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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輕淺,不惱不鬧,真是好安分。

銀勺和碗壁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談垣初舀了一勺藥喂到她嘴邊,雲姒懨懨地蹙眉,悶悶地嚥了下去。

談垣初聞言,只是若無其事地掃了她一眼。

慣來記仇的人說出這般大度的話,也不知是在故意折磨誰。

談垣初替她擦去唇角的藥漬,低眸道:

“害你的人是德妃。”

雲姒杏眸輕顫了下,她對這個答案其實早有所料,畢竟,她昨晚只去了一趟翊和宮。

她還是沒說話。

談垣初敲了敲碗,清脆的聲音又響在殿內,他好像沒什麼情緒,繼續動作細緻地喂她喝了一勺藥。

勺中的藥卻是越來越少,雲姒只覺得她沒來得及咽,藥都散在口腔中了。

只能嚐到一陣澀味。

這樣下去,她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將這一碗藥喝完。

雲姒噎了片刻,她抬起杏眸,輕咬了下唇,順著他的心意,問:

“那皇上有替臣妾做主麼?”

談垣初語氣沒什麼變化,彷彿什麼都沒做:“她被從玉蝶除名,日後不再是德妃。”

來不及腹誹談垣初的舉止,聽見他的話,雲姒驀然錯愕地瞪圓了杏眸。

她沒聽錯麼?

皇上居然真的給德妃除名了?

那可是皇長子的生母!

她掃了眼秋媛,秋媛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確認談垣初沒有騙她,雲姒的呼吸都輕了一些。

勺子中的藥終於恢復正常分量,雲姒也被苦得立即回神,她皺著臉嚥下口中的藥,抬起一雙杏眸,暖陽灑在她眸中,她杏眸灼亮,彷彿眸底只印著他一人,她忽然一點點勾纏住他的手指,隱晦且輕微。

不等談垣初抬眼,殿內響起她的聲音:

“皇上,臣妾好喜歡您。”

她聲音歡喜,好像是在說真得不能再真的實話。

談垣初輕扯了下唇,覺得她真是敷衍。

忽然,她拉過他的手,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談垣初陡然一頓,抬起眼看向她,他眼底微深,女子卻彷彿沒有察覺到,她輕輕偏頭,眉眼姣姣,語氣認真:

“他也在說喜歡您。”

談垣初心尖驀然生出一陣難言的悸動,讓他指尖不著痕跡地一抖。

他忽然分不清她說的話是真是假了。

第114章共謀

雲姒是從秋媛口中得知她昏迷那一晚具體發生的所有事情。

她對所謂的薰香有了心理陰影,殿內的香爐被徹底撤了下去,所有香囊也被束之高閣。

初冬冷澀,風中裹著寒意不斷呼嘯,褚桉宮內點著地龍,四處都暖洋洋的,讓人在這種環境中不由自主地犯困。

秋媛話音甫落,雲姒一雙黛眉就不由得蹙在了一起。

見狀,秋媛聲音一頓,她遲疑道:

“娘娘,是奴婢有什麼疏漏麼?”

殿內除了秋媛和雲姒,只有松福在內,聞言,松福也不禁抬頭朝娘娘看去。

雲姒搖頭,毫不吝嗇誇讚:

“你做得很對。”

拉下德妃和皇長子的機會難得,相較而言,有時候真相都不是那麼重要。

只是,雲姒緊蹙的黛眉未松。

秋媛和松福對視一眼,靜待她接下來的話。

在說話前,雲姒抬眼示意了一下松福,松福立即走到楹窗處,看了看褚桉宮外高掛著的燈籠,燈籠依舊懸掛,角度很好,沒有一絲陰影落在楹窗上。

松福回來,對雲姒點了點頭。

雲姒才低聲:“德妃一貫做事滴水不漏,這次怎麼會暴露出這麼多痕跡?”

按理說,德妃都被貶成了庶人,她應該放心,不需要再在意一個死人了才對,但云姒卻覺得些許不安。

雲姒皺眉:

“翊和宮四處紅花,直奔我而來,但她又怎麼能確認我一定會去翊和宮?”

她身懷皇嗣,德妃並非中宮,而且死因難言,如果她藉口抱恙,那一晚大可不必去翊和宮送德妃最後一程,談垣初也不會因此對她有指摘。

德妃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存在紕漏,彷彿只是賭一次罷了,根本不在乎結果能不能成功。

這不是德妃一貫的作風。

過於反常。

而且,雲姒總在其中察覺到一點異樣,說不出來的感覺。

德妃死都不讓她安寧,可見對她腹中皇嗣的在意,或者說——德妃在忌憚她。

既然忌憚,就會猜到事情暴露後的結果,一旦她揹負罪名,勢必連累皇長子,德妃怎麼可能這麼做?

很奇怪。

秋媛聞言,也不由得皺緊眉頭:“奴婢當時也一直覺得德妃會有後手,但最後也只是一個死無對證,死了一個婢女對形勢造不成任何影響,奴婢也不解德妃的用意,但機會難得,奴婢只能抓住時機請皇上給德妃降罪。”

紅花是在翊和宮出現的,德妃勢必逃脫不了干係。

殿內安靜了一下,主僕三人對視了一眼,松福也聽懂二人的意思,他挑了下眉,低聲說:

“德妃應該有後手,但這個後手好像有點不想聽她的擺佈。”

褚桉宮主僕在議論此事,也有人因這件事氣到骨子裡。

盼秋在皇子所中不斷來回走動,她恨不得將蘇婕妤扒皮拆骨,臉色氣得鐵青。

香囊上的紅花是娘娘的手腳,包括宮女素紅端著的血盆中都有刺激人小產的藥物,隱晦且好處理。

但翊和宮的芍藥和遍地不該有紅花!

宮女素紅是自縊而亡。

翊和宮的宮人會死,不是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但死歸死,總要死得有點價值。

沒幾個人在世間是孑然一身。

娘娘雖去了,但宋氏卻是沒倒,他們自然樂意替皇子外孫解決一點麻煩。

娘娘說過,熙修容是個謹慎小心的人,她們做得再多,都很難讓熙修容這次真的小產。

畢竟再多刺激,也不是直接一碗紅花給熙修容灌下去。

她們要的是讓熙修容覺得這就是娘娘臨死前的反撲,但沒能成功,從而放鬆警惕,忘記娘娘這個人。

或許蘇婕妤就是因為這一點,才覺得不甘心,從而在翊和宮中另做了手腳。

說到底,就算最後查出來,揹著罪名的也是娘娘,和蘇婕妤有什麼關係?!

盼秋心底罵著蘇婕妤蠢貨。

這般粗淺冒進的手段一點都不像是娘娘的手筆,熙修容不起疑才怪!

怪不得會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這麼個蠢貨能做到婕妤的位置,進宮前怕是求遍了漫天諸佛吧!

盼秋深呼吸,平復了情緒,她招來一個宮人,低語了幾句。

等宮人離開,盼秋還是覺得慪得慌,對蘇婕妤恨得牙癢癢。

事已至此,早沒了回頭路,她只能讓蘇婕妤趕緊按娘娘說得去做,不要再節外生枝!

青玉苑。

蘇婕妤臉色也不好,翊和宮事發後,她見素紅被處理得乾淨,反而暴露出來的只有芍藥一事,當然知道自己壞事了。

她攥著手帕,難掩眉眼間的心浮意亂。

白芍心底嘆了口氣,她低聲問:“主子,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雖然有了德妃送來的人手名單,但這些人到底會不會聽主子的話還是兩說。

畢竟德妃倒了,皇長子卻是還在。

蘇婕妤也聽出她的擔憂,不由得煩躁道:

“怪得了誰?那麼好的機會,要不是她太小心謹慎,也不會是這個結果!”

做都做了,就該再狠一點,讓雲姒直接小產才對。

白芍不由得啞聲,她一貫知道主子是個不聽勸的,在家中時,主子備受老爺夫人寵愛,就是個執拗的性子,瞧著外表清冷,實則很是驕縱。

許久,蘇婕妤悶聲道:

“反正她還有後手,大不了後面我按著她的計劃來就是。”

白芍心底嘆氣,她其實更希望主子收手,但她知道主子不會聽。

就在這時,二人收到盼秋讓人傳來的話,蘇婕妤皺了皺眉,只清冷地道了一句:

“回去告訴她,我知道該怎麼做。”

盼秋得到回信,氣得不斷冷笑,蘇婕妤要是真的知道,也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蘇婕妤不知道盼秋的想法,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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