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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她覺得今日的月很像那個人那雙常年寒涼的眼。

意識到自己又想到了謝欲晚,姜嫿握緊了拳,一時間心中的情緒很是複雜。她想了想,還是未想清楚謝欲晚要做什麼。

天色愈發發暗,她輕聲嘆了一聲。便是謝欲晚住進了於府,她也不能去尋他,無論謝欲晚想做什麼,只要同她無關,她就不要去在意。

她以為她今天又會睡不著,但是上了床不過一刻鐘,她便沉溺在了一種淡淡的香中。

月色順著窗映入,一抹修長身影站在床前,淡淡地看著被被褥勒出身形的少女。

她似乎又做了噩夢,額角又開始淌下汗珠。

青年俯下身,用帕子一點一點將汗珠擦拭乾淨,偶爾冰寒的指尖會觸碰到少女的肌膚。

他垂著眸,渾身比月色還淡。

直到天明的時候,他才推開門,靜靜走出去。回到院子的時候,橘糖正起床,推開門就看見了從外面回來的公子。

她輕呼一聲,忙迎上去:“公子。”

謝欲晚應了一聲,隨後推開了書房的門。霧濛濛的光中,他修長如青竹一般的身影,透著淡淡的寂寥。

橘糖還想說什麼,就被不知從哪裡出來的寒蟬一把拉住了。

橘糖:?

寒蟬依舊一張死人臉:“準備一番,最多一月,公子就回長安了。”

橘糖下意識:“可是公子不是應了於公子......”

說到一半,似乎連她都意識到了什麼,顫抖地將那些話嚥了下去。

......公子這般的人能幹的出來直接搶婚的事情呀?

寒蟬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隱身於黑暗之中。

*

隔日。

姜嫿起身時,以為自己又會滿身大汗,因為她昨日又做了那個夢了。

可摸摸臉,發現上面只有淡淡的一層汗珠。

她輕聲呼了口氣,然後掀開被子下了床。院子中已經有丫鬟在候著了,見她出門,忙從一旁拿出一直熱著的小粥。

姜嫿沒有拒絕這份好意,收拾好自己就用了起來。她原以為只是一碗普通的白粥,但是用的第一口,就發現是用許多清淡海鮮熬製的。

清清淡淡,但是滋味並不差。

用完一碗後,丫鬟忙遞上漱口的茶,她輕輕漱口,想著等會去同於夫人告別了,她就回去了。

去的路上,路過昨日那片桃花林時,她向著庭院那處望去,陡然看見了於陳陡然紅透的臉。

幾乎是第一瞬,少年便慌忙轉過身,閉上眼,輕聲唸叨:“阿嫿,成婚前三月不能相見......”

少年並不是孤身一人,在少年的旁邊,謝欲晚正淡淡地看著她。

她掐著自己的手,將目光從青年身上移開。於陳背對著她,瞧不見她同謝欲晚之間的暗流湧動。

於陳紅了耳,小聲說道:“阿嫿......”

後面於陳說的什麼,姜嫿已經聽不太清了,因為在於陳開口那一瞬,謝欲晚邁開腿,一點一點向她走來。

她眸怔了一瞬,幾乎轉身就想跑。

但於陳還在不遠處,她掐著自己的手,讓心中生的那些畏懼,一點一點被吞嚥。

謝欲晚眸色平靜地望著身前的少女,見到她顫抖的身子,唇停了一瞬。

許久之後,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

那一次在桃林偶然撞見後,姜嫿再也沒有見過謝欲晚。

又是過去了一月,她原本是想尋人將姨娘接過來江南,但李大夫來信說,姨娘這幾日正在忙碌其他的事情,過段日子再去江南可能會好一些。

同書信一同寄來的,是兩盒小小的安神香。

旁邊是姨娘娟秀的字跡:“小嫿,是姨娘自己做的,看看可還喜歡?”

夜間,姜嫿饒有興趣地將香燃起,一會兒淡淡的香味便縈繞在鼻尖。

姜嫿眸凝了一瞬,這香怎麼給她一股熟悉的感覺......前世丞相府她的臥室中,燃的也是這種香。

有一些區別,但是大體很相似。

沒等她想出個答案,她已經睡過去了。這一日,她未再夢見那些不知為何絕望的情愫,好好地睡了一覺。

隔日。

小侍來送小信時,她想了想,輕聲道:“煩請小哥等一等。”

她回到屋中,拿了姨娘送過來的剩下的一盒香,出門遞給小侍:“是安神香,可以幫我交給你家公子嗎?”

小侍自然應下,還笑著看了姜嫿一眼。

一時間,姜嫿也有些臉紅,送走了小哥後,她垂著眸,輕輕地笑了一聲。

正準備拆禮物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她只以為是小侍有事情忘同她說了,手隨意開啟門——

就對上了一雙如死水一般的眸。

第三十三章

是謝欲晚。

一瞬間,姜嫿連思考的力氣都失去了,她扣緊門,神色中的羞澀一點一點褪去。最後,她並不知曉自己究竟用什麼樣的情緒在望向謝欲晚。

謝欲晚也只是淡淡地看著她,似乎對她的神色毫不在意。許久,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最後,是姜嫿輕嚥了一口氣,垂頭輕聲:“夫子,請進。”說完,她再也顧不上那些規矩禮數,鬆了手就轉身向院子裡去。

從始至終,謝欲晚都只是在她身後,淡淡看著她。

到了院中,姜嫿忍住無窮的疑惑,按捺住翻湧的情緒,為謝欲晚斟了一杯茶,再恭敬地遞過去。

謝欲晚靜靜地看著,從始至終,她一直在以對待夫子的禮儀對待他。

他接過那杯茶,卻沒有喝,只是放在了桌上。他靜靜打量著四周,在看見院子深處那一罈酒時,眸色暗了暗。

“於陳同我言,三月之後是你們大婚的日子。”這一次,是謝欲晚先開的口。

姜嫿一怔,未曾想過謝欲晚會如此直白。

她摸不準謝欲晚心思,輕聲‘嗯’了一聲:“於夫人說六月初八是成婚的吉日,便將婚期定在了那時。夫子彼時若還在江南,不知可否賞臉來參加學生同陳郎的婚宴。”

她按捺住自己所有的情緒,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身前這個人。

這一世,她同他只是學生同夫子的關係。

她如今已經同人有了婚約,他這般端方有禮的君子,萬萬做不出傷風敗俗之事。

謝欲晚神容淺淡,對她說的一切似乎毫不在意,許久之後也只是靜靜地飲了口茶。長久的寂靜之後,他淡淡望向姜嫿。

“明日同我回長安吧。”

只是這樣清淺一句,卻讓姜嫿渾身失了力氣,她惶然望向謝欲晚,不知他如何能這樣平淡說出這種話。

她捏緊手指,輕聲道:“夫子,我已同於陳有了婚約,三月後我們就要成婚了。”

謝欲晚靜靜看著身前神色惶然的少女,那日在船上少女能說出如此狠絕的話,他原本該心硬些再硬些。

等到她在外面闖蕩長了教訓,便會回家了。

可不知為何,他還是留在了江南,還是應了於陳的邀約,如今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這扇木門。

甚至此時,他亦只是眸一凝,語氣淡然:“我知道。”

......姜嫿沉默了許久,也不知曉為何謝欲晚能夠如此坦然地說出這一句‘我知道’。她望向小院,於陳為她安排的丫鬟果然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眸顫了一瞬,還是望著謝欲晚認真說道:“夫子,那日在船上您應了學生。我不知曉這些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您當初既然已經應了學生,此時是否就不該說出如此荒唐話。”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她聲音特意重了些。

謝欲晚淡淡看著她,神容淡漠,他沒有回答她的詰問,只是平靜道:“並不衝突。”

就這樣淡薄四個字,堵了姜嫿所有的疑惑。姜嫿怔了許久,一陣風吹過,拂起她的頭髮,也拂起了院子裡那一排又一排的花。

這都是這些日於陳同小信和禮物一起送給她的。

當初於陳求娶她時所說的話,此後的每一日,他都有在好好的實現。

姜嫿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緩緩移了眼神,望向謝欲晚。

重生以來,她真的......很怕謝欲晚。她在努力避免同他的一切交集,即便知曉自己可能再怎麼掩飾都瞞不過謝欲晚的眼睛,但她也有一直在好好做。

後來,於陳出現了。

她未遇見過這般的人,她得承認,她歡喜這種熱忱。

可為什麼呢......

為什麼因為高高在上的丞相一句話,她就要失去唾手可得的郎君,離開兩世夢寐以求的江南,回到那個噩夢一般的長安。

望著謝欲晚,她眸中多了一絲淡淡的厭惡,輕聲而堅定道:“謝欲晚,我不。那日在船艙之中,你明明應了我再不阻撓。現在我已經同陳郎定了婚,你又開始百般阻攔,是為何?丞相大人就可以罔顧卑賤之人的心願,隨意踐踏嗎?”

她聲聲質問如泣血,便是連自己,也不知曉裡面的情愫到底是幾分。

謝欲晚眸中的情緒依舊很淡,他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在少女的詰問中,一點一點沉默了。

姜嫿眸中的厭惡不由又多了一分,她不欲再言,直接轉身向外走去。謝欲晚也沒有阻撓,就只是坐在石凳上,靜靜地看著她。

姜嫿手撫上門,用了力,門卻紋絲不動。

她眸紅了一瞬,一股委屈油然而生。明明便是前世的謝欲晚,也不會如此不講道理。明明應了她的事情,如今反悔了,卻一句話都不願意解釋。

她站在門邊,許久沒有動。

謝欲晚上前,站在她身後:“三日後回長安,江南若是你還有想去的地方,這幾日我們一同去。”

姜嫿眸中的情緒變得很輕很輕,她背對著他,輕聲問道:“丞相大人,你知道我已經同人定親了嗎?我們交換了庚帖,算了八字,定了婚期,我也收下了他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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