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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順福一副瞭然的樣子點頭,他又朝小公主看了眼,輕咳了一聲道:

“那是不是該給小公主抓藥了?”

他來意明顯不在此,容昭儀冷下臉:“許公公到底是來做什麼?”

許順福啞聲了片刻,訕笑一聲,知道瞞不過去,只好實話實說:

“皇上讓奴才來請常太醫過去一趟。”

容昭儀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說什麼?!”

小公主身子不適,皇上不親自來看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把太醫給請走?

許順福不敢對上她的視線,但常太醫也替小公主診脈過了,藥方也都開了出來,常太醫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了,剩下不都得交給長春宮的人了麼?

心底這般想著,許順福一點不敢表現出來。

皇上的命令,沒人敢阻攔。

容昭儀只能讓常太醫跟著許順福離開,但等二人一走,殿內驟然響起玉器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又響起小公主被嚇到的哭聲。

嬤嬤忍不住抱著小公主往後縮了縮。

銅芸也跪了下來:“娘娘,小公主年幼,不能受到驚訝啊!”

容昭儀被這一聲叫醒,她回頭去看小公主,小公主躲在嬤嬤的懷中,哭聲不斷,看向她的眼中都有點瑟縮。

容昭儀整個人都僵在原處,理智一點點回攏,容昭儀忍不住退了一步。

她今日都做了什麼?!

讓小公主染了風寒,結果卻是除了讓小公主害怕她外,什麼都沒得到。

容昭儀忽然渾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銅芸連忙去扶她,容昭儀含淚地看向小公主,嬤嬤收到銅芸的眼色,抱著小公主上前,小公主還要躲,容昭儀小心翼翼地去抱她:

“是母妃不好,母妃日後都不會再這樣,囡囡看看母妃。”

小公主摟著嬤嬤的脖子,哭聲越來越大,讓容昭儀瑟縮地收回手,不敢再碰她。

而出了長春宮,許順福不由得詳細問起小公主的狀況:

“小公主是怎麼染上風寒的?”

常太醫是太醫院院首,同樣是談垣初的心腹,他沉默了片刻:

“我去時,小公主頭疼腦熱,卻是渾身冰涼。”

話音落下,許順福不蠢,立刻意識到什麼,常太醫說得再委婉,也表達出了一個事情——小公主的風寒不是意外。

許順福變了臉色,他搖了搖頭,唏噓道:

“這、這……糊塗啊。”

這宮中沒有不漏風的牆,容昭儀千不該萬不該拿小公主的身體爭寵。

第63章婕妤

許順福帶著常太醫回了養心殿,養心殿內,談垣初熱出了一頭汗,七月夜間也透著燥熱,女子一股腦往他懷中鑽,談垣初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直到殿外響起許順福的聲音,他立即惱聲:

“還不快進來?”

談垣初替懷中女子攏了攏衣襟,不曾讓她春光洩露一分,床幔被掀開,常太醫根本沒敢抬頭看。

一截皓白的手腕被送到他面前,診脈講究望聞問切,結果到這後宮,卻是處處都是規矩和限制,沒個能耐,輕易根本進不得太醫院。

常太醫很快收回了手,他問:

“姑娘喝酒了?”

談垣初點頭。

常太醫瞭然:“姑娘應該不耐酒水,乍然飲酒又加上受涼引起的低燒,微臣開個藥方,姑娘這兩日不要吹風。”

說到受涼時,殿內氣氛有點尷尬。

許順福偷瞥了眼皇上,談垣初不自覺地一頓,他輕咳了一聲:

“去開藥。”

養心殿今夜燭火亮了許久,宮人熬藥送進殿內,談垣初親自喂她喝了藥,藥中的安神藥起了作用,她逐漸不再鬧騰,她滾到了床榻內裡,蜷縮成了一團。

等了許久,確認她真的睡著後,談垣初才推門而出,他看向守在一旁的許順福,疲倦地按了按眉心,不鹹不淡地問:

“什麼事?”

許順福伺候他許久,他自然瞭解許順福,許順福回來時的臉色顯然是發生了什麼。

只消一想,談垣初就立即瞭然是長春宮出了事。

許順福猶豫了一下,才低聲將常太醫說的事稟報了上去。

夜色暗淡,雲遮住月色,樹影婆娑,許順福看得很清楚,在他話落的時候,皇上眉眼神色倏然寡淡了下來。

許順福低垂下頭,不敢出聲。

他比誰都清楚,皇上願意處處抬舉容昭儀,其中小公主的原因佔了有幾成。

先帝在時,太后娘娘生下皇上時位份不及三品,他曾有一段時間沒被養在太后娘娘膝下,所以,皇上很清楚生母和養母的不同,尤其是生母仍在世的情況下。

所以,皇上對皇嗣的生母向來都很看重。

一旦皇上覺得皇嗣的生母沒做到她們該做的,那麼,皇上也只會一點點收回原本給予她們的特權。

談垣初語氣冷淡得近乎沒有一點情緒:

“朕知道了。”

弦月終於從雲後探出頭,淺淡的月色照下來,照亮談垣初眼底的薄涼,他輕描淡寫地說:

“去坤寧宮傳朕口諭,給雲姒的位份改成四品婕妤。”

她既然分不清輕重,也要和雲姒爭這一時恩寵,他便順了她的心意。

往日他覺得她比楊婕妤聰慧,結果卻也是愚笨。

皇后半夜收到養心殿送來的口諭,坤寧宮中靜了許久,百枝半晌沒說出話來,皇后輕飄飄地說:

“瞧,只差一點了。”

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人分不清她的情緒。

百枝啞聲。

********

翌日,熹微的晨光透過楹窗,灑在了雲姒身上。

雲姒蜷在床頭,活了這麼久,她頭一次嚐到宿醉的滋味,頭有點疼,但云姒最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一點點回攏的記憶。

快要到辰時了。

其實她早醒了,但她不敢睜開眼。

腦海中斷斷續續的畫面傳來,她只恨不得死過一次,她居然吐了談垣初一身?

雲姒頭疼欲裂。

是假的吧。——雲姒無比希望著。

忽然,殿門被從外推開,嘎吱一聲,雲姒陡然回神,她渾身僵直,無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她閉眼裝睡,結果被人一眼識破,來人驀然挺冷淡地呵了聲。

雲姒只當沒聽見。

下一刻,有人掐住她後頸,輕輕地捏了捏:“不醒?”

雲姒僵住,她磨蹭地睜開一隻眼,偷瞧了眼談垣初,見他臉上不是很冷,心底鬆了口氣,她轉過身,聲音透著點輕軟:

“皇上。”

故意放軟的聲音,是在撒嬌。

談垣初心底嗤呵了一聲,評價是不如昨日。

但談垣初什麼都沒說,只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結果她眨了眨杏眸,聲音吶吶地說:

“奴婢頭疼……”

她癟唇,格外無辜,彷彿一點都不記得昨日發生了什麼。

談垣初壓根不信。

她要是真的不記得,怎麼會故意裝睡到現在?

談垣初掐了一把女子的臉頰,細膩光滑,她還乖巧地仰了仰頭,將臉送了上來,盼著他消氣的模樣,心底再多惱意也都跟著只能散了。

談垣初沒好氣,改為碰了碰她額頭:

“還有哪裡難受?”

昨日喝了藥,加上睡了一夜,好在她那點低燒退了下去。

雲姒意識到他消氣了,忙忙坐起身,她乖順地說:“見到皇上,奴婢就一點都不覺得難受了。”

談垣初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昨日她從養心殿不忿跑出去時的氣焰,現在在她身上找不到半點影子,只剩下些許被她竭力隱藏著的心虛。

也只有這時,她才會慣會說一些哄騙人的話。

談垣初敲了敲她肩膀,忽然風輕雲淡地說:

“朕要去御書房了。”

今日他有早朝,早朝結束後,他沒直接去御書房而是回了養心殿,就是想親自告訴她這件事。

雲姒忙忙站起來,她披了件外衫,忙而不亂道:

“那皇上等等奴婢,奴婢這就穿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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