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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種宴會上,如何也不會碰不到王尚書。

麻煩晨蓮?

可是王尚書府不比姜府,晨蓮若是暴露了,這是通天的罪。姜嫿望著面前的木盒,想了許久,到天色全暗了下來,也未想到一個兩全的法子。

她望著桌上那一方請柬,是靜王府的長寧郡主派人送上府的,邀請她參加明日的賞花宴。

第六十七章

之前的兩次邀約,都是寧玉郡主送的請帖。

這一次是前些日才及笄的長寧郡主,說是賞花宴,其實同之前畫舫上面的那一場宴會也無不同。

上一世無論是寧玉郡主還是長寧郡主,她都沒怎麼接觸過。

丞相府的內務已經很繁忙,幾年後謝欲晚早已權勢滔天,她日常所接觸到的都是旁的大臣的夫人,她們大多同她長輩一般年紀。

因為謝欲晚的權勢也因為輩分,即便從前那些流言在長安城被傳的沸沸揚揚,但夫人們明面上待她也算和善。

後來謝欲晚權勢更盛些,除了同謝家深交的大臣的夫人,旁的夫人她都沒有怎麼打過交道了。長寧郡主、寧玉郡主這般同她相似年紀的人,她更是沒有緣由去接觸。

故而除了橘糖會偶爾給她講一些城中發生的事情,她平日最大的消遣也不過是在府中同橘糖一同散散步。

上一世成婚後那幾年,謝欲晚特別忙。有時候一月他們才能見一面,自然也不會有兩人一同散步這般閒暇的時光。在她的回憶中,她每日打理好了府中的事務,便開始望著門前那盞燈。

天色愈暗,燈越亮。

待到周圍已經是濃濃一片黑,那個被她喚作‘夫君’的青年就從遠方回來了。

幸好後來,府中的事務越發繁忙,她沒了那些需要用心才能打發的閒暇時間,輕鬆了不少。

姜嫿望著眼前的請帖——長寧郡主。

她對長寧郡主唯一的印象便是過段時間長寧郡主便同王尚書的次子王瀾意訂了婚,天子親賜‘金玉良緣’的牌匾。一年後,兩人成婚時仗勢驚動全城。此後數年兩人都恩愛有加,被譽為神仙眷侶。

她將請帖閉上,靜靜地望著手下的書。

*

丞相府。

蒙著面紗的小姐推開了書房的門。入了書房,她轉身,輕聲關上了門。取下自己面上的帷幔,望向書桌前的青年,輕聲道:“大人,這是我今日收到的賞花宴的請柬名單。”

徐寧玉纖細的手指捏著一封書信模樣的紙,雙手將紙呈了上去。

謝欲晚望了一眼,名單上面人選同平日徐寧玉邀約的那些人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今日多了五皇子徐為安。

青年的眼眸停了一瞬,淡聲道:“如此小事,你無需親自來。”

徐寧玉彎起眸,輕聲道:“五皇子正妻之位懸空,如今來這賞花宴,應當是為了挑選合適的正妃人選。”

一旁的莫懷垂下了眸,寧玉郡主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五皇子此時就是為了姜小姐去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司禮之事,公子並未完全隱藏行蹤。

司禮是太子的人,如今公子公然對司禮出手,其實就是站在了太子的對立面。

三皇子和五皇子便一定會為了拉攏公子出手了。

昨日三皇子便送來了一女子,只說給公子當奴婢,但討好意味誰都明瞭。五皇子倒是沒有急著出手,而是去尋了徐長寧,想借著賞花宴接近姜小姐從而接近公子。

那請柬名單之上沒有公子的名字,但其實長寧郡主早已給公子送來了請柬。

謝欲晚抬起眸,望向徐寧玉。

即便額角一片淡淡的紅,依舊不影響他如玉的容顏,書房中的燭火不算亮,窗透進來些刺眼的光。

他沒有說別的話,只是平靜道了一句:“你不想我去?”

徐寧玉不稀奇自己的想法被猜了個透徹,從她主動向面前這位端方冷漠的青年投誠之際,這一切就都不太重要了。

“寧玉不想。”

倒也沒有什麼大的衝突,只是這幾日徐長寧日日在她面前得意,她想消一消徐長寧的氣焰。她還未同王府徹底撕破臉之前,在父親和哥哥那,還是要有點用處。

她同謝欲晚的交好,便是她在父親和哥哥那最大的用處。

若是徐長寧也能隨意邀請謝欲晚到一場簡單的宴會上,父親和哥哥便會認為她身上最大的用處已經沒了,如今她也到了適婚的年紀,為了給哥哥和徐長寧鋪路,她已經能夠想到自己的下場。

雖然謝欲晚應了她,事情結束之後,一切如她所願。但是她怕聰慧如他也不能想到如此細微的方面,故而今日特意過來。

一個小小的賞花宴,按照平常,面前的青年本來也不會去。

只是因為有姜小姐。

也正是因為有姜小姐,所以她此時有些忐忑,許久之後,她聽見青年淡淡說道:“回去吧,我不去。”

她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轉身離去時,望了前面的青年一眼。

徐寧玉很難形容這一眼。

*

徐寧玉戴上帷幔,出了書房,關上門那一刻。原本半開的窗被風吹開,光一下子全部湧了進來。

燭火被吹得四亂,青年低垂下身子,淡淡地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

血不可避免地染在了他雪白的衣袍上,他卻像是已經習慣了一般,沉默地用帕子擦拭唇角。

莫懷在他身後,冷著一張臉。

從昨日開始,公子便又開始吐血了。不過這一次,公子沒有同從前一般暈倒,只是整個人都孱弱了不少。

即便如此,公子依舊在書房呆了一整日。從始至終,公子神情淡漠,就好像吐血是和喝茶、飲酒無異的事情一般。

莫懷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

他不知為何公子的身體就這樣了。若是是生了病,他們去尋大夫便好。可每個大夫見了公子都說,公子沒有病。

公子面色蒼白,時常昏倒,偶爾還會吐血。但是每個大夫都同他說,公子的脈象一切正常。

這一次,公子甚至都沒有再讓他去請大夫。

熱烈的日光下,書房內燃著淡淡的香,神色淡漠臉色蒼白的青年坐在書桌前,開啟了一方木盒。他從裡面拿出那本手抄的孤本,修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劃過上面的字。

他一眼不發,沉默不語。

便是對著書,他也開始小心翼翼。

*

隔日,姜嫿去了宴會。

讓她有些驚訝的是,這一次長寧郡主舉辦的賞花宴,也沒有邀請姜玉瑩。姜嫿有些疑惑,姜玉瑩尚未同人定下婚約,按照姜府的地位,這般的宴會一定會邀請姜玉瑩這個嫡小姐的。

從前也都是如此,外面的宴會從來都只邀請姜玉瑩一人。

如今也是一人,只是這一人變成了她。

在宴會上,姜嫿依舊同尋常一樣,用著糕點。這一次的宴會同上一次也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由上次的荔枝酒換成了青梅酒。

她嚐了一口,有些苦,便沒有再喝了。

因為是白日,宴會沒有設在大堂,而是在花園之中。

宴會過半時,姜嫿向著主座上的長寧郡主望了一眼,長寧郡主似乎不太開心,不過又旁的小姐來尋,長寧郡主很快又將情緒掩飾過去。

遠處一道窈窕的身影向她走來,她抬眸,發現是寧玉郡主。

“姜三小姐午好。”

旁人都在同友人講著話,徐寧玉也坐在了她身旁。

不算遠,不算近。

從徐寧玉停在她身前,姜嫿就有些忐忑。有了司洛水在前,如今她對旁人的親密開始有些抗拒。

但徐寧玉只是停在了一個合適的距離。

如若真的要說,是稍稍有些親密的距離,但是又只越線了一點點。

徐寧玉望著她桌上還剩半杯的果酒,輕笑道:“是不是有些苦?”

姜嫿點了點頭:“有一點。”

徐寧玉望了望她面前的案几,按住衣袖,端了一盤白色的糕點放在她面前:“姜小姐試試同竹白糕一起食用。”

姜嫿用帕子拿起了一塊糕點,竹白糕外面看著寡淡,但用在嘴中,格外地甜。她咬了一口,隨後飲了一口青梅酒。

淡淡的苦澀同濃郁的甜在口腔中蔓延開,她怔了一瞬。

“好吃嗎?”徐寧玉輕聲問道。

姜嫿安靜地點點頭:“好吃的。”

適才為了給她拿糕點,徐寧玉同她近了些,如今距離就有些近了。意識到後,還未等姜嫿做什麼,徐寧玉已經退回了讓她舒適的位置。

像是友人間輕談一般,徐寧玉輕聲說:“昨日在街上,我看見了一對好看的玉鐲,是白玉,不過銀錢沒有帶夠。”

她輕笑著說著,有些惋惜。

姜嫿望著她,輕聲道:“那今日待到宴會結束,郡主再去買。是珍寶堂裡面的東西嗎,若昨日見到了是郡主,應當會為郡主留一日。”

徐寧玉搖了搖頭:“只是路邊的一個小攤子,就用一塊佈擺著那些玉鐲子。我上前問價,誰知道比珍寶堂裡面的玉還貴。”

她彎眸笑笑:“不過很好看。”

姜嫿認真聽她說著:“有些可惜,不過再去尋尋,應當還是能尋到的。”

徐寧玉同她搖了搖頭:“後來我便再去尋了,只是那攤主告訴我,那玉鐲已經被人買走了。其他的玉鐲也很好看,但是到底不是那一支,我便回府了。”

交談間,兩個人的距離近了不少。

姜嫿真心為她沒有買到自己喜歡的鐲子惋惜,輕聲道:“那我們以後出門帶夠銀錢。”

她一臉認真的模樣,逗笑了徐寧玉。

徐寧玉一邊輕笑著,一邊道:“有道理。不過世間的東西,有舍便有得。若是我昨日哀求老闆三分,那鐲子可能就留給我了。再比如我昨日膽大一些同謝大人借些錢,可能也可以買了。”

姜嫿原本認真聽著,聞言眸凝了一瞬,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

徐寧玉彎著眸笑著道:“是回去的路上遇見的,謝大人坐在馬車上,看模樣應該剛從宮中出來。我原本想打個招呼,但是從馬車旁路過時,透著馬車的窗,看見謝大人額角流了好多的血,他緊閉著眸,臉色也很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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