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官復原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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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再次醒來時,方仕就坐在椅子上。
他揉揉有些發酸的脖子,沒有多想,對著方仕歉意一笑。
「本官不甚酒力,讓方大人見笑了。」
方仕微微搖頭,「是下官思慮不周,備的酒酒勁過於霸道。」
兩人虛情假意的客套一番,最後由方仕叫人扶著蘇逸下樓。
蘇逸的馬車已經在酒樓門口等候多時,瞧見人來了,轅座上的黑甲衛當即下來,待蘇逸上馬車後,才上去,駕駛馬車離開。
而馬車內,正坐著偽裝成秦錚的木三。
隨著馬車走動,蘇逸一改剛剛半睡半醒的模樣,反手揉著脖子後側,對木三道:
「快快快,給本官好好揉揉脖子。」
木三聽命照做,抬手的時候,還聽見蘇逸道:「如今本官的官職高他好幾品,竟是還下手這麼狠。
往後等他官復原職,可不能正面碰上……」
話還沒說完呢,木三的手就放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揉。
蘇逸頓時面目扭曲,「疼…疼…疼疼疼……」
木三面不改色的收回手,絲毫沒有歉意的道歉。
「屬下這雙手第一次給人揉脖子,沒有掌握好力度,還望蘇大人見諒。」
蘇逸:「……」
眼前雖不是真的秦錚,但也是黑甲衛中的一員,黑甲衛的手,是用來殺人的…
蘇逸頓時感覺脖子一涼,暗道那方仕害人不淺,這***給弄得,腦子都糊塗了。
……
次日,蘇逸手持聖旨,在縣衙宣讀。
方仕官復原職,即日同蘇逸、秦錚回京,新任縣令抵達沿海縣以前,由縣丞暫時負責縣衙大小事宜。
至於其他嘉賞,待回京後,另行定奪。
方仕對自己官復原職早有準備,但即日回京,卻是有些意外。
再過一日便是除夕,如此著急回京,方仕眸光微閃,心中略感不妙。
但皇命不可違,方仕接旨後,藉口同縣丞交接縣衙大小事務,實則書信三封,命十一出門送信。
十一明面上是沿海縣縣衙的衙役,自然不可直接跟在身邊離開。
方仕雖不喜十一,但對十一的本事還是認可,見他離開後,整個人鬆了口氣。
同縣丞簡單交代後,便出門與蘇逸等人匯合,至於行李,自是會有人整理,後會慢慢送往京城。
而十一那邊,前腳離開縣衙,後腳就有黑甲衛跟上。
臨近過年,不少鋪子都歇業,街道十分冷清,十一很快察覺有人跟蹤,臉色微沉,當即往巷口中走去。
他憑藉對巷子的熟悉,來回繞道,等確認那人沒有跟上後,才鬆了口氣。
只是沒走幾步,卻見九個黑甲衛從各個巷口出來,將他包圍。
十一心中一緊,下意識摸了下胸口的位置,那裡放著方仕給他的三封信。
只是這三封信,他註定送不出去了。
刀光劍影后,十一背靠著牆,微喘著氣,鮮血順著他手中的軟劍滴落在地。
….
在他面前,九個黑甲衛持劍對著他,有人道:「把信交出來,饒你不死。」
只是會把他囚禁起來,嚴刑拷問出他們想要的訊息。
十一卻好似沒有聽見一番,失血過多的他,眼神已經開始渙散,他借牆使力,微微站直了身子。
眸光透過九個黑甲衛,看向巷口,他好似看見了方仕,迎著光向他走來。
十一笑了。
隨後劇烈咳嗽幾聲,鮮血順著他咳嗽從口中噴湧而出,他搖搖頭,使得
自己清醒些。
黑甲衛見他重新拿起劍,還以為是想要反抗,當即持劍準備進攻。
卻不曾想,十一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赴劍而來。
長劍穿透他的左胸,他咧嘴一笑,露出被鮮血染紅的牙齒,似在嘲諷黑甲衛的無能。
黑甲衛卻是面不改色,手微微使勁,將長劍拔出,鮮血從傷口噴灑而出,濺落在他的面具及盔甲上。
十一的身子軟綿綿的跌落在地,鮮血大片大片的從口中湧出。
「想死?」
黑甲衛蹲下身子,看著氣息漸弱的十一,眸光冷如寒冰。
他伸手,接過旁人遞來的瓷瓶,倒出一粒藥後,直接塞進十一口中。
隨後又接過一個瓷瓶,開啟將裡面的藥粉倒在傷口處。
黑甲衛看著很快止住鮮血的傷口,面具內的眼眸閃過一絲譏諷。
「沒門。」
他將兩個瓷瓶歸還,然後扯開十一的衣襟,將染血的三個信封取出來。
「清理現場。」
「至於這人…
送去長仙君那裡,活下來喂藥策反,死了便做那藥園的肥料。」
好歹也餵了秘藥,不能浪費。
「是。」
其餘八人聽命,當即忙活起來,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一切恢復原樣,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三封信的內容被重新寫在紙上,木一仔細看過後,將給方月及蘇末的信用信封裝好,派木二、木四分別給兩處送去。
至於那封給胡彥霖的信,自是留著的。
胡彥霖與方仕同為四皇子一黨,十一作為四皇子的暗衛,胡彥霖自是認得,說不定往日也是由十一送信。
若此刻換旁人送信,只會打草驚蛇。
……
木四便是那日站在廳房門口,覺得蘇末眼熟的黑甲衛。
除此以外,還是那個在湖州府的湖邊,被蘇末糊弄過去的黑甲衛。
當初是他親自畫的骨相,所以才會對蘇末感覺眼熟。
而昨夜他與當初一併跟著顧欽寒在湖州的木五及木六交談過後,自己回想起此人便是那個女子。
木四握著信,回想起自己不慎在統領書房中所見到的畫像,心裡有些複雜。
不可否認,這蘇氏相貌著實出眾,而本身還是員外之女,自幼受過女公子教導,且提出並完成土質改善,也稱得上是才貌雙全的女子。
可…可她是個寡婦,膝下還有兩兒一女。
木四搖搖頭,心想回去後定要委婉的提醒下顧統領。
先不說門不當戶不對,這單相思的事要不得吶……
此刻,遠在京城的顧欽寒破天荒打了個噴嚏,他也沒多想。
完全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忘記扔掉那張畫像,卻被下屬腦補出愛而不得的故事來。
而坐在上位的景雍帝聽見動靜,當即看過去。
不似朝堂中那般威嚴,反倒像個慈愛的長輩,眉眼透著關心。
「如今天寒,莫不是著涼了?」
他身旁的皇后聽見著涼二字,也看了過去。
「這眼見就到除夕,著涼可不是小事,玲瓏,快去讓小廚房煮些薑湯來。」
說完,她又看向景雍帝,不容置否。
「你也跟著欽寒一塊喝碗下去,眼見就除夕,可不能病了。」
皇后自幼鄉下長大,這煮薑湯素來認為越辣越驅寒,而不是像其他的宮妃,滿心想著味道好。
景雍帝早就喝怕了,可又見不得皇后不開心。
他笑著應下,暗怪
自己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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