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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黛沅回到松竹院,竟然發現陸允禎回來了。除了陸允禎,殷氏和陸凝蓉,以及陸芷錦也在。
江黛沅下意識地走向陸允禎,開口道:“夫君……”
不等江黛沅將話語說完,陸允禎冷冷打斷了江黛沅的話語,他指著屋內的牡丹說道:“我問你,這盆牡丹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黛沅順著陸允禎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回門時江二夫人和江妙茴贈送給陸允禎的那盆牡丹懨懨的,一副快枯萎的模樣。
江黛沅擰眉說道:“夫君,我今日出府時這株牡丹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
陸凝蓉說道:“你怎麼會不知道?這株牡丹不是一直都是你在照看嗎?昨日我僅僅是想碰一下這牡丹的葉子,都被你毫不留情地給阻攔了。”
陸允禎臉色清冷,他是將這牡丹交給了江黛沅照看。府內有專門的花匠,她卻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他這幾日都歇在魏國公府內,江黛沅看起來一副對他十分殷勤的模樣。昨日他沒歇在魏國公府內,她今日迫不及待地就離府出去遊玩了,莫不是之前對她的殷勤都是裝出來的?
陸凝蓉的聲音刺耳,江黛沅一雙瀲灩水眸看向陸允禎。她希望他能夠開口維護她,他們這段日子的關係不是在變好嗎?陸允禎曾經是讓她照看江心瑩留下的這兩株牡丹,但是實際上這兩株牡丹一直是府內的花匠和下人在動手照看。不僅是陸凝蓉,她平日裡也未碰過這兩株牡丹。
她平時乾的,基本上是吩咐府內的下人。
她也才剛剛回府,怎麼會知道這牡丹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陸凝蓉將江黛沅的動作看在眼裡,想快速讓江黛沅認清事實,她的手上拿著一個香囊,衝江黛沅說道:“這個香囊是你製作的吧?”
陸凝蓉手上拿的是江黛沅之前特意給陸允禎做的香囊。
江黛沅看了看陸凝蓉手上的香囊,又看了看在場眾人的神色,她眉頭擰得更緊。
陸凝蓉說道:“我們剛剛找府醫和花匠看過了,正是這香囊導致這株牡丹變成這個樣子。”
江黛沅說道:“這不可能……”
這香囊裡放的都是幫助陸允禎睡眠的藥材,怎麼可能會影響到這兩盆牡丹?除了外面天氣比較冷,她才會讓下人將這兩盆牡丹搬進屋內。
江黛沅看向陸允禎,說道:“夫君,你相信我,這盆牡丹會變成這樣,和我無關。香囊確實是我特意製作的,但是我是想幫助你有益睡眠……”
陸允禎沒有想到這個香囊真是江黛沅的,這個香囊是剛才從她和他的床榻上搜出來的,江黛沅卻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他的臉色看起來更加不近人情,說道:“我問你,我讓你照看這牡丹,你是不是答應得好好的?”
不管這牡丹是不是因為這香囊導致的,她沒有將他的話語放在心上,現在這牡丹變成了這個樣子,不是她的責任?她狡辯什麼?
江黛沅看著陸允禎臉上的寒意,頓時將沉浸在這段日子她和他的關係在越來越好的她給澆醒了。恍惚中,彷彿又回到了大婚那日,她等了許久都見不到他的,好不容易見到他,他卻對著她喊的堂姐的名字……
以及那日她在嫿樓外面等了許久,看見的卻是滿臉寒意的他……
江黛沅不知怎的想到她那次在最難過的時候,遇見陸允禎的那一次。像陸允禎這樣身份的人,他心情好的時候,興許是會不吝嗇他的善意,就像看見路邊可憐兮兮的貓狗,隨手給它們丟點兒食物,但是誰又能夠說他有多在意那貓狗?
若是涉及到他在意的人或者物,對那貓狗就更不可能有什麼憐憫之心了,也不會在意那貓狗是否無辜。
她在陸允禎的眼裡,她何嘗不是那他隨手逗弄的貓狗?是她卻錯將他的‘逗弄’當成了他對她的真情。
江黛沅的指尖捏緊,長長的眼睫的垂下,忽然沒有了辯解的意思。
陸允禎看著江黛沅不再看他的臉,心中忽然浮現一抹煩躁,臉上的寒意看起來也更重了一些。
他沉聲說道:“我和你說話,為何不回答?”
聲音彷彿冬日裡的冰凌。
屋內的陸凝蓉勾了勾唇角,昨日江黛沅在她的面前還真將自己當她的大嫂了,涉及江心瑩的東西,她還不是什麼都不是。
江黛沅的頭垂得更低,姿態恭順又卑微,“是,是我沒有照看好這兩株牡丹,是我的錯……”
短短几個字,彷彿用了她畢生的力氣。
陸允禎眉頭擰了擰,心中的那股煩躁仍未散去。
殷氏看了看彷彿被嚇到了的江黛沅,又看了看生氣的陸允禎,她主動打圓場,溫聲說道:“允禎,你既然看重這牡丹,如今當務之急是看看這牡丹能不能夠拯救回來,莫責怪黛沅了。”
聽見殷氏的話語,江黛沅說道:“我會讓人去找最好的花匠,將這牡丹救回來。”
聞言,殷氏說道:“既然如此,你讓人救治這牡丹。”
說實話,殷氏的心裡對江黛沅是有些失望的,前段時間江黛沅和陸允禎的關係看起來越來越好,她本來還想將府中的中饋嘗試交給江黛沅,誰成想今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陸允禎瞥了江黛沅一眼,發現江黛沅還是低著頭,沒有看他。他背在身後的雙手緊了緊,冷臉出去了。
陸允禎一走,殷氏等人也不再停留,離開了。今日殷氏本來就是被陸凝蓉硬拉來看江黛沅笑話的,陸凝蓉見殷氏居然還幫江黛沅說話,她覺得心中不悅,又回頭欣賞了一眼江黛沅狼狽的模樣,才離開了。
陸允禎等人離開了,江黛沅強打起精神,招來照顧這牡丹的花匠和下人,詢問這牡丹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
和江黛沅一樣,幾個下人也不知道這牡丹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江黛沅看向花匠,說道:“這牡丹還有救嗎?”
剛剛她承諾會想法子救活這牡丹,若是這牡丹無法救活,陸允禎那兒怕是更無法交代。
幾個花匠皆搖了搖頭腦袋。幸好其中一個花匠說認識一個對牡丹十分有研究的人,興許有法子。聞言,江黛沅讓這個花匠去將那人請進府,讓其他人退下了。
等屋內只剩下她和玉盞,江黛沅在屋內的圓凳上坐下,白淨的臉蛋給人一種脆弱之感。
她說道:“玉盞,我累了。”
江起奚遠在江府,如今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也只有玉盞了。
江黛沅的聲音太小,玉盞一時沒有聽清,她說道:“世子夫人,您說什麼?”
玉盞以為江黛沅是在生氣剛才被冤枉的事情,她寬慰說道:“世子夫人,不是我們乾的,我們一定會將那個嫁禍世子夫人的人給找出來。”
江黛沅看了玉盞一眼,唇瓣動了動,沒再說什麼。
……
陸允禎離開後,沒再回來,聽府內的下人說他離開魏國公府了,江黛沅也沒傻乎乎地派人尋找他的去處。這夜她又是一個人睡的。
江黛沅用錦被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哪怕是在睡夢中,她也給人一種脆弱和無助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江黛沅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彷彿昨日什麼都沒有發生。
江黛沅去看了看那兩株牡丹,用過早膳,她照常去給殷氏請安。
只是今日她的運氣不太好,正好碰見了從另一條小道上走過來的陸凝蓉。
陸凝蓉因為江心瑩的關係,一直不喜歡和看不上江黛沅。江心瑩出事後,江黛沅黛沅卻嫁進了魏國公府,她更是認為江黛沅佔了江心瑩應有的。昨日的事情發生後,她自認為江黛沅不可能再在陸允禎那兒有分量,說話更是沒了顧忌。
陸凝蓉說道:“這不是大嫂嗎?大嫂為何看起來好憔悴的模樣,莫不是昨晚沒有睡好?”
江黛沅停住腳步,靜靜地看向陸凝蓉。
對上江黛沅澄澈的眼眸,陸凝蓉不知道為何會有一種心裡發怵的感覺。她抬了抬下巴,故作兇狠道:“某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東西,以為搶來了,還真成自己了,莫太心安理得了……”
江黛沅揮手,一巴掌打在了陸凝蓉的臉上。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這巴掌來得太突然,陸凝蓉愣了好一會兒,抬起手,指向江黛沅的手指氣得發顫,“你,你敢打我……”
回過神來,陸凝蓉捂住臉,哭著朝殷氏和魏國公的院子跑去,“大伯,大伯母,你們要為我做主,江黛沅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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