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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
“應該是昏過去了。”蘇窈心道:“只是擦身,若這樣帶汗睡一.夜,等汗變冷了,反而更不好。”
這樣想著,她也沒了顧忌,總歸是為了魏京極好。
蘇窈掀開被子,將被子推到裡側,為了方便,她就坐在魏京極榻沿上,動手解他的衣帶。
她解的很慢,並不熟練。
哪怕是從前做夫妻時,她也極少去解魏京極的衣帶,大部分情況下,是魏京極自己解開。
或者他握著她的手,帶她解開。
好在這寢衣的結釦簡單,蘇窈搗鼓了一陣,終於還是解開了。
青年結實堅硬的胸膛上覆上了一層汗水,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汗珠不斷從胸.前流淌而下,流過極具力量感的腰腹,沒入褲頭。
胯骨那處,幾根青筋安靜的蟄伏,同樣蜿蜒至長褲之中。
以前行房時,蘇窈都不敢多看魏京極的身體,大都是閉著眼。
偶爾他沉的極深,她才會受不住的睜開淚眼,每每到那時,看到的都是這腰腹間的肌肉與青筋暴起,像是傾注全力。
清醒的時候看見魏京極的身體,蘇窈還是感到一陣喘不上氣。
這具身體帶給她的印象太深刻,壓迫感太強。
即使身體的主人還在沉睡,她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蘇窈覺得有些口渴,忽然放下毛巾,快速去喝了杯水,才匆匆趕回來,摒棄雜念給魏京極擦汗。
上身正面很快就擦完了,她又扶起他,讓他靠在她肩膀上,替他擦了擦後背。
滾燙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後頸上。
蘇窈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座大山。
好不容易擦完上身,蘇窈不自覺往被子底下,魏京極的長褲看去。
一炷香後,蘇窈睜開眼睛,自己身上也出了一身大汗。
魏京極的腿沒有受傷,她矇住眼,胡亂擦擦汗,也不會弄疼他,速度便比剛才快上許多。
做完這一切,蘇窈給魏京極換上乾淨的衣裳,自己則去沐浴了。
翌日。
微熱的陽光照在魏京極的眼皮上,曬的有些癢。
他睜開眼,略一偏頭,就看到蘇窈趴在他床沿中間,下巴枕著胳膊,睡得正香。
許是為了方便趴著睡覺,她坐的是矮凳,胳膊高高疊起。
魏京極的視線從側面投去,一眼就看到了,她纖細的胳膊下,不容忽視的飽滿雪團,以及纖瘦的腰線與圓臀。
與三年前尚有些青澀的身體不同,三年後蘇窈不僅眉眼有了細微的變化,身體也有了些成長。
最為明顯的就是眼前所見。
這樣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動作,卻叫人心猿意馬,欲登極樂。
魏京極眸底暗了暗,默默移開眼。
蘇窈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也慢慢睜開眼,看見魏京極醒了,她先是一愣,而後用手去碰了碰他的額頭。
“沒有發熱了。”
她說完,長長吐出一口氣,懸著的心落到了實處,“昨晚你突然發燒,大夫說有危險,我便來這照顧你。”
魏京極說話時總喜歡盯著她的眼睛,可這一次不知怎麼了,一雙眼卻總不與她對上,從喉間溢位一句。
“嗯。”
蘇窈沒有多想,繼續道:“你醒了,那我去讓人準備早膳。”
這時,伺候洗漱的侍衛聽到動靜,已經侯在了門外。
魏京極點了點頭,不經意間瞥到了自己的衣服,視線頓時一滯。
他掀起眼皮,看著蘇窈吩咐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等蘇窈再回來時,魏京極道:“幫我更衣?”
蘇窈想也沒想便去找乾淨的衣裳。
“大夫說,要是今日沒事,那便可啟程回府了,府上總比客棧要睡得好些。”
魏京極若有所思的垂眸。
聽了她的話後,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神態,像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變化。
因此,他也沒看見,蘇窈在給他繫腰帶時,因慌亂幾次也沒繫好一個結。
“我先回去換件衣裳,一會再來陪你用早膳。”
好不容易替他穿好了衣裳,來不及看魏京極的表情,蘇窈丟下這句話,逃命似的離開他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蘇窈才能大口的喘氣。
她一直以為她與魏京極之間,重欲的那個人是他,哪知他對她還沒什麼反應,她倒總想起那些抵死纏綿的魚水之歡。
從前她鐵了心不與他好,從不會想到這些。
如今動搖,卻總忍不住想起。
這讓蘇窈感到羞恥又窘迫,兀自站了許久,她才去換衣裳,叫來侍女伺候洗漱。
客棧離蘇府相距頗遠,加之魏京極有傷在身,不便趕急,於是一行十幾輛馬車,行了大半日才趕回。
蘇窈一回府,便吩咐白露道:“二表哥幾日後要來府上,你去安排一間客房出來給他住。”
白露點點頭,就要去辦。
蘇窈卻又叫住了她,思索幾秒後,道:“別和魏京極的屋子挨在一塊,另尋個院落吧。”
“是。”
也就在這時,師明鏡找到了蘇窈:“阿窈,我想換間屋子住,可以麼?”
蘇窈微訝,“你不住茹安隔壁了麼?”
“為了我的小命著想,還是不住了……”
師明映象是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蘇窈沒聽清,她後面三個字倒是說的斬釘截鐵,“不住了。”
蘇窈便也讓白露再給師明鏡安排了一間屋子。
安排好這些之後,天色已晚,蘇窈便去廚房,把大夫告訴她魏京極需要忌口的東西都如數告訴了廚娘,然後順路去看魏京極。
第79章
檀木案上置了一口盛滿藥汁的藥碗,濃郁的藥香鋪滿整個房間,順窗欞而出。
梁遠把從京中寄來的公文放在榻前小案上,攏起雙手,神情凝重。
“殿下,請過目。”
青年正閉目養神,聞言,緩緩掀起眼皮,餘光一瞥裡伸手接過。
落在文書上的眼神平靜,不顯分毫情緒。
梁遠遞完文書,默退了半步,侯在榻前,由窗欞傾斜而下的陽光恰好罩著年輕儲君,和著窸窣濃蔭,貴意凜然。
東甌部近幾年都不太平。
先是朝廷派去管理的官員被刺殺,後又有人揭竿起義,自立為王,短短數月便集結一群擁躉,來勢洶洶,直逼滄州邊境。
原先五皇子魏元執掌東甌部時,因其口蜜腹劍,方換來安靜祥和的假象。
大多大周子民都對太子殿下推崇備至,除了東甌部。
殿下最後一戰腹背受敵,打的慘烈血腥之至,浮屍千里,血流成河。
而原先與大周將士交戰的敵軍,皆盡數來自東甌外六部,不少人家的親侄都死在幾年前的戰役裡。
即便此舉意為收復失地,可此中摻雜著的諸多血海深仇,也被算在了太子殿下頭上。
魏元便是利用了這一點。
如今五皇子已死,戰火再燃,朝廷裡出現最多的聲音,便是讓殿下再行鎮壓,對東甌百姓威柔並濟,藉以收買人心,緩釋舊怨,也好保一方太平。
否則舊戰銘刻心骨,後患無窮。
可如今殿下受傷一事傳到了聖人耳朵裡,連帶幾個進言的大臣也聽到了風聲,這才消停了點。
“殿下,前方戰事吃緊,聖人已指派了曹正崇與李長玉兩位將軍前去東甌,曹將軍與李將軍都是老將,此番平定東甌之亂,也斷然不在話下。”
淡金色的公文擺在在榻前小案上,像是金箔堆成的小山。
密密麻麻的字映入眼簾。
良久。
魏京極看完了公文,將梁遠特意遞來的這份丟在金箔山頂上,眼底波瀾不驚,不知在想什麼,嗓音低沉。
“我的傷何時能好?”
梁遠道:“大夫說,若修養的當,一月便可痊癒。”
說完,他像是有些顧慮,補充道:“可痊癒後,還需格外注意,以防留下後患。”
魏京極輕描淡寫地啟唇:“知道。”
梁遠嘴皮子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殿下向來有分寸,他再多言,也只是杞人憂天。
蘇窈走進院子裡,想進門時聽見屋子裡有說話聲,便在樹下站著等了一會兒。
約莫兩炷香後,門從裡面推開,梁遠走了出來。
見到蘇窈在外頭,他頗感驚訝,躬身行禮,邊不確定的朝慕家姑娘住的地方看了眼,邊猶豫著問:“郡主,您可是來……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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