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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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突然刺痛一下,像是被針扎進去,注射了什麼東西。
隨後腦中便以N倍速播放原主出世當日至元雍十九年晉州旱災真相大白之間,所有相關劇情。
腦袋頓時漲的生疼,臉色慘白,額頭很快冒出如豆大的汗珠,蘇末下意識握緊拳頭。
接收劇情這麼痛苦,不應該啊???
蘇末腦袋裡的小光團閃了閃,看著自家宿主這般痛苦的模樣,傲嬌的哼哼兩聲,然後用自己的積分給宿主開啟大腦舒緩。
下一秒,蘇末大腦漲痛的感覺頓時消失,宛若第一次接收劇情一樣,風平浪靜。
說起來感覺過去很久,但實際離方仕的話音落下,半分鐘都沒有過去。
蘇末很快整理好面部表情,同時劇情也全部接收完畢。
方仕所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他告御狀,不全是為蘇父,更多的,是為前程,為幫四皇子扳倒宰相。
方仕早在元雍十六年,去往京城趕考時,就受過四皇子恩惠,後落榜,出門遠遊,又偶遇四皇子。
二人相聊甚歡,方仕也順理成章投入四皇子麾下。
後晉州大旱,他確實是記掛蘇父,購置糧食請鏢局押運趕往晉州。
卻發現晉州官道被封。
他當即將晉州可疑之處悉數告知四皇子,後受其之命,假意拜訪附近地方官員。
實則探查,再發現賬本後,也是由四皇子的暗衛將賬本偷出。
待元雍十七年開春,晉州解封,他趕往關遠城,得知蘇致遠攜女離開,並將產業轉交管家管理,並以令牌為信物後,依舊將此訊息告知四皇子。
而蘇全孝也得到訊息,有人在打聽蘇致遠的訊息,他深怕自己買兇殺人暴露,趕忙託關係尋靠山。
本就對蘇家產業動了貪念的四皇子得知此事,便派人給蘇全孝回信,每年收取五萬兩白銀,護他平安。
同時,派人搜查蘇父與原主蹤跡,打算尋到人後,納原主為妾,好將蘇家所有產業收入囊中。
後元雍十八年底,景雍帝生了場大病,朝中官員頓時開始上奏,請景雍帝立儲。
宰相明面不站隊,暗地乃七皇子黨。
四皇子怎願將皇位拱手讓人,他回想起那本賬本,命方仕再次參加會試,爭取入殿試,以賬本為證據,狀告當朝宰相。
若是將宰相扳倒,七皇子與這皇位,自是無緣無分。
後面的,則與方仕所言一致。
景雍帝似有放任之意。
但探花郎顧磊也在此刻狀告宰相,貪贓枉法,陷害忠臣,乃元雍四年舞弊案幕後黑手。
相比於方仕單一個賬本,顧磊可謂是人證物證皆有。
此事才峰迴路轉,景雍帝賜封顧磊為欽差大臣,方仕破例入刑部,協助大理寺,兩案並查。
宰相倒臺,四皇子大喜,只等被立儲君,卻不曾想,景雍帝霍然而愈,身子大好……
思緒收回,蘇末抬手,用衣袖抹掉眼淚,隨後微微福身,向方仕行禮:“多謝大人記掛家父,為家父奔波。
只是時過多年,我早已不再是當初的蘇家女,而是這落山村中的顧家婦。
我兒好識文,做孃的,自是不能誤他前程,蘇家產業,就隨他去吧…”
蘇末心裡已經猜測到方仕的來意。
藉此激她拿出令牌,去往晉州,到時候再設法,將蘇家產業全部收入囊中。
只是這種替他人做嫁衣的事,她才不會幹,更別說原著小說中,景雍帝死後,新帝並非四皇子……
“家父若是在天有靈,也定是會理解我的。”
方仕沒想到蘇末竟是這番回覆,殺父之仇,竟是能輕易放下?
他微微搖頭,心中略顯鄙夷,這世間女子就是這般,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但這件事,可不是由她說了算。
方仕眸光微閃,蠱惑道:“既然如此,你更該拿令牌奪回家產才是。
讀書科考本就耗銀錢,就算他成功步入仕途,可身無靠山,又無錢財,如何能在朝中得一席之地?
而若是奪回蘇家產業,你將所有田地與鋪面收入囊中,明面出租、將所有生意轉交他人,實則依舊掌控所有產業,屆時也好替你兒尋個靠山。”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大雍朝對於商籍的管制。
前朝就是對商籍管制不嚴,皇親國戚、朝中官員、各大世家與商戶勾結,大肆圈錢,導致民不聊生。
大雍朝成立後,景雍帝怕重蹈覆轍,在對商人的態度上,就嚴厲不少。
首先就是商人世代不可科舉,斷了他們入仕途的可能。
其次,商戶之女外嫁,若正妻,其夫婿不可入仕,若妾室,其子不可入仕。
另外,世家與所有官員皆不可令親眷、奴僕於市開張鋪面,生放錢債。
而景雍帝為避免打壓太狠,適得其反。
設員外官職,正八品,與縣丞同品階,但無實權,且捐買的銀子直接充入國庫,每年因此所得的銀子佔國庫進項比例頗高。
同時允許世家與官員購置田地與鋪面進行出租。
另外明確設定商戶判定範圍。
如落山村
村民出海打漁,回來後賣魚給酒樓並不算經商。
但如果他們打漁回來後,在縣城擺個攤位,又或者租個鋪子來長年累月的與民謀利,那就是經商。
百姓挑著擔子賣家禽、糧食、蔬菜、野味是常態,也不算經商。
但若是租個攤位長年累月的經營,就算經商。
而遊走各地的貨郎,雖是小本生意,但也是經商。
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商與大雍朝的經濟息息相關,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生存之道,自是能琢磨出規則的漏洞。
世家及官員名下的鋪面表面出租,實則大多是自家產業,又或是與商戶簽訂協議,取盈利幾成,為其靠山。
但這些事,只要不太過分,捅破到明面上去,景雍帝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方仕自以為自己這般說,蘇末定會有所心動,卻不成想面前的女子露出難為情的神色。
方仕眉頭微皺,斂下心底的不耐煩,露出善解人意的笑來。
“先不說令堂對本官有大恩,你與本官堂妹又是異性姐妹,本官剛剛也認你做義妹。
你若是有何難言之隱,直說便是,無需覺得難為情。”
一副知心兄長的模樣,若非蘇末接收了上帝視角的劇情,怕是真的會被忽悠過去。
不就是裝嘛,誰不會呢。
她抬起頭,眸中滿是希翼,隨後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眸光漸漸黯淡下來。
“大人有所不知,這令牌我雖見過,但一直由家父收著。
後被追殺至江邊,老天垂憐,我順著江水入海,被夫家所救。
可家父卻是屍骨無存,這令牌也就再也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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