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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就著這個動作再度吻住她,舌尖攪的她雙腿發軟,嘗夠了她的味道,他才看著她的眼睛,悠悠退出,蘇窈被卡著嘴合不攏,唇色瀲灩,氣息全亂,媚態橫生。

魏京極只看了一眼便垂眼,熟練地從她衣裳裡找出帕子,替她擦拭完唇,再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

語氣淡漠的彷彿在談論天色,“你若嫁進段家,今日這樣的事,就該習慣。”

蘇窈心神俱震。

魏京極看著她,眸色很深,語氣涼薄而波瀾不驚,彷彿是在提醒她一件正常不過的事。

他竟還扯了下唇,意味深長道:“你猜你未來夫君若撞見我們在一起,敢不敢推門。”

蘇窈看了他好久,直到青年臉上的笑意徹底斂去,她才出聲。

“你想毀了我嗎?”

魏京極頓住。

“太子哥哥,我從沒想過我們之間會鬧得這麼難看,就算我準備嫁人,我也沒動過和你一刀兩斷的念頭,直到今日。”她頓了一會,低眼道:“我真後悔那日同你表明心意。”

魏京極身體微僵,看向她微紅的眼,似有些恍神。

蘇窈不知是害怕更多還是失望更多,她印象裡的魏京極,少年時意氣風發,青年時成熟穩重,文能定國,武能安邦,是個極為風光霽月的人物,待她也極好極好。

可魏京極不為人知的一面在她面前顯露,她是真的害怕。

怕他一語成讖。

白露回來時,就見蘇窈的臉色發白,慌道:“郡主,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蘇窈來山莊時還覺得這是個好地方,現在看來,簡直像是魏京極誘她進來的籠子。

她一分一秒也不想在這待了,垂眸道:“白露,你帶兩個侍衛,叫上馬伕,其餘誰也不要驚動,我們現在就回府。”

第22章

白露訝異,湊近了問:“郡主何以這般匆忙,好歹等風寒好了再走不遲,況且方才奴婢回來,天上已開始落豆子,恐有一場惡雨,若即刻就走,只怕路上泥濘,顛簸的厲害。”

蘇窈坐在炕上,一張芙蓉面埋在雙臂裡,悶了一會兒,才抬頭。

“無妨,大不了走慢些。”

少女罕有如此執拗的時候,白露滿腹疑竇,卻也不好再問,“是,奴婢這就命人去準備。”

眼下已臨近晌午,從山莊回郡主府需得三四個時辰,白露謹記蘇窈的吩咐,沒有驚動莊子裡的人,親去尋了兩個侍女,又從侍衛裡挑了兩個結實能打的,而後分頭準備吃食,馬車等,兩刻鐘不到的功夫已備好了。

有長公主的命令在前,蘇窈在酈水山莊裡能橫著走,支開巡邏侍衛和丫鬟並不是難事。

蘇窈的行頭也簡單,不施粉黛,只一支玉簪挽發,繫上幕籬,從後門上了馬車。

馬車很低調,是莊子裡的僕婦採買時用的。

蘇窈將車簾撩起,在鉤子上掛好,鉛雲低垂,馬車正穿過一片林子,鼓譟的風似要將樹連根拔起。

的確是要下大雨的架勢。

急風猛灌,蘇窈撩開簾子沒一會兒便咳嗽不止。

白露坐在車頭,扭著半個身體掀開車簾,“郡主,外頭風大,您當心著涼。”

蘇窈咳嗽完,嗯了聲,放下車簾,白露進來替她倒茶,蘇窈喝了幾口,馬車過陡坡,胃裡開始翻江倒海,她忍住不適,靠車壁坐著,外頭雨打風吹,雷聲轟鳴。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馬兒忽然嘶鳴,車身劇烈晃動一下。

蘇窈捂著唇咳嗽了下,“怎麼了?”

侍女們齊聲說著什麼,雨聲裡壓根聽不清,馬伕抬高嗓音回道:“回郡主!前兒的橋斷了兩條鐵索,怕是雨師爺發難,叫打鬆了,咱們馬車怕是不能過去了!”

“可還有其他的路?”

“這木橋是最近的,若繞遠路,天黑都下不了山呢!”

蘇窈聞言,掀開簾子下了馬車,兩名侍女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木橋應是年久失修,剩下的鏈子隨橋身蕩甩,晃如無根浮萍。

瓢潑大雨裡,她鬼使神差地往來路看了眼,瞬間渾身血液凝固。

林子裡的邊緣小路旁,魏京極坐在高頭大馬上,松握韁繩,不知看她看了多久。

魏京極見暴露了,不躲也不避,雙腿一夾馬肚,慢慢駕馬朝她過來。

這時,她身邊的侍女也瞧見了,認出人後,慌忙將頭低下,白露吩咐馬伕帶侍女走遠了,自己替蘇窈撐傘,直到青年在她們面前翻身下馬,她才將傘畢恭畢敬遞給魏京極,自己也退下。

蘇窈見著魏京極,不禁想起他連日來的咄咄相逼,當下的語氣微冷:“你跟著我做什麼?”

說完,又是一陣咳嗽,蒼白的臉緋色瀰漫。

魏京極看著她好一會兒,徑直上了馬車,竟也叫他找出了一件大氅,他將蘇窈整個人裹好了,抱上馬車。

蘇窈方才被冷風一吹,進了馬車,反覺得額上發熱。

魏京極默不作聲,給她倒好茶,發覺是涼的,從林間拾了些樹枝,帶到車上。

外頭雨下的很大,撿回來的木頭也是溼的,蘇窈剛想開口,忽而譁一聲。

他收劍入鞘,將自己的袍子脫下來,丟進柴堆裡。

火很快燃起,馬車內溫度升高,像一座溫暖的小屋。

魏京極在火上架好茶壺,又低頭在蘇窈的包袱裡翻翻找找,尋出一件紅狐大氅,鋪好了,朝她看來。

蘇窈僵硬的坐著,半晌沒動。

魏京極眸色漆黑無光,他湊近了,不等她反應,便將她抱去大氅上坐著,然後摸上她的腳踝。

蘇窈整個人都蜷縮了下,嚇道:“我自己來。”

他竟還注意到她鞋襪溼了,大氅裡裹著乾淨羅襪和巾帕。

魏京極鬆手,坐在她原來的位置,曲著一條腿,另一條伸直,手上拿著一根樹枝撥弄火絲。

他只穿了一件外袍和雪白中衣,外袍拿來烤火了,眼下只著一件中衣,白衣黑靴,領口微低,卻襯的他整個人禁慾矜冷,凜然不可犯,高束起的長髮間落有雨珠,如雪山霜珠清露凝結。

蘇窈背對著他換鞋襪,換好了回頭,魏京極倚靠在車窗前,長睫微垂,側臉英挺俊美,像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他回頭,恰和她的眼神對上。

“還冷麼?”

蘇窈別開眼,搖了搖頭。

茶水處開始冒熱氣,魏京極伸手將茶壺取下,給她倒了杯熱茶,看著茶麵圈圈漣漪,他道:“今日之事,是我不對。”

她心跳微滯,就聽他說:“以後我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的事,別這麼不顧身體了,嗯?”

蘇窈本來打定主意不再理會他,她自小便是個守規矩的,生怕惹來旁人恥笑她無父母教養,或給已逝的父母親丟臉。

如今這世道,女子落水被救就要嫁人,被看了足便被家中視作受辱,她與段凜乃眾人心照不宣的未婚夫妻,家中長輩皆預設了,可她與段凜頂多也只是牽手。

可魏京極倒好,上來便與她直言不諱,還當著段凜的面與她耳鬢廝磨,甚至吻她,即使段凜被矇在鼓裡,也足以令她羞愧萬分。

但蘇窈沒想到,魏京極服軟服的這麼快,讓她一口氣悶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魏京極說完,不見蘇窈回答也不急,他看向窗外道:“你還記得你從前在這林子裡迷路的事麼?”

蘇窈眸光微動,這一輩子也就迷路過那一回,想不記得都難。

……

那是三年前的冬日,長公主邀她和魏京極來山莊遊玩,她從小沒別的興趣,就愛看話本,尤其武林話本,到了山莊後見識了更廣闊的天地,心中激盪不已,便與長公主商量,將茹安也接來同她一起住。

長公主應允後,蘇窈豪氣萬千,穿了一身侍女們仿話本做出來的俠女裝扮,便去找魏京極,說要自己騎馬下去接茹安。

彼時魏京極正在練劍,睨她一眼,收了劍,抱臂似笑非笑道:“行,那祝女俠一路順風。”

蘇窈順利迷路了,可她曾聽魏京極說過,老馬識途,她騎的雖是一隻小馬,卻也是馬,於是便從樹腰上解開牽繩,放了馬。

結果……小馬速度太快,跑入林間便不見了。

蘇窈跌了一跤,徹底迷路了,天色很快暗下來,青蛙格格聲都讓她浮想聯翩,各種殺人越貨的故事在她腦中上演。

她當時想,若有人來救她,要她以身相許她都能認真考慮一下。

想著便忍不住小聲抽泣,這時,頭頂的樹忽然動了一下。

蘇窈嚇了一跳,這林間的樹長得極高,枝繁葉茂,白日裡能將日頭都擋乾淨,夜裡隱約的月光只顯森涼,不知是什麼動物的眼睛在夜裡泛著幽光。

她怕極了,慌不擇路要離開,卻腳底一滑踩空!

這時,樹上跳下來一個人,傳來枯枝碎葉的皸裂聲,緊接著她耳邊響起一道輕笑,隱含揶揄,“女俠這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蘇窈直接傻掉。

魏京極把她抱了上去,放下後,他還閒散地伸了個懶腰,半蹲著,托腮笑眯眯地看著她。

蘇窈才反應過來:“你一直在樹上?”

“什麼時候找到我的?”

魏京極忍不住牽起唇角,“你念叨‘老馬識途’的時候。”

蘇窈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羞惱道:“你來的這麼早,為何都不叫我,我蹲在那腿都蹲麻了也不敢動一下,人家都是英雄救美,你光看著我在這乾著急,你這樣日後是娶不到太子妃的!”

魏京極實在忍俊不禁,也不否認是骨子裡那點惡劣因子在作祟。

他敷衍著撫了她頭頂幾下,才慢悠悠笑道:“我不這樣,怎能叫你長教訓,日後若我不在你身邊,你遇上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

蘇窈一聽,立刻慌張地去拉他衣袖:“你不能一直陪著我嗎?”

少女眼裡的依賴,仰慕,信任,全然赤誠坦蕩地交付於他,彷彿他是她不可失去,珍之愛之之人,無人能代替。

數年前涼透的血似乎又在他體內動了起來,少年魏京極出神半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聲音輕緩。

“可以。”

灑在他臉上的月色在這一刻也變得溫柔,“只要我在,你想做什麼都不必有後顧之憂。”

“就像今日,你一回頭我就會在你身後。”

……

往事隨月色織入回憶,又與如今場面混在一起。

魏京極確實做到了,不管什麼時候,除了他出徵的那幾年外,每當她遇到麻煩或危險,他總是會從暗處現身,不計後果,不計代價。

像今日暴雨傾盆,她下意識往後一看,他仍舊站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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