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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場內有人認得,今日盧冬勳帶人巡邏,聽見動靜就立刻趕了過來,聽見雲姒的問話,他抬頭複雜地看了一眼盧冬勳,低聲:

“回雲婕妤,她是崇安侯府的少夫人,也是國公府的嫡出二小姐。”

國公府?

雲姒眼神不著痕跡地一閃,靜妃娘娘也是出身國公府,她沒有漏聽盧冬勳話中的嫡出二字,雲姒心底登時瞭然女子的身份,她皺了皺黛眉:

“她怎麼會在這兒?”

盧冬勳:“她說是傍晚時出來散步消食,結果遠遠地看見湖面上忽然飄著一樣東西,好奇走近後,就變成了婕妤看見的場景。”

女子還在哭哭啼啼,雲姒瞧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語氣冷淡:

“送她回去休息,順便告訴她,日後再要散心,也不要到處亂跑。”

即使同住行宮,但朝臣女眷和后妃住的地方距離甚遠,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朝臣和朝臣女眷平日中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

雲姒的話音不輕,四周人都聽得很清楚,那位少夫人自然也聽見了,她抬頭朝這邊看了一眼。

她似乎想說什麼,被身邊婢女拉了一把,她立即不忿地咽聲。

雲姒沒管她,那位少夫人被禁軍客氣卻不容置喙地請了下去,后妃們一個個趕來,四周響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嘔吐聲,雲姒本來調整好的心理,硬是被這些人搞得差點再次犯惡心。

她有點頭疼,難得體會到皇后娘娘的難處,她冷聲:

“夠了,知道自己不能看還往前湊什麼?還嫌不夠亂麼?!”

雲姒一聲訓斥,四周立即安靜了不少,再有不適的人也都硬生生地忍下去,見她臉色不好,也不願在這時觸她黴頭。

談垣初來的時候,就見到女子冷下臉的情景,不等他驚訝,女子看見了他,杏眸倏然一亮,人都要委屈地哭出來了,她走過來拉住他的衣袖,癟唇低聲:

“嬪妾要嚇死了,您再不來,嬪妾就要鎮不住場子了。”

談垣初瞥了她一眼,再掃向四周噤若寒蟬的后妃,覺得她有必要反思一下她的說辭。

雲姒不這樣覺得,她才懶得接手這些麻煩事,左右是他的後宮惹出來的麻煩,甩給他來解決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

談垣初沒揭穿女子,因為女子半個身子都倚在了他懷中,像是一時些許脫離,整個人都有點懨懨地,唇色和臉色都有些發白,看樣子,她口中的要嚇死了也許沒有摻假。

談垣初只能接過她手中的擔子,待看見中間被打撈起來的人後,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怎麼回事?”

盧冬勳恭敬垂首,將事情從頭到尾地解釋了一遍。

聽到了“崇安侯府的少夫人”這幾個字,談垣初掀眼,問了一個和雲姒幾乎相同的問題: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語氣冷淡,誰都聽不出他什麼情緒。

但想也知道,這等皇室醜聞被傳到宮外,皇上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盧冬勳回答不上來。

談垣初淡淡地看了一眼許順福,許順福立即瞭然,低聲讓路元去了一趟崇安侯的住處。

等路元離開,談垣初才看向中間那個被泡得認不出面目的人:

“她是誰?”

雲姒其實有點認出淹死的人是誰了。

她眨了眨杏眸,對談垣初這句話不知道該抱什麼感想,她只見過劉氏幾次,都能認出劉氏來,而談垣初本該是劉氏的枕邊人,卻是一點都不相識。

果然,她聽見盧冬勳道:“臣派人去查了,應該是……庶人劉氏。”

話音甫落,雲姒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祁貴嬪,就見祁貴嬪臉色有點難堪,雲姒一點都不意外。

劉氏既然丟了命,祁貴嬪謀害她一事就成了死無對證,再難翻盤。

只是有點可惜,德妃被禁足,雲姒無從觀察德妃見到這一幕是什麼神情。

但不論德妃在不在,雲姒和祁貴嬪都心知肚明,害了劉氏的兇手只會是德妃,也只有德妃需要斬草除根。

談垣初皺了一下眉頭,情緒不高: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冷冷清清的一句話,幾乎沒什麼情緒,眾人都不免覺得有點心涼,有人下意識地想起前些時日雲婕妤落水的情景。

雲婕妤還只是落水,根本沒有生命危險,而劉氏卻是丟了性命。

而皇上相對應的反應,簡直是天壤之別。

那時皇上怒不可遏,涉及謀害雲婕妤一事的人,喪命的喪命,貶位的貶位,德妃娘娘還至今被禁足。

而現在?

有人覺得如果不是雲婕妤一副不舒服、難以擔此重任的模樣,皇上也許是根本不會過問此事。

今日一事和雲姒明明沒什麼關係,卻是有人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雲姒。

同人不同命。

得寵和不得寵,差距就這麼明顯麼?

祁貴嬪瞥了雲姒一眼,就冷淡地收回了視線,沒再多看,她心底清楚,如今皇上既然偏疼雲姒,她再針對雲姒,不過都是在給自己添堵。

銅芸說得沒錯,她現在要做的是徐徐圖謀。

屍體擺在那裡,不斷傳來腐臭味,雲姒再受不住,她掩了掩唇,匆忙推開談垣初,快步走到一旁乾嘔了幾聲。

她今日剛見過靜妃,心情複雜,晚膳基本沒吃什麼。

現在乾嘔吐不出東西,只覺得一腔苦水,雲姒難受得皺起了一張臉。

談垣初皺眉:

“抬下去,請仵作來看。”

他們一行人來行宮避暑,自然不會帶仵作,得去當地縣衙請人,這一去一回不知得費上多久的功夫。

談垣初拉了雲姒一把,低聲問:

“怎麼樣?”

雲姒扯了扯唇,扯不出幅度,只能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嬪妾都覺得習慣了。”

談垣初被堵得啞口無聲。

可不是習慣了?從京城到渝州城,她吐了整整一路。

屍體被抬了下去,調查卻沒有結束,尤其是劉氏這情況,一看就知道死亡時間絕對不止一日。

宮人都是做什麼的,居然一直都沒發現不對勁?

等許順福帶人離開再回來,眾人才得到答案,許順福恭敬地低下頭:

“是底下奴才見劉氏被變成庶人,就翫忽職守地沒去給淬賞軒送飯,這才導致了劉氏不見了,也沒有任何人發現。”

在許順福去調查情況時,一眾人就轉移到了頌雅軒,雲姒讓宮人給眾人看座,她覺得難受,不斷地抿著茶水,才覺得那股作嘔的感覺散了點。

聞言,雲姒忍不住挑眉,這行宮中的奴才膽子真是挺大。

前有人收了銀子敢謀害宮妃,如今皇上儀仗還在行宮沒離開呢,就又有人敢翫忽職守?

劉氏被貶成了庶人沒錯,但到底曾經是宮妃,所以一直被關押在淬賞軒中。

說得難聽點,牢獄中的犯人都得供飯呢,況且是劉氏?

談垣初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臉色有點不好看:

“行宮管事的人是誰?”

許順福:“是周全佑周公公,他正跪在外面,想要親自向皇上請罪。”

談垣初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冷淡道:

“不必見了,直接革職,拖下去杖責五十,朕把行宮交給他,他就是這樣管理的?”

五十棍?

能活生生地打死一個成年人,周全佑掌管行宮多年,怕是早就習慣了養尊處優,想要熬過這五十棍根本是痴心妄想。

行宮連續出了這麼多差錯,顯然,皇上沒想讓周全佑活命。

外間很快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求饒聲,眾人意識到皇上心情不好,登時都噤若寒蟬,整個殿內一時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最終還是雲姒打破了殿內的沉默,她蹙眉,似乎有些不解:

“劉氏都貶成了庶人,日後再也掀不起波瀾,是誰會想要她的性命?”

查不到證據,不代表沒有線索。

光是殺人動機這一點,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

從劉氏的屍體被打撈出來後,安才人就一直都有點緊張,她是唯二目睹了真兇行兇的人,她一貫是個忍不住心事的人,要不是桂春一直提醒她,她怕是早就露出了馬腳。

但即使如此,她憋了許久,在雲婕妤話落時,她還是沒忍住脫口而出:

“殺人滅口?”

這也是安才人琢磨了好幾日,才琢磨出來的答案。

要不是殺人滅口,德妃幹嘛要讓歸秋害了劉氏的性命?

雲姒對安才人的接話一點都不意外,但當她瞥了一眼安才人後,才察覺到一點異樣,人人都一臉不適的情況下,只有她似乎有點按捺不住的興奮。

雲姒輕挑了下眉,她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疑惑:

“安才人今日怎麼這麼積極,難道是知道點什麼?”

她話音落下,祁貴嬪就扯了下唇角,覺得雲姒有點沒話找話,宮中還有誰不知道安才人是個什麼人?

安才人對什麼熱鬧不積極?

安才人被問住,她有點猶豫,她也不知道她該不該把真相說出來。

桂春人都嚇傻了,她忙忙隱晦地拉了主子一把,她不敢動作太大,只能在心底祈禱主子冷靜。

她這幅表現讓殿內幾人都驚訝地挑了挑眉,尤其是陸嬪,她本來就覺得安才人最近有點不對勁,她和安才人接觸得不少,也算了解安才人的性子,她不經意道:

“婕妤別為難安才人了,您還不瞭解她麼,她只是愛接話罷了,哪會知道什麼訊息?”

這話看似是在袒護安才人,安才人卻覺得有點不舒服,或者換一個人她都不會這麼敏感,但她其實心底都清楚,陸嬪平日中根本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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