀家老太太和大太太,還有賀家的兩位小姐,隨後是公孫晴的丈夫賀文傑與她的愛妾冬姨娘,最後一輛馬車裡,才是面色蠟黃的公孫晴。
洪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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