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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染紅了長闌的衣袖,但她此時顧不得其他,因為對方接連又是一組品形箭急射而來,她奮力朝王皇后撲過去,勉強護住了她,腰間和小腿卻又連中兩道暗器!「娘娘快逃!」
王皇后倉皇一瞥,卻根本沒有看見偷襲的人在哪裡。但素容等人也已經反應過來,將王皇后圍在中間往外面退去。
偷襲之人一擊不中,再出手一次已是極限,逗留下去必然會留下破綻,便想急退而去。然而他剛剛從後殿翻上房梁,就被一根鐵索勾住了腳踝。
秦增冷笑一聲。
穆貴妃卑鄙無恥,居然趁著他分身乏術,派人來刺殺王皇后。
翊坤宮周圍的人手都被穆貴妃調虎離山引去了別處,要不是他聽說李清懿跟著安成公主去見赫連容,不放心抽空過來看看,又有長闌湊巧被李清懿留在翊坤宮幫王皇后擋了一記,王皇后今日恐怕凶多吉少。
看來穆貴妃早就有刺殺皇后的打算,昨晚火燒雲璟臺,殺害使臣霍焦,除了推動兩國紛爭以外也是為了製造混亂引開眾人的視線,以便行刺皇后。
秦增心中不爽快,手上更加不會手軟,他冷聲道:「我看你還是留下的好。」
刺客連連動作想要擺脫秦增鐵索的控制,卻發現根本沒有用,那鐵索就像附骨之蛆一般纏在他的身上。
他從來不知道秦增還隨身帶著鐵索作為武器!
刺客根本來不及去想脫身的主意,秦增已經縱身一躍,攀到屋樑之上,鐵索也隨之席捲而來。刺客心知自己無法逃脫,就要咬碎口中的毒蠟丸自盡。
秦增發覺他的意圖,雙眼一眯,鐵索穩準狠直擊入他口中一攪!
刺客滿口牙齒頓時被攪碎大半,鮮血淋漓,蠟丸也不知合著血跟碎齒流到哪裡去了!他驚愕地看著秦增冷漠的面容,心中驚駭不已。
秦增可不會給刺客反應的機會,索尾連擊他身上幾處大穴。
劇痛傳來,刺客大驚失色,對方廢了他的武道!然而剛露這個念頭,他就覺得脖子上突然一緊,冰冷的氣息隨之盤繞上他的頭頂,緊接著整個人就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旁倒地的長闌見刺客已經沒了招架之力,這才鬆了口氣。
正巧李清懿跟著安成公主返回內殿,二人看見殿中的情形不由得大驚失色,安成公主驚呼:「母后!」
王皇后朝她搖搖頭,示意自己沒有受傷,又走上前去看長闌的傷勢,「多虧了這丫頭,要不然,今日本宮必定喪命於此。」
李清懿和秦增對視一眼,也趕緊去給長闌檢查傷勢,拿出元氣丹給她服下,說道:「好在傷口沒有毒,想必是對方不想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否則就麻煩了。穆貴妃見縫插針的手段當真爐火純青,防不勝防。」
安成咬牙切齒道:「我要去告訴父皇!」
「公主且慢!」李清懿出言阻止,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安成公主愕然不已,問道:「當真?!」
李清懿點點頭,道:「還請公主稍安勿躁,我跟大人會安排好。」
翊坤宮遭遇刺客的事情很快傳遍了皇宮,皇上親自前來探望,穆貴妃也跟著來了。
王皇后道:「還好本宮身邊有個忠心耿耿的丫頭會些拳腳,拖住了刺客。否則,今日這條命,算是要交代了。」
皇上說道:「皇后受驚了。」
「好在秦增抓住了刺客。只是刺客受了重傷,要恢復神智還需一段時間。」
穆貴妃神色一凝,身為刺客死士,任務失敗,第一件事便是自盡守密。怎麼刺客居然被捉了活口?
皇上冷然開口:「既然人已經被控制住,不如交給東廠大刑伺候。」
王皇后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從穆貴妃身上瞟過,說道:「那也不必,等人醒了,我自然有辦法讓他張開嘴巴!」
穆貴妃眸光閃動,她培養的死士,不可能有半點違逆,除非,他連自盡都做不到!
皇上見王皇后態度堅決,也不再多說什麼,下令翊坤宮各處加強守衛之後,安撫了皇后幾句,就回前朝繼續處理政務去了。
穆貴妃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似乎來翊坤宮只是面子上做給別人看看,連寒暄的話也懶得說一句了。
王皇后自然也不會給穆貴妃好臉色看,從頭到尾也沒正眼看她一次,等她走了,安成公主說道:「穆貴妃被人日夜捏著把柄,定然覺得脊背發涼,不能安生,所以,母后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王皇后這才冷哼一聲,「有一名活著的刺客捏在咱們手裡,穆貴妃再想做什麼,想必也要再三掂量掂量!」
坤極宮。
穆貴妃臉色也很不好看,琉夜在一旁說道:「這次遣過去的死士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就算刺殺失敗,也不該讓人捉了活口才是……」
穆貴妃的眼睛本就凌厲,此時倒映著殿內明暗的光影顯得更加懾人,她道:「有秦增在場,不應該也會變成應該!那死士顯然會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生生讓本宮留下把柄在皇后手中。」
「如果不是那名侍女,皇后也等不到秦增趕來,難不成皇后身邊的宮女竟然都是高手?」
王皇后穩坐後位多年,手段自然也不一般,把翊坤宮守得水潑不進,即便琉夜已經在宮中浸Yin多年,有無數眼線,也無法知道翊坤宮內裡到底都藏著些什麼貓膩,因此對她身邊的人到底都有些什麼能耐也一無所知。
穆貴妃搖頭,「那婢女不是皇后宮中人,而是李清懿的丫頭,碰巧在皇后處,哼,她還真是命大。」
琉夜聞言說道:「既然如此,再找機會就是了。」
「哪裡又有那麼多合適的機會,這次打草驚蛇,皇后必定更加小心謹慎。」穆貴妃想到那名刺客,到底還是不放心,「你說,皇后到底有什麼辦法讓那死士開口?」
琉夜說道:「死士之所以為死士,就是因為他們不畏生死,任何折磨他們都可以經受得住。奴婢覺得王皇后那麼說,只是在擾亂穆貴妃娘娘。」
「你說得在理,但凡事都沒有絕對。」
小心駛得萬年船。
穆貴妃比誰都懂得這個道理。
琉夜謹慎道:「娘娘的意思是,趁亂追擊,再次出手嗎?」
「皇后一定覺得手中捏著本宮的把柄,本宮便會瞻前顧後,不敢輕易動作。但本宮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穆貴妃緊了緊眼睛,深色的宮裙令她看上去尊貴而陰冷。
「您要怎麼做?」
穆貴妃招手讓琉夜附耳過去,低語了幾句。
琉夜細細聽了,垂眸答應道:「是,奴婢一定小心去辦。」
*****
天空湛藍高遠,陽光依舊明亮刺目。
王皇后的侄女王萱儀坐在閨閣之中,透過半開的小窗看向外面,窗外的梔子花開得正盛,香氣順著風飄進閣樓,濃郁綿延。
藤黃在旁提醒道:「姑娘,時辰不早,該梳洗更衣了。」
因那日的晚宴被打斷,所以今日要在瓊仙殿重新設宴款待崇南五皇子赫連容。
王萱儀是王家嫡女,自然也要跟著王夫人入宮。
出門前,王萱儀問道:「給皇后娘娘那件東西不要忘了帶。」
「奴婢都準備好了,姑娘放心吧。」藤黃想了想說道:「只是,奴婢不明白,姑娘為何要將這東西送給皇后娘娘,看起
來,分明已經是個老物件了。」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件東西其實本就是娘娘的。」
藤黃驚詫道:「啊?這怎麼會……」
王萱儀解釋道:「這是皇后娘娘出嫁前,她的外祖父親手為她做的東西,機關奇巧,盒子開啟後,中間的木雕小人就能轉動,被皇后娘娘視為寶物。但後來娘娘的外祖母過世時,皇后娘娘將這件東西作為她老人家的陪葬品,放入了棺槨之中。」
「那這東西,又為何流落在外了呢?」藤黃聽她的形容,果然就同手中的東西一模一樣,先是疑問了一句,忽然又想起來,「是了,奴婢聽說薛家的墳墓曾經被盜,皇后娘娘大怒,下令絞殺了許多盜匪。這件東西,應該就是那時候流落出去的吧?」
王萱儀點點頭,說道:「嗯,我曾聽母親說過這物件,那日這東西一到我手中,我就知道這一定是皇后娘娘的那件,皇后娘娘見到這東西,一定很高興。」
藤黃明瞭地點點頭,說道:「失而復得是天下間最令人驚喜的事情!」
依山而建的瓊華殿,便屬皇宮中地勢最高佔地最廣的所在了。香亭幾座,處處飛簷,重重疊疊的樓闕上鋪各色琉璃竹瓦,龍溝鳳滴。簷下懸著清一色的薄紗宮燈,如月色縹緲,如水光淡薄。
圓月已經垂掛於穹頂之上,但在宮殿裡的千燈映照之下,竟失了幾分明亮之感。
殿閣周圍,絡繹不絕的宮人都在奔走忙碌。
因安成公主的打算,李清懿今日仍舊跟她一起,跟在王皇后身邊。
眾人紛紛落座,皇帝同臣屬之間,與崇南五皇子之間,交杯換盞談笑其間自不必說,女眷中間的氣氛也逐漸熱絡起來。
王萱儀跟熟識的人說了一會話,見王皇后與命婦們的寒暄告一段落清閒下來,便親自拿了那件東西走到她的身邊,笑望著她:「姑母。」
王皇后見侄女手中捧著一隻盒子,不由問道:「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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