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方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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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桃青情緒已經穩定不少,如今剛過孕早期,小腹微微凸起來。
蘇末牽著顧杏年到來的時候,她正在院子裡,躺在躺椅上曬著暖陽,旁邊的小木几上,還放著陳辭海託關係買來的水果。
聽見動靜,馬上睜開眼看向門口,見是蘇末來了,頓時滿臉笑容。
“今日怎麼得空過來了?”
她扶著把手坐起來,然後又緩緩站起,目光掃過蘇末落在顧杏年身上。
“杏年也來了,快過來讓嬸嬸抱抱。”
顧杏年也不見外,笑眯眯地鬆開握著蘇末的手,小跑過去,快捱到王桃青時,又慢慢停下來。
嬸嬸肚子裡有小妹妹,她不能跑太快,會撞到小妹妹的。
“嬸嬸,小妹妹今天乖不乖呀?”
王桃青對顧杏年那是實打實的喜歡,尤其是聽見她喊肚裡的孩子妹妹,高興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樂呵呵的揉揉小姑娘的頭頂,道:“乖,跟咱們杏年一樣乖。”
小姑娘好哄,一聽這話,臉上笑開了花,剛剛心裡那點小別扭也沒了。
蘇末見她這樣,心裡鬆了口氣,笑著同王桃青說明來意。
“我這臨時要去縣城一趟,平安和錦年兩兄弟要去村塾,留杏年在家不放心,便想著送她到你這來,你看你這方便不?”
“方便,方便得很。”
王桃青巴不得能把顧杏年留在自個家,多相處相處,要是到時候能拐來做兒媳婦,那就更好了。
她心裡想的美美的,猛的點頭應下後,順勢牽上顧杏年的小手,另一隻手則是朝著蘇末揮了揮。
“你有事就快去吧,遠海剛吃過午飯離開,這會估計在村口等著呢。”
“那成,就麻煩嫂子了。”
“不麻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蘇末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蹲下來,對牽著王桃青的顧杏年道:“杏年乖乖的,等孃親回來接你。”
小姑娘點點頭。
蘇末抬手在她頭頂揉了揉,才起身離去。
中午去縣城的人只要蘇末,她一個坐在車板上,風從背後吹來,耳邊呼呼作響。
蘇末微微抬眸,只見天空的某處烏雲密佈。
“要下雨了?”
蘇末喃喃道,心裡莫名有些不安。
陳遠海的位置離蘇末不遠,又是在前面,倒是聽見了她這話,抬眸看了眼天,頓時大聲回道:
“顧家嫂子放心吧,這烏雲在雲禾村那邊,咱這不會下雨的。”
蘇末眉頭微皺,聲音也加大了些:“為什麼?”
這麼大的風,烏雲就不會被吹過來?
陳遠海沒多想,搖搖頭,道:
“反正就是不會下過來,但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
雲禾村在一處山谷底下,常年雲霧繚繞的,都沒什麼人願意去。
再者,雲禾村每年都不知道下多少回回,村子裡的人都沒站出來說什麼,他們更不會去打探,最多也就是平日閒聊多嘴兩句。
蘇末也就是順著問一嘴,見陳遠海不清楚,便拋入腦後,拉緊下衣裳,應一聲後,低頭不語。
風在進縣城後漸漸弱了不小。
牛車一停下,蘇末便下來,直奔方月那裡,打聽李封的住址,卻意外發現,方月的鋪子關門了。
“奇怪,今日居然沒開門?”
蘇末皺眉,眸光掃過人來人往的街道。
不應該啊。
蘇末微微抿唇,往後面的小院走去。
門緊閉著,她敲了半天,也沒人應聲,倒是隔壁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
“誰啊,不知道這停靈的時候不能瞎敲門!”
話音剛落,隔壁的門就從裡面開啟,走出一個穿著孝服,卻塗著口脂的妙齡女子。
女子發現自家門口並沒有人,想到停在院子裡的老太太,頓時嚇了一跳。
她嚥了咽口水,緩緩轉動頭,想左右看看,在瞧見蘇末後,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蘇末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皺了皺眉,但那是別人的事,她沒必要摻和,現如今重要的,是方月在哪裡。
“這位小娘子,你知道這鋪子掌櫃的哪去了?”
女子這會已經平復下來,用衣袖虛抹下額頭的汗,打量一番蘇末,挑眉,一臉好奇的問道:“找的這麼急,該不會你就是方掌櫃那個神秘姘頭的正妻吧?”
蘇末有些沒聽明白,什麼姘頭、正妻的?
女人卻又開口了。
“不應該啊,方掌櫃瞧著挺好的,不像是那老太婆說的那樣啊。”
神神叨叨的,聽著蘇末一頭霧水,她微微搖頭,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隨後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方掌櫃是我好友,我這找她有急事,你若是知道她在哪,還麻煩告訴我。”
說完,趕忙讓258給她弄點錢進荷包裡,得到回覆後,她從懷裡拿出荷包遞過去。
“報酬。”
女人卻是沒接,還往後退了兩步,撇著嘴一臉嫌棄道:“別,我可不像那老太婆是個見錢眼開的。”
“這方掌櫃去哪了,我還真知道點東西,不過這裡不太方便說,要不,你跟我進來?”
蘇末皺眉,她不信任這突然冒出的女人。
女人似乎是瞧出她的心思,絲毫不顧及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道:“我是這家進門兩個月的兒媳婦,姓楊,單一個湄字。
周圍鄰居都認識的,他們平日稱呼我湄娘或者楊氏,你去打聽打聽就能知道。”
蘇末抬眸看向她,略加思索後,點頭。
楊湄見狀,直接後退進了院子,然後微微側開身,等蘇末進去,也沒把門關上,反倒是給蘇末使個眼色,像是在說,“你瞧,我門都不關,就放心吧。”
蘇末沒心思琢磨,“說吧。”
楊湄瞧著那張豔麗冷清的臉,起了逗弄蘇末的心思,故作深沉道:“這事說來可就長了。”
奈何蘇末不解風情:“那你就長話短說。”
如寒冰般的眼神落在身上,楊湄被蘇末瞧的打了個哆嗦,慫的飛快。
“這事我也是從我男人那聽來的。
我男人有個兄長,今年三十有二。
十年前,方掌櫃逃難到沿海縣,吃了不少苦,開了那家成衣鋪,一躍成為媒婆眼裡的香疙瘩。
我這大伯那年二十二,原本的妻子,被婆母磨搓的身子空虛,懷不住孩子,跳井走了。
這婆母不甘心吶,大伯還沒後呢。
挑來選去的,看上了方掌櫃,託媒婆說親,誰知道方掌櫃因記掛亡夫,給拒絕了。
雖說後來大伯還是成家了,但我家婆母一直懷恨在心,尤其是去年年初,有個男人進了方掌櫃的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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