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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黃辦事利索,聽了阮氏的吩咐,就立即叫了個信得過的婆子去城東打聽王醫婆。
王醫婆倒真如她所說,街坊鄰居沒有不知道她的。
婆子不過問了幾戶人家,就在偌大的城東找到了王醫婆的住處。
一間獨門小院,正房連著東西廂統共三間屋子,院子裡除了一口水井就是一些雜物,方寸大的地方,住著五六口人,擠擠挨挨的。
婆子細細打聽了王醫婆家裡都有什麼人,平日裡都做什麼,就回去給阮氏回話。
阮氏聽了沉默半晌,揮手讓婆子下去。
藤黃問:「夫人,您不會真的要去找王醫婆吧?那城東,可不是您好去的地方,亂的很,萬一出點什麼事兒……」
阮氏擺擺手打斷她,「我找她做什麼,就算要誘那魏寶珠上套兒,我也沒必要親自去找王醫婆,真去了反而露餡兒,不過是找個莊子,再找王醫婆過來罷了。」
藤黃聞言鬆了口氣,「是奴婢糊塗了。」
阮氏冷笑一聲,「哼,我倒要看看,魏寶珠接下來要怎麼做,明日你替我收拾出一套尋常些的衣裳出來。」
做戲就要做全套,既然事情不甚光彩,當然要低調行事。
魏寶珠誘她去找王醫婆,目的是為了挑撥她與丈夫的夫妻關係。
她前腳去見王醫婆,怕是後腳就會有人告知李庸這件事。
阮氏想了又想,還是沒跟李庸提前通氣兒。
雖說人心經不起試探,但她內心深處,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李庸的反應。
翌日。
李庸結束了與太子的鬥智鬥勇,往宣德侯府迴轉,途徑坊外大街便下了馬車,沿著接到往路邊的鋪面逛過去,打算給妻子和孩子們帶幾個小玩意兒。
回到家,阮氏卻不在,問了下人,說是去了萃錦樓。.
不多久,萃錦樓的蘇娘子過來給阮氏送衣裳,李庸便順口問了句,蘇娘子詫異道:「夫人今日並未去鋪子裡。」
李庸也並未在意,隨意應道:「那想必是去了其他鋪子。」
蘇娘子聞言,目光微抬,偷偷看了一眼李庸,又說:「方才大掌櫃叫了各鋪子的掌櫃們來回話,交代年節時設彩頭的事,並沒聽說夫人去了哪家鋪子。」
她面色突然微變,神色有一絲遲疑,顯然是想起了什麼,卻又不好明說。
李庸的目光在她面上掃過,問道:「怎麼了?」
蘇娘子略微遲疑,十分小心的說道:「聽說這幾日夫人身上有些不舒坦,日日要去濟仁堂去問診,前些日子閒聊時,奴家與夫人偶然提起王醫婆,那王醫婆醫術雖不錯,但人老成精,還有些不乾不淨的,夫人若是去找她,恐怕不妥……」
李庸雙眸倏地冷下來,「哪個王醫婆?」
蘇娘子縮著肩膀,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我家跟王醫婆住的不遠,因此識得她。有些窮苦人家為了省錢會找她接生,還……還有人找她看婦人病,只不過去看病的都是些不甚規矩的女人……」
李庸的目光變得銳利,刀子般落在蘇娘子臉上,直盯的蘇娘子心臟發緊,突突的跳。
半晌,李庸開口道:「夫人剛來京城不久,的確容易被小人欺騙,多謝你提醒,我這就去看看。」
蘇娘子聞言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但她也不敢再多說話,免得說多錯多,連忙屈膝告退,腳步如風的出了李家。
李庸審視的看著蘇娘子的背影,叫過管家問阮氏的去向。
管事如實說道:「今日夫人去了北邊莊子,怕是下午才能回來。」
太子下午有別的安排,李庸不必再去宮中,便吩咐人備車,往莊子去。
魏府。
魏寶珠自打得了李庸去莊子找阮氏的訊息,嗓子眼裡便提著一口氣等著,直到傍晚天色落黑,馥兒終於腳步匆匆進了屋子。
「姑娘,外邊的人來信兒說,李家二老爺把阮氏從莊子接回去了,甚至沒等到回府,在馬車裡就吵了起來,等馬車走到李府門口,李二老爺一甩車簾子,就下車走了,沒進府門。」
魏寶珠渾身的血液都驀地滾燙起來,「此話當真??」
馥兒見她這般反應,心頭也跟著發起緊來,「千真萬確,說是李二老爺趕到莊子時,王醫婆正在給阮氏看病,那情形實在不雅,李二老爺當時就怒火衝了頭頂,阮氏也是羞憤欲死。」
魏寶珠興奮的急喘了幾聲,「很好!太好了!」
她猛地站起來,「李清懿那裡有什麼動靜?」
馥兒神情有些訥訥,話卻不敢遲疑,連忙答道:「李大姑娘一直在院子裡,並沒有接到李府的信兒,應該是李二老爺吩咐過,不許讓人過來找李大姑娘。」
「那是肯定的,他們夫妻因為這種事情發生齟齬,怎麼能讓小輩知道!」
夜色漸深,李庸夫妻的爭吵從始至終也沒有傳到李清懿這裡。
而魏寶珠派出去的人說,李庸隨意找了個地方喝悶酒,一直沒有回府。
魏寶珠知道是時候了,便去了鶴延堂。
魏老夫人說道:「阮氏被丈夫懷疑yn亂,雖覺受辱,但她出身商戶見多識廣,並非尋常內宅夫人,未必會因此尋短見,等李庸冷靜下來,事情也還有解釋清楚的機會。再說,阮氏還有一雙兒女,你還沒成親,不知道為人父母者,為了兒女,什麼都肯忍下。」
魏寶珠皺眉,「如果這都不能逼她自盡,那還有什麼辦法?」
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致了。
「我並非否認你的計劃,相反,你做的很好,只不過還差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
「為了以防萬一,你該做點什麼,加重阮氏自殺的念頭。」
魏寶珠一時沉吟。
魏老夫人凝眸看著她,說:「阮氏之所以能勸住自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跟李庸之間還有解釋和挽回的餘地,倘若沒了這份餘地,心緒波動之下,聽到些不好的訊息,讓她知道自己跟李庸再也回不到從前,生死也不過一念之差。」
魏寶珠心中一動,「聽說李庸成親之前連通房丫頭都沒有,從始至終也只有阮氏一個女人,如果這個時候,李庸跟別的女人有了肌膚之親,會不會成為壓倒阮氏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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