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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避著段凜,雖是下策,可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她如今對段凜沒其他心思,可若他有,見她這樣,大抵也能明白她的意思,好過說破後徒添疏離。
段凜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主動道:“今日晌午約了人,午膳趕不回府上,你們不必等我,我這便先行一步。”
他說這話時面對著眾人,話卻只是說給蘇窈聽的。
蘇窈點頭後,段凜就帶著小廝轉身離開。
師明鏡也趕著去街上看雜耍,跟著離去。
慕茹安有時粗枝大葉,有時卻又心細如發,見狀,不禁嘆道:“你們兩個,可真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明明沒有說清“你們兩個”是誰,蘇窈卻敏銳的覺得她是在說她和魏京極。
果不其然,慕茹安下一句便是:“魏京極從前在京城就是桃花遍地,到了江南也不遑多讓,你呢,個個驚才絕豔,萬里挑一的男兒,在你面前都成了這副為情所傷的痴狀,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若說魏京極曾為情所傷,蘇窈倒是見過,可她半點沒看出剛才的段凜哪流露出一星半點兒的為情所傷的姿態,是以並不將慕茹安的話放在心裡。
只道:“好了,你不是還想讓我試試你鋪子裡的新衣裳嗎?夥計可送來了?”
慕茹安一時有感而發,險些忘了大事,忙笑道:“自然送來了,我屋子裡都快放不下了,都是昨日我們挑出來的。”
圖紙被送到府上時,早有樣衣做好了,只不過尚未開始讓繡坊大批次做。
慕茹安做起正事來毫不含糊,每當名下的鋪子上新樣式時,她總會親自試試,無論是釵環首飾,胭脂香料,還是衣裳。
有時也會趁著蘇窈的空,邀她一起試,兩人也好讓繡坊改進,或是想個新花樣出來。
今日要看的便是實衣。
衣裳已全部送進了慕茹安的屋子,進屋之前,蘇窈往對面的房間看了眼。
窗戶是開啟的,往內照進光束,她隱約看到了一片白色衣角。
蘇窈淺淺凝了下眉。
魏京極稍有好轉便閒不住,總喜歡下地走動。
也不知聖人那如今是什麼狀況,她陪著他時,從各地加急送來的公文如雪花般飛入他房裡,連傷了也閒不下。
“阿窈,你看什麼呢?”
慕茹安從門內探頭。
她也朝魏京極那看了眼,不過看的是那扇緊閉的門,笑著道:“他門都沒開,也能叫你身在曹營心在漢?”
自從蘇窈被魏京極救下之後,她便與魏京極親密許多,雖有許多次是梁遠來請她去照顧一二,可她臉上也無半分被迫。
顯然是情願的。
慕茹安與蘇窈從小一塊長大,相交數年,哪能不明白她這是與魏京極和好了。
但思及魏京極的身份,她也不免有些擔憂。
蘇窈聽了慕茹安的話,面上窘了窘,按耐住轉身去叫魏京極上榻休息的念頭,假裝要走道:“你再打趣我,我可就不試了。”
“好好好,都怪我這張嘴閒不下來,不說了成不成?”
慕茹安果斷示弱,臉上卻笑嘻嘻的,摟著蘇窈的肩膀,像個大老爺們似的攬著她進房。
她的屋子算是客房裡最寬敞的幾間之一,這會兒擺了不少木架子。
一件件嶄新的衣裙佔滿了空地,每個架子上都放了兩身不同尺寸的,各式各樣流光溢彩的面料讓人幾乎看花了眼。
“這些我親自試過了,”慕茹安手指點了點擺在屏風外的幾件,“你就幫我試試裡面那幾件,我不適合這樣的樣式,穿出來總覺得有些奇怪。”
蘇窈輕輕點頭,取了身雲母白樣式的齊胸襦裙,束腰,裙襬由象牙白漸變到薄如蟬翼的絲網。
慕茹安過去幫她穿衣。
侍女們早被派去做其他事,這會就她們兩人。
明朗的日頭下,細小的塵埃如同金箔碎渣,飛舞在室內,澄金般的光束將褪去衣裳的少女大片嫩白的肌膚襯的似雪如霜,柔肌雪膚莫過於此。
可蘇窈穿裡衣時,便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這衣裳似乎有些緊,疑惑道:“茹安,這衣裳是不是做小了?”
慕茹安瞧了眼衣裳上的標識,那是為了區分她與蘇窈各自試穿的衣裳尺寸所做,確認沒錯後,她道:“這件是按照你的尺寸做的,怎會小了?”
蘇窈默了會兒,接著穿,過了片刻,慕茹安也覺得有些不對,一開始裡衣還能勉強穿進結釦,到了外裳,卻是怎麼都扣不住。
慕茹安下意識就往系不上的地方,也就是裡衣被撐的高.聳飽滿的那處看去。
雪色幾乎能晃花人的眼。
抹胸處嬌嫩的肌膚因衣裳過緊,被勒出了薄粉色,愈發顯得白裡透紅,不勝曼妙。
“阿窈,”慕茹安咳嗽了聲,臉上難得紅了紅,咳了一下,小聲道:“不是衣裳小了,是……你這衣裳是按照一年前量度做的,有些不大合身也在情理之中。”
刻意放低的聲音因故作嚴肅,非但不曾推動凝滯的氣氛,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蘇窈臉上泛起的紅暈更甚,“茹安!你又打趣我?”
發生改變的地方在她自己身上,便不這麼覺得,蘇窈也不會在鏡子面前端詳這樣羞人的地方,可他人看來卻非如此。
“天地良心,這回我真沒打趣你,我打個比方,”慕茹安知她臉皮薄,怕她真生氣,解釋道:“你可還記得今早送去魏京極房裡的早膳?那其中有兩個白饃饃?你如今……”
早膳她便是在魏京極那吃的,白饃饃又白又軟,做的皮薄肉嫩,共有兩個,還有些其他的東西。
如今被慕茹安這樣一提,她腦海裡立馬浮現了那形狀,還有魏京極漫不經心捏起,吞吃入腹的模樣,頓時心跳的厲害。
蘇窈臉上直冒熱氣,慕茹安素來對男女之事口無遮攔慣了,這些年過的隨性灑脫,性子更是直爽。
她若不打斷她,還不知她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語,“你再說我可真走了。”
慕茹安立馬正色,拿來配著裙子的裡褲,“不說了,沒事,上身我讓她們改改尺寸,明日再送來,這褲子應該是對尺寸的,你先穿上。”
蘇窈亦不想再回憶些紛亂的畫面,為打消腦海裡的想法,她接過她遞來的褲子,想要穿上。
可又出了問題。
慕茹安本來就差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態了,可看蘇窈遲遲沒穿好,手指都捏紅了,還在往上套,忽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就往她身後看去。
蘇窈咬著唇,額上薄汗涔涔,彎腰穿褲時面如桃花,無意中望向慕茹安的表情裡竟隱有幾分瀲灩媚態。
慕茹安看得心砰砰亂跳,馬上明白了什麼,忙為她掩飾道:“我剛說錯了,上身不合身,想來這褲子也是不合尺寸的,我馬上讓人去重做,你……你……”
“你試試這個吧?”她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尋了一件寬鬆飄逸的樣式,“這件,這件你穿了定然好看。”
那套在蘇窈腿上不上不下的裡褲,一開始本是合適的,甚至有幾分寬鬆,可越往上提,就越緊,最後難進一寸。
恰好卡在了臀下。
因那件寬鬆的衣裙放在蘇窈身後的位置,慕茹安取了下來,一回頭,不可避免的就瞧見了,隔著薄薄裙襬形狀弧度圓滿嬌翹的地方。
細腰纖腿本就難得,遑論還有這樣令人心思盪漾的地方。
莫說在烏州了,便是放眼整個大周,阿窈這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嫵媚妖嬈。
慕茹安在心裡暗暗羨慕魏京極。
天底下怎會有他這樣好運的男子!她心裡哀嚎,假裝沒看見眼前困狀,把新取來的衣裳交給蘇窈。
“你在這換,我叫人去繡坊傳話,讓繡娘來這重新為你量一量。”
蘇窈看了眼手上這件,雖也是抹胸的裝扮,卻寬大不少,輕輕鬆了口氣,“好。”
慕茹安便去吩咐下人去了,可她方才著急,將這件裙子頗為厚重的外件落在了一旁的案臺上。
蘇窈換好之後,便等著慕茹安回來,想喝茶,發現她屋子裡的茶水涼了,正想作罷,餘光卻瞥到了魏京極那扇開著的窗。
他現在應當還未休息。
猶豫片刻,蘇窈提著裙襬往他房裡走去。
在她身後,鑲嵌著貝殼珠玉的外件,靜靜躺在臺上,在日色下折射出耀目的光。
魏京極的確還未睡,他近日裡睡的總不好。
昨夜蘇窈摸黑來了他這兒,留下滿地清香,更是孤枕難眠。
處理公文到此刻,也不覺睏倦。
門被推開時,魏京極下意識撂筆要往裡走,可只是撇了一眼,整個人便像一座雕塑,直直定在那兒,眼神瞬間變得深沉無比。
蘇窈一進來便習慣性關門,魏京極傷口不宜見風,開個窗戶已算是例外,其餘地方能關著便關。
正因這個轉身關門的動作,她的側面與背面一覽無餘。
沉甸甸的軟雪微粉,露出點濃稠硃紅色的兜衣邊緣,白皙的背如白玉無瑕,纖細的腰上左右各有一處薄紗,顯而易見比其餘地方薄,能瞧見玉色的肌膚,若從身後看去,鏤空之處恰可容得一雙手緊握。
彷彿正是為此所留。
魏京極放在身側,帶有薄繭的手掌,不由得輕輕握了握。
他不知蘇窈穿成這樣是為何而來,便沒有先開口。
蘇窈並不知曉這衣裳還有這等妙用,若她看見了與之相配的外件,興許能明白這件衣裳若搭了外衣,便是一件再正經不過的夏裙。
可若是沒有搭,便成了一件助興夫妻□□的薄裙,雖較之其他遮的地方頗多,卻另添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魏京極雖於這些事不甚熱衷,從前與蘇窈成婚,魚水之樂也從未讓她穿過什麼稀奇衣裳。
畢竟,平日他便難以自控,若有助興,恐會傷了她。
可他還是一眼便看出了這衣服的不同尋常。
蘇窈關好門,一下便對上魏京極平靜的像是入定一般的神態,連表情都沒有,顯得室內似有幾分逼仄壓迫。
可她並未在意,還先倒了兩杯茶,便倒邊問道:“你還有多少公文要處理?”
這話本是催他上榻休息,可聽在魏京極耳裡,彷彿帶了點其他方面的催促意味。
聽見水聲咚咚,他身體微微緊繃,聲音低了許多。
“沒了。”
蘇窈有些奇怪,看了案臺上堆著的一疊文書,難不成這是都已處理好的?
她便想,邊端著兩杯茶走到他面前,遞給他一杯,碰到魏京極的手指時,她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指。
“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看她毫不避諱,如此坦然的握住他的手,魏京極從她身上移開視線,落在她蔥白纖長的手指上,曾經肌膚相親的畫面一點點在他眼前重現。
距他們上一回行周公之禮,已有三年。
他走近她,低聲道:“許是吹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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