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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上她的腿時,魏京極停頓了一下,呼吸撞在她的耳畔,聲音啞的驚心動魄,含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深沉欲啞。
“你想要我麼?”
……
翌日又是晴日,堪比婚後第二日的炎熱陽光,穿過算不上厚的大帳,辰時便將人曬醒了。
蘇窈天生面板好,白裡透紅,面板被這樣一曬有種近乎透明的白皙,即便大半夜沒睡,眼下的黑眼圈也淺的可以忽略。
尤其在經歷了幾次情.事後,一舉一動更顯得千嬌百媚,眼神流轉間嫵媚瀲灩。
清晨照鏡子時,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都忍不住驚了一瞬。
這樣的盡態極妍,便是施妝也壓不下。
折騰一番無果,蘇窈也只能出門,秋獵第一日眾人能即興狩獵,第二日清晨始,男子卻要進行比試,聖人會定下彩頭,午膳時分設野宴,清點獵物,選出三甲。
女眷則留在營地,等著宴會開始時入席。
“就是這兒?”蘇窈看向眼前一排排相差無幾的白色大帳,帳前安靜的很。
“正是,這是盛家的大帳,盛家小姐定也在這的。”
“這會兒人都哪去了?”
白露一來就將這摸了個透,以防蘇窈吩咐事時摸不清方向。
故而稍加思索,便道:“不在這兒,那定是去赴宴了,宴會的地方昨日搭了高臺,聖人請了戲班子來唱戲,給娘娘們解悶,其他女眷們也能去。”
蘇窈點頭。
自落水那日起,蘇窈再沒見到過盛華,她像是在刻意躲著她,去她府上幾次,一次都沒見著她面。
她明白癥結所在,卻也實在不想因此失去盛華。
“那我們也……”
“太子妃,是盛華小姐身邊的婢女!”
蘇窈瞧清了人,連忙叫住了人,問:“你家小姐在哪呢?”
婢女被叫住後,下意識看了一眼帳內,語氣吞吞吐吐,“回太子妃的話,我家小姐已去赴宴了。”
蘇窈沒有錯落她心虛的眼神,稍有些失望,也沒有為難她,低低嗯了一聲。
盛華還是不想見她。
蘇窈離開,徑直往宴席高臺的位置走去,期間要經過一條小徑,位於林子邊緣,沒走幾步,就聽到前方走著的三個少女正在說話,話里正提起她。
“……當真是好心機,在自己姨母家算計太子殿下。”
“從前我便覺得她太黏太子殿下了,哪哪都要跟著去,若存的是這樣的心思,那便解釋的通了。”
“也就太子殿下心軟,到底是他這麼多年都當作妹妹的,哪能見著她沒了,只是不知,就憑蘇窈這樣的掛名郡主,日後那些貨真價實的貴女入了東宮,也不知她怎麼壓的住。”
白露最是聽不得這些話,立刻便想開口了。
蘇窈習慣性地拉住白露的手,正要制止,她的手卻被拉住了。
蘇窈愣了一下,看見少女眼熟的背影從她身邊經過,只是消瘦了些,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
“怎麼當了太子妃,還和從前一樣性子軟?由著人說道,日後你在宮裡豈不讓人欺負死?”
她說話時語氣依舊文氣清雅,眼神卻避著她。
前邊的人聽見動靜,瞧見她們了,頓時表情凝固,又是驚又是懼。
蘇窈被說了一頓,心裡卻莫名高興,順著杆子往上爬,喊了一聲。
“盛華姐姐。”
第36章
盛華看她一眼,心裡千百般滋味,卻也還是應了一聲。
前邊的三人嚇破了膽,這兩月以來,此類流言在京中甚囂塵上,眾人明裡不說,實際私下議論揣測的不在少數,有不少人信以為真。
認為太子殿下救下永嘉郡主一事,是被段家和永嘉郡主聯手算計了。
她們見四下清幽,便談起這話茬,哪知被當事人撞見,方才說話的氣勢立刻沒了一半,齊聲見禮,“見過太子妃。”
蘇窈神色不見半分不虞,卻沒讓她們起身,淡淡掃了她們一眼。
在魏京極身邊待久了,她不作聲時也能學幾分精髓。
三人保持彎膝的動作,臉色都有些僵硬。
盛華道:“我聽三位姑娘話裡的意思,是認定那日意外另有隱情?”
三人來不及答話,她又道:“若有隱情,你們該早早向聖人,向太子稟明緣由才是,過了許久,還在這振振有詞,難不成你們當太子殿下和聖人是眼盲心瞎的,還不如你們幾個看得明白嗎?還是你們有了證據?若有證據,聖人和太子殿下就在這兒,不若請你們去說道說道。”
幾人大驚失色,看到蘇窈跟著點了點頭後,更是恐懼。
“太子妃饒命,是我們亂嚼舌根,日後定好好管好自己的嘴,絕不再胡言亂語了!”
“太子妃,盛姑娘,請網開一面,我們也是從別處聽來的,一時神志不清亂講了出來,請太子妃大人有大量,原諒臣女這一回!”
蘇窈雲淡風輕道:“我瞧幾位對我頗有意見,如今來討饒,算怎麼回事兒?”
說完,她便與盛華離開。
這話說的簡單,卻令人捉摸不透。
不知她心裡究竟如何想,是追究還是不追究,若追究,那未知的懲罰也不知何時落下,像懸在脖子上的劍,比起直接罰人更折磨人。
幾人聞言,嚇得連宴席都不敢去了,急忙叫家裡人稱病。
到了安靜的地方,蘇窈停下,對盛華道:“盛華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麼?”
“我為何要氣?”
盛華鬆開她的胳膊,淡淡道:“總歸,你心裡也從未將我當過朋友。”
蘇窈怔住了,心裡有些難受,“我沒有,盛華姐姐何出此言?”
“當初說太子殿下會選我當太子妃的人,是不是你?”盛華終究沒忍住,問道,“你與太子殿下互相傾心,何必給我妄想。”
“是我,可我那時並不知那是假的。”
“假的?”
蘇窈將之前她同魏京極表明心意一事說了出來,低聲道:“他那時想讓我死心,所以才令人拿了畫像來給我看,我以為他心裡裝的人是你,於是才有了這話。”
她表情認真,絲毫不像作假。
盛華只猜中了其中一半,不曾想事情真相竟是這樣的。
蘇窈遲遲沒有講清,一是沒有合適的時機,二是覺得心中有愧。
解釋完,她仍有些忐忑,“盛華姐姐,我……”
盛華卻看著她,後退了半步,眼神錯愕。
竟是如此。
她以為蘇窈和魏京極兩情相悅,卻礙於身份,將她當作幌子遮掩,看她在他二人中間傻傻的轉,卻沒想到箇中曲折遠非她想的那樣。
而她差點因此,害蘇窈在陌生郎君面前失了清白。
她這樣胡亂揣測的人,同方才那三人又有什麼區別?
蘇窈還想上前,盛華臉色卻蒼白下來,道:“阿窈,你先去宴席吧,我忘了,我母親方才讓我等著她一起走。”
“那你原諒我了嗎?”
盛華低著頭。
“你不欠我什麼,是我差點釀成大錯。”
……
宴席席位有許多講究,高臺上的戲班子已經撤下,比高臺還高一階的小樓上,坐的是皇親國戚。
往下,是舞劍的美姬,勾欄上掛彩幔,下設百餘席位,男女分席而坐。
蘇窈和魏京極坐在一塊,目不斜視,認真吃著飯菜。
聖人就坐在首位,有劉富貴親自伺候酒菜,身旁坐著淑妃娘娘,其餘宮妃列坐兩排席位。
酒酣正熱時,魏京極伸手,端起她一隻挑好了蟹肉的青瓷碗。
蘇窈摁住他的手,男人手上蟄伏的青筋,好似在她指腹上微微動了一下,手背較她而言粗糙許多,卻也如玉雕琢,略高的溫度傳來,十分有力量。
她收回手,忽略這種感覺,“這是我剝的。”
魏京極漫不經心道:“你身子虛,螃蟹性涼,不宜多吃。”
蘇窈有些嘴饞,視線不願離開,“我身子好的很,多吃一隻不礙事的。”
魏京極頗具興味地看她一眼,眸底似藏了某種深意,卻並不與她爭,直接伸了筷子開始吃。
蘇窈看他動筷動的絲毫不猶豫,開始急了,“你既不給我吃,為何看著我剝還不阻止,偏等我剝好了才出聲?”
魏京極散漫的抬起眼皮,用膳時動作矜雅,握筷的手指指節分明。
他戲謔道:“難得見你挑蟹肉,說來還是沾了聖人的光,不然夫君我都無福消受。”
聖人幾次三番命人叫她端莊賢淑,以前都是魏京極剝好了放她碗裡,眼下卻不行了,他搶了她的,她也不能搶回來。
蘇窈的手都剝酸了,又不好說什麼,氣道:“那你多吃點,小心身體更虛。”
魏京極本來慢悠悠地吃著酒,聞言猛地被嗆了一下。
眾人朝魏京極看來,他面不改色的放下酒杯,冷颼颼地掃了一眼,頃刻間所有人都坐的板直,目不斜視。
魏京極涼涼扯了下唇,低頭湊去她耳邊,聲音壓的微磁低沉,慢悠悠道。
“我身體虛?”
蘇窈尚且領悟不到這話的另一層含義,她只是針對方才魏京極說的那幾句,於是細眉微揚,“怕了?”
魏京極直看的她起雞皮疙瘩,眼裡有幾分耐人尋味的笑,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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