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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瑩冷了臉,手中的茶盞已經摔了四五個。

姜玉郎看著氣急敗壞的妹妹,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姜玉瑩甩開袖子走了。

高座上的姜禹和姜老夫人都沒有說話,姜禹面色沉重,姜老夫人卻帶了三分喜色。

傳報的小廝已經冒雨推開了門:“大人,老夫人,安王求見。”

原本一言不發的大堂頓時熱鬧起來,姜禹和姜老夫人對視一眼,忙到:“請,快請。”

外面一眾人看安王敲響了門,也忙都上前敲響了門。大雨瓢潑之間,敲門聲如雷聲一般。

徐宴時捂嘴笑了起來,身旁的小太監頭上都在冒汗了。

他家殿下就差沒有說‘打起來’‘打起來’了,難怪他平日日上三竿才起的殿下今日一早便自己起了床,他以為終於要用功讀書了,哪裡知道是來看熱鬧的。

哪怕就是同這些人一樣來求娶姜三小姐也好呀,一大早起來冒著雨馬不停蹄趕來姜府——看熱鬧。

小太監認命地將傘舉高了些。

看著那些人爭先恐後的模樣,徐宴時笑著笑著,肚子都笑疼了。

熱鬧看夠了,他才不想見什麼姜老頭,溜了溜了。

至於那姜三小姐,世間神人那麼多,他倒也不是都要見一見,玩大了真讓老三老五誤會了,他好日子也到頭咯。

徐宴時轉身就走,看見大雨在石頭上擋出小小的水泡時,臉上紈絝的笑意怔了一刻。

小太監見他突然啞了聲音,小聲道:“今日樂子不夠殿下開心嗎?”

徐宴時低聲道:“開心。”

小太監:......

*

丞相府。

橘糖咬著一方饢,嚥了許久都沒有嚥下去。

莫懷在下面垂著頭,彙報著訊息:“公子,訊息已經放出去了。只是......”

正在處理公務的謝欲晚淡淡抬起頭:“只是?”

橘糖咬著饢,望向莫懷。

莫懷輕聲道:“求親的人已經踏破了姜府的門檻。”

謝欲晚持著筆的手一怔,許久,才輕聲應了一聲:“嗯。”

橘糖呆呆咬著饢,把自己嚥住了:“咳,咳,咳......公子,公子,你尋我要的那罐糖,是不是給小姐送過去啦?”

看著謝欲晚的神色,她聲音越來越輕。

謝欲晚淡淡掃過橘糖,最後停在她手中的饢上:“誰許你在書房用膳的?”

莫懷垂著頭,甚至向後退了一步。

戰火蔓延橘糖一個人就夠了,他手中還有許多事務,他轉身準備退下,就被謝欲晚平靜喚住:“莫懷,漠北那邊的事情為何半月沒有進展了。”

橘糖眨了眨眼,艱難嚥下口中的饢。

莫懷心中嘆了口氣,嘴上卻還是平靜著聲調:“那邊安插的人沒有完成之前佈置好的東西,我們暫時沒有合適的人派過去。”

謝欲晚放下手中的筆:“你過去?”

他聲音很淡,卻又一字一句,慢條斯理,眸中神色同平常無異,但屋子中的兩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絲寒意。

橘糖咬著饢,默默退下。

莫懷只是垂頭解釋:“公子再給屬下半月。”

屋內沉默良久,謝欲晚沒有說話,莫懷只能忐忑地垂著頭。

許久之後,謝欲晚淡淡看著手下斑駁了墨跡的書頁,輕聲道:“下去吧。”

莫懷如釋重負,轉身之際,望了一眼素白屏風前的公子。

在那永遠如死水一般的平靜中,此刻氾濫了些許茫然。像是淡淡一層,縈繞在公子周身,裹住了他的神色。

“砰——”

莫懷關門的聲音很輕。

向來很輕。

謝欲晚平靜地將手下斑駁的書頁拆下來,捏成團,放置到一旁。

書頁上斑駁的墨點似乎在提醒他適才的荒唐。

他不知曉自己心為何而亂。

青竹即便在雪地裡,依舊身姿修長,可雪跡斑駁——

書房中只剩下安靜拆卸書頁的聲音,隨後是毛筆落在紙面的細微聲響,像是雪一層又一層,青年眸中神色不清,落下的字緩慢而端正。

*

長安城中發生的一切,姜嫿渾然不知。

晨起,見下了雨,姜嫿忙關好了門窗。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從屋子中尋了一把傘,撐開散了散灰塵,擺放在屋簷下。

做完一切,姜嫿又尋出宣紙,筆墨,開始回憶謝欲晚同她要的東西。

她才在紙上題下一字,門外就出來了劇烈的敲門聲。

她適才剛鎖好了門,看著動靜也知道外面是誰,放下筆的動作都慢悠悠的。她輕垂了眸,該來的總會來。

她也......等姜玉瑩許久了。

不出意外,不等她去開門,門已經破了。

姜嫿抬眸,剛撐起傘,就看見姜玉瑩氣急敗壞地闖進來:“姜嫿,你做了什麼?”

沒有屋簷,院中的雨依舊很大,雨水順著傘面慢悠悠地向下滑。

姜嫿突然輕聲問了一句:“那日山間的狼是你放的嗎?”

姜玉瑩直接揮開了侍女的手,大步向姜嫿走過來,臉上滿是不耐煩和惱怒:“什麼狼,你到底同謝郎說了什麼,他居然將你收作了學生?”

姜嫿輕輕向後退一步,不願意沾到她身上的雨珠。

她隨意說道:“那日在寺廟中,夫子被惡狼所傷,我恰好挑著水路過,救下了夫子。夫子問我要何恩典,我便求了一個學生的位置。”

“這般好運。”姜玉瑩輕嗤一聲,甩了甩袖子,倒也沒懷疑。

雨珠順著傘面一片一片地滑,隔著傘,兩人都太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姜玉瑩上前一步,將姜嫿推進了屋簷下,姜嫿垂著頭,踉蹌著向後退。

見她依舊如此軟弱,姜玉瑩心思收了幾分。想起適才姜嫿問的‘惡狼’,不由蹙眉:“你為何覺得惡狼的事情是我做的,你沒在謝郎面前胡說吧?”

姜嫿搖頭:“我不敢。”

“......這倒是真。”姜玉瑩上下打量她一眼:“你真救了謝郎?”

姜嫿面不改色說謊:“嗯,那日在山間,惡狼被夫子的侍衛打的就剩下一點氣了,我在遠處拿了石塊將惡狼砸走了。那惡狼走的時候,還留下了好長一條血印,後來我用水洗了好久才洗乾淨。”

“為何要洗?”姜玉瑩有些煩躁,問道。

姜嫿抬頭,認真地望著姜玉瑩,一字一句輕聲道:“二姐姐,因果報應。人手中便是染了惡狼的業障,日後也是要償還的。”

她的眸色很淡,今日光恰又有些暗,姜玉瑩同她對視著,手指尖突然顫了一瞬。

但很快,姜玉瑩就不耐煩說道:“你該同祖母說這些,她最信佛了。我奶孃同我說,我還未出生時,祖母便在院中建造了一個大大的佛堂。那裡面所有佛像,都是上好的金身。每年捐給寺廟的錢,少說也有我兩套妝面。”

說完,姜玉瑩眸中多了一分算計:“姜嫿,你去同謝郎說,你要換一份恩典。”

姜嫿心中淡淡一笑,眸中卻害怕地退了兩步。

“可是夫子......”

姜玉瑩臉色冷了下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姜嫿瑟縮著身子,輕聲道:“是我對不起姐姐,但我......我能告訴姐姐一些別的事情。”

姜玉瑩眸中有了冷意,不屑道:“你能告訴我什麼?”

姜嫿抬起眸,柔柔弱弱地看向她,聲音輕得恍若輕薄的雪。

“我那日偶然間從祖母和大哥那聽到了夫人當年的真正死因,我,我一直想告訴姐姐,這些年是姐姐誤會了姨娘。我知道,姐姐是因為奶孃,這些年才不喜歡我和姨娘。但是......是姐姐誤會了,我那日,那日聽見祖母在佛前說的。”

姜玉瑩的臉色瞬間變了,一個嬌嬌小姐,此刻眸色卻比什麼都冷。

“姜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姜嫿柔弱地望向她,眼眶已經紅了。

像是信奉羔羊永遠不會有獠牙,姜玉瑩臉色十分難看,最後卻控制住了手,咬著唇道:“你說。”

姜嫿眸中的淚一顆顆落下,姜玉瑩不耐煩地抓住她的肩膀,情緒已經有些崩潰了:“你說你聽見了,告訴我呀,聽見了什麼,告訴我。”

姜嫿紅著眸,小聲地搖頭。

就在姜玉瑩已經陷入瘋狂時,她小聲道:“我可以告訴姐姐,但......但姐姐能不能幫我,幫我做一件事。”

姜玉瑩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應了:“你說。”

姜嫿垂著頭,眸中的淚卻有了笑意:“二姐姐,我不恨你,你是因為誤會才這樣對我和姨娘,那日我聽完真相後,我就不恨二姐姐了。但是......但是我恨四妹妹,如果不是她搶了我的婚事,姨娘,姨娘就不會......”

她說著哽咽了起來,隨後紅著眸望向姜玉瑩。

“二姐姐,我知道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能不能......”

她哽咽著,在姜玉瑩瘋狂而凝滯的眸色下,一字一頓:“把你給四妹妹的婚事收回來。”

姜玉瑩眸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後看著姜嫿通紅的眸。

如若姜嫿直接告訴她,她可能不會信。

但是姜嫿怎麼敢騙她呢?一個自小軟弱的羔羊,如何敢哄騙手持屠刀的她。而且姜嫿同她說的一切合情合理......

姜玉瑩猶豫了,遲疑道:“你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姜嫿紅著眸,卻毫不猶豫舉起了手,聲音輕卻堅定:“信女在此起誓,若二姐姐能達成信女心中所願,信女一定告知二姐姐當年夫人之死的真相。”

她望著姜玉瑩,看姜玉瑩眸中的瘋狂不斷地閃動。

一旁的丫鬟已經不敢再聽,匍匐跪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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