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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佛珠滾落到公孫意腳下,公孫意彎腰撿起一顆放在手中捻動,如果這世上真有因果,那他今日殺了持真,是因還是果呢?
「呵……」公孫輕笑一聲,搖搖頭,垂手將佛珠丟棄,轉身離開了禪房。
*****
福靈院,李清懿與秦增用了晚膳,元衡郡主便讓翠微前來回話。
「持真法師每隔一兩年雲遊歸來,都會去探望一位故人,前些年那位故人家鄉受災,一家幾口都搬離了原先的住處,只留下口信說要來京城尋一條出路。持真法師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便來京城尋人。」
李清懿恍然:「所以持真法師上京是為了找這一家人?這家人可有什麼特殊的?」
翠微搖頭,「只是普通百姓,在家鄉時靠務農過日子,之所以到京城落腳,是因為這家的大兒子讀書還不錯,考中了秀才,來京城附近的城鎮落腳,是為了讓兒子找個好先生繼續讀書,夫妻倆則替人往城裡送菜賺些活命的銀子。」..
「那她們是透過魏家與持真法師見面的?」
「也不算,那夫妻二人往城裡送菜,時間一長,便與各府採買的婆子熟了,魏家採買的婆子閒話時提起各府都在想方設法地請持真法師前去,夫妻倆才知道持真法師來了京城,幾經輾轉見了面,持真法師找到婆子,說她可以問自己一個問題,算是答謝她。那婆子在魏府負責採買,本身就是個精於算計的,知道自己這輩子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命,就算問,都不知從何問起,問完了又該如何,於是,她便將這個機會送給了魏老夫人,自己則求了身契和三千兩銀子,出府去了。」
李清懿訝然,「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回頭看向秦增,「爺覺得此事如何?」
秦增說道:「多年前,我曾與持真法師打過交道,覺得她不太可能被人收買。」
李清懿聞言思忖了片刻,說道:「持真法師不會被人收買,但不代表不會被利用。」
秦增「嗯」了一聲,「是有人算準了……」
李清懿緊蹙眉頭,「可是,又有什麼用呢?持真法師既然不會被收買,她就不會故意說什麼謊話來騙我。安排這一出又有什麼用呢?」
秦增看著她,「興許,是因為有人無法把握你,所以想借持真法師之口看看你的命相。」
李清懿聞言皺眉,想看她的命相?
她心頭髮緊,看來,那個重生的人也察覺到了她的異常……
「持真法師雖然不會說謊,但對方只要見到我,就必然能看出我的命相是否有玄機,倘若持真法師露出異樣神色,母親出於對我的關懷就一定會追問,倘若持真法師不動聲色,母親不追問,魏老夫人也還有一個問題的機會。」
秦增點頭,「的確,對方真是什麼都算到了,這種機關算盡的風格,很像一個人。
李清懿喃喃道:「王妃林氏。」
秦增露出一絲不解的神色,「她想知道你的底細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會相信真的有人開了天眼,能看出旁人的命格。」
「……」李清懿不知道如何解釋,她知道秦增不信這個,想了想她說道:「也許是因為當年持真法師為你看命,說出來的話都一一應驗,這才讓人相信持真法師的話並非憑空捏造……」
秦增聽到「應驗」二字,微微蹙起眉頭。
公孫婉言說她曾聽到老夫人夢話中說「應驗了」。
李清懿又說:「而且,持真法師說我逢‘三逢‘八都有劫數,此話也讓人不得不信……」
秦增深深皺起眉頭,顯然他心中對這樣玄奧的事也是無解。
「無論如何,你我二人務必要比先前更加小心謹慎。」
李清懿慎重地答應下來,然後又問:「不知魏老夫人問了持真法師什麼問題?」
秦增說道:「魏老夫人此次十分謹慎,鶴延堂嚴防死守,身邊更是半個伺候的人都沒留,房中只有她與持真法師二人,不過,暗中保護你的暗衛之一,早在這之前就潛入進去,見持真法師給魏老夫人留下兩個字。」
李清懿連忙打起精神,「什麼字?」
「一‘禾,一‘鬼。」
*****
魏府前院書房。
魏世成的案頭擺著白紙黑字的「禾」與「鬼」。
他凝目一直看著,臉色漸漸從疑惑變成了凝重。
門外,小廝低聲回稟,「大老爺,老夫人來了。」
魏世成聞言緩了緩神色,起身去迎。
魏老夫人自從得了持真法師的兩個字,就坐立不安,這會兒忍不住來前院書房找兒子,就是為了問問這是什麼意思。
一進門,她就看見長子桌上的兩張字,便直接問出了口,「老大,這二字到底是何意?」
魏世成的雙眸映著燭火,幽暗中又帶著懾人的氣勢。
他盯著那兩個字沉默許久,說道:「魏字去了‘女,便是禾與鬼。禾鬼為ji,通‘稷。鬼禾為kui,通‘魁。」
魏老夫人更糊塗了。
魏世成抬目看她,「當初我藉助元衡郡主和太后的勢力,一路青雲,成就了魏府。便是應了‘禾鬼一字。」
元衡郡主和太后都是女人,禾鬼加上女,成就「魏」。
魏老夫人想了半晌,明白了兒子的話,她又問:「那‘鬼禾又是什麼?」
魏世成微微眯起眼睛,「鬼禾通‘魁,魁為‘首,也就是說,我若想爬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置,就要‘魏字去‘女……」
「去‘女?」魏老夫人眉頭一皺,看著眸光深暗的兒子,緩緩說道:「此女,直指元衡郡主?」
魏世成搖頭:「未必。」
*****
四更天,外面的天色還泛著昏濛微藍的光,李清懿便從酣夢中醒來了。
菘藍聽見屏風後面的動靜,趕緊披了衣裳從外面守夜的榻上起身過來:「奶奶,您醒了?大爺一早就去忙了,還說讓奴婢不要叫醒您。」
李清懿揉了揉眼睛,說道:「謝嬈這酒實在烈了些,我不過稍微飲了一盅,竟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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