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方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章 消失十多年的父親,閃婚後,景爺的心尖肉年紀小又會撩,亦方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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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還是有所遲疑,景霄只好換了個說法,“馬上你就要期末考試了,年底我也很忙,生活方面有人照顧,你能專心備考,我也能安心工作,這件事情,你就聽我的吧。”

雖然他給出的理由很不錯,但唐暮梔還是覺得不妥,“我其實……”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說著,他便不再等她開口,徑直朝門口走去,準備關門之際,他又補了一句,“你還有些咳嗽,有什麼需要可以發訊息告訴我,我看到就過來。”

話落,他便合上房門,走了。

待門一關上,房間裡就安靜了下來,唐暮梔躺在床上,睜著水靈的雙眸,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發呆。

這個男人還真是善變啊,明明昨晚還發脾氣把自己關在門外,不回訊息,不理自己,如今倒好,自己一病,他倒是急匆匆的要找保姆來照顧了。

這算是什麼?補償嗎?大可不必好嗎?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將她驚了一下。

上面是一串陌生的數字,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一道男人的低呵聲,“你個死丫頭。”

唐暮梔愣了許久才回神,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這久違的聲音,將她的記憶,拉回到了多年以前。

電話那頭的人是唐鴻。

也是那個,她已經十多年沒見過的親生父親。

就連奶奶的葬禮,他都不曾出現過。

唐暮梔甚至都有些不太記得他的樣子了,殘留在記憶裡的,全是他喝醉後,打砸家裡東西的畫面。

那時候,唐鴻最愛罵人,用最難聽的話罵翁璐,用最猙獰的面對朝著她們怒吼。

後來,他開始酗酒,喝醉後除了打砸家裡的東西外,還會對她們動手,若不是當時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翁璐怕是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跟他離了婚。

自他們離婚後,唐鴻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十多年沒有出現過。

唐暮梔曾一度以為,他已經死了,也覺得,自己和母親終於可以擺脫過去,開始新的生活了,可是這一切,好像在此時此刻,徹徹底底的被推翻了。

她又一次被拉回到了,那個燈光灰暗,滿地狼藉,謾罵聲不斷的房間裡。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窒息又恐懼。

明明她很努力的在擺脫過去,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卻因為這一通電話,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就將她又打回了原形。

唐暮梔緊抿著唇瓣,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她始終沉默著,不做任何回答。

唐鴻似乎對她這種態度很不爽,開口便罵道:“你個白眼狼,這麼多年是不是忘了還有我這個爸,你跟你媽一樣,不是個東西,她跟著野男人走了不管我,你也不管我了是嗎?”

這般難聽的話,唐暮梔卻像是習慣了,沉吟片刻後,她斂了斂心緒,冷漠的開口,“我媽跟你早就離婚了,她找什麼人,過怎樣的生活,那是她的自由。”

聞言,電話那端的唐鴻似乎被她噎了一下,隨後,更加兇狠的吼道:“你翅膀硬了是吧,敢教訓起你老子來了,我管不了她,難道還管不了你嗎?”

“管我?”唐暮梔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的笑,聲音裡透著幾分涼薄,“這十多年來,你有管過我嗎?你甚至連奶奶去世都沒回來。”

唐鴻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常,語氣依舊囂張而強勢,“你少教訓我,老子要賣房子,你把你奶奶的房本藏哪兒去了?”

“你要賣奶奶的房子?你消失十多年,在奶奶去世後才回來,就是為了她的房子嗎?”唐暮梔啞著嗓子質問著,說完便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

隨後,她深吸了好大一口氣,才壓制住胸膛不斷翻滾的怒火。

唐鴻沒理會她的質問,惱羞成怒地嚷嚷道:“你個死丫頭,我忙的很,趕緊告訴我,你奶奶的房本在哪兒?”

屋外客廳裡的景霄聽到了動靜,走到她的門口。

聽到她在電話後,便沒有敲門進來,正當他準備走的時候,卻聽到屋裡傳出了唐暮梔沙啞又哽咽的聲音。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別做夢的。”她緩慢地吐字,態度無比堅決。

唐鴻嗤笑了一聲,嘲弄道:“死丫頭,看來這些年,你真的長能耐了,我告訴你,你奶奶就我一個兒子,她的房子本來就是我的,你想要房子,除非拿錢給我。”

“你……”唐暮梔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胸脯劇烈起伏著,過了好半晌,她才穩住情緒,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做夢。”

“唐暮梔。”唐鴻此刻也氣得牙癢癢,聲音顫抖的喊著她的名字,威脅道,“我可知道你在哪裡讀書,也知道你媽住在哪兒,你要是不把房本給我,我就讓你們都不安生。”

“你敢!”她憤恨的吼出兩個字來,手指因太過用力的握拳而有些泛白。

站在門口的景霄,始終沒有走開,他雖然不知道是誰給唐暮梔打了電話,但他能夠隱隱約約聽出,對方在威脅她。

他的眸光微斂,眼神暗淡幽邃,心臟處莫名湧現出一股焦躁。

思索片刻後,他還是沒有敲門進去,而是轉身走回了客廳。

臥室裡,唐鴻的威脅聲與謾罵聲,不斷從電話那頭傳來。

“那就走著瞧,你們揹著我瀟灑了十幾年,我反正爛命一條,大不了都別過了。”他毫不畏懼的撂完狠話後,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暮梔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猛的將手機丟在床上,雙腿蜷縮著,雙臂緊緊環抱,將自己的臉頰埋進了膝蓋裡,眼淚順著她蒼白無血色的小臉,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落。

她知道,唐鴻就是個無賴,從小到大,她已經對這個父親失望透頂了,只是沒想到,他如今竟然無恥到了這種程度,連她這個女兒都要算計。

他還竟然為了錢,要賣掉奶奶唯一的房子。

這樣的事情,她絕不允許發生。

想到這兒,唐暮梔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紅腫的眸子裡閃爍著陰冷的寒光,彷彿淬了毒液般冷厲駭人。

她立即撿起手機,按下了一串熟悉的號碼。

鈴聲響了三下,便被接通了。

她急促地喘息著,低啞著嗓音,鼻音濃重的問道:“媽,你在家嗎?”

“梔梔,你怎麼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生病了嗎?”翁璐沒回答她,反倒是關心了起來。

她的關切聲,輕輕飄入唐暮梔的耳朵裡,她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媽,我下午過來找你。”

這件事情,她一個人解決不了,必須要跟母親商量一下才行。

聞言,翁璐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女兒要來找她,她自然沒有推拒的理由,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那你要不要過來吃午飯啊?我聽你這聲音像是感冒,我給你熬點雪梨湯,你來了就能喝。”

“我吃過午飯再來。”唐暮梔強忍著要哭的衝動,儘可能語氣平和的跟她講話。

“好,那你路上小心。”

“嗯。”她應了一聲,喉嚨乾澀得厲害,眼睛紅得跟小兔子似得,心情異常沉重,沒敢再多說什麼,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想哭,想放聲痛哭,卻也清楚,眼下不是哭的時候。

過了許久,唐暮梔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可頭卻疼得更加厲害了。

她擦乾臉上的淚水,揉了揉太陽穴,拖著略顯沉重的身體,顫顫悠悠的下床,去了衛生間洗漱。

唐暮梔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弧度,她原以為,自己早已經練就了鐵石心腸,毫無畏懼,可是現在看來,她其實還是那般懦弱膽小。

洗漱完走出臥室時,她遠遠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景霄。

腳步猛地頓住,驚愕地睜大了眼睛,“你……你沒去公司嗎?”

見她出來,景霄放下手裡的東西,目光深邃地凝視她,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剛痛哭過一場。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跟你說,有什麼需要給我發訊息嗎?”

他沒問她打電話的事情,畢竟他們說好的,互不干涉,所以,他沒資格多問。

唐暮梔愣怔了一秒,隨即勾唇淺笑了一下,說:“我有些口渴,以為你已經去公司了,所以就自己出來倒杯水。”

說著,她便挪動腳步往餐桌旁走。

聞言,景霄站了起來,邁步朝她走去,猛的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一邊往沙發旁走,一邊語氣無奈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是逞強,還是不聽話。”

他的話讓唐暮梔的耳根微熱,心跳瞬間漏了幾拍,她垂眸瞥了一眼那隻,摟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掌,臉上浮現一抹尷尬,但並未掙扎著從他懷裡下來。

“其實我沒事了。”她低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景霄卻沒理會她的話,將她放到沙發上後,又轉身去給她倒水。

望著他的背影,唐暮梔抿了抿唇,心底劃過一絲異樣。

看來,他們家確實需要一個保姆,不然像這種尷尬的事情,之後怕是要經常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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