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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是信任,而是隻能拉下德妃,皇后娘娘根本不在乎什麼秘密。

雲姒卻覺得被仇恨矇蔽雙眼的人有點偏執,她在心底提高了謹慎,隨後,她忍不住有點納悶:

“您是皇后娘娘,都拿她沒有一點辦法麼?”

她發自內心的疑惑,卻是讓皇后自嘲地低笑了一聲:“本宮是皇后,她是皇長子的生母,你覺得,她和本宮差什麼?”

雲姒有點說不上話。

但她又覺得皇后娘娘說得不對,嫡庶二字,其中的差距豈是輕易能抹平的?

皇后深呼吸一口氣,她說:

“本宮也是後來才知道,皇上不會允許皇長子有個聲名狼藉的生母。”

雲姒不覺得意外,但她想問,怕德妃有罪名拖累的皇長子,難道也不允許皇長子喪母麼?

皇后彷彿看出她在想什麼,平靜道:“皇上年少時,太后當時位份不高,皇上曾被先帝在時的淑妃娘娘撫養過一段時間,皇上覺得,若非親生,后妃必然不會真心對待旁人誕下的皇嗣。”

聞言,雲姒的第一個念頭根本不是德妃,而是想起了祁貴嬪。

她皺了皺眉:

“娘娘的說法是否有誤?祁貴嬪是四品,她不能撫養皇嗣。”

皇后失笑搖頭,她好整以暇地問雲姒:“你覺得從聖駕回京後的這半個月,皇上為何一直遲遲不給小公主另擇養母,而是讓小公主一直留在坤寧宮?”

雲姒呼吸一緊,在皇后的提醒下隱約猜到了答案。

如果皇上沒有讓皇后娘娘撫養小公主的想法,那麼只剩下一個答案,皇上對祁貴嬪的降位真的只是個懲罰,讓祁貴嬪反省自身,隨時都可能升回來。

皇后的話音又響起來:

“雲婕妤,你要知道,再有兩月就到了年宴。”

而年宴上,皇上很有可能會封賞後宮。

雲姒驀然皺眉。

不對,不是可能。

今年和往年有些不同,最主要的是明年將要選秀,在新妃入宮前,皇上一定會給後宮舊人恩典。

雲姒臉色不是很好。

她厭惡祁貴嬪至極,本來是見祁貴嬪貶位,德妃的威脅又是肉眼可見,才會將注意力都放在德妃身上。

但如果祁貴嬪很可能恢復三品昭儀的位份,她根本不可能忽視祁貴嬪。

雲姒一點點握緊手中的帕子,她輕聲道:

“嬪妾謝過娘娘提醒。”

須臾,雲姒抬起眼,她問了皇后一個問題:“皇上知道當初娘娘小產和德妃有關麼?”

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如果在皇上眼中,所謂的皇長子生母甚至比嫡子還要重要,那麼她們根本沒有必要再把心思都放在德妃身上——除掉皇長子才是要放在首位。

雲姒可不希望等她有孕時,也會稀裡糊塗地落得和蘇婕妤一般下場。

皇后和雲姒對視,許久,她輕扯了下唇,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

“皇上雖對子嗣態度矛盾,但他一直都想要個嫡子,如果皇上知道是德妃害得本宮小產,那年中秋,他再是考慮皇長子,都不可能讓德妃操辦中秋宴。”

皇后頓了頓,她自嘲一笑:“本宮也是後來,才意識到是德妃害了本宮。”

雲姒心道,果然,娘娘每年讓德妃操辦中秋宴,不過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當年喪子之仇罷了。

但不得不承認,皇后的回答還是讓雲姒鬆了一口氣。

雲姒輕垂下眼瞼,她說:

“嬪妾父母早逝,但在嬪妾印象中,記得很清楚,孃親曾說過一句話。”

皇后娘娘意外地朝她看去。

雲姒抬眼和她對視,她聲音很輕,話中情緒淡淡:“當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就將問題鬧大,自然會有解決問題的人。”

皇后娘娘呼吸一輕,許久,她低笑一聲:

“令慈聰慧。”

雲姒淺笑一聲,略過這個話題,在將所謂的問題鬧大之前,還有陸淞提起的七日後一事。

雲姒雖然不知道陸淞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卻還是要試上一試。

但這件事,她沒有告訴皇后娘娘。

她不喜自己在別人眼底是個透明般的人,也不希望有把柄會握在其他人手上,這會讓她極其沒有安全感。

雲姒要告辭時,皇后忽然叫住了她,問了她一句話:

“聽聞在行宮時,皇上讓你主持中饋,你卻有點不習慣?”

說不習慣都是含蓄,簡直是手忙腳亂。

雲姒回頭,不解皇后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皇后娘娘溫和地笑,聲音平靜:“你要是想學,每日請安散後,可留在坤寧宮陪本宮說說話。”

雲姒再也控制不住地露出驚愕。

第95章真相

中省殿,秋玲從和宜殿出來時,就再沒有被分出去過,她心底清楚,雲姒不會讓她離開中省殿的。

但好在劉公公一向寬和,對她也是不錯,如今雲姒成了婕妤,秋玲別說想要出中省殿了,她恨不得夾起尾巴做人,希望雲姒一輩子都不要想起她。

被許順福找到時,秋玲渾身都繃緊了些許。

去過和宜殿,再回中省殿,秋玲覺得現在過得挺輕鬆,她很久沒有這種緊張到呼吸都有點困難的地步。

秋玲心底苦笑,果然,榮華富貴不是誰都攀得上的。

雲姒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太深,於是被許順福盤問的時候,秋玲支支吾吾地言語不詳,許順福直接冷下臉:

“問什麼你答什麼,有任何隱瞞,慎刑司有的是空位!”

秋玲被嚇得渾身一哆嗦。

她徹底慌了。

“奴婢說!”

當時的事情讓秋玲印象深刻,哪怕過去了將要兩年,她仍是記得清清楚楚,秋玲顫顫巍巍地說:“奴婢就是盧嬪回宮的途中,聽見兩個宮人在議論常公公私、私底下……”

她說不出對食兩個字,但常德義是許順福親自解決的,哪裡不知道常德義的毛病。

許順福心底咯噔了一聲,他後背都要溢位了冷汗,心底叫罵常德義,直道晦氣,死都死了,還給他添麻煩!

秋玲不知道許順福是要做什麼,但她當了這麼久的奴才,最擅長的一點是察言觀色。

她聽得出許順福提及雲婕妤時話中透著的恭敬。

秋玲眼神閃了閃,不等她再說,許順福忽然打斷她,冷聲道:

“跟我來。”

秋玲意識到要去見誰,她一雙眼瞪得老大,害怕得渾身都有點發抖。

夜色頗深,樹蔭婆娑,秋玲跟著許順福一路進了養心殿,秋玲跪在地上,皇上居高臨下地坐在位置上,秋玲根本不敢抬頭往上看。

在許順福讓她把當時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時,秋玲打了哆嗦,她是知道的,這件事中,不論皇上偏向誰,她都算得上是助紂為虐。

但面對皇上,她不敢隱瞞,也不敢亂說,將和許順福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後,才嚥了咽口水,繼續顫音道:

“當時雲婕妤和奴婢一樣在和宜殿侍奉盧嬪,盧嬪小產後一心復寵,在聽說常公公一事後,就、就動了心思……”

許順福斗膽偷瞥了一眼皇上,他駭得吞嚥了下口水。

皇上自從登基後,慣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再是震怒,不過是冷下臉,許順福從未見過皇上臉色這般陰沉得可怕。

許順福死死地低著頭,心底把常德義罵了底朝天,真是有能耐。

後宮妃嬪想要搏一個侍寢的機會,還得先討好他一個奴才?

許順福都不敢去看皇上的臉色了。

盧嬪動心思?

能動什麼心思?

和那位給常德義送宮女的黃才人一樣,盧嬪想把誰送給常德義?

雲婕妤的容貌擺在那裡,答案不言而喻。

據許順福所知,當時皇上已經看上了雲婕妤,只是盧嬪被關禁閉,皇上不樂意給盧嬪臉,懶得去見盧嬪,因此,有將近半年時間,皇上也不曾見過雲婕妤。

秋玲的話還在繼續:

“後來雲婕妤尋到奴婢……問奴婢……盧嬪讓她到御前送東西到底是要做什麼……”

秋玲低垂著頭,眼神閃爍,她要說實話,但也不能全部實話實說,她到底替自己美化了一下:“奴婢心底不安,最終還是把真相告訴雲婕妤,後來第二天就發生了盧嬪一事……”

秋玲說完,猛然砰得一聲磕下頭:

“求皇上恕罪!不是奴婢不想作為,而是奴婢位低言輕,不敢反抗主子啊!”

她還在求饒,高臺上的談垣初面無表情,眼底神色似凝了一層碎冰,令人望而生畏。

談垣初在想,他沒去見她的半年中,她都是這般熬過來的麼?

怪不得女子會說覺得噁心。

怎麼可能不噁心?

如果那日盧嬪沒有出事的話,她再出現在他面前時,會是什麼模樣?

談垣初甚至不敢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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