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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猶如受了刺激一般,嘎嘎大笑起來,魏老夫人見她瘋瘋癲癲的模樣,吩咐道:「把她綁起來!」
林氏被捆縛了手腳,被兩個婆子死死押住,儼然已經成為一個階下囚。
梁容看著她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彷彿這樣才能告慰她死去的女兒在天之靈。
他緩了口氣,向眾人解釋來龍去脈。
「鄭氏是寡婦,與外面來往極少,梁某又無親朋在側,因此親事辦的十分簡單,並未大肆宣揚。有姚小姐打掩護,計劃進行的很順利,等鄭氏發現與我拜堂的是林氏,一切已經水到渠成,她雖氣惱,但姚小姐表明自己對我並無心意,而我與林氏又情投意合,也只能將錯就錯。難就難在這件事如何跟林家交代。
林氏在姚家小住是常事,所以林家並未懷疑,後來鄭氏將其母,也就是林氏的外祖母接到府中,林氏以侍疾的理由在姚家呆了近一年半的時間,期間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兒,我欣喜若狂,頭上的傷興許是因為刺激,突然好轉……」
郭氏問:「然後林氏就說了先前那一番話?」
梁容嗤笑道:「林氏是個聰明的女人,意識到說錯了話立即向我陳情,說她生下女兒之後,才知道為人父母的難處,若我只是個教書先生,以後怕是難給女兒優渥的生活,所以她才一時激動,並不是有意傷我自尊云云。」
眾人無言。
林氏一向巧舌如簧,今日眾人更是見識到她狡辯的功力,說她是說謊天下第一人也不為過。
梁容繼續說道:「林氏從一個少女變成女人,又成為一位母親,心態有變化很正常,我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只向她承諾,一定考取功名,給她一個交代。只是在這之後沒多久,林家突然來信讓林氏回去。.c
我知道林家此番很有可能是要給林氏議親,便提議與她一起回去面對,她卻說自己先回去看看情況,萬一不是議親,她也好探探口風,慢慢跟家裡說,儘量大事化小,我聽她說的也有道理,便答應了。」
郭氏挑眉到:「所以呢?林氏回去到底是不是為了議親?不會是跟魏家議親吧?」
梁容聞言想到了什麼,面容變得更冷,「當時姚家正要祭祖,因家中只有鄭氏及其女兒十分不便,林氏以此為由,帶著趙媽媽很快回返。並且對我說,等姚家祭祖之事操辦好,她就帶著我和女兒一起回林家攤牌,我十分高興,並未多想,親自駕車帶著鄭氏母女和林氏去了山上。卻沒想到,這一去,竟是大禍臨頭!」
屋子裡原本已經靜下來的眾人,聞言都情不自禁的發出「啊」的一聲低呼!
梁容緩緩吐了一口濁氣,面上的悲痛神色無法忽視,不僅僅是為了他錯付的真心,還有那個無辜受害的小小嬰孩。
「馬車到了半山腰陡坡處,林氏說自己頭暈,將襁褓中的女兒遞給鄭氏,讓趙媽媽陪著下車歇息片刻。我坐在車轅上,回身去看女兒,馬卻突然受驚,高高揚起前蹄,以至於帶偏了馬車,連人帶車一同滾下了山。若非我命大被人所救,現在活著的,就只有林氏和那位趙媽媽!」
李清懿掃了眼林氏,問:「你可回姚家看過?」
梁容點頭,「我當時傷勢頗重,回去已經是半月之後,姚家早辦過了喪事,但鄭氏母女俱亡,姚家沒了主子,僕婦全部被遣散,人去宅空,林氏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宅子裡供奉的牌位上,竟然將我的名字與姚小姐寫在一處,我竟成了他的夫婿!我又找到官府的人,他們說當時沒有找到我的屍體,以為我是被野狼給叼走了,一個姓趙的女人給了他們一些辛苦錢,就了結了此事。」
梁容得最後一句話出口,語氣和情緒都變得格外沉冷,而堂上眾人也如同被雷劈了一記,都被如此曲折離奇得故
事驚得目瞪口呆。
就連林氏身後站著的東菱也是一副震驚神色。
郭氏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孩子呢?」
「馬車滾下山,大人都難以性命,何況是一個小孩子!」
堂上眾人都忍不住被林氏的心狠手辣所驚怔。
怎麼也是自己身上掉下得肉,怎麼就忍心下手,林氏已經不是心狠手辣四個字可以形容的了!
這分明就是殺人不眨眼!
當時林氏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就能做出這種事,那麼她現在殺姨娘,謀錢財,害婆母,還在話下嗎?
魏老夫人咬牙看著梁容,指著她身後的女人說道:「她又是誰?」
梁容看了身後的女人一眼,那女人伸手摘下帷帽,是個三十來歲,樣貌普通的婦人,她看向林氏,「表姑娘還認得奴婢吧?」
「荷香,果然是你……」
荷香冷笑一聲,「我們太太本打算祭祖之後回江陵老宅,因此遣散了家中多數僕從,祭祖當日也只駕著一輛馬車上山,帶著表姑娘身邊的趙媽媽幫忙照看孩子,我跟其他人都留在家中打點行裝,誰知當天晚上,表姑娘和趙媽媽跌跌撞撞的回來,說馬車滾下山坡,讓人趕緊去救人。
府裡的奴僕們全都慌了手腳,老管事勉強保持鎮定,先是報了官,籌集人手去搜救。在家中人手都忙著出去找人的時候,表小姐讓趙媽媽將我抓了起來!還逼我殺了太太身邊的丫頭。」
郭氏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荷香回到道:「之前表姑娘瞞著孃家成親生子,怕事情傳出去被人知道,所以一直瞞著所有人,姚家也只有我們太太和姑娘以及身邊的貼身丫頭知道。表姑娘怎麼做,自然是為了殺人滅口,讓我動手,是為了拿住我的把柄,好將我牢牢控制在手裡,倘若不是怕殺人太多引起別人的主意,恐怕連我的命也沒了!之後,表姑娘還讓我跟著她到林家去,跟林夫人解釋馬車滾下山坡的事!後來奴婢找了機會逃走,輾轉找到了梁先生,事情才真相大白!」
梁容盯著林氏,「你可對得起我們的女兒?!」
林氏貝齒顫抖的咬住嘴唇,咬牙說道:「你為什麼沒死!你怎麼不死!」
十幾年過去,梁容對他早就沒了愛恨,他只不過只想為自己還在襁褓就是去性命的女兒討個公道。
他看著魏老夫人,不疾不徐,清清楚楚的說道:「林氏在嫁進魏府之前便已經生育過,老夫人大可以找來當年給林氏接生的穩婆來問問,想必能問出個一二。」
魏老夫人沉聲說道:「去找穩婆!」
給林氏接生的穩婆並不難找,京城許多人家生孩子都會去找這位姓劉的穩婆。
劉穩婆很快被帶了過來,戰戰兢兢地趴在地上,並不敢隨意開口。
魏老夫人說道:「劉穩婆,可還記得她是誰?」
劉穩婆順著魏老夫人的手看向林氏,老老實實的答道:「是貴府的二夫人。」
「那你可記得,當年為她接生的事?」
「記得……二夫人三個孩子,都是小人接生的。」
「三個孩子……你確定,二夫人只生過三個孩子?」
劉穩婆聽見這一句,冷汗頓時流了下來,「老夫人的話,小人聽不懂……」
「那我就再明明白白的問你一遍,你第一次給林氏接生時,她可是初胎?」
劉穩婆聞言哆嗦的更加厲害,一聲都不敢吭。
魏老夫人砰的一拍桌子,「不說實話,我現在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是,小人說!說……」
她看了一眼林氏,顫聲說道:「雖說是十幾年前的事
了,但小人記得十分清楚,因為當時南寧侯府的姑娘,在京城的親事都不好說,我們這個行當與京城裡的媒婆多少都有些來往,因此二夫人嫁到魏家,還被人津津樂道了一陣,後來二夫人生產,小人來接生,當時就覺得二夫人生產的樣子並不像是頭回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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