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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澤望向成玉,成玉蹙眉點頭,說道:「但我們有三個人,她自然不是對手,瘋打了一場之後,她突然服軟,說會考慮我們的提議。」
成曳接著說道:「但讓我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就在飯食裡面下了軟骨散,還將我們綁了起來。」
他擼起袖子,手腕上仍有瘀傷,一看就是被綁了很久的模樣,成玉成亦也同樣有這樣的傷痕。
「長悅是我們的頭領,在訊息衛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她為了防止我們逃跑用出各種手段。還說,她會讓我們看到,李大姑娘會敗在她手上。」
長澤疑惑道;「東廠一直在找她的蹤跡,若她一直沒有離開京城,東廠不可能找不到人。」
成曳死死皺著眉頭,「長悅知道李大姑娘跟穆盈是死敵,所以找到了穆家,一直藏在四皇子身邊,一直沒在人前露面而已,其實穆盈做的所有針對李大姑娘的事情長悅都參與了。只不過每次都被李大姑娘和大人所化解。」
「長悅是怎麼到四皇子身邊的?四皇子可知道她曾是大人的手下?」
「這就是屬下疑惑的地方,按理來說,四皇子那般精明,怎麼會相信長悅呢?但四皇子偏偏就相信了,所以屬下猜測,一定有別人幫了長悅。也就是說……長悅雖然一直在四皇子身邊做事,但她實際上的新主子,並非四皇子。」
「什麼?」長澤一驚,「你有什麼根據?」
「並無實際的根據,只是從她的言行和對她的瞭解判斷出來的。」
成亦這時說道:「每次將計劃付諸行動之前,長悅都我到我們跟前說一遍,覺著這次一定可以讓李大姑娘好看。在計敗之後,又會在我們面前辱罵四皇子自作聰明,是個蠢貨等等,從她的一言一行,我們都覺得四皇子不過是她所監視的物件。」
「監視……」
長澤若有所思。
成曳說:「三番五次失敗,長悅對四皇子和穆盈失去了耐心,便有了離開的打算,但魏家二姑娘突然聯絡四皇子,出了個主意,長悅決定聽從四皇子最後一次,等事成之後就離開,所以,她今日行動前給我們餵了解藥,讓我們兩個時辰之可以恢復如常。應該是讓我們自行離開的意思。」
「她之所以放了你們,是意味著,山高水長後會無期?」
「嗯,屬下覺得,她應該是去找自己真正的主子了,不能再與我們有所牽扯。」
長澤凝神細思了片刻,說道:「我會將此事稟告給大人,至於你們,便等大人回來之後,當面跟他請罪吧。」
三人一聽長澤終於肯然他們當面跟大人請罪,連忙稱謝。
野外山林中。
秋日最後一絲餘暉已經落盡,餘下的只是微垂的夜幕間傳來的冰冷。
長悅唇色蒼白,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顯然傷勢不輕。
她狠狠咬著銀牙,只覺得一股無言的屈辱和憤怒湧上心頭。
本以為今日之事勢在必得,沒想到四皇子手下的人連一個魏瑾兒都抓不到,生生把人送到了李清懿手上,還害她出手暴露了身份!
長悅只覺得整個軀體裡的血液都被憤怒縱橫的火焰所灼燒!
還有成玉,居然說李清懿興許都不記得她!
哈!真是笑話!
她跟訊息衛中的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為什麼不跟她講講情義?!
長悅狠狠扣住身旁的樹幹,聲音像從骨縫中擠出來的一樣:「你們都是瞎子!你們都瞎了眼!」
*****
李清懿回到魏府的時候,得知元衡郡主正在魏瑾兒的屋子裡枯坐著。
「郡主自打回府,就去了皓月閣,說是魏大姑娘病
了,她要親自照顧,實際上,不過是在屋子裡乾坐著,連口水都沒喝。」
「是嗎?」
李清懿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蘅蕪細細看她的面色,卻什麼都沒看出來,只聽李清懿又說,「看來,我倒也值得她猶豫一陣子,倒也是……畢竟我是魏家看重的棋子,對她來說,還有價值不是嗎?」.c
蘅蕪聽了這話,感覺到她心裡不舒坦,可一時間又找不到話來接。
李清懿說道:「愣著幹什麼,擺飯。有人要害我,不吃飽飯,怎麼有心思應對。」
「是,奴婢這就去。」
蘅蕪跟菘藍對視一眼,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菘藍也不敢說話,在一旁靜靜侍立著,等著吩咐。
不一會兒,飯菜端了上來,都是李清懿平日裡愛吃的。
李清懿卻好似沒發現,用筷子撥拉著一隻烤鶉子,食不知味。
突然對面有人落座,拿過她手中的筷子,架起一隻烤鶉子嚐了一口,說道:「嗯,味道還可以。」
李清懿抬頭,「你怎麼來了?」
秦增輕哼,「不歡迎?」
「怎麼會?大人可是我的靠山,我歡迎的不得了。」
「既然如此,你還敢悶悶不樂?還不狗腿些討本督的歡心?」
李清懿翻了個白眼:「我沒有悶悶不樂。」
秦增夾起一直烤鶉子往她嘴裡塞,「沒有撒謊的本事,就閉上嘴吃飯。」
李清懿筷子被搶走,直接上手拿住烤鶉子撕下一塊肉細細的嚼。
香氣進入胃裡,那股莫名的煩躁也弱了不少。
秦增陪著李清懿用了晚膳,丫頭們伺候二人漱口淨手,秦增便揮手讓她們退下去。
丫頭們用奇怪的眼光看了自家姑娘一眼,居然聽話的溜了。
李清懿氣結,「這是你的丫頭,還是我的丫頭?」
秦增不理會她的埋怨,伸手一撈,就將她撈到了懷裡。
李清懿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保住了秦增的脖子,反應過來的時候,秦增已經抱著她到了榻前。
「你……」
秦增看她紅霞滿面的模樣,故意似的,一把扯了她外衫的衣帶。
李清懿震驚。
秦增勾了勾唇,扯了被子給她蓋上,「穿外衫睡覺不舒服。」
李清懿像小貓一樣扯住被子,只露出兩隻眼睛和爪子,直勾勾的盯著秦增,生怕她也寬衣鑽進她的被窩似的。
秦增瞥她:「別胡思亂想,本督沒有投懷送抱的愛好。」
李清懿羞的火燒一般,徹底縮排了被子裡,聽秦增說:「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李清懿沒出聲,察覺秦增竟然一下一下拍著她的手臂,愕然不已。
他這是將她當成三歲小孩子了?
三歲小孩子好像都不用拍著睡覺了吧?
被窩裡實在溫暖,李清懿被秦增一下下拍著,竟然真的有了睡意,迷迷糊糊感覺秦增將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才出了屋子。
她翻了個身,沉沉的睡了過去。
*****
皓月閣。
元衡郡主沒有點亮燭火,只呆呆的坐在桌前,望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思緒回到了遇見李清懿父親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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