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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於否認什麼,她唇.瓣微動,卻聽到魏京極剋制的親了下她的耳垂。
“是因為……想要我嗎?”
蘇窈心上一顫,沒有出聲,然而,她的身體卻做出了回答。
在魏京極開口的那一瞬間,他便能感受到懷裡的蘇窈心跳加快,原本要去推開他的手,彷彿頃刻間失了力氣,變成了握住他的手臂。
原來。
在他因她夜不能眠的晚上,她也如他一般渴望著他。
蘇窈明白了自己的病因,也不難推測魏京極是因何才有的症狀,這才是她不知所措,無法正面看著魏京極的原因。
當兩人的隱秘被對方看破,卻成了某些不可言說的心照不宣。
所以,接下來,後頸落下的吻、被緩慢解開的裙襬,和被反鎖的門,也在蘇窈的意料之中。
第82章
清晨尚有幾分涼氣,沁冷的露水沿著葉脈,顫顫巍巍墜掛在蒼綠尖端。
屋內門窗緊閉,溫暖如春。
載有濃香的爐子被打翻,撲散在案臺上,香灰輪廓形狀不一,其中似有半邊十指相扣。
梁遠進來時,手裡拿著老太醫給的方子,躬身道:“殿下,郡主,大夫給的方子微臣已讓府醫去抓,一道在藥房裡煎,不知郡主是要在殿下這用藥,還是回自個兒的的院子去?”
早膳用完,便到了喝藥的時辰,為治魏京極的傷,老太醫將藥分為三個療程。
此為第二療程,方子與之前都有所不同,梁遠也是一個個盯著。
先是讓老太醫檢查了藥品,又細細叮囑了熬藥的活,什麼藥材要先煎,什麼要後放,廚房裡的菜該如何調配,如此好一番,才交待完畢姍姍來遲。
他進來時,是殿下親自給他開的門。
郡主此刻坐在屏風後,聽他說完,一清嗓音,也不知是不是隔了大半房間的緣故,顯得有些縹緲不定,“不必,我回我自己的院子。”
一旁的太子殿下朝她瞥了眼。
梁遠看著兩人的視線隔著屏風對上,下一秒又若無其事的移開。
他無端覺得,太子殿下與郡主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可也無瑕多想,回道:“是,微臣這就吩咐下去,命人將郡主的藥送去。”
“慢著。”魏京極叫住他,道:“將這些公文也送出去。”
這是梁遠的分內之事,他應了一聲就往榻前的案臺走,順手扶起倒下的香爐,疑惑間抬頭,看到了窗欞前的條條分明的劃痕。
“殿下,這……”
蘇窈猛不丁嗆了口茶,劇烈咳嗽起來。
魏京極掃了梁遠一眼,轉進屏風拍著她的背。
可惜梁遠這回並未領略魏京極眼裡的深意,而是仔定睛端詳了窗欞上的痕跡,還用手確認了一番道:
“殿下,微臣昨日聽侍衛說,最近府上常有一隻野貓出沒,那野貓可是趁殿下不曾注意之時進了屋?厲害的連香爐都打翻了,這爪子可算十分鋒利,殿下可切莫叫它抓傷了。”
語罷,魏京極手上一空,蘇窈從屏風裡走出來。
梁遠不期然看去,只見蘇窈臉上泛起桃花般醉人的紅暈,一雙眼盈盈若水,可也只是一眼,他立刻低下了頭。
“郡主。”
“嗯,”蘇窈壓著狂跳不止的心臟道:“既然大夫已經來瞧過,這裡便交給你了,我另約了人,現在便走了。”
“是,恭送郡主。”
梁遠低頭相送,為防風大,他將門關上,正想稟告,卻察覺到一記冷颼颼的眼刀。
他小心抬頭看去,心裡咯噔一下,琢磨著道:“是微臣辦事不力,竟讓野貓驚擾了郡主,微臣這就命人去抓了它。”
魏京極隨意挑了支筆,慢悠悠一笑。
“你很閒?”
梁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顯然,青年並不打算解釋給他聽,只拿起茶杯,在手中晃了晃道:“還有何事?”
梁遠提到正事,“大夫說,殿下的傷如今可適當在外走動走動,曬曬太陽,不必時刻待在屋子裡,微臣便想問問殿下,日後的午膳和晚膳,可要和郡主她們一道用?”
魏京極不曾受傷時便是與眾人一道用膳,這明擺著不符大周禮制,可在郡主的府上,郡主的規矩大過天。
他也早就習慣事先將觀雨臺的膳食都查驗一番,故有此問。
魏京極點頭。
梁遠記下,又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件,肅聲道:“聖人密信,請殿下過目。”
……
蘇窈早早回了院子,慕茹安背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便開始著手打點生意。
師明鏡自山匪一事後便不常在府中逛,段凜奉旨辦案也逐漸步入正軌。
雖他們大都時候都會回來用膳,可偶爾也有不便之時。
譬如今日。
白露接二連三來稟:“小姐,安掌櫃說今日新鋪子開張,她需得去坐鎮立立規矩,今日午膳和晚膳都不必等她了。”
慕茹安不回來,那蕭應清必然也不回來,段凜和師明鏡也有各自的事不能相聚。
“小姐,他們都回來不了,可是現在就傳膳?”
蘇窈想到魏京極也是一個人用膳,猶豫了一秒要不要去尋他,可想到今早發生的事,耳根子迅速躥紅,道:“這便傳膳吧。”
“是。”
白露低頭應下,一轉身卻瞳孔緊縮。
“太子殿下。”
蘇窈背對著月門而坐,聞聲剛側了半個身子,眼角餘光便被青年玄蟒色的錦衣填滿。
魏京極在她身邊坐下,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蘇窈反應過來,一時什麼事都忘在腦後,只不贊同道:“你怎麼出來了?大夫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隨意下榻嗎?”
魏京極看了眼梁遠。
梁遠解釋道:“郡主莫要著急,大夫方才和微臣說了,殿下可在府中多走動走動,有助傷口恢復。”
蘇窈心跳加快:“我沒著急。”
梁遠疑惑一瞬,他這話的重點不是醫囑麼?瞧見魏京極反手給了他個手勢,他閉了嘴躬身退下。
走時順帶把除上菜之外的丫鬟侍衛都帶走了。
因是臨時接到訊息,廚房還是做的幾人份的菜,擺了一大桌。
三脆羹、鴛鴦炸肚、鵝盹掌湯、螃蟹釀橙……
說來奇怪,方才有人在時,蘇窈可以大大方方同魏京極說話,可如今連送膳的侍女也端盤離開,四下無人,她反而渾身不自在。
寬敞的桌面本不擁擠,坐八人也綽綽有餘,可魏京極坐在她身邊,這寬敞卻顯得她與他之間的距離過近。
她不說話,魏京極也沒有開口。
這其中又摻雜了道不明的壓迫感與緊張,伴隨著略高的體溫,連途徑他身體絲絲縷縷的風,撲在她臉上都是熱的。
終於,在魏京極抬手夾第三塊羊肉時,蘇窈按住了他的手,又在他看過去時及時收回,正色道:
“羊肉不宜多吃,這些菜太葷,你多吃那些山家清供,好的更快。”
魏京極便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碗裡,隨喉結滾動而出的嗓音低磁:“大夫說,我的傷再過七日便能好全。”
蘇窈問:“傷口長好了,還會裂開嗎?”
魏京極的筷子在空中停頓半秒,淡淡道:“小心點,就不會。”
蘇窈唔了一聲,埋頭吃飯。
天色不知什麼時候暗了下來,雲層被染得烏黑,細細的雨絲斜飛。
從天而墜的雨滴像是化成了鼓槌,每一聲都擊打在蘇窈心頭。
“下雨了。”
魏京極道。
他的聲音初聽隨意,可在躁亂的水流聲與他周身沉寂的安靜裡,落入蘇窈耳畔,卻有幾分驚心動魄。
“也不知夜裡可會打雷?”
……
蘇窈也不知自己是抱著何種心緒推開了書房的門。
屋外電閃雷鳴,狂風呼嘯不止,室內漆黑,月色也在這傾覆亂流中黯了顏色。
她抬手握住燈盞。
魏京極慢慢握住她的手。
披風下單薄的寢衣在案臺移動聲裡與男人玉質的腰帶摩挲。
蘇窈臀下是冰涼的案面,脖子被滾熱的手反擰,身後的魏京極吻住她的唇,腰間禁錮著她的手臂傳遞灼人的溫度。
他極有耐心的捲起她的舌,一寸寸侵入她的領地,在她呼吸不過來時將她抬腿抱起。
牆上的美人圖震顫一瞬。
蘇窈渾身都是軟的,望著他媚眼如絲,雙手緊緊抱著男人堅硬的後背,肌膚白的像是夜裡吸□□魅的妖。
未關好的門窗在雨夜裡發出咯吱碰撞的聲音。
白露被吵醒,揉著惺忪的睡眼,去蘇窈的屋子裡看了眼。
還未走到門口,卻聽到了書房傳來的響動。
像是有東西掉在了地上。
她走進書房,卻看到少女香肌玉體,被身型高大的男人堵在牆上,兩條纖長白嫩的腿在他腰後交疊,目光迷離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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